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饥渴(SM)》分卷阅读2

    他的脚趾和脚心。梁子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分心,他用力挺著腰腹,扭著肛穴竭力迎接 jb抽送的角度,他不断命令我再用力点,再插的深一点。

    他的命令就是神谕,比起他的性,我的偏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简直埋进土里才合适,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愉悦,一旦他满足,我也会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引导著我的性`欲,只需一根手指便能让我如痴如醉,激动不已。梁子是我的缪斯,当然这与艺术之类无关,我带著无上的憧憬,跪倒在他眼前……

    我睁开眼睛,美梦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很不舒服的潮湿,我暗自叹了口气,掀开被单一看果然如此──又被春`梦搞得遗精了。

    我偷偷摸摸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换了条内裤,大概是最近考试临近,而自己从不听课自然压力不小,挂科的担忧油然而生,最後从我的龟`头发泄了出去。想来可笑,即便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意淫了一年半有余,我却从来没敢凑上去哪怕与他说上一句话。

    猥琐两个字怎麽写,看看我就知道了。

    大概是我意淫的太认真,实在影响生态平衡,一个什麽超自然能力者说好吧,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停止你那肮脏的思想。

    不过那大概不是什麽上帝,而是魔鬼。

    一天晚上我在厕所里放水的时候,听到隔间里隐约传出可疑的动静,我一向尊重任何爱好打`炮的人们,心里只有愧疚,生怕自己的出现打扰了二位的缠绵。

    可没想到里面的人鼓弄了一阵,其中一个人竟然大模大样的走了出来,他心满意足的冲我笑笑,说:“还以为大晚上没人来这头上自习呢。”

    我呆呆看了他两眼,道:“啊,这不快考试了嘛。”

    对话结束於梁子的好意提醒,说我裤链还开著,然後扬长而去。

    这小子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他,我已经认识他很久了,我几乎每天都要去篮球场寻找他,窥视他,还要暗暗压抑不断上涌的淫`欲,如此反复,我还乐此不疲。

    他嚣张、肆无忌惮的态度全然击中了我,能如此近距离的和他说话,我已经相当满足。

    没一会我就被寝室人叫到烧烤店,参加老大的失恋慰安会,如我预料,他苦苦追求的美女弃他而去,寻找真爱去也。老大人很好,但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撬墙角,而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了,借著酒劲死活要去蹂躏那个抢他女朋友的男生,甚至连对方姓名性别以及寝室位置都调查好了──他这次是做足了功课,足以显示这任gf的美貌可人,否则他不会如此冲动。

    寝室活动必须积极参与,我无聊的跟在最後,正琢磨这个闹剧会以何种模样收场,忽闻老大冷哼一声──原来事件的另一位男主角出现了。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没说两句,老大就被对方的态度挑的怒火中烧,并且联合起寝室其他兄弟,一起讨伐此人。

    问题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梁子,潜意识里我早已厚颜无耻的把他当成最爱,自然不能眼看著他吃亏,我赶紧冲过去挡在梁子身前,故作镇定的说他是我的表弟。

    结局便是狭路相逢没人胜,我目送老大他们离去,却听梁子很好笑似的说了一句什麽,为了增加讽刺感,还在句尾加了个称呼,表哥。

    我尴尬不已,心说刚才真不如让这小子挨揍算了,现在自己冒冒失失替他出头,算什麽意思。

    大概是看出我的紧张,梁子大发慈悲没有进一步刺激我,只是问了问我的名字,於是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除了意淫,我和他之间,实在没什麽交集可言,其实刚开始我把意淫和现实分的很清,直到某天晚上,我又撞见这小子跟人缠绵,而且这回没隔著门。

    两人说了两句闲话便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竟然丝毫没有看到躲在箱子後面的我,本来在二人有越轨动作之前,我就应该咳嗽一声示意这里有人,然後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可我忍不住偷窥二人做`爱,还暗自为自己的好运气叫好。

    我又激动又害怕,全身不断的冒汗,很快就将t恤打湿了,我看得到梁子在那人身上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将对方的jb挤进肛穴里,我也听得到他美妙的呻吟,阳`具硬了又硬,困在牛仔裤里十分难受,往日的幻想,在今天统统变成现实,唯一遗憾的是,他的炮友不是我。

    等他俩做完,我松了口气,同时也在心中感谢那二人的卖力演出,如果不是不方便献身,我真想向他俩表示深切的感激,我真是大饱眼福。

    奇怪的是,梁子先是打发走了他的炮友,但他却不急於离开,他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後拿出手机。

    接著一首吉他曲响彻了整个房间。

    这是加州旅馆的前奏,我的手机铃声。

    这吉他弹起来没完没了,颇为刺耳,我深切感到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听这首歌了,否则一定会引发一系列的勃`起功能障碍。

    我按了手机,仰头看著循声而来的梁子,恍惚之间,我以为我的缪斯出现了。

    “看的爽麽,表哥。”他得意的笑了。

    我开始极尽所能的讨好他,只要他需要,我就像一只忠诚的狗,跟在他身边。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喜欢他趾高气昂的使唤我,诸位可以说我是犯贱,我不在乎,但如果这样做能换来他对我的一点兴趣,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梁子这人有个非常固执的习惯──毋宁说是怪癖──那就是很少跟同一个人做第二次。他自诩人生苦短,趁能硬的时候尝遍新鲜,阅人无数,老了则靠回忆这些个豔遇打发时间。

    一方面,我对他的炮友们极端嫉妒,而另一方面,这条性`爱准则让我束手束脚,没法对他出手。

    毕竟我的梦想是永远拥有他,而不是一夜情。

    大概是殷勤过了头,梁子对我产生了怀疑,他觉得我是个怪人。这可不是什麽好兆头,看来他也懂得天上不会掉馅饼,保不齐是陨石。

    这回他又把我堵在墙角,不断的拿下半身蹭我,挑衅我的忍耐力。我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心说再不做点什麽,恐怕就大事不妙。我轻轻推开他,极尽诚恳的表示我只想把他当成弟弟来照顾,别无他想。

    这简直是全世界最傻`逼的理由,可话已经脱口而出,再也收不回来了,我的脑子转的飞快,心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继续演下去。

    我欲言又止,面露悲伤,一副随你的无奈像。

    不久之後我拿到了杂物间的钥匙,只要梁子需要打`炮场地,我便给他开门,然後尽忠尽责的在门口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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