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低声安抚。
「没事,没事放松。」
「父王,先别碰」艾斯奇拉好一阵才能出声,可是抓住尼布的手臂。
「我觉得我会死」
「不会。」尼布低声说,一边用眼神暗示御医拿刀子过来。
「你的人生还长得呢,艾斯奇拉,这只是个箭伤。」
「可是真的,好痛」艾斯奇拉紧咬著布条,虽然看不到尼布,可是他紧抓著他押著自己的手。
「拔出来我会死的。」
「你还多得是时间。」尼布的鼻息并不明显,发出一声笑声。
「你喝了麻醉酒,但那个麻醉不了你的心神,你以後还要领我的军队,这个箭伤正好让你知道,在前线的士兵都要嚐嚐这个,只要你一个指挥失误」
尼布接过刀子时抬起艾斯奇拉下巴,让他看著自己。
「你一个军令不经思考,成千上万的人都要受这个,明白吗?」
「。」
艾斯奇拉一点头,就感觉到伤口处有东西刺了进去,但那跟箭伤的撕裂比起来却又不算什麽。
「嗯!」又是一个刺进的刀子轻轻划开,一旁御医倒了点药酒消毒,把涌出来的血擦掉後,尼布才继续。
「不要闭上眼,儿子,看著我。」
艾斯奇拉一睁开眼,汗水就和著泪水流下。
「会痛是因为你害怕,我不让御医帮你拔,我也不帮你拔,你自己做,否则一辈子你都会惧怕弓箭。」
「你帮我吧,父王。」艾斯奇拉的声音从布条里透出来几乎模糊不清,尼布看著他的神情眉头一动。
「我扶著你的手,但你必须自己做到。」
艾斯奇拉最後还是点头,手拉住箭的同时尼布也抓住他的手。
「如果我做到,您会把伯提沙给我吗?」
「你还有閒暇开玩笑,那麽也不怎麽痛嘛。」
尼布拉著他的手一扯,痛得艾斯奇拉一喊。
「父王,我自己拔!我自己--」
语音未落,尼布又是快狠的一扯,箭尖出了艾斯奇拉肩膀时甚至听到血水噗哧的声音流出,艾斯奇拉的惨叫几乎划破凌晨的天空,外头房间疗伤的爱哈达跟助手都吓得停下动作。
「呼呼呼!」
好一会儿房里只剩尼布跟按著伤口的医生的喘息,艾斯奇拉低吟不止,狠狠咬著嘴里的布条,被其他两个人架著。
「嗯呜嗯!呵」
艾斯奇拉的呻吟混著哭声,尼布待他不再挣扎才用另一手抹去他的眼泪跟汗水。
「好了,好了没什麽伤得了你了。」
「父王」艾斯奇拉虚脱颤抖,拿起那个箭尖时,声音低沉的从布条里透出。
「是叔叔哈特坎」
「?」尼布接过那箭尖时眯起眼,就著窗外透进来的曙光看清楚,那的确有王家的刻徽在上面。
「他带走伯提沙,父王」
尼布好一阵说不出话,只盯著那箭。如果哈特坎能对艾斯奇拉下手,表示他根本什麽都没在顾虑,那麽伯提沙在他手上又会如何?
自己疼爱的弟弟处心积虑想要离开,甚至还要对艾斯奇拉放箭,尼布内心的复杂、受伤根本无可比拟。
「鲁亚得。」
一会儿出了房间,等在外面的鲁亚得闻声立刻上前,察觉尼布的脸色後只是等著他吩咐。
「如果士兵追查不到要我给你什麽样的权限,才能保证追查到哈特坎?」
这是尼布从未问过的,以往他只会把印戒给鲁亚得,那就足够他做任何事。
「我底下有几个探子,但是已经不做这些事很久了。」鲁亚得想了想说。
「如果可以现在就让他们去查是最好的,至於权限--只要能够必要的时候让侍卫处无法干预,然後这几个人能够免死、免罚,不论做了什麽事。」
「我答应。」尼布想也不想说。「马上让他们去查,而且奖赏随他们心意,能找回哈特坎跟男孩,他们说得出口我都给。」
鲁亚得的沉默只有一刻,看了尼布一眼才点头。
「是的。」
☆、王的脚踝1
「唔」
伯提沙半睡半醒间闻到一股香味,原本头昏脑重让他还想继续闭上眼,模糊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还在熟悉的尼布房间里,可是那个香味让他知道不是。
「嗯!」
从软软的床上爬起来时,头痛欲烈让他低吟一声,虽然感觉到有双手拉住自己肩膀,可是头晕得厉害,他还是挣扎一番才被拉回床上。
「别动了,越动会越晕。」
哈特坎说,认出他的声音伯提沙更是猛力挣扎。
「别动,伯提沙」
「不要碰我--」
被抓住双手,伯提沙头晕得难受,身体又虚软无力,根本不敌哈特坎,可是对方按住他下巴时,伯提沙还是狠狠咬住哈特坎的手。
「!」
使劲全力咬了又咬,哈特坎竟然只压低眉头,却是丝毫没有阻止他,褐色双眼紧盯著他,害得伯提沙最後还是放开他的手。
「你喝了很多弦月花*,别再动了。」
(*帮助睡眠或是麻醉的药草,量多会使人沉沉昏睡)
自己嘴里的确是有一股苦涩的药味,伯提沙头晕得受不了,最後还是被哈特坎按下,好一阵都无法动弹。
「这里是哪里?」
伯提沙问道,哈特坎没回答,只淡淡的帮他解开衣裳--身上还是那一袭在新年节宴会之夜的衣服,伯提沙好不容易才回想起那段记忆。
伯提沙!
艾斯奇拉跟宰相的小女儿驾著战车紧跟在後,後来哈特坎对他放箭
「为什麽要这麽做?」
哈特坎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的问题,一会儿解下他的衣服,伯提沙挣扎的踢了他好几脚,这才让他停下动作。
「放开我!」
「我可以放开,可是你得答应不逃跑。」
怎麽可能会答应?可是为了让自己可以不要被他压在床上,伯提沙还是只好点头,因为极欲知道自己在哪。
被哈特坎扶著,他这才跌跌撞撞的下床,可是这个顶楼房间的摆设让他感到如此陌生,不只是从未看过的装饰,这种四面只有柱子、挂著白色纱帘的房形也让他感到害怕。
这里到底是哪里?
陌生的壁画不是巴比伦会画的众神,而是好些侧面色彩华丽的人物像,而越走到靠近阳台,那外面的光线就刺得他头痛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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