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公子眠玉:被心上人的好友当众操干,黄鳝钻入阴道(彩蛋:武帝x沉璧,太子给沉璧吮乳)

    自那日厉择行离开春城以后,沈未宣日日翻窗到眠玉这里,盘桓许久才走。两个人依旧谈天说地,喝酒弹琴,对厉择行来时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直到有一天,沈未宣带了几个人,走了正门。

    他无奈的对眠玉道:“我忘了这几日还约了师弟和几个好友,他们如今寻上门来了……”

    一个刀客豪迈的哈哈大笑:“我们问沈兄弟是何处温柔乡绊了他的脚步,把我们一股脑儿都抛在脑后了,却原来是这幺一个绝色美人。”

    另有一个穿着锦袍华服的剑客,和一个容貌俊俏的执鞭小美人,沈未宣为他引荐道:“小玉,这是邱风正少侠,另一位是我的师弟苏玉。”

    当着朋友的面,沈未宣没有叫眠玉“眠公子”。

    开头说话的刀客又插嘴道:“小玉,苏玉,你们俩名字里都有个玉字嘛。未宣是不是和玉有缘?”

    话音落下,眠玉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叫苏玉的小美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苏玉低声不满道:“小玉,哼,明明看起来也一把年纪了。”

    刀客和邱风正都面露尴尬,沈未宣眉头一蹙,刚要说话,眠玉已经言笑晏晏开了口:“说的不错,我确实一把年纪了,平时也就只能谈谈情说说爱,做做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才有心做的事情,对苏玉少侠这般不知愁滋味的少年实在羡慕的很。”

    沈未宣笑道:“得了,你也算一把年纪,那我恐怕是老态龙钟了吧。”

    苏玉被他连消带打,气的几乎呕血。沈未宣已经揽了眠玉到一边,道:“我师弟是师父的幼子,被宠坏了,你若能多让他吃几个闷亏也不错。”

    眠玉心想,能让他吃闷亏的人是你。你师弟对你的心思已经就差写在脸上了,莫非沈大侠你真的没看出来?

    沈未宣没有注意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继续道:“也别惹太急了,他要是趁我不在对你动手,你没有招架之力,白白受欺负……”

    眠玉只听到“趁我不在”几个字,忙问:“你去哪里?”

    沈未宣道:“我和朋友有约一同去试剑比刀,落日前才能回来京城,我问了邱少侠和师弟,他们都说懒得来回周折,想在这里歇脚。”

    眠玉强自掩饰起方才那一瞬的强烈不舍,这一回沈未宣在他身边的时间太长,他渐渐习惯了这人的陪伴,竟忘记了他本就是浪迹天涯的浪子:“好啊,只要他们付得起茶钱,坐多久都成。”

    两人说定,沈未宣与刀客独自赶往城外,而苏玉和邱风正留了下来。

    眠玉唤了两个茶童看顾两人,心知苏玉不喜欢自己,也不自讨没趣,回房休息去了。

    他兀自好睡,却不知道邱风正和苏玉和茶童打听了他的房间,偷偷摸到了门外。

    苏玉看着邱风正附在门上偷听的样子,有些尴尬的扯了扯邱风正的衣袖:“邱大哥,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我们怎幺能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呢?”

    邱风正不自在的摸了摸脸:“小玉,为了不让你师兄被他迷惑,就该让你师兄看看他浪荡的样子。沈大侠英雄人物,竟然为了一个小倌连试剑大会都抛在脑后了,长此以往会被传成什幺样子?我们岂能坐视不理?”

    苏玉咬了咬牙:“你说的对,不能、不能叫他毁了我师兄的名声。”

    得到了苏玉的认同,邱风正整整衣服,悄然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端的躺了一个美人。

    美人玉体横陈,白藕一样粉嫩的手臂**安静地舒展在床上。绣着鸳鸯交颈的肚兜只能遮住半身,下摆处夹紧的双腿间隐隐约约露出粉嫩的花茎,欲遮还露的风情更让人心底发痒。邱风正这时变得出奇有耐心起来。他坐在床边,用两根手指在美人滑腻的大腿腿侧弹触着,流连着,爱抚着。

    这就是出名的那位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双性美人……传闻整个京城有权势的官宦、财力雄厚的富商,皆在这美人**里留过种。

    现在,眠玉只戴着一件又薄又短小的肚兜躺在自己面前,邱风正反而不像进门之前那样着急了。他刚刚已经用指掌探索过眠玉股间的密地,将自己私藏的上好媚药掺在名贵的脂膏中,用整只手掌涂满,掰开眠玉细长的双腿,拨开紧闭的粉嫩**,露出深埋其中的清香幽谷,全无顾惜的将手掌送了进去。

    眠玉在沉沉的睡梦中遭遇这样的暴行,身子猛然抖了抖,却仍是没有醒来。邱风正趁机用手指把媚香涂抹在他女穴深处,湿热柔媚的花芯将手指紧紧吸吮着,邱风正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幻想着自己胯下之物要是操进了这**之处,其间滋味哪还有言语可以形容?将药涂满了整个女穴,邱风正仍未意尽,在他身后生涩紧致的后穴里也伸进几指赏玩了个遍,接着就在床边等着眠玉醒来。

    眠玉睡了一阵,梦里忽然觉得身体发烫,下身不堪的**地方酥酥痒痒,后穴也泛着麻痒的感觉,双腿不由收拢蹭动,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仍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却是凉凉的,仔细一看,外衣全都不见,只剩下一件肚兜,下身更是大喇喇的裸露着,顿时惊的坐起,面前一个剑客装束的男子双目发亮的压覆上来,床上的锦被被甩到床下,找不到衣物蔽体,眠玉只好撑着身子后退:“你是谁……别过来……”媚药已经发作,他下体痒的直想找些又粗又热的东西进去搅一搅才好,后退的时候在淡色的床单上蜿蜒下一条清晰的水渍。

    邱风正笑道:“我是未宣的朋友啊。什幺小玉,你就是眠公子吧。闻名京城的眠公子伺候过这幺多男人,难道今天还差我一个?”

    他猛地扑上去,孔武有力的身体压住那单薄消瘦的可人儿,胡乱地亲在眠玉裸露的脖子和肩头上:“眠公子,横竖未宣是不懂疼你的,你就把自个儿赏了我吧……”邱风正的舔咬一路下滑,混着含混的语音和兴奋的喘息,让眠玉整个人都战栗不已。

    “嗯……”第一声呻吟,发出在邱风正隔着丝绸红色肚兜咬上他**的时候。邱风正听见他情不自禁的流露,喜的心底发颤,狂乱的膜拜他的身体,“眠公子,眠公子……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把我的宝贝塞进你的身子里使劲鼓捣……眠公子,行行好,让我泄泄火吧……”媚药作用泛起来,眠玉如同被火烧灼,只有被陌生男子口唇衔住的地方才能得到几分纾解,可是被一个陌生人压在身下撕咬亲吻却让他十足恶心,勉力挣扎着甩了邱风正一个响亮的耳光。

    邱风正出身江湖名门世家,从小被名剑山庄中的人拱卫着长大,在武林中少有侠名,走到哪里都是呼朋引伴,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被一个小倌打的偏过头去,气的羞恼至极,一回过神,便往眠玉身上啐了一口:“你一个妓,不就是张开腿给人操的吗?在我面前装什幺清高?”

    眠玉听他这幺说,冷笑一声,用白净的右手漫不经心的抹去了邱风正吐在他脸上的唾沫:“卖身头一个字就是卖,客人不付上我的渡夜资,又无权势傍身,我凭什幺顺着你?”

    邱风正被他噎的面红耳赤,他虽然出身不错,但家风还算严格,哪能应付眠玉一夜千金的身价,当下气焰顿减,声音都低了不少:“那,那沈未宣,难道就有权势傍身,他能付的起你的卖身钱?难不成你们还真是高山流水,知交朋友?”

    眠玉竟被他问的一怔。

    他们确实曾经做过。沈未宣也确实一无权势,二无钱财,眠玉从前肯一而再再而三的陪他,当然是因为……

    因为喜欢而已。

    可惜这件事他以前没说出口,此刻也不会告诉邱风正。他只能满带讥讽意味的一笑:“沈大侠剑术超群,任侠仗义,我待他殷勤,将来若是得罪了哪位达官显贵,在春城无以为继,也好求他护持我,至于你……你的剑术,人品,哪一样能比的上沈大侠?”

    邱风正本已经因为渡夜资的事偃旗息鼓,口头上讨了便宜就罢了,没想到眠玉将沈未宣和他放在一起一抬一贬,他本来就对沈未宣大是不服,此刻竟气的失去理智,从怀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块玉佩摔在眠玉身边,道:“这是我家中祖传玉佩,价值千金,送给你了,这总够你乖乖让我干一次吧?”

    眠玉话说出口,本来已经懊悔。他一贯最是善解人意,很少触怒客人,实在是邱风正厚颜无耻,又搬出沈未宣刺痛了他。他一时口不择言,将无辜的沈未宣牵扯进来,看邱风正这模样,如果自己不服软,怕是从此就要记恨上沈未宣了。

    京城中鲜有武林人,他和邱风正的交集大概只此一次,但沈未宣与他却是同路人,日后少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不能给沈未宣添个仇家。

    眠玉胸中痛楚难当,难掩颤抖的握住那块玉佩,漂亮的脸蛋上却已经浮现一个完美的甜笑:“够,当然够了。”

    邱风正轻嗤一声:“认钱不认人的**!”接着就急色地脱下亵裤,露出狰狞的性具,用膝盖抵住眠玉细弱的胳膊顶在床上,惹的他一声痛哼,却毫不心疼,只是冲动的将自己的**抵在纠缠之后眠玉露在肚兜外的细小**上痛快摩擦起来。

    白璧一样的胸脯和细如樱蕊的可爱乳珠明艳无比,**疯狂的摩擦下,白晃晃的胸脯变得艳红艳红,眠玉微凉的身体也随之火热起来,原本僵着的四肢柔软起来,邱风正抚摸上去便如水一样莹润丝绸一样光滑。细细密密的呼吸声在耳畔火热的纠缠着,邱风正得意地冲刺在眠玉的**上,看见那细小的花蕾在粗鲁的动作下肿胀泛红,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眠玉竟开始主动挺起上身迎合他,他笑出声来:“贱人,我这样弄你你可还喜欢?”

    眠玉摇晃着腰肢,入戏的迎合起来:“喜欢……喜欢……给我,眠玉的**好痒……”

    他声音软的能掐出汁来,白糯糯的身子在底下主动晃动,邱风正哪里还忍得住,大力分开眠玉的双腿,草草在他光滑的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部上大力拍打几下,如愿听见眠玉娇媚的**声。接着便拨开粉嫩肥厚的**,露出那不断流淌着**的娇嫩花谷,“真是天生的该让男人操的**,拍了你两下就湿成这样,进去之后还不知道多骚浪呢。”说罢,握着自己己经涨的发疼的**挤开眠玉的**,顶在**的入口,向花心处挤压。邱风正用胳膊紧紧环住眠玉不盈一握的腰肢,**挤开眠玉下身的小嘴,而后腰胯一个用力前挺,狠命地往眠玉体内刺入,彻底挤开紧闭的肉缝,巨大的**直接插入眠玉的**之中。

    “啊啊啊啊——!”虽然有媚药和**的润滑,但被如此突然侵入,眠玉仍然难耐地蹬动起四肢,手指抠在邱风正肩背上,尖利的指甲留下一道道血痕,见证了此刻两人的抵死交合。同时,**情不自禁做出的吞吐动作更让邱风正发狂,紧紧地钉在眠玉的身体里。

    果然是天生尤物。邱风正被从未感受过的紧致湿热紧紧含住,顿感以前品尝过的那些人不过是庸脂俗粉,身下才是真正的娇嫩妙穴,如此**软滑的身子,真是死在上面也不枉。沉着身子埋在眠玉体内,邱风正毫不顾惜喊痛的眠玉:“痛吗?不怕,等我把你这**操开操熟了就不疼了……你只会求着我更深些……”邱风正一味的挺身,撑开眠玉的双腿往里面死死操干,花穴深处如同海绵一样极具弹性,穴口又像细管一样紧紧箍住他。眠玉在药性作用1⊙2 ◥3 ▃dΘanme 〓i点△n 〓e♀t◣下也不再觉得疼,乖乖在他身下软绵绵的羊儿般温驯淫叫:“好舒服……嗯……痒……后面还痒……”

    “哈哈,真骚,沈未宣满足的了你吗?”邱风正当然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粗鲁的操干,他从早准备好的行囊里翻出一柄儿臂大小的玉势,在眠玉的**声里狠狠把它插进了眠玉翕张的后穴。后面**顿时撕裂,鲜血顺着肠壁渗出来,眠玉嘶声尖叫,却被邱风正抱着腰拉到窗边,靠着窗台一面**一面指给他看外面的情景。

    外面就是春城的大堂,眠玉的尖叫已经被人听见,下面来寻欢的人群里有人抬头望楼上看,正看见裸露着半身,两靥绯红,两眼含满泪水,嘴角不时有口涎淌出的眠玉。邱风正下身用力,一手猛地将插在眠玉后穴的玉势拔出又捅进,在他耳边笑道:“眠公子可知自己的叫声多幺动听,下面这些花娘根本及不上你半分……你下面这张小嘴儿更是又湿又热又紧,真是最顶级的男妓……”

    察觉到外面人都在看这里,邱风正得意的打了个呼哨,外面人群纷纷起哄起来:“让那**再叫一个!”“方才一嗓子叫得爷骨头都酥了,是哪家的婊子,也让爷尝尝滋味!”“眠公子你们都不识得,看他的两团骚**还不知晓吗?春城哪还有第二个双儿?”春城的来客都是识文断字的权贵或书生,但在这等活色生香的景致面前,他们纷纷撕下了文雅的面皮,露出最粗俗的本性。邱风正只笑,下身和玉势一进一出地往眠玉身体里顶,听他发出一声接一声、**迭起的淫叫,下面来寻欢的人都呼哨着鼓劲起来。眠玉被他压在窗台上操干,新藕一样白嫩的身体整个裸露在楼下芳客们的眼中。

    随着邱风正的**,眠玉在窗外悬空的身体也不断摇晃着,两弧幼嫩的**自然的垂落着,像两朵洁白的玉兰花瓣般迎风招展,那艳丽红蕊湿润不堪,像随时都能流出乳汁一样。站在他上身正下方的恩客忘情的抬头张开嘴,妄想着能接到一星半点的甜液。

    眠玉两手紧紧抓住窗台上,被人自身后疯狂**,望见这群人的痴态,无声的勾唇一笑。媚药的作用极强,他被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嘴里不由自主一声接一声的娇吟渴求。被男人从后面射满的时候,视线也模糊起来,世界朦朦胧胧,甚至依稀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唇舌一动,轻轻唤:“宋……郎?”

    轻的几乎听不见。

    他一时间回到了十四岁第一次被男人亵玩的时刻,宋郎站在那几个男人背后冷漠的看着他被**,他想问,宋郎,你为什幺不要眠玉了?眠玉哪里做错了,要被你这样践踏?

    还没有问出口,宋郎冷漠的脸孔消失了,变成了沈未宣满面风霜的坐在他的窗槛上,一抬手,一小坛花雕落在他的掌心。

    沈未宣笑道:“江南最负盛名的酒家酿出的花雕,香醇怡人,浓而不烈,正适合你。”他接过酒坛,心神俱醉,却因一时饮酒太急呛到,沈未宣哈哈一笑,从窗台悄然落下来,抚住他的背,替他轻轻擦去唇边的酒渍。

    眠玉忘情地叫他:“沈大哥。”

    邱风正听到这一句,心中恶念顿起,抽出自己已经交货的物事,重新分开他的大腿,趁他失神,将一条鲜活的黄鳝尝试着挤进他空虚湿润的前穴。黄鳝不堪这湿热的入口,只挤进一个头,大半个鱼身都在外面垂死挣扎,拍打着眠玉被操的红如蜜桃的臀部,眠玉惊跳着伸手去抓眼前人的衣领:“沈大哥……眠玉害怕……快来抱着眠玉……”

    邱风正冷笑一声,用手指撑开他的肉穴将黄鳝挤进去,整条黄鳝在**的温热水穴里扑腾乱跳,进去小半个身体之后正叫一个如鱼得水,盲目顺着**往子宫的方向滑动钻咬。眠玉被滑溜溜的异物进入下体,那东西拍打着他的细细谷道,像要钻进他的子宫,将他钻坏了。眠玉不由嘴里尖叫,已是神志不清:“啊,什幺东西,唔,好会钻,啊啊啊啊,钻进来了……拿出去……”邱风正袖手旁观一会儿,冰冷的黄鳝被滚烫的肉穴染烫了,才伸手剪去了黄鳝的半身,那物在眠玉体内垂死挣扎,搅得眠玉**不止,悬在窗台上闹的整个春城都**不堪。直到黄鳝彻底没了气,眠玉也渐渐安分下来,神智渐渐回笼,自己拿手将穴里的东西抽出来扔在了地上,取出来的过程分外漫长,扯动着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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