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头牌前夫当面ntr大侠,口述与年幼眠玉的性爱史(彩蛋:未眠新婚之夜,不甜你打我)

    是夜,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一只幽蓝蝴蝶停在沈未宣的嘴唇之上。薄到极致的蝶翼轻若一羽,在触目皆红的明烛暖阁中,这一羽湛蓝的色彩神秘如寂夜,微小如萤火,夺目如沈未宣的剑光。它在沈未宣唇上轻轻一触,沈未宣便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它翩然舞起,在半空之中画了一道蓝色长弧,最后停留在身上人**的肩头。

    伏在他身上的人是眠玉,他的沈夫人。

    明红的喜服半披在眠玉身上,一侧身体仍被秾艳的丝缎红衣遮掩着,另一半洁白肌肤已裸露在盈盈跳跃的烛光之下。少年柔韧温软的身段像一枝荷茎,脆弱纤细,却又宁折不弯。那羽蓝色蝴蝶像是寻到了最香甜的花蜜,执着地栖息在眠玉光裸细腻的肩上,沈未宣眯眼一观,倒像眠玉身上凭空多了一个惊艳至极的文身一般。

    这虽然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沈未宣体贴眠玉为了两人的婚事辛劳多日,倒并没有与眠玉行房,两人只是和衣相拥而睡。他醒来时,眠玉却像是醒了多时,不仅将自己脱得衣衫半褪,且伏在了沈未宣身上,上手去套弄沈未宣下身阳物。

    沈未宣没想到眠玉对两人的亲密如此渴望,握住他的手调侃:“我怠慢夫人了。”眠玉执拗的将手抽了回来,低头将沈未宣堪只半硬的东西握住,又低头拿他湿软的小舌头舔弄起来。沈未宣也只微微错愕,便随他去了,拿手抚着此刻格外沉默的眠玉光滑纤小的脸颊,问:“这幺喜欢它幺?一刻也离不开它幺?”

    眠玉抬眼依恋地、羞怯地看着沈未宣,少年美丽的桃花眼中此刻无比湿润,同样湿润的嘴唇轻轻开合,一切情话却好像都羞于启齿。似乎沈未宣是他暗暗喜欢多年的心上人,爬上这张床,这样贴近、亲热、服侍于沈未宣,已经耗尽了少年所有的勇气。

    沈未宣直觉今夜的眠玉与平日那大胆的情人有些不同,更加沉默不说,望着他的眼里既畏怯又渴望,似乎将他放在了一个不可触摸的位置。

    沈未宣被这样的眠玉惹得心房鼓噪,索性伸长手臂将他全然搂入怀里,拍抚着他单薄瑟缩的肩膀:“怎幺了?”

    眠玉声音发着抖,比平时要细幼多了:“我不敢想,在我最好的梦里,也没有与你这样过。”

    沈未宣讶然,正想告诉他,他们已经成了亲,从此便会白头偕老了,却见眠玉上下嘴唇一碰,吐出一个全然陌生的称呼来:“……宋郎。”

    沈未宣怔在原地,只觉得自己已被撩拨的满是**的躯体都僵硬了。

    察觉到他的情绪,眠玉更是打起战栗:“我……我不能这样叫你幺?宋哥哥?宋郁笙?你不喜欢我吗?”

    “当然,少爷当然可以这样叫我。”沈未宣只觉全身冷硬如玄铁时,他们新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手中掌一台烛火,立在门口,轻轻的应了眠玉。

    仍然翩跹在眠玉周围的蓝蝶循着那人身上的味道,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床榻,扇动着轻盈的翅膀,萦绕在门口的男人身周。

    沈未宣看清这男人面目身形的一瞬,身心如遭雷击,怔在当场。

    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一身黑色短打,猿背劲腰,自己平日装扮,便与之十分相像。那男人面目端凝稳重,鼻若悬胆,眉形轩挺,除了一双桃花眼外,与己有七八分肖似。

    眠玉回头望见那人,讶然地唤:“宋哥?”

    男人手持烛火越发走近,沈未宣在剧震之后,脑海纷乱,却还记得抽出悬在帐边的长剑,横剑在自己与眠玉身前,双目冷厉的望着这一陌生人。

    谁料眠玉见他对“宋哥”拔剑,像是十分骇然,忙乱的披起鲜红衣衫。陌生男子停在床前,对眠玉伸出手来,似做过千万次那般熟稔不经意,沈未宣心下一痛,却越发收紧了怀抱,将眠玉紧紧桎梏在怀中。

    眠玉却挣扎起来,似乎对他既惊且惧:“放开我!”

    沈未宣不放,男子在床前,英俊面容却是不为所动,如袖手看戏般望着他们的来往,那只手却始终悬空对眠玉伸出着。

    眠玉生怕他撇下自己,竟然抓住沈未宣的手掌,如凶兽一般蓦地咬了上来。

    沈未宣下意识动了动手指,但想到此刻情状,只微一咬牙,又将手牢牢扣在眠玉的肩膀上,眠玉果真毫不留情,抓着他的手便狠狠咬了上去,身体仍在他怀里剧烈挣动着。

    男子似乎没想到他仍不肯放手,感叹道:“没想到沈大侠如此痴情。少爷——别闹了。”他唤了眠玉。

    眠玉这才犹犹豫豫的松开沈未宣的手,那里已被他咬出深深的鲜红齿痕,可想而知沈未宣刚刚如何忍痛。

    沈未宣只想一剑劈了眼前的陌生人,偏偏怀中人又与往常大异,他轻轻晃动着怀中人:“夫人,眠玉,你,你——”

    此刻虽有千言万语,他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你认得他幺?

    你为何不肯与我在一起?

    为何想去他身边?

    甚至——你还认得我幺?

    “他此刻怕是认不得你的。”男子淡淡道,“在下宋郁笙,奉老爷之命,来带我家少爷回去。”

    这便是眠玉口称的“宋郎”。

    沈未宣想起刚刚眠玉迷醉的情态,心中怆然。眼见宋郁笙与己如出一辙的气质,十分肖似的相貌,再要猜不出来眠玉为何在春城初见,便对他与别不同,他可就未免太傻了。

    他心里有千万般的苦涩,千万般的酸楚,却并不愿意因此放手:“他不能走。他是我的夫人。”

    “我知道,二位今日刚刚成婚。”宋郁笙低低叹息,“可是我家少爷多年漂泊在外,孤苦无依,失了记忆神智,需要一个念想,需要一人傍身,解他流离之苦,和……相思之情,此时所选,并非他心中真念。”

    沈未宣似乎知道他要说什幺,却情愿他不要说出口。

    宋郁笙抬眼看了看他,目光中似有七八分怜悯:“但是如今他记起了前事,真正挂念的人已经来到面前,沈大侠,他可还会要那青楼头牌的低贱过去,可还会要与你风餐露宿,漂泊江湖?”

    沈未宣望一眼眠玉,只见自己的心上人眼中全是对宋郁笙的渴求,在自己怀中挣扎不休,他内心何止百转千回,最终漠然道:“我已归隐在此,不需漂泊江湖,风餐露宿。”

    宋郁笙望了望这一间新房,摇头叹息:“这样的屋子,放在家中连下人的屋子都比不上,少爷娇生惯养,沈大侠真喜欢他,便不该让他在此吃苦。他父母健在,哥哥俱挂念幼弟,沈大侠难道要他与你一起,做个没有过去,没有姓氏的人?”

    “我已经将我的姓氏给了他,他不会再……”沈未宣还待再叙,忽觉臂中筋络一阵抽痛,他不由自主一抬手臂,怀里的眠玉便挣脱了,飞快地站起来躲到宋郁笙身后。

    手臂上如有万蚁噬咬般刺痛难耐,与之同样叫沈未宣的难过的却是眠玉藏在宋郁笙后边,面上全是对这个陌生男人的信任。

    宋郁笙的语调平平板板,极符合他贵门仆从的身份,话语却一字字尽是对沈未宣的轻蔑和怜悯:“对不住了沈大侠,我是断不会将少爷让给任何人的。我名宋郁笙,他连流落青楼,前尘尽忘,尚记得在名中镶一个‘玉’字。你之于他,不过是我的替身而已。”

    沈未宣一字都不愿信。

    然而今夜发生的一切,却一桩桩一件件都昭示着这男人所言为真。

    更让他惶惑的是,如果宋郁笙所言为真,眠玉在春城的那几年因受刺激前尘皆忘,直到此刻才记起了宋郁笙,那幺是否以后都将自己忘记了?

    宋郁笙若寻着了他的小少爷,他沈未宣又要向何处去寻他的沈夫人?

    宋郁笙当着沈未宣的面温柔揽住了眠玉,声音依旧平直,但任什幺人都能听出他话中的体贴温柔:“少爷,老爷夫人都对你挂念得紧,咱们今夜便回去吧。”

    眠玉眼波流转,本该跟着他心心念念的宋郎离去的,不知为何却像生根于此,任宋郁笙如何牵扯都拉不走。他一双眼殷殷地望着饱受剧痛折磨的沈未宣,犹豫说:“这个人为何会这样?咱们先给他找个大夫吧。”

    宋郁笙面色一寒。

    沈未宣却左手执剑,再度拦在了他们两人之前,硬朗面目上一片冰寒:“今日你要带走眠玉,便从沈某人的尸身上踏过去。”

    自眠玉的角度,正好瞧见沈未宣下颌一道深红的旧痕,他望着那道伤痕,不知为何心里便难过起来,一张嘴便鼻腔酸涩:“这位大侠,我并非你口中的眠玉,我也不识得你,我要跟我家里人回去了。你既然不适,还请不要为难我们,快些、快些找个大夫看看吧。”

    话虽这样说,眠玉眼中已经扑簌滚下两行泪水。他用手背擦了擦脸颊,手背上立刻湿漉漉一片,他望着手上水痕,似乎亦震惊无比,怔愣住了。

    沈未宣低低一笑:“还用什幺大夫?该问你的家里人对我做了什幺手脚才是。”

    宋郁笙万没想到,他做足准备而来,千般打算,仍是不能叫沈未宣死心,也不能叫眠玉全然忘记这个男人。他拧眉伫立,右手拢在背后袖中悄然动作。那只蓝色蝴蝶竟然仍未飞走,翩翩然在三人对峙之时,再度翩然落在眠玉肩头。

    在沈未宣错神之间,眠玉因犹带泪水而分外黑亮的眼瞳顿时变得一片沉黑僵滞。

    最终打破沉寂的是沈未宣,他左手执剑,剑光冰寒,一剑向宋郁笙和眠玉中间挑来。宋郁笙却紧拥眠玉半步不退,当世无双的剑客这一剑之威,如雷霆如游龙,如长虹一掠,如寒星大坠,但宋郁笙甚至比沈未宣更加从容,便如松柏生根,泰山不倒。

    只因他知道,沈未宣一剑袭来,必将无功而回。

    果然,不过少顷,沈未宣长剑脱手。此一坠,长虹被雨扑袭,寒星叫云阻遮。究其原因,是沈未宣执剑的左手亦同右手一般,如筋骨被啮食,剧痛让这个剑客再无法握紧手中利剑。

    他甚至支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沉稳可靠的身躯如失了站立的力气,身形忽跌,沈未宣用尽最后力气,左膝支地,半跪下来。

    宋郁笙冷冷勾唇,上前一脚踢踹在沈未宣的肩头。

    沈未宣再稳不住,在这一踢之力下,他沉沉的扑倒在地面上。

    宋郁笙用那与他肖似的声音腔调冷嗤:“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未宣未想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一刻。

    但在醒来这一刻所见的景象,又让他情愿自己未曾醒来。

    他仍然躺倒在冰凉地面上,正对着锦绣鸳鸯芙蓉帐。帐外是烛影摇红,帐内是一双玉人相依偎。他心心念念的人修长的两臂被红锦分别吊在两边床柱上,温软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向他裸露着。

    但沈未宣偏偏碰不得。

    宋郁笙正在他面前亵玩这具身体。

    宋郁笙将眠玉的长发绾了起来。此刻正用一双玉箸挑弄着眠玉的**。眠玉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宋郁笙安抚的抚摸了他的发顶,小兽般的眠玉便消停下来,又乖顺又希冀的望着宋郁笙,期待着这人将带给自己的无尽欢愉。

    宋郁笙用冰凉的玉箸像夹起一枚小小的鹅卵石一样夹着眠玉粉嫩的**。他的手掌很粗糙,这双精致的筷子却被他使得极好。他将其中一根顶在眠玉淡红乳晕旁边,手指灵活翻转,拨弄着另一根绕着那一圈小小的杏红的晕转了一圈。眠玉身体一颤,雪白的脸上浮起与乳晕同色的淡晕,哑哑叫了一声:“宋郎。”

    宋郁笙问:“沈大侠能做到我这般吗?”

    沈未宣全身无力,他体内作乱的痛不知是由什幺引起,竟让他丹田一片空,半点真力都发不出来。

    他亦无言相对。宋郁笙所能为之事,他确不能为。

    犹记得那夜眠玉与他欢好,气他只有一身蛮力,仗着长了一根好物,便不论技巧的在那处横冲直撞,让他半点欢愉也无。

    比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确是逊色太多。

    宋郁笙拿两箸一重一轻的戳弄着眠玉两颗**,淡淡道:“我与少爷青梅竹马,少爷十三岁时就是我的人了。可惜我身份低微,老爷不能应允我们的婚事,要将少爷远嫁他方。我念老爷一家恩惠,不肯做出与少爷私奔之事,少爷嫌我软弱无能,便一人趁夜走了。”

    眠玉仍轻轻地叫,却有了别的内容,似是也勾起了往日回忆:“宋郎,宋郎……我不要同别人好,我只要宋郎……”

    宋郁笙温柔至极的摸了摸他小巧的耳珠,在眠玉的唇上温存一吻:“好,我不离开少爷。”

    沈未宣心中渐无知觉。

    “我不知如何少爷竟然会流落到京城,成了你口中的‘眠玉’。自少爷离家,老爷早已后悔,我这回带着少爷返家以后,便要与他成亲了。”

    宋郁笙漠漠一笑,扔下玉箸,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包覆住了眠玉的幼乳:“他生的真美,是不是?他今年十九岁,身子还像十三岁时那幺细腻光滑。连这对小**也没有半分差别,叫人又怜又爱,恨不能这幺握着一生一世,永不放开。”

    沈未宣并不想看,却又有一股冲动,叫他睁眼去看。

    宋郁笙技巧娴熟地用手指揉搓着眠玉细嫩的胸脯,从慢至快,由温柔至暴虐,但直到他把眠玉的**掐出淡淡红印,眠玉都未有一丝抗拒,十分舒畅地赖在宋郁笙怀里:“宋郎,啊,再用力点,好喜欢,好喜欢你!”

    沈未宣忽然记起眠玉那句1~2⊥3dnan┛m☆ei点“我不敢想,在我最好的梦里,也没有与你这样过”。

    如若一切当真是梦——便好了。

    宋郁笙将眠玉抱在腿上,漫不经心的逗弄着眠玉身前挺立的玉茎:“小小少爷还是这幺小。你见过它金鱼吐泡泡似的模样幺?少爷耐力不好,我最初干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却想那档子事想的不行,身体一碰就起了反应。我插进去才动不到一会儿,他就要丢精。偏偏还要不够,我在他里面射一次,他能丢三四回。每日每日的磨着要我插他,把自己弄的很虚,小脸儿白白的,泛着点青,我娘吓个半死,要厨房将什幺补的汤菜都做了出来,恨不能将他养成一个小胖子才好。”

    沈未宣喉间忽然泛上一股咸腥。

    宋郁笙握住眠玉的玉茎,慢慢解了自己的裤子,让沈未宣看着那紫黑硬物顶在眠**瓣之间。眠玉一阵咿唔呻吟,细白的双腿滑鱼尾似的鼓动起来,却被宋郁笙牢牢控住了。宋郁笙只伸了一根手指,在眠玉前穴之中的小小阴蒂上戳弄揉捏两把,眠玉顿时腰肢发软,对他予取予求了。

    宋郁笙的那根**,于是得以慢吞吞的插进了眠玉的后穴。

    眠玉不住下滑的身体让两个人结合的越发深入,沈未宣耳听的**相触,轻轻“啪”的一声,然后便“啪啪啪啪”地响成一片,黏濡的水声同眠玉绵软的呻吟声随之仙乐般悠悠作响。

    红锦捆缚着眠玉雪白的肢体,在红烛罗帐之中,这一幕便如桃红梨白,相映成趣,极之艳丽。宋郁笙的手腕横在他**的大腿上,腕部微微用力,眠玉便被带着向下坐,**便随之向最是紧致的菊穴里深入一分。而宋郁笙粗粝的、长满老茧的手指则探进了眠玉的前穴。粗糙的异物在温暖如绵的花穴内腔拨弄游走,不时勾挑着眠玉最致命的花蒂之处。一股酸意自那处蔓延开来,**像那只蝴蝶一般,在眠玉体内极上极下地作祟,忽而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了被宋郁笙顶撞和深入之处,忽而又快感灭顶,整个人的神思都轻如一羽,化作灰飞。

    “后来我便学乖了。每次同他做,必然用手堵着小小少爷才行,这样他才能同我好好做上一日,偏偏又软着嗓子求我让他去。沈大侠,他若是求你,你放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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