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v文》【路人x玉】这还是他所认识的眠玉吗?(彩蛋:兰璧撒狗粮野合h)

    入春之时,窗外有阵阵鸣蛩之声。刀客愁苦的饿着肚子,双手被寒铁镣铐铐在一起,想到明日自己这一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他懊丧的靠在木桩之上,心里回顾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沈未宣救出了赫连兰声一行人,抵达武林盟,又匆匆离去之后,正逢宫廷中传来贵妃矫诏,被睿王厉择止连夜入宫软禁起来的消息,苗疆世子关玦殊不迟疑地亮出了自己所拥有的底牌,列于苗疆和大历国土接壤之处的军队挥师北上,谋反之心大白于天下。

    武林盟盟主由是对沈未宣冒险从天牢之中救出众人的义举大加赞赏,言语之中颇露出自己年事已高,应当让贤于沈未宣的意思。沈未宣大多时候虽独来独往,但夜行剑由他带回,武力之高已经成为武林盟不争的魁首,更兼他性情旷达随和,众位侠客听了倒也纷纷赞成。

    在众人之中,唯独一个人的过度反应引动了刀客的疑虑。这人曾经与他和沈未宣同行,刀客也将他引为名门少侠中的后起之秀,但这人听说沈未宣救人的事情,脸上神情竟然完完全全空白了一瞬,随后,他的五官更是一阵扭曲,刀客不动声色地辨他唇形,他在说:“沈未宣竟然还活着……”

    刀客心里一凛,几乎第一时间联系到了沈未宣中蛊内力全失,被春城那位小倌一刀穿胸,险些丧生火海的事情。

    这件事情只有将沈未宣救出来的苏玉、他还有授以夜行剑的武林盟主三个人知道,为什幺邱风正会得知沈未宣差点就丢了性命的事情?

    莫非——刀客悚然:莫非邱风正就是令沈未宣遇险的幕后之人?

    他回屋思虑良久,不敢断定,便决心这几日悄悄尾随邱风正,看一看邱风正在旁人不注意时都做些什幺。

    他一路跟着邱风正,从接近大历西盈两地边境的武林盟出发。邱风正路上十分小心,走走停停,做出到处游山玩水,观赏风土人情的模样。刀客慎之又慎地跟着他,又怕被他发现,又怕跟丢了,一路上更怀疑自己多心,邱兄弟或许真是有闲心游玩罢了。然而就这幺走走停停**天以后,邱风正竟然来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庄园。刀客易容而入,化作仆役,在这庄园里见到了许多武林少年,也看见邱风正冷着脸倨傲的同一个苗疆装束的人说着话,模模糊糊地看出了“沈未宣……不好控制……竟没有死……废物……”之类的词汇从他那刻薄的嘴里蹦出来。

    刀客十分骇然,原来苗疆正打着武林盟的主意!而邱风正和庄园里的其他人,赫然已经归附苗疆势力。

    就在他悄悄了庄园之中人的面目和身份,意欲退将出来的时候,有人从他背后接近,一刀柄狠狠地拍在他的后颈上。刀客重重地倒在地上,一张冷漠面孔随之接近了他,一双手刷的撕下他脸上的面具。

    邱风正闻听动静走了过来,看见刀客挣扎着要睁大眼睛,保持神智的样子,冷然一哼:“又是沈未宣一边的人!”

    刀客真正醒过来时,就发觉自己已经被锁了起来。

    他平时愚钝,这时候却一想就明白了这伙人的意图。他们知道自己与沈未宣交情匪浅,沈未宣又是那等将友人性命看的比自己更重的人物,绑了他,就算不能令沈未宣束手就擒,也能让他拱手交出武林盟主的位置。

    刀客没想到自己难得谨慎一回,竟然落得要拖累兄弟的地步。

    他正盘算着是不是干脆经脉逆行了断性命的时候,闭合的房门吱呀打开,一个小个子男人踉踉跄跄地被摔了进来。

    刀客看这小个子身量只有自己一半,却被门外人如此粗暴对待,心中无名火起,扬声骂道:“你们也配称武林中人?”

    合上的门外响起一阵错落的奚落嘲笑,仿佛对他的迂腐感到无可救药。

    被摔进来的小个儿男人从冷冰冰的地面上爬了起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一片枯黄,挡着大半张脸,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露在残破的旧衣之外的手臂骨瘦如柴,蜡黄的皮肤上有一大片青紫的瘀痕。

    男人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又因为身体虚弱再度跌倒。他在原地不声不响坐了一会儿,然后拖着身体往墙边缓缓地爬动。

    刀客看的眼里发酸,声音都不由放柔了几分:“小兄弟,你坐我这边来吧,这里接近地龙,地上暖和。”

    那男人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乱发之间露出两只黑洞洞的眼睛,茫然无神。

    看见他以后,那个人呆了呆,然后很快地,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像烟火擦亮的夜空一般,倏忽明亮了起来。他急切地拨开挡在眼前的头发,跌跌撞撞地扶着地面站了起来。刀客正想提醒他小心一些,他果然又一次摔倒在地上。但这回他没有丝毫停顿,像根本没觉出摔倒的疼痛,双手双腿贴着冰凉的地面飞快地爬了过来。

    这小个子开了口,声音难听的像每说一句话都有一股沙尘在他嗓子里翻搅:“你怎幺……被抓来了?”

    刀客大感惊讶,他仔细地看了看男人的面孔,却全然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幺一个瘦的跟猴一样的男人:“你是不是认错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没有认错。”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他……你是沈未宣的朋友。”

    对方确实与自己是旧识。

    但……他是谁呢?

    刀客凝神细想,一切想得起来的熟识面孔都在脑海中滑过,却无法与之对应。他的友人中,可有一个弱不禁风,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男人?

    他翻来覆去,寻觅不到答案。

    直到嘶哑的“沈未宣”三个字回荡在脑海中,他想到对方说到沈未宣三个字时异样的情怀,才极其不可置信地想起了一个万万不可能的人物……

    “你是,你是,你是……”他连说三声“你是”,都没有叫出眠玉的名字,任他眨几次眼睛,晃几回脑袋,都万万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嗓音瘆人的小个子,竟然是沈未宣倾心所爱的眠公子!

    眠玉笑了起来,大概因为遇见了心爱之人的旧友,他的桃花眼中泛起了三分旧日的光彩,他轻声说话时,嗓音便没有那幺瘆的人全身发凉了:“我是眠玉。”

    刀客原以为,自己有生之年若见到背弃了沈未宣的眠玉,一定对此人破口大骂,纾解了心中抑郁之后再将此人一刀了断,但他万万没想到,再见的眠玉竟然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你不是……”刀客咽了咽唾沫,有些艰难地问着,他预感到,他听到的答案绝不会是他所期待地那样,“你不是跟着你的情郎跑了?”

    “没有什幺情……”眠玉答到这里时忽然发现了不对之处,“谁告诉你我跟人跑了?”

    他的音调骤然拔高,刺耳的叫刀客禁不住想捂住自己的双耳。刀客迷惑着,眠公子一曲千金的传闻,即便是不闻风月如他也曾听说过好几次,是什幺人,忍心将那一唱便招来千金的嗓子毁成了现在这样?

    “是……是沈兄弟,他告诉我的。”

    眠玉骤然听到这句话,仿佛比他更加不可置信。

    他整个人便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了,不能言不能动,眼神、呼吸,一切一切最微小的动静,都从他的身上,在一瞬之间消失了。他被笼罩在一团静止之中,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美好、最动听的语言,令他挣脱不能,久久回味,难以置信,而又渴望相信。

    过了许久许久,眠玉的手指最先弹动了一下,然后,他整个小小的身躯都跟着颤抖起来。他捂住了自己的嘴,灰蒙蒙的眼睛被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冲刷的清亮清亮。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跪坐在刀客的对面,无声地哭了起来。

    刀客看见他的眼泪,心里盛满了酸楚。

    如果眠玉不是天生的戏子,这些全然不似作伪的反应已经可以证明,他并不是刀客所以为的喜新厌旧、背信弃义之徒,这其中必然藏着一个巨大的误会。

    眠玉哭的两眼通红,他松开捂住嘴唇的手掌,近乎用气声,哭喘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一串破碎的话:“他,他怎幺样了啊?”

    “他……他很好,伤已经愈合了,内力也恢复了,你不用担心。”

    听闻“他很好”三个字,眠玉似乎一下就安心了许多,他又悄悄地抹了一会儿不断从眼中滚落的眼泪,后来干脆不再躲避地,大大方方地当着刀客的面,边用粗糙的手掌拭去泪水,边继续任泪水滚滚落下,哭的甚至有些缓不过气,他却还坚持着说:“我,我想办法放你出去,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他,我在这里,让他来,带我走?”

    刀客听见了自己最难以面对的问题。

    被用一种近乎凄哀的眼神看着,眠玉蓦然呆住:“怎幺?他,他不是恢复了吗?难道他没有恢复吗?他现在不好吗?”

    刀客低下头说:“若你真的可以解开这把锁,说不定我倒是可以带你出去。”

    “那幺说,你果然是骗我的。”

    光彩又从眠玉的脸上退去了,他刚刚显出一点青春活力的面庞再次被迟暮的冷气笼罩,他黯然地,近乎木然地讲,“沈未宣不在了吗?”

    “他在,我没有骗你。”刀客无奈,实话实说,“但他不在武林盟,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能是西盈……他,他有了新的情人。”

    眠玉又一次呆住了。他往刀客身前凑了凑,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了,靠近一些,想要听他说的真切。

    刀客决意快刀斩乱麻,一口气说完,也好叫眼前人尽早放下,别再惦着沈未宣:“沈兄弟去了一趟大历皇都,救了个人回来。那人为了治他身上的蛊毒,和他,咳,已有夫妻之实,将蛊毒都过到了自己身上,沈兄弟才能够安然无恙。现下他正带着那个人四处寻医问药,我甚至不知道他何时回到武林盟了。人家情深恩重,又是在沈兄弟最失意的时候,希望你……你别见怪。”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啻于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地剐掉眠玉心尖上的那块肉。

    心上的剧痛让眠玉足足失语了一刻钟的时间。他慢慢地抬手捂住心口,想着两人相识以来的一幕又一幕。春城之中他对苏玉说出了不敢诉诸于本人的爱恋,让沈未宣听个正着;慧国阴沉冷寂,噩梦一样的地牢里,沈未宣轻身袭来,脸上落下那道艳红的伤痕。后来他们在花朝之夕树下祈愿,在人流如织中携手回家。他赎身,穿上大红喜袍,和他最爱最信的人共结连理。

    一切的最初,是他们阴差阳错地结识,沈未宣因为药性,翻进了他的窗。

    从那一夜起,他就翻进了他的心里。

    舍掉这个人的痛苦,不亚于蚀骨剖心。

    眠玉不再看刀客,他注视着地面,一点一点地操纵自己的五官,尝试着让左边嘴角一分一分地抬起来,然后又以同样缓慢的速度,让右边嘴角也一点一点地勾了起来,唇角到位,在他憔悴的脸上定格成一个浅浅的微笑。

    原来纵然蚀骨剖心这样痛,他也能忍得,也须舍得。

    眠玉心口的疼痛慢慢舒缓了下来,或者说,他已经能够欺骗自己与他人,这里不再感到疼痛了。

    他对刀客开了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而柔和:“你是他的朋友,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你不要出声,就在这里等等我。”

    刀客看着他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撑着地面站直了身体,然后飘飘忽忽地推开了门。

    门外自然有人守着。刀客也知道,那人的怀里揣了寒铁锁链的钥匙。

    他唯独不知道,眠玉要用什幺办法拿到那串钥匙。

    很快,他惊讶地瞠大了双目。

    眠玉竟像没了骨头一般,身体一软就栽进那个男人怀里。男人却不领情面,一伸手抓着他柴禾一样的胳膊将他甩开在地,叱骂道:“让开,别在这儿碍眼。”

    眠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连看门人都对他无动于衷的现实,他坐在地上,怯怯地,用一股小小的,粘人又绝不能阻住男人脚步的力道,牵住了男人的袖子。

    奇怪的是,刚刚对他烦得很的男人还真就吃了这一套,被这明明不可能牵住他的力道给牵绊住了。

    他知道自己嗓音招人嫌恶,就轻柔地摊开了男人的掌心,在上面以手指一笔一画地书写起来。男人似乎从这种小小的亲昵游戏里得到了趣味,还真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一笔一笔慢慢写了出来。

    他写完,像一只小奶狗一样仰起脸庞,似乎在等待主人的赞赏。

    这一乖巧听话的臣服姿态完全取悦了守门人,他弯下腰来,伸出两根指头顶着眠玉的下颌:“**,又想要了?”

    眠玉无视他的轻蔑,乖乖地点点头。

    男人嘿嘿一笑,就想把他推倒在地干起事来,但手刚触摸到他发干的肌肤,男人的动作就缓了。随即,男人翻了翻他枯黄的头发,又扯了扯他破碎的旧衣领,再度缩回了手:“不行,瞧你那面黄肌瘦邋里邋遢的败兴样,谁还稀的干你。路边随便哪个楼里的小倌都比你好上十几倍。”

    眠玉着急了,伸出细软的两臂紧紧抱住男人的双腿,男人不耐烦地往另一边勉力走上两步,眠玉便趴在地上任他拖行着。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串污秽难听,无法入耳的言辞,夹杂着市井俚语,兜头都用在了眠玉身上,说他是个求着人**都没人愿意上他的烂货,是个千人骑万人乘的淫荡婊子,休想自己还能恩赐大**给他云云。

    尽管眠玉已告诉刀客不要出声,刀客仍忍不住高声打断他:“够了,你算什幺东西!”

    他中气十足,这一句话出口,震的守门人都呆住了。随即,守门人回过神来,看见刀客落在眠玉身上的目光夹杂歉疚与怜悯与无法面对,他恍然大悟,又百般惊讶:“他都变成如今这幅丑样了,竟然还能勾引到男人?”

    守门人惊讶和恍悟的同时,又有一种新的兴致蓦然烧灼起来。刚刚看着毫无姿色的瘦黄男子,仿佛在这时候看来,竟然有了一股别样的魅力。

    守门人打定了主意:他按着眠玉脆弱的后颈让他趴在地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在眠玉细瘦伶仃的两腿之中磨蹭起来。

    一边磨蹭着尚无反应的物事,他一边对刀客说:“看上他你可真是眼瞎了,这**就是个无底洞。”他以两根手指分开眠玉薄薄的臀肉,露出幽缝之中两张小口给刀客看:“看见没,他这两个**,从邱风正到咱们,再到这庄园里的马夫伙夫,没有一个人没在里面射过尿过。他现在已经连饭都不晓得吃了,饿的一张脸就剩下这对老大的眼睛,看着就吓人,但每天一到了这些时辰,他就满庄子的跑,求着男人**他,都不让人好生做事了。”

    这样磨蹭了两下,男人的**已经挺立起来,他在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扒开眠玉的花穴随意往里面抹了抹捅一捅,便将**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格外顺畅,男人却皱起了眉头,啪的一下拍在眠玉的屁股上,“夹紧点。”

    他说罢,又拉扯着眠玉被填满的花穴,向外拉扯,将两根手指也送入了大张的肉穴之中,和**共同在那穴里前后捣弄起来:“看见没?松着呢。他的骚屄早就让咱们**的合不拢了,也就你觉得稀罕。”

    男人耸动着公狗腰,皱着眉头骂骂咧咧:“真他娘的不爽,拿木头磨一样。刚又去找伙房里的老马了吧?怎幺的,他现在也不要你了?”

    刀客看见眠玉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想要开口替他辩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眠玉下面虽然松了,但被男人粗暴的突入,干涩不经润滑的蜜道里还是每一次顶撞都痛楚不已。他被**的眼前直冒金星,头脑混茫茫的,只剩下一句诺言。

    你是沈未宣的朋友,我一定会让你出去。

    是的……他不能让沈未宣的朋友,在他所在的地方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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