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分卷阅读19

    里的蚊子所以咬的包怪异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Д/?/)?))嗯。。。。。想了想还是阉割了

    第20章 第二十章

    夜幕降临,摄政王府里歌舞升平。

    摄政王位于高座上,目光阴鸷的盯着台上献舞的舞女。

    “王爷,大公子回来。”管家小心翼翼的道。

    摄政王冷哼一声,“这个孽子还知道回来。”

    “公子说有话想和老爷说。”管家道。

    “你们都退下吧。”摄政王意兴阑珊挥了挥手。

    一时之间,阁楼里的人退的干净,竟显得清冷无比。

    白衣盛雪,黑发如墨,一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阁楼,烛火照映着来人精致的五官,眉目如画,清澈秀逸的双眼,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腰间却配了一把长剑。

    “你在外头过得不是挺逍遥快活的吗,怎还知道回来了。”摄政王冰冷的道,他性子淡薄,即使两年多没见着的儿子,也不会嘘寒问暖,即使这儿子是他众多子嗣里最优秀的一个,却也是让他最失望的一个。

    “听说凌阳公主归京,你与太后联手似有夺取太平郡的趋势。”章长曦单刀直入的道,“父亲在辽宁郡,清海郡都已陈兵,若再于太平郡陈兵,三线一汇,攻入皇城似乎易如反掌。”

    平淡的语气,说着却是逼宫造反的事。

    “好小子,敢在我身边布眼线。”摄政王冷笑一声,“你这次回来难不成又是为了护那狗皇帝?”

    章长曦微微苦笑,“这毕竟是赵家的天下。”

    “我管他是谁的天下!这权势既已落我章丘宪手里,那谁也别想夺走。”摄政王摔了一壶酒,睥睨着他儿子道,“你回来若是为了这事,那大可滚蛋。”

    “两方搏斗,必有一伤,父亲不怕出师不利,反惹杀身之祸?”

    “那又如何?皇帝如今翅膀硬了,你觉得他会放过我?我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自己拼出个活路来,到是若是出师不利也不过是死路一条,而你,估计会被我连累的没有快活日子。”摄政王冷笑着。

    章长曦也知道劝不动,看着高座上双鬓已白的父亲,那是他奋斗了二十多年才落入手中的权势,又怎甘愿拱手相让,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他不愿看见的。

    他闭上眼睛,良久后才睁眼道,“既然父亲心意已决,我希望有朝一日若是可以,您可以放他一命。”

    “我章某人的儿子真是忠肝义胆啊……”摄政王知他指的是皇帝的性命,冷笑不止,双眼越发阴霾,两年前同一个地点,同一个人,做着同样的事,当年为了求他别杀太子,跪了整整三日,不进油盐,如今也是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他生的好儿子!

    当年若不是一时心软又怎会养成如今心大的想要夺取他权势的皇帝。

    父子二人不欢而散,章长曦退下后,回了他许久未归的院子,丫鬟们伺候他休息后,安静的退下。

    新来的丫鬟刚出了门就忍不住红着脸道,“大公子长得好俊啊,我瞧他竟然同覃大人有几分相似诶。”

    伺候久了的丫鬟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要像也是覃大人像咱大公子,大公子未离开京城时那也是京中有名的美男子,覃大人那时还不知在那个穷窑里呆着呢,不过要我说啊,覃大人更像逝去的夏姨娘。”

    “男子怎生得像女子……”

    武功极好的章长曦听到外头的议论,也没出声训斥,反而对她们口中的覃大人起了些兴趣。

    他的生母夏氏听说长得极像父亲所爱之人,当年颇得父亲荣宠,他应该是庶子,却破例将他过寄到正室膝下,计入族谱,成为嫡长子。

    那个覃大人似乎很得赵煊重用,可会是因为长得有几分像他,所以赵煊才会……

    章长曦苦笑的遮住眼,他在期盼什么……那个人应当恨他入骨才对。

    那日从山上回来后,赵恒倒是变本加厉的找他了,覃皓之嘴上虽说他烦,其实心里蛮欢喜,吃着赵恒带来的绿豆糕,打趣的问他到底是哪家姑娘,赵恒嘿嘿笑着,依旧摇头不说。

    七月初二,一早就下了一场急阵雨,皇上无心上朝,早早就宣布退朝,只留下几个大臣进勤政殿商讨国事,待商讨结束后,特地将覃皓之留作最后一个,将其他大臣打发走后,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勤政殿内,年轻的帝王嘴角噙着笑意,忠心的臣子面露难色恍若晴天霹雳,在死寂般的沉默里,香几飘散出袅袅青烟,珠帘不受控制的随风摆动。

    覃皓之从宫里出来后只觉得整个人浑浑噩噩。

    皇上竟要他娶公主?

    虽说是假意成婚,可玉儿怎么办?

    回了覃府,覃皓之直接进了书房,心中疲惫,不知与何人说,因皇上的计划赵恒已是不能找,找玉儿,那又该如何开口?

    他执笔一板一眼的描绘着字帖,妄图平复心里的焦躁,直到天色昏暗,书房里黑得不能识物,听到门外有人敲门,梁玉儿骂咧咧的走进来,“小耗子,你怎么了!让人喊你来吃饭你怎那么久都不来?”

    梁玉儿瞧屋里实在暗的紧,心里也扑腾了一下,莫不是真出事了?她吓得赶忙找出火折轻车熟路的找到油灯,盯着案桌后的覃皓之道,“小耗子,你别不说话呀,出什么事了?”

    屋里一下亮堂起来,覃皓之眨了眨眼,神情木纳,显然发了很久的呆。

    覃皓之似乎醒了,如玉石般洁白的脸庞露出一抹苦笑,暗涩的道,“世道艰难,当真身不由己。”

    梁玉儿不解的歪着头,“你到底怎么了?不管有什么事,该吃饭了。”

    覃皓之看着走到他身边的玉儿,喉头紧涩,从他走政路以来,眼前的女子陪伴了他八年多,如今他要为了政治仕途将她送出去吗?

    梁玉儿伸手,摸了摸覃皓之的头,温柔笑道,“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我可是你姐呀,快告诉我,别一个人闷着了,虽然我没学识。”

    覃皓之心里五味杂陈,若决定娶公主,他是必须要休妻的,这意味着玉儿要搬出覃府,并且不能同他有过多的牵扯往来,他答应过二狗子要好好照顾玉儿的,又怎能让她一个人身处在外,若是太后像上次那般对付玉儿该怎么办?她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他不想让她身处险境。

    可皇命难为……佞臣又未铲除干净,皇上如此信任他,他如何能半途而废……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样”梁玉儿哈哈大笑,好不容易逼得覃皓之开口,她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笑够才道,“瞧你之前对人家公主这么硬气,如今是不是苦恼打了自己的脸?”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覃皓之黑着脸咬牙切齿的道。

    “小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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