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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跟着老道士离开了,走得如此的安静,仿佛根本没有来过一般,未留下任何痕迹。
吴争盯着两人的背影看了许久,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飞也似的跟上去。身后的花公子难以置信的感慨道:“这货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勾走了吧。”
落尘摇头,冷峻的脸上毫无波澜,平淡的说了一句:“他去哪我就去哪。”
花公子心说完了,这俩玩意都中毒了。吴争跟过去还情有可原,但落尘跟着算是怎么回事人家小两口,让你就这样去插一腿,不好吧。
吴争一边追,一边招手呼喊:“你的箱子怎么办”
墨寒顿了一下,听到声音于是转头说道:“就给你用吧。”说罢,露出那一对迷人又可爱的小虎牙。
今夜,墨寒就此离开了,这是吴争与她的第二次别离。茫茫夜色,吴争有些迷茫。他害怕今后的日子里,与墨寒再无交集。不过他也知晓,无论任凭如何,他与墨寒注定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吴争的心情虽然低落,但是花公子却是开心的不行。果然如落尘所言,那女子看不上自己跑路了。如此说来,他也不用结婚了,抗旨的罪名自然也轮不到他们花家来扛了。
心想事成了,花公子自然要庆祝一下。于是她对着两人道:“一会回去,咱们喝点吧。”
落尘一听要喝酒,那眼中简直就在不停的闪烁着金光。这种提议,他怎能就拒绝呢。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落尘着迷的事物,那一定是这世间美酒。饮尽世间美酒,想必也是一桩美事吧。
吴争虽然并不开心,不过借酒消愁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那就喝呗,反正人都走了。也许自己在墨寒的眼中,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色罢了。说不定哪天,把自己忘了也说不定。这样想着,三人便回到了花府。
花公子习惯了走后门,一来是因为距离近,方便。这二来,便是因为隐蔽,很少有人看见。虽然花公子发誓没有干什么坏事,但是这走后门却给他带来了一种另类的刺激感。
花府庞大,三人左拐右拐,费了好一把劲才来到房门前。此时落尘手里拎着三壶酒坛,眼睛放在上面便再离不开。再看看吴争,端着一盘小菜。细看一眼,一盘炒得香味扑鼻的花生米。
花公子打趣着推开门,嚣张的说道:“要不是今天那花魁跑了,本公子非要让她唱曲给咱们听。”说着,摸黑就进了房间。
身后,吴争跟着傻呵呵的笑,一眨眼就忘记了分别的痛苦。就这小孩子心性,刚才半路该趁花公子与落尘不注意,偷偷地吃上几颗花生。
与二人的表现不同,拎着酒的落尘却没有了以往喝酒前的喜悦。相反,这次他竟然皱起了眉头。这种情况,除了在遇到强敌和练字的时候出现过,还从没有表现在落尘的脸上。
花公子进了房间,就在寻找烛台。摸索了好一阵,也没有找到。身后的吴争催促道:“你还行不行啊,烛台都找不到了。”
花公子也再奇怪,心说烛台明明就放在那里了,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难道是家里进贼了因为走错了房间,临走时候顺手把烛台给带走了。这恐怕不太可能,除非让吴争去做贼,否则这就是天方夜谭。
突然,房间的东南角,一阵火花闪烁。再接着,灯火便被点燃了。
这突然的变故,把花公子给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的就往后一缩。此刻他心里的想法就是,那个贼还没走。
至于吴争,更是被吓得够呛。本来正在偷吃花生米的他,差点被一口噎死,端着的花生米盘子,左摇右的洒落了不少。
那光源处,却是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那声音中有戏谑,也有嘲讽,不过更多的还是得意。
花公子眯着眼睛,仔细看过去。下一秒,下巴就惊得差点脱臼掉下来。
吴争惊讶的捂住嘴,指着那光源处的人竟然也学起了那刘家黝黑青年磕巴起来:“她,她,她不是那花魁吗”说罢,又自己揉了揉眼睛,仿佛生怕自己看错了一般。
此刻吗花魁没有再遮面,而是坦荡荡的露出了那惊世美颜。就是这张让无数男人想看也看不到的脸,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眼前。还是一袭白衣,只不过不同的是,手里的长剑换成了一盏烛台。此刻这装束,吴争都忍不住赞叹,就连他这么一个小孩子都会为之着迷。都说容颜祸水,吴争宁愿被祸害呀。此时他内心的公主,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虽然容颜绝美,惊为天人,但是花公子却丝毫不动心。
花公子只冷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说着,又用手抵住额头自嘲的笑:“你看我这记性,忘记了你还是那花魁姐姐,平时可没少笑吧。”华夏书库
花公子的话出口,那女子便收回了笑容。虽然这话中听不出有任何的污秽之词,但却是字字都带着棱角,听到耳朵里摩擦着阵阵疼痛。
吴争倒是学机灵了不少,悄悄的凑到花公子耳旁唠叨:“你忘了,咱们可打不过这婆娘。”说罢,朝着那女子象征性的笑一下。
那女子很悠闲的坐在椅子上,随手将烛台放下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让我唱一曲,可有此事”
花公子刚挺起胸膛,讨回上次被打脸的仇,吴争却率先张嘴了:“怎么可能,没有,绝对没有。”说罢,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跟有底气的样子。这表现,其实如果吴争的脸不红,腿不抖的话,花公子恐怕差点就信了。
“哦”那女子转着语调,最后凌厉的眼神狠狠地打在吴争的身上,顿时让得吴争遍体生寒,像是突然患了感冒,掉入了冰窟窿中。
吴争很识趣,抱着花生米撒腿就往外跑。经历过这么多危险,让吴争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见势不妙,跑路就完了。就算是死,他也要做一个饱死鬼,一盘花生米撑死。
说起来,还是落尘那货鬼精鬼精的,压根就没有进房间。这会儿,说不定早就见势不妙溜之大吉了。吴争一边跑,一边心里大骂落尘没义气。殊不知,他正在五十步笑百步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当吴争跑到门口的时候,直接被落尘的身影给硬生生的挡住了。
吴争硬生生止住身形,盘里的花生撒了大半,惹得其又是心疼够呛,恨恨的看着落尘。落尘置若罔闻,手里不知何时突然多出来一坛酒,变成了四坛。
“你为何会在这”花公子冷着一张脸,甩起脾气问,颇有一副大爷的模样。
那女子竟然也爱搭不理的随口道:“来瞅瞅,顺便看一看未来的未婚夫。”话毕,抬眼盯着花公子的眼眸。
“这里没有你未婚夫,本公子是不会娶你的。”花公子抱着膀子,鼻孔出气。
“也不知是谁之前哭着喊着要娶姐姐呢。怎么,现在都不算数了”女子阴阳怪气的讽刺着花公子。
花公子老脸一红,一想到自己曾经赖在青楼不肯离开,当着那些人的面说要娶眼前这女子,就感觉骚得慌,脸微微有些发烫。
“那是因为本公子当时年轻,被你的诡计给蛊惑了。”花公子强装镇定,不过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女子微笑,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花公子的话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就连身后的吴争,都在鄙夷的看着花公子。好吧,花公子已经被当成那种见色忘义的人了。
“那个,你该不会真要嫁给我吧”花公子小声的问道。
“嫁,当然嫁,我可不敢抗旨。”说罢,朝着花公子就是妩媚的一笑,简直就要麻到花公子的骨子里。
花公子缓了一会,竟然开始贬低自己道:“我可是北凉恶少啊,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好嫁给我,就不怕我”花公子把表情尽量做的凶狠一些,然后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绝妙女子。
女子却不为所动,淡淡的吐出一句话:“我可还没见过哪家的恶霸像你这般胆小,窝囊。恶少你当不起,败家子还差不多。”
花公子无语,不过貌似这女子说的还都是真的,自己竟然无法反驳。花公子甚至感觉,这女子已经在自己的成长道路上形成了阴影。无形之中,自己就已经被对方言语耍的团团转。
落尘将酒轻轻放在桌面上,眼神冷冽的看着眼前女子,冷冷的道:“匕首在哪里”
女子抬眼瞥了一眼,随后毫无兴趣的收回目光。
落尘仍不死心,直接挡在那女子面前,铿锵有力的说道:“匕首在哪里”这次,落尘的眼中明显带有了杀机,而且是杀意几乎弥漫整个房间的那种。
花公子眼见不妙,忙要上前去拉。这俩神仙要是打起来,整个花家都不够毁的。他们花府还想混个消停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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