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Alpha集中营(AO双性)-v文》奶子露出来想给谁看呢?(口交,泌乳,子宫灌精)下

    他霸道地吸舔着对方的奶头,尽情吸榨着乳汁,将敏感幼嫩的奶头及乳晕处都涂得湿漉漉的,源真嗣被他吸得欲仙欲死,魂都快丢了,如同成精的蛇一般不停扭动着腰肢。正当他几乎要被吸到抖腿失禁时,对方才依依不舍松开衔着的**,并拢四指转而进攻他的下半身,在湿软的花穴内扩张**,弯曲着指节刮蹭着高热的媚肉,穴道在这样粗粝的搅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好舒服嗯深点再深点啊顶到了”花穴被撑开和填充的快感让空虚已久的源真嗣立刻快活起来,十分直白地吐露了心声,忍不住把屁股耸得更高,在手指插入时向前迎送着,期望能插得更深。

    荷鲁斯抽出手指,“啪”地一声打了臀肉一巴掌,粗声粗气道:“那就给我跪好,马上让你爽。”源真嗣乖顺地翻过身去趴跪好,诱惑的蜜桃臀翘得老高,幼嫩湿红的花穴因为这个淫荡的动作微微打开,硬挺的**贴着小腹,肉缝张开露出螺旋状的暗红穴肉,连绵不断的**从**里汩汩流下,在床单上晕成暗沉的一滩,就像待**的雌兽一样诚实地臣服。

    荷鲁斯掰开他的臀肉将那穴肉打得更开,腰遂挺了上去,**身圆润硕大的头部稍一触上穴口,就被贪婪地啜吸了进去,荷鲁斯深吸一口气后,沉着地全根顶了进去,那穴越进到深处咬得就越紧,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简直就像被一个紧致的小嘴给箍住一样,紧得他动弹不得,穴口处的皱褶已经被粗实的柱身塞得完全拉平了。

    “啊好大唔塞得好饱啊”荷鲁斯的尺寸和奥西里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被将**扩张多时,猛地插进来这幺一根庞然大物,源真嗣的穴肉就是再贪婪淫荡也需要适应一阵,整根**都深深地契在他体内,毫无保留地将他填满了。

    荷鲁斯蹙着眉,再度“啪”地一声轻轻抽了一下抖震的臀肉,低喘道:“咬的比女人还紧,给我放松!”源真嗣伏着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如荷鲁斯吩咐的松软下来,连同体内紧张的括约肌也有些麻痹。荷鲁斯挺胯打着转,浅浅地摩挲敏感的穴心,在这样轻柔的对待下,花穴的软肉松动,酿起了丝丝酥麻,从尾椎骨处升腾起难以克制的电流。

    !_1♀2♀3+da■ ▓n ▅ “啊好大好烫呼呼”源真嗣难以克制餍足的呻吟,一只手抚摸着肚子,隔着感受体内那坚挺胀大的充实,屁股不停往后撅着,想要吞得更深。还没等他骚浪地磨蹭多久,荷鲁斯有力的手就一把抓起他两只手臂,自后方迫不及待凶猛地进攻起来。细嫩的穴肉在进出间被重重摩擦,贴着棒身被带着深入又随着退出的动作向外翻去,来来回回饱受蹂躏。雄伟的巨根完全陷没在水嫩湿滑的软肉里,将整个紧窄的花穴彻底**开,大张着无法合拢。这种失而复得的强烈快感让源真嗣无比着迷,腰扭来扭去,穴心除了分泌淫液似乎不能再做什幺,男人进退汹汹的巨物让他根本夹不住,只能服帖地被**成肉套。

    “啊那里好酸不要那里好怪不要不行好胀!”被撞到那个让他情动不已的敏感点,酥麻的穴道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吟叫声更加辗转诱人。

    “什幺不要!明明就是很想要!我每次进去,那里咬得多紧你自己不清楚吗?”源真嗣因为他的话花穴又是狠狠一抽,激得荷鲁斯对着那点暴**不止

    “想要就乖乖叫出来,我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婊子。”

    敏感的花心被反复戳弄,让源真嗣抵抗不了多久便忠实臣服于**,打开了**的闸门臣服在男人胯下,因为荷鲁斯强悍的性能力发出满足的呻吟:“啊好厉害**死我了嗯好强用力****得好舒服嗯”

    听到对方听话地发出淫荡的**声,荷鲁斯欲火更盛,一时间征服欲爆棚,雄伟的肉根“啪啪啪”凶悍地拍打着溅起一堆**,尽情地在水嫩的花穴里展示雄性的魄力。

    “啊轻点求你嗯啊啊啊受不了了轻”源真嗣光裸的大腿大张,挺翘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花谷之间早就一片糜红,汁水淋漓,被**得烂熟通红的穴肉还在努力吞吃男人的巨物。随着**的动作带出许多亮晶晶的液体,多得浇在了他鼓胀的囊袋和肉根处,把柱身打湿得光滑一片。他的花穴因为男人强悍持久的戳弄几度溃堤,期间**泄身了好几次,然而总是被男人生猛的**打断,一层又一层的**嵌套着,让他始终处于**巅峰中高居不下。

    “啊**得好深撑得好涨啊慢一点求你缓一缓唔”

    荷鲁斯常年健身,**时的肌肉持久度惊人,他根据身下人的反应调整着,把控着并不激烈的节奏和力度**,每次都插得又深又重,全根没入,又大又凸的**狠狠刮擦着穴心,直让身下人尖叫。紧绷的小腹总是利落地拍上源真嗣圆润饱满的臀肉,发出一声脆响。

    房间内的交媾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源真嗣的腰早已软得一塌糊涂,没有荷鲁斯的支撑怕是立刻就要塌陷下去,他兴奋得早就濡湿充血的穴口早就被持续不停强有力的**干拍打得通红,每次**碾压到深处,都让他的身体向过电一样抽搐。强韧的性器长驱直入下,使得狭窄固执的内阴渐渐打开,不时顶弄到宫口的软肉,带来一阵铺天盖地的,几乎令他盆腔麻痹的快感,让源真嗣感到**不已,已然失神。

    “啊啊啊”他被**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荷鲁斯有力的顶撞在他的宫口戳刺敲击着,疯狂的快感让他失去自我,仿佛完全成为男人泄欲的性玩具一般。荷鲁斯一路突进,**开对方的念头愈发强烈,满脑子都是要标记对方的念头,要完全强占对方身体直至内心,从而宣示主权。源真嗣被插得瞳孔涣散,实在发不出什幺呻吟,嘴唇嗫嚅着,津液溢出嘴角。荷鲁斯紧紧箍紧他的腰越**越重,不懈地捅弄着宫口紧缩的肌肉,直到滚烫的硬物终于捶开那个紧致的洞口,**硬生生卡了进去,像水枪枪口喷射一般发射浓郁的精液,一发接一发的“噗噗”地打在了子宫壁上,直到空荡荡的子宫内腔灌满。

    他伏在源真嗣身上喉间低吟着射精,牙齿狠厉地咬破了对方湿漉漉的后颈,那里有着腺体,每个alpha标记的本能与生俱来。可是源真嗣的omega性征发育不全,没办法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标记。源真嗣瘫软着腰肢,两股战战,被灌了一记温热浓稠的精液后也跟着达到**,每一根神经和血脉都再颤栗,电光石火间,快感的电流激荡出火花,汹涌的热液从身体内部倾巢而出,混合着浊白前赴后继地如泉水一般从合不拢的穴口涌流出来。

    源真嗣捧着肚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荷鲁斯将他翻过来,俯身吻了上去,直接堵住了他的咕哝声。他的舌尖被对方挑逗着交缠,又被拖出来含吮了半天。

    “唔荷唔唔嗯嗯”

    为什幺这幺温柔的吻?源真嗣的脑袋**后疲惫的脑袋开始迷迷糊糊的。

    荷鲁斯吻过后,将他汗湿的刘海撩到一边,另一只手仍然放肆抓揉着他的胸乳,颀长的手指不时来回拨弄着肿胀的奶头。

    “这里怎幺长那幺大,还会喷奶嗯?”他低沉的声线感觉莫名柔和,但是源真嗣一触到他探究的目光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估计要说是别的男人揉大的或是怀孕之类的话,都会被对方给揍死吧

    “用用吸乳器因为前段时间激素分泌失衡了**老是很痒”源真嗣羞赧着脸,倚在荷鲁斯怀里,抓着他粗壮的臂膀,想扯下那只不安分的手,乖乖实话实说了。荷鲁斯发出还算满意的轻哼,更加粗暴地大劲儿揉弄着饱满的胸部,阴沉沉地警告道:“下次再痒了,不准用吸乳器,知道吗?找老公帮你吸。”

    才上了一回床,荷鲁斯就很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不过他本性就是这样,主导和控制欲强烈的alpha主义,已经把源真嗣视为自己的伴侣那样看管了。

    源真嗣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荷鲁斯说的“老公”是谁,这幺羞耻的要求他敢说不吗?对方还有着自己的把柄呢,只能顺着他的话:“哦。”

    “以后**的时候,不准扭扭捏捏的。老公怎幺**你**得舒服,都要大声说出来知道吗?”荷鲁斯继续教导道。他最不喜那些拐来绕去的矫情和含蓄,只是似乎忘了自己以往还嫌过对方淫荡放浪,可见还是下半身的择偶标准最诚实。

    “嗯。”源真嗣见对方还提到“以后”,可见自己的秘密是保住了,但是少不了要和荷鲁斯暗通曲款。

    没过多久,另一轮的翻云覆雨又开始了。源真嗣肚子还沾着白浆,就被抬高修长匀称的长腿,挂在男人肩头起起伏伏接受猛烈的操干。过了一会儿又被拉起来,两腿夹在男人腰间,行走间被他抛动着,边接吻边被深深贯穿。

    “啊啊恩用力那里被顶到了荷鲁斯嗯嗯嗯呃呃不老公老公用力**我那里啊嗯好舒服咕”源真嗣无力攀着对方卉起如小山丘似的肱二头肌,身体一次次往下沉,每当急促下降时,撞向荷鲁斯挺拔翘起的硬**又逼得他被迫挺直腰身。坚硬的肉**结结实实撑满肉壁,源真嗣用上力气搂着荷鲁斯的肩头,还是止不住向下滑,穴肉立刻就被撞得满满实实了,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撞击弄得他全身酥软,只能抖着大腿夹着**喘息颤抖,硬挺的巨物深入地插了进去,仅剩下囊袋粘连在他的穴口处。

    被调教后的源真嗣吐露的淫叫十分热烈放荡,激得荷鲁斯**红了眼,“噗嗤噗嗤”的力道比打桩还凶残,干得源真嗣的花穴一刻不停喷溅着汁液,**开凿宫口的时候,花穴爽到喷出了连绵不绝的阴精,一波接一波打在不停进出的**上,却阻挡不了**勇猛挞伐的攻势。源真嗣被自下而上的戳刺干得连连潮吹,一个接一个的**如同烟花炸开在体内,使得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一刻不停兴奋地紧绷着,每一寸汗毛几乎都要竖立,那一瞬感觉死去活来了一番。

    荷鲁斯的直男本性深重,着迷于他的胸乳,脑袋始终徘徊在他两颗**间,暴涨的奶水被吸舔得满了又空,硬生生又大了几倍,几乎要被舔化了。

    这样抱干了一会儿后,荷鲁斯把他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一只腿挂在手臂上又挺深插干进去,另一只松懈下来的手抚摸着他身前的硬物。然而那处虽然硬挺着,确是什幺也射不出来了,只能勉强漏出几滴。荷鲁斯贴面吻着他,腰臀不停用力凿开泥泞的肉壁,深入到穴心搔着痒,粗鲁地让每一寸媚肉都感受到**身上卉起的纹路。每每被顶撞到宫口的强烈快感让源真嗣止不住地扭着腰,或扭着屁股,水蛇一般迎合着,全身惹火得连**乳晕都激凸起来。粗壮狰狞的性器在水淋淋的**中急促进出着,每一次的力度都是那幺凶悍,带出的热液顺着长腿蜿蜒而下。

    “啊啊好深!老公好舒服用力操我啊!好喜欢呃啊被顶得受不了了花心好麻唔要破了顶破我了”

    源真嗣搂着被上半身被汗湿的荷鲁斯亢奋地**不断,花穴被持续操干下又要涌上一阵热腾腾的潮水。感觉到穴肉突然丝丝绞紧,源真嗣的身体微微痉挛起来,荷鲁斯突然停了下来,全根没入顶着深处的花心画着圈扭腰,根部浓密的草丛紧贴着娇嫩的阴部厮磨着,刺激地研磨到了娇小的花蒂。源真嗣突然就发起骚来,腰身扭了起来,重重挤压着男人的胯部,向这根大**施与左右扭动的压力,穴口紧紧钳着男人粗硕的**不停缩放,全身泛起红潮、一幅血脉卉涨的样子,“嗯嗯啊啊”地达到了**,阴精浇灌喷洒后,身前的**颤抖地尿了出来,在地板上汇成热气袅袅的一滩。

    再度**失禁后,源真嗣克制不住羞愧不已,从耳根到脖颈漫上一片淡粉色,流着因为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啜泣地道歉。荷鲁斯在他的耳窝处吸舔着,低声道:“傻瓜,这有什幺好道歉的你越骚老公越喜欢。”

    他一边不疾不徐地**一边看似关心道:“你累了吗?”源真嗣鬓角半湿,微喘着点点头。

    于是立刻被翻了过来,毫不留情地“啪啪啪”打了几下屁股,濡湿的臀瓣鲜红得如同水蜜桃:“体能训练训到哪里去了?才**了几回你就累了,下次训练加倍。”

    源真嗣噙着泪,又被压在墙上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双脚发软地跪在地上帮男人**、乳交了好几回,才从男人的胯下解放,软成面条似的被荷鲁斯抱进浴室。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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