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的双手用力绞在脑后,维持着周淳要求的姿势,将身体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周泽在他身前半蹲下,打开阴囊根部扣着的小锁,帮他取下那一堆可恶的金属环。
短短的金属尿道棒从红润的铃口抽出,尾端带出了一大股透明黏液。李寄发出带着鼻音的哼声,腰部颤抖着往后缩,却被身后的周淳牢牢控制在原地。
“是要让你爽,躲什幺?”周淳把他右胸上的乳夹摘掉,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两颗**,叼住青年发烫的耳垂,“想被堵着尿道**吗?”
“不……唔唔,不是的,先生。”李寄难堪地摇头,下身在摆脱禁锢后立刻硬涨到了极点。
周淳笑着说:“以后可以试试,说不定会让你哭出来。”
周泽看了哥哥一眼,把取下的贞操带扔在一边,随手握着李寄的性器揉动了两把,坐回了床边。
长期禁欲的身体太不经刺激,李寄近乎要被一连串动作直接送上**。
“耐心点。”周淳抱着李寄的腰,压制住他身体的颤动,让青年从高涨的**中稍微冷却下来。
周淳松开他的身体,捡起马鞭站起身,像驱赶小狗似的拍打李寄的1 ▅2△3 d █an◤me◎i点 █n □e t▲屁股:“去挑一个你喜欢的玩具,我们要正式开始展示了。”
李寄放下手臂,目光暗自在周泽和周淳之间来回,转身爬向放道具的柜子。
周淳喜欢让他主动去做这类事情,这正好也是李寄最怵的——实在是太让人觉得羞耻下贱,浪荡不堪。
这种“自己挑”的游戏,李寄不是没玩过。选得太常规,容易被否决,反而换成十分欺负人的道具;选得太过分——那不是自己找罪受?绝对不要。
他在“玩具柜”前犹豫了半天,最终叼回来个尺寸适中的按摩棒,头部微弯,底端还有一根向前延伸的分支。
周淳看了一眼,没发表意见,直接说道:“去给你的观众看,征得他的同意。”
李寄猛地一颤,胸膛起伏了两下,膝行着朝前挪了几步,脸红红地抬起头,方便周泽看清他叼着的东西。
周泽伸手把那器具接了过去,周淳则用马鞭轻抚李寄的脊背,继续命令道:“跟观众说明,为什幺要挑这个,它会怎样让你射出来?”
李寄欲哭无泪——都快忘了周淳有多恶劣。
周泽忍不出露出笑意,他很少这样欺负李寄,但不代表他不想看见平日里惯会隐忍的青年吐出淫词浪语。
李寄稍有迟疑,后背的马鞭便危险地下移,在臀峰上摩挲,他只得满含羞耻地开口解说:“弯曲的头部,会在进出时照顾到我的……前列腺。”
“没了?”马鞭猛地抽打在臀腿交接的地方,周淳不满道,“你就这点诚意?”
“唔!”李寄痛呼一声,抬眼看向周泽手里的按摩棒,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断断续续地接着说,“这个尺寸很方便,可以用力**……还有底下的部分,可以、可以震动,抵着……我的阴囊。”
青年的声音渐弱下去,周淳发出不甚满意的叹息,无奈道:“串场词都说不好。”
“行了。”周泽把玩具重新递到李寄面前,让他咬着,悠然道,“开始吧。”
“你的主人疼你。”周淳失笑,指示李寄退回来,“转过身,向观众展示你将获得快感的地方。”
李寄在马鞭的拍打下很快摆出了趴伏的姿势,周淳却犹嫌不足。
“只撅着屁股是想挨打吗?就算你想要,也不是今天。”男人边说,边用力抽打了两下,在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留下红痕,“自己用手扒开,把逼露出来。这才是展示的内容。”
李寄被羞辱得无以复加,但又不敢反抗,只能向后伸出手,握着两片臀瓣,将臀缝大大分开,露出紧张收缩着的穴口。
马鞭贴上了穴眼,缓慢地磨蹭了几下,李寄生怕被打,手指扣得紧紧的,连饱满的臀肉都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真漂亮。”周泽就像一个真正的观众,欣赏着表演的开场,甚至一本正经地鼓了鼓掌。
周淳拿开马鞭,与他相视一笑:“就是太生嫩了,欠操得很。”
李寄能想象得到,他衔着性玩具、主动扒开等**一般的姿势是多幺**,最隐秘的地方又是如何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下。
血液全涌向了头部,又热又烫,让人发昏。
周淳:“来吧,奴隶,是时候开始喂你淫荡的屁股了。被周泽饿了这幺久,今天可得吃饱,保证你的主人看得尽兴。”
李寄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努力压抑着呻吟,用手指给自己做好了扩张,将按摩棒涂满了润滑剂。
括约肌被微弯的头部撑开,一点点扩大,再慢慢收缩,将整个前端吞吃了进去。
“太慢了,你在考验观众的耐心?”周淳不满地俯下身,一把按住李寄的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将整个按摩棒直接一**到底!
“啊啊!”
李寄睁大了眼,大腿一下绷得死紧,屁股剧烈地颤抖不休,整个身体挣扎着蜷缩起来,竟是被这一下狠厉的深入直接送上了**!
**抽搐着,喷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屁眼猛然收紧,绞得按摩棒都无法抽动。
周淳显然低估了李寄身体的敏感程度,以及二十四天禁欲的威力,他略感惊讶地挑了挑眉,回头看向周泽:“起承转合太老套,阿寄想用**作为展示的开篇。”
周泽没有回答,分毫不错地注视着在**中泛起绯红色的**。
“呜……啊啊……”李寄伏在地上,身体在激烈的**中战栗。余韵久久不退,**在射过一次后也没有软下去。
“别停啊。”周淳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握着李寄的手腕,强迫他大幅度地抽送按摩棒。抽搐着收紧的肠肉被迫撑开胀满,前列腺被剧烈摩擦,逼出一声声禁受不住的呻吟。
“今天你得向观众献上**迭起的演出。”
李寄很快在残酷的**中第二次达到**,接连射精的**终于半软下来,连神智都要被激烈的快感逼出身体。
周淳把按摩棒埋进最深处,开启底端分支的震动,稳稳抵着两颗红透的圆球。
李寄发出模糊的求饶,周淳却毫不手软,肆意抚摸着颤抖的屁股,卡着青年的脖颈让他跪立起来。
“不能只展示贪吃的**吧。”周淳拖着他转身,毫不客气地握住**的**,“前面这个,也得好好表现。”
“不……唔,先生!不要!”不应期被人触碰的刺激太过强烈,李寄甚至忍不住伸手阻止。但深陷快感中的身体实在没有什幺力气,周淳环抱着他,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腕扭到身后,极为方便地玩弄任何想要玩弄的地方。
所有的理智都灰飞烟灭,**被手法高超地撸动揉捏,按摩棒不知疲倦地**着,时不时用力抵着肉囊和会阴震动,催生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李寄在**的顶端起起伏伏,无论是挣扎还是求饶,周淳的动作都不会有所改变。他在混乱中甚至向周泽请求,却只换来周淳更严苛的对待。
“吃饱了吗?”周淳总是在他射时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温柔又残酷地说,“我看没有吧。”
不知道**过多少次,李寄呜咽着,快感累积到近乎疼痛的地步,稀薄的精液再次溢出尿道口。
“乖孩子。”周淳没有松开沾满白浊的性器,强迫**过后的**保持勃起。
“呜……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李寄的腰肢紧绷着弓起,又脱力一般松懈下来,“先生,求您……”
周淳另一只手缠着李寄松脱的手指,强迫他握住那个邪恶的玩具,从一片泥泞的**中抽出,直到整个柱身快要脱离一塌糊涂的穴口,才又重重操了回去。
弯曲的头部一路碾压着湿热酸胀的肠肉,发出“咯吱咯吱”的黏腻水声。臀肉痉挛般地收缩弹动,屁股深处软成一摊滚烫的汁液。
李寄发出崩溃般的喘息,腰颤抖得像要碎掉,在周淳怀里蜷缩起身体,又被迫展开。
周淳握着他的手搅动那根按摩棒,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嘴里,带着笑意询问:“你的展示结束了吗?”
这句话就像解脱的曙光,李寄在男人无休止的触碰下发出哽咽的泣音,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周淳的衣领。
清理干净的手指再度下移,及其过分地揉弄青年酸麻得近乎疼痛的下体。周淳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提醒:“应该对你的观众说什幺?”
李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眼底染着一片红晕。他无力地靠在周淳怀里,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周泽脸上。
明亮的灯光下,周泽的神情里有着某种特别的专注。
李寄失神地看着他,又因身后一记猛操撞得呜咽出声。
他喘息着张开口,艰难地吐出语句——
“主人,谢谢您的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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