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焚身(H)》分卷阅读1

    狱火焚身

    钟晚屏曾经是个吸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吸血鬼。

    他发誓杀了关夜北,也就是那个将他变成吸血鬼的混蛋。

    ※深井冰攻x斯德哥尔摩受的故事

    ※肉文不需要逻辑

    ※好吧它其实不是很肉

    ※别太在意细节,认真你就输了

    ※之前,如果你是吸血鬼,请确认你已年满一百周岁,如果你是人类,请确认你已年满十八周岁

    第1章 逃亡失败的惩罚

    钟晚屏呈“大”字形躺在天台上,姿势很不雅,但他动弹不得,因为他的双手被魔楔钉在混凝土地面里,鲜血横流,稍微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而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男子就站在他面前,强迫他张开双腿。

    “都多久了,你还是不死心。”男子半是无奈,半是嘲讽地说,“成天就想着逃逃逃,最后不还是被我抓回来。”

    钟晚屏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他听见大厦上呼啸的风声,以及这座不夜之城里不分昼夜的喧嚣。不久之前他还属于下面那个生机蓬勃、纸醉金迷的世界,而现在,他只能无力地躺在一个乏人问津的天台上,任人鱼肉。

    “怎么不说话?”男子笑着问,“你不是很牙尖嘴利吗?不管是同我吵架,还是长篇大论的说教……”说着,他抬起脚,轻柔地踩在钟晚屏下

    体上,像调 情一样,用脚尖轻轻拨弄那里,“……又或者含着我这儿的时候,可都**的很啊!”

    钟晚屏咬紧牙关,忍受着从下 体传来的阵阵情 欲。哪怕在这么屈辱的情形之下,受到这样的戏弄,他也能起反应——这具身体真是没救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

    茎正在勃起,叫嚣着要脱离裤子的束缚,获得更加彻底的爱抚。他试图去压抑这反应,却无济于事。这种冲动源自血液的召唤,除非他将自己的血放干,彻底结束生命,否则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无法摆脱它。

    那个男子也察觉到了他无法抑制的反应,得意的收回脚。他环顾四周,在呼啸的夜风里舒展着身体,轻松惬意地说:“不过你真会选地方,放着酒店里的床不睡,非要跑到这儿来打野战。”

    钟晚屏终于忍不住了。他像是要耗尽肺中的空气一般大吼:“关夜北!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万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关夜北彬彬有礼地说,甚至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百倍偿还……我要……”钟晚屏的嘶吼声消失在了嗓子里,接下来的声音变成了包含**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因为关夜北跪在他双腿之间,解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粗暴地将它扒了下来。钟晚屏的**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他没穿内裤,因为逃跑的时候太过匆忙,只来得及穿外装。这倒为关夜北提供了方便。

    钟晚屏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暗暗诅咒关夜北,身体却不受意志控制地扭动起来。当下体受到轻柔的爱抚时,他差点兴奋地直接射了出来。关夜北修长灵巧的手指握住他的性 器,极有技巧地套 弄着,指尖在敏感的龟

    头上游移,时不时掠过顶端的小孔,那里渗漏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整根东西都变得湿漉漉的。

    “想不想要?”关夜北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如同恶魔在呢喃低语,“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口 交。我会把你舔到射出来,把你的精

    液全部吃下去……你想不想要?”

    钟晚屏快要哭了。他差点开口恳求关夜北让他释放。身体里的激荡的**狂潮令他神志不清,像个被淫

    欲所支配的傀儡,只能任由关夜北玩弄,为了追求极乐的体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他咬着嘴唇,将淫

    媚的呻吟声咽了回去。身体邀欢一般地敞开,他却努力不发出半点儿声音,偏不遂关夜北的意,以此捍卫他最后的尊严。

    他曾经是个吸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现在他变成了一个吸血鬼。而强迫他接受“初拥”,让他变成了同类的,就是这个关夜北。所以即便落到再难堪的境地,他也不能开口向关夜北求饶。

    关夜北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放开了手。

    下一秒钟,钉住钟晚屏双手的魔楔被拔了出来,手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钟晚屏不由苦笑,这大概算是变成血族后仅有的好处了吧。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裤子褪到脚踝,松松垮垮的衬衫滑到胸口,露出白皙矫健的腰身。关夜北分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扒开他的臀瓣,露出后面的穴口。这段时间关夜北每天都要侵犯这个隐秘的地方,每次都折磨得钟晚屏生不如死,连哭都哭不出来,让他一面在心里累加着恨意,一面又像个荡

    妇一样沉溺在情潮中不可自拔。

    被过度侵犯的地方红肿微张,穴口一翕一开,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嘴,急需粗硬巨物来填满。

    关夜北塞进两根手指,搅动着柔软的内部,指尖压迫肠肉,残忍地旋转抽送,手指抽离的时候,带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他把淫

    液抹在钟晚屏大腿内侧。

    “想不想要?”他又问。

    钟晚屏的额头抵着粗粝的地面,咬紧牙关,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注意力从下

    体转开。他前面涨得发疼,后面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肠肉饥渴地蠕动着,渴求再一次受到爱抚。腰部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腿也分得更开,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献上一样,邀请关夜北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关夜北拍拍他的臀部:“好了好了,你不说我也懂的。”他用善解人意的口气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出他早已勃起的凶器,但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钟晚屏的臀缝间摩擦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柔软后

    穴,又每每略过。

    穴口急切地张开,却屡屡得不到满足。钟晚屏快要疯了,他想关夜北肯定是故意如此的,他要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耗尽他最后的意志,让他哭着求他插进来。

    他咬住嘴唇,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咬出了血。手指抠住地面,指甲裂开,又在血族特有的伤愈能力下快速愈合。

    就在钟晚屏以为这折磨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关夜北挺身插了进来。粗大的阴 茎长驱直入,贯穿了他的身体。

    第2章 清醒之后的噩梦

    钟晚屏艰难地睁开眼睛,摒开眼前的黑暗,让意识重新回到躯体里。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关夜北包下的酒店客房里,躺在那张舒适柔软适合“做运动”的大床上。房间的窗户拉着厚重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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