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温馨之意荡了开来,脸上阵阵发热,大着胆子也在曲天虹嘴上吻了一下,曲天虹将沈静舟抱紧,两人吻在了一起,都觉得情意绵绵,这种奇异的感觉从前却是没有过,静夜之中,都听得到对方的心跳之声。
次晨醒来,沈静舟回思前晚之事,不由满脸赧然之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对自己有些恼恨之意,还好曲天虹并没有提起沈静舟前晚主动吻他的事,沈静舟慢慢的也自然了一点,只是被他抱着之时,却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这一天两人下了马车,只见前面再无陆路,浩淼的大海波光鳞鳞,一望无际。沈静舟从小生活在水边,却没有见过大海,不由得惊叹了一声。再看时,只见一艘大船停在不远处的水面上。
曲天虹交代了那车夫几句,那车夫本来也是武功甚高的雪衣教教众,只是一直沉默寡言,此刻也不多说,跳上马车绝尘而去。
那大船慢慢的驶了过来,几名船夫都颇为年轻。身上穿的也都是雪衣教教服。曲天虹看着沈静舟,微笑说道:“有请沈公子海上一游。”说完牵了他的手,到了船上。
沈静舟忍不住问道:“这是去哪里?”曲天虹说道:“自然是去仙山,去了以后,就把你放在那里,让你客死异乡,大家落得清净。”沈静舟闻言大怒,脸涨的通红,曲天虹一看这个玩笑开过了头,赶紧说道:“这就是天下第一名医的住处,他住在海上仙山之中,坐船不需多久即到,只是少有人知而已。”沈静舟开始听他那么说,心里其实也知道他是在说笑,不知为何仍是气得发抖。
行了一个多时辰,下船登岸,放眼一看,沈静舟更是大为惊奇。
原来前面是一座巍峨的大山,极是险峻,有如刀砍斧削,更奇的是,竟然没有一条山路让人行走。山上是千年不化的积雪,积雪反光,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来,山脚下孤零零一座茅屋,屋前一株梅花,花瓣上却也满是积雪。沈静舟心下暗想:“莫非这就是千叶翠梅?真是难得一见。”
一阵风吹过,沈静舟冷的簌簌发抖,曲天虹便将他搂在怀里,说道:“忍一下。不用多久。”
忽见一个背着木柴的老人走了过来,弯腰驼背,老态龙钟,曲天虹走上前去,拱手问道:“请问这位老伯,你可知道天下第一名医的住处么?”
那老人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说道:“两位真是不错,居然能找到这里来,这位天下第一名医,便住在这雪山之顶,他脾气古怪,平生只治有缘人,只是这雪山乃是峭壁陡岩,能否上去也要看运气了!”
曲天虹道了谢,对沈静舟说道:“你忍一下,我抱你上去,要是不舒服你就和我说。”随即把沈静舟的衣服整好拉紧,将他横抱了起来。
沈静舟却说道:“你放我下来,你也不要上去了。”
曲天虹一怔,问道:“为什么?”
沈静舟苦笑道:“我知道你武功很好,可是这山高千尺,万一有个闪失,你犯不着为我送命。”
曲天虹微微一笑,说道:“区区一座山还难不倒我。”更不多言,抱了沈静舟来到那山脚。
他微吸一口气,双足踢出,轻轻巧巧的在一块山石上一点,有如惊鸿般飞身而上,虽然怀里抱了一个人,却依然是轻飘飘的便似全不着力一般,不出片刻已到了山腰上,沈静舟只觉得风声阵阵,呼啸而过,极是寒冷,而曲天虹抱着自己,却在这样险峻的雪山上如履平地,武功之高,当真是匪夷所思。
正在那里惊叹不已,忽听曲天虹开口问道:“你还好么?”沈静舟万万想不到他在这样的时候还可以开口说话,赶紧说道:“我没事,你不要为我分心。”曲天虹笑道:“我说过,这样的雪山难不倒我。”言谈之间,又攀上了数百尺。
不多时山顶已然接近,曲天虹身形一拔,足尖点在突出的一块巨石之上,借着这一点之力,抱着沈静舟稳稳的站在了山顶。抬头仰望,好大一颗松树,没入云端。
只见眼前站了一个老者,鹤发童颜,手中一柄古剑,手捋长须,笑道:“雪衣教教主,果然名不虚传。”
曲天虹微一躬身,算是还礼,含笑说了句:“前辈过奖了。”却没有放下沈静舟。
沈静舟望着那老者,心道:“这便是天下第一神医么?他居然一眼看出曲天虹是雪衣教教主,也算是了不起了。”一边乱想,一边惊讶曲天虹怎么还抱着自己。
那老者笑道:“老朽好不容易请动了雪衣教教主的大驾,也算是老朽的面子了,不过说起来,应该说是教主怀中这位公子的面子才对,教主怎么还不放他下来?”
曲天虹微笑道:“山顶苦寒,他不会武功,脱离我怀中,只恐立时就要冻伤。”那老者呵呵而笑,沈静舟心中却有些不好意思。
那老者说道:“江湖传言,雪衣教教主武功深不可测,曲教主武功独步天下,更胜龙教主当年,不知老朽垂暮之年,可有缘一见教主的绝世神功么?”
曲天虹微笑道:“江湖中以讹传讹,当不得真。”老者双目一翻,眼中精光四射,阴沉沉的说道:“如果老朽一定要看呢?”
曲天虹又是微一躬身,说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自当奉陪。”
那老者手中拿着那把古剑,说道:“不知曲教主平时惯用什么?”
曲天虹笑道:“我生平不拿刀剑。”
那老者又是双眉一轩,说道:“教主难道不认得我这柄剑么?”
曲天虹道:“上古神器,斩龙剑。”
那老者哈哈笑道:“既是如此,教主空手与我比试,就把老朽瞧得一钱不值了。”
曲天虹随手从树上折了一枝树枝,笑道:“在下不敢托大。只是这位沈公子却不能放他下来。前辈见谅。”
那老者沉沉笑了一声,举剑齐眉,面色渐转凝重。
曲天虹却仍是面带微笑,对沈静舟说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
沈静舟急道:“你别老是问这句话,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担心你。”说完这句,红晕上脸,自和曲天虹相识,自己第一次流露心意,却又觉得赧然。曲天虹对他一笑,将他又抱紧了一些。
这两人在悠闲的说话,那老者却是丝毫不敢分心,根本不曾留意他们说的是什么。他长剑自左至右,划了个圈子,只听得隐隐风雷之声,沈静舟只觉得脸颊上都恍如被那剑气削割,难受之极。
曲天虹一手持着树枝,一手抱着沈静舟,似乎对那古剑发出的极强剑气视若无睹,眼见那剑气已将两人罩住,曲天虹忽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手中树枝伸出,偶尔在那松树之上借力,不多时便已到了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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