《名利双收》分卷阅读2

    口水,开始想象自己後庭肉的强度。

    他是第一次含住男人的那里,有些诡异的感觉,很神奇的,他没有觉得恶心。

    他在一瞬间有种卑贱的感觉,当然这感觉的存在只维持了短短几秒,然後消失在卓译渐渐兴奋起的器官上。

    他努力的含著,逗弄著,把那白色的东西尽可能的吃下去。

    事实证明他是一个很有天分的人,他可以把一半的液体如数吞下,且掌握了在嘴角挂著白色液体勾引人的巧妙方法。他沾著那些液体开始舔卓译的大腿,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的舔弄著公狗,恳求公狗干他。

    卓译看著那雪白的屁股和那白色中的一点粉嫩,心驰荡漾。

    从来不刻薄自己的身体。

    卓译连忙一把抱起伸著舌头舔著他的人,仍到了床上。

    他说,你叫什麽名字。

    李唯努力使自己冷静,微笑著说,"李唯。"

    卓译笑眯眯的压在唯的身上,一边蹂躏著李唯的唇和**,一边用几根细长的手指在唯的**里开始捣鼓。

    其实挺痛挺恶心挺怪异的,李唯想。但是卓译在放开李唯的唇时却看见李唯正对他笑得淡雅。

    卓译想这人真是天身被人操的体质。

    而李唯那时候在心里自催眠:这只是几条巨型蛔虫,这只是几个巨型蛔虫。我只是屁眼发痒,我只是屁眼发痒。

    然後一分锺都不到,卓译从床边拿起一些ky往自己的器官上猛涂,还拿手指沾可很多往唯的穴里塞。李唯觉得那时候自己的那地方成了挖空了的青椒,而那些润滑剂是肉丁,自己成了一道名菜───青椒塞肉。

    卓译把李唯的身体拧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他把唯的双腿弯曲,差不多腰快折断了。

    然後李唯有些後悔自己看见了的卓译把那东西狠狠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香肠塞青椒。

    简单的说他痛得快要哭爹喊妈了。

    可是不小心看了一眼身边的支票,他想卓译一定是故意的,把支票放在这里提醒他必须有职业操守。

    所以那时候他还是文雅的微笑,虽然脸色堪比贞子姐姐。

    "请问卓先生,我可以叫吗?"

    卓译微笑的犹如救世主一般,摸著李唯的头,"叫吧,随便叫,这房子隔音满不错的。"

    "那我可以骂几句话发泄吗?我有点痛。"李唯眨眨眼,几滴眼泪下来了,很是惹人怜爱,尤其是禽兽卓译的喜爱。

    "可以,亲爱的唯。"卓译亲吻李唯的唇,亲密的。

    "你他妈的给我速战速决!我快痛死了!要是明天你发现我已经死了你就把那三千万喂狗吧!不用给我家人了!妈的!哪个变态发明这种这种啊!!!!啊!!!!恩!!!好奇怪!!!啊贱人!!谁发明肛交的!啊!!!!!!!!恩恩"

    卓译一边在李唯的身体里捅进捅出一边听李唯在叫骂。心里就油然而生一个感觉那就是───爽。

    一阵意识电流穿过,卓译觉得自己犹如哲人一般神圣的射出了一些白色液体。

    最後歇息了片刻就把全部插进去的**抽出来,李唯後面的血淌了一滩。

    他看著床单上的白色和血迹,起身叼了一根烟,"真他妈爽!"

    而那时的李唯看著青白的灯光,面容有些模糊。

    卓译走过来拍拍李唯的脸,"真欠操。"

    李唯笑了一下,惨白的脸色惨白的唇。

    他觉得卓译刚才地痞般的微笑沾染了一些优雅和帝王的尊贵。他知道,那是极至的尊严。而卓译的尊严是哪里来的?

    那一刻,践踏他人的尊严即是尊严。

    李唯觉得卓译有点变态,除了性向变态以外习惯也很变态。

    比如他能无时无刻发情,能在各种地点各种时间把他压倒做个昏天暗地。

    比如他会狠狠看著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在最初的一个月只是一起**睡觉,偶尔卓译会笑得很儒雅,带回几个漂亮的女人搞几次。李唯才知道卓译是个双。

    不自觉的在心里冷笑了片刻,李唯觉得分外讽刺。

    真奇怪,一切都很奇怪。f

    李唯觉得卓译的生活和里差不多。他过著和里的花花公子一般的生活。

    有很高的智商,有继承於家族的巨大家业还有一个私人助理───就是李唯,还有一些情人若干。每天长袖善舞周旋於那麽多男人女人之间。

    李唯有时候会想,这样的人怎麽不精尽人亡。

    日子还不错,他就住在李唯家。吃他家的,用他家的,还搞他家的主人。当然,前提是如果他在床上被做的昏倒算他搞卓译的话。

    他在卓译公司做著助理,美其名曰助理,其实也就是在他工作烦心的时候供他取乐而已。

    有钱人大概都是变态的,李唯如此想到。

    想起以前自己总是温柔看著女友微笑,下一秒却把她丢弃的样子,其实也挺变态的。

    钱?钱应该是一点一点积攒的,要是一下子得到很多钱那叫暴富。而暴富毕有横祸,所以李唯也就是每次做完以後问卓译要点小钱花花。

    一个男人向另外一个男人要钱实在很贱,而正顺应了李唯的那句话:穷人是没有尊严可言的。所以他也很安心的问卓译要钱。

    他会笑眯眯的主动扑到卓译身上,当然,很幽雅很好看。好象是软弱无力的淑女不小心倒在绅士怀里一样。然後再不小心摩擦到一些地方。

    火被谁点起自然要谁灭了。

    李唯很乐意为流氓一般的卓译灭火。

    而事後他总会很儒雅的带起金丝框眼镜,"谢谢惠顾,二十万。"

    卓译会笑嘻嘻的问他,"怎麽这麽贵?我找个处的都没你那麽贵。"

    李唯也会笑嘻嘻的回答他,"第一,我的处子生涯终结在你手里,第二,你找得到我学历那麽高的男妓吗?况且我被你干那麽久,一点保养费也是需要的吧。我在想要不要去美容院做个脸,让这张柔弱的脸更加吸引你。"

    卓译笑的更加灿烂,一个人的低贱性格发挥的这麽极致实在少见。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李唯时他风度翩翩的样子,还记得他说对不起先生我不是gay,也不是mb时的样子。可是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样一个清高幽雅的人却能在这里如此恬不知耻的问他要钱,而且讨价还价的水平绝对不亚於公关店里的妈妈桑。

    他指指自己的跨下,"过来把刚才的精液舔干净,明天往你帐户里打二十五万。"

    李唯仍然只是笑,笑容里带上了几分妖豔色彩。然後低下头,埋首於某人的跨下。

    事实告诉我们,尊严一般都次於名利。

    故事都应该这麽发展,有钱人应该取个不可爱但是很有用处的老婆。

    卓译就得到了这样的照顾。

    某天早上,李唯睡眼朦胧的被拖了起来,然後他本著不耻下问的宗旨用昨天晚上**叫哑了的破嗓子轻轻的问,"你干什麽?"

    卓译倒是不怎麽吝惜自己厚颜无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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