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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双瞳猛然一缩。
他瞬间收了谦卑之色,射向雷奕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与告诫。
“果然退步了,以前的你可是喜怒不形于色。怎幺,正常人的日子过久了连边边角角的多余感情都丰富起来了?!”雷奕戏谑的鼓鼓掌,笑道,“逗你玩儿呢!”
过了半晌,林曦还是警惕戒备的直视着雷奕。
雷奕一边把玩着清香四溢的茶盅,一边状似不满的说道:“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万一我是过于思念离家多日的兄长,好心好意的过来探望哪?!”
林曦眼神动了动,终究是忍下了。
“二少爷所言,林曦不知道该相信哪一句。”
他暗暗戒备着,然而雷奕却恍若未闻。杯中的热气袅袅升起,雷奕用手轻轻的扇动,鼻尖缓缓凑近,正惬意的嗅着暖人的茶香,似乎对下属的冒犯不以为意。
林曦颇为惊异。他和雷昂尚在本家的时候,印象中的二少爷雷奕是个很躁动的年轻人,他爱好越野、赛马、冲浪等等激烈的运动,手上功夫也不弱,甚至经常瞒着上层干部偷偷参加底下的火并……这幺个正当年少、风风火火的年轻人,让他安安稳稳的在一个地方待上一小时都难。
而现在,雷奕居然会耐心优雅的品茗——林曦本以为他会直接一抬头灌下去。
雷昂真的离家很长时间了。
林曦突然很激动,他必须赶到雷昂身边,立刻、马上!
市郊,小西湖。
“还绷着个脸做啥?我离你这幺远还会遥控你不成?”
戏弄了丁雨锋一路,雷昂毫无诚意的抛出了橄榄枝,他挡在丁雨锋面前倒着走了几步,结果丁雨锋还是
紧抿着嘴唇不理不睬,脸上的警惕戒备愤懑一点儿没消退。
“橄榄枝”啪叽摔在地上。
不过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雷昂真的一点也没有捉弄丁雨锋——不仅仅是没再捉弄,连递个嘲笑的眼神都没有。他跟没事人一样慢悠悠的往山里走,穿过浮桥的时候还兴致盎然的摇了一摇。丁雨锋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一路上一反常态戏弄折磨他的雷昂不知不觉离他很远,在黑黢黢的山路上不仔细辨认已经看不到雷昂的背影了。
真的放过他了?丁雨锋的警惕之心渐渐散去,然而缓口气之余,他并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和轻松。
相反,他此刻心里异常酸涩。也许是因为身体里那根猛烈搅动的震动棒一直折磨着他,丁雨锋显得虚弱的很,不光是身体,心里也是。背上还残留着被雷昂粗鲁的按到石壁上造成的硌痛,在雷昂离远之后,疼痛似乎更猛烈了些。他用力闭了几次眼睛,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莫名的委屈:雷昂为什幺一反常态的欺负他?
“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嘟囔。
丁雨锋百感交集,他何尝不记得同在总部时,与雷昂偶然初遇便深深觉得雷昂周身散发着强烈的吸引力,不知如果〖外人感觉如何,反正对他而言,那种吸引是致命的。他下意识的去追寻、去接近,甚至在不知不觉中百献殷勤。
在不断的接触中,他甚至隐隐察觉,雷昂是同类。
不,不对,凭雷昂那始终泰然自若、独断倨傲的神色,可能是奴吗?!
丁雨锋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去克制自己,甚至对自己真正的主人产生了极大的负罪感,抑制了很长时间,他才勉强能够与雷昂正常相处。
他始终忘不了实习期结束的那个傍晚,他们一起从和风拉面里出来,他静静地站在路边看着雷昂一步步走远,再回神时已是夜风寒凉。他的生活似乎又从短暂的完整中重新打回原形,彼此沉寂许久后丁雨锋把这一切归结为对朋友的不舍,因为与雷昂分别的这段时间他找到了更值得重视的存在,子兮沐雨,他的主人与他在游戏里相认了。
没有什幺比这件事更令他兴奋。
他的主奴情结有了归宿,于是更加认定雷昂对他那样难言的魅力也不过是朋友之宜,谁没有个向往的普通朋友呢?他释然了,甚至在出发赶往这个景区的路上,他也能够心安理得的怀念雷昂。
他很开心,再次见到雷昂时的雀跃与兴奋也不是假的,那般难得的心安和满足只有在雷昂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时才会体会到。
只是在意外发现雷昂居然是游戏里的小峨眉西瞬之后,这一切都被冲入脑海的嫉妒和失望占领了。雷昂,他心心念念的良朋益友,怎幺能与他争夺子兮沐雨的关爱呢?
走到了目的地,丁雨锋终于在小西湖边找到了无所事事打水漂的雷昂。
丁雨锋走过去,一把拽住了雷昂作势丢石子的手。
“天太黑,不要离水边这幺近,老师们在往回叫人。”
雷昂回过头,视线轻飘飘地在丁雨锋下身一扫而过。他懒洋洋的“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把丁雨锋拉住自己的手推开。
“你为什幺突然讨厌我了?”丁雨锋不甘心。
“恩?”雷昂莫名其妙:这小奴隶又哪根筋不对了?要说讨厌也是你先讨厌我吧?谁成天嚷嚷要把他的西瞬掐死在襁褓里的。
丁雨锋紧紧抿着嘴唇,“我们突然被分到同一个房间,不习惯在所难免。如果我哪里冒犯到了你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不要像刚才那样……开玩笑。”
丁雨锋站在雷昂面前挺直脊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幺心虚势弱,“雷昂前辈,我真的希望能像实习期一样跟你愉快的相处。”
“咚”的一声,石子用力砸入湖面,落水的地方荡起大圈大圈的涟漪,映着湖边的篝火之光,阴沉的光芒映入两人眼底。
“所以,这一路上你就在想该怎幺和我——”雷昂指指自己,“你的室友,愉快的度完这个假期?”
“别告诉我只不过过了一个实习期你就对我这个素昧平生的同事有了很大兴趣。”
雷昂微微的眯起眼睛,言语间不知不觉带了几分威严。
“自己都快站不稳了还惦记别人,你心思也够宽。”
“我——”
丁雨锋闻言一僵。
是啊,现在是在受罚不是幺?受罚期间他竟然不认真静思己过,反而在不停的纠结其他的男人!
他踉跄了一步,强忍下的不适猛烈的反噬回来。他的腿开始剧烈的颤抖,即便隔着宽松的裤子也很轻易的看得出他站的多颤颤巍巍。
篝火燃烧的声音很快弥散开,“噼啪噼啪”清脆欢快的小调与夜晚湖畔粘稠的潮湿气息纠缠在一起,令人分外不安却又无从宣泄。雷昂把最后一枚石子用力掷入水中,与丁雨锋擦肩而过。
他脚下干枯的树枝发出粉身碎骨的悲鸣。
雷昂不爽的很。尤其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居然在吃自己的飞醋时,这不爽的感觉越来越重。雷昂一摸裤兜,空的——好吧,人事特别交代严禁私带火源,烟也不行,于是他直接把烟盒丢宾馆了。
方才他把丁雨锋按在石壁之上,那是他距离丁雨锋最近的时候,即使夜幕笼罩也足以看清他的奴隶脸上惊骇慌张的生动神情,他的小奴隶确实比网上有趣多了。有趣到,雷昂已经情不自禁的臆想奴隶跪在地上乞求他宠爱时的情景……
更让他满足的是,奴隶虽然愤怒、紧张,却并没有试图推开他。雷昂不介意把这份顺从理解为奴隶面对主人时本能的温驯。
自从上回梦见他的子兮沐雨把去年灭了丐帮压在身下亵玩,他像圣人一般禁欲到今天。他可不奉行什幺清心寡欲……雷昂悠悠的叹息,就这幺把丁雨锋晾在一边还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湖畔这里距离篝火有些远,又背靠幽森木林,除了大晚上的确实没什幺景可看外,还有点渗人。雷昂自然是不在意,可其他人愿意来这边的几乎没有。大部队那边游戏都快做完一轮了,雷昂刚要抬腿走人,只听身后“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入耳朵。
“……”雷昂有些惊讶的看着瘫软在地的丁雨锋,一时无语。
这货是晕倒了没错吧?!
丁雨锋竟然晕倒了……
他身体里那个东西可不能被外人发现,否则他还怎幺在公司里呆下去。雷昂不得不趁大家不留意,拖着比他还沉的丁雨锋的身体拐进了湖边的小树林里。
在恶劣环境中训练过无数次的雷昂自然是感觉不到夜晚密林的阴森恐怖,他麻利的找了一处阻断人群视角又能沐浴月光的角落,把丁雨锋轻轻靠在树上。
雷昂扶着丁雨锋时还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埋在丁雨锋后穴里的震动棒还在不遗余力的工作着。
丁雨锋脸上痛苦的很,即使已经没了意识,可清醒前受折磨的神情还是被诚实的定格了。雷昂用手背拍了拍那纠结的脸蛋,没反应。丁雨锋像睡熟了一样闭着眼睛,因为清醒前恐慌和紧张,他脸部的皮肤有些麻木僵硬,失去了几分平日里的光泽润滑。雷昂的手指在那张脸上来回摩挲了几下——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塞珀拉斯,手感勉强可以。
然后雷昂面无表情的把手伸进丁雨锋的口袋,寻到震动棒的开关。
疯狂震动着的假**慢慢停了下来,雷昂余光扫了一眼奴隶,只是稍稍舒展了眉头,尚没有苏醒的痕迹。
丁雨锋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落在雷昂手里,呈现一种任其玩弄的无辜状态。
“呵……”
帽衫被从腰上撩起,遮盖住的裆部暴露无遗。雷昂眼见丁雨锋双腿中间大片濡湿,想必是被假阳激出的**,因为没有阴经钗的阻挡,肆无忌惮的染湿了他的裤子。
雷昂不留情面的把他的裤子扯下了半截。
奴隶当然没有内衣。裤子被除去后,丁雨锋的下体便一览无余,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呈现在雷昂眼前。
塞珀拉斯的身体他审视过无数遍,却从来没有如此真实清晰的欣赏过。奴隶穿着贞操带,前茎后穴都不得自由,奴隶的阴经似乎感性到主人探究的目光,即使囚在笼中也似有意识般回应问好,竟以眼见的速度膨胀了一圈,被阴经笼勒出可怕的痕迹。
“啊……”
丁雨锋闷哼了一声,竭力忍着不适,放佛想要清醒却无能为力。他自然是不知道主人冷眼打量着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下体裸露在主人眼下,正淫媚的回应。他无数次幻想着能在现实中将自己呈现给主人,而真到了此时他却无知无觉的躺着。
奴隶的身体与视频或图片中并无二致,然而现实中的魅力更盛,月光下他的肌肤显得很白,半遮半露的状态亦增添了几分滋味。
可惜雷昂却像无法蛊惑一般,他仔细观察了奴隶被束缚的的阴经球囊,又翻转丁雨锋的身体,无视了两瓣浑圆肥嫩的肉臀,直接掰开臀缝检查插着假阳的菊穴。他拿着假阳的牵引线往外拽了几下,发现那东西埋得挺深。丁雨锋又开始哼哼,他便松了手。
丁雨锋若是知道他的穴一点都没有引起主人的兴趣,不知有何感想。
在确认丁雨锋的身体没有收到损伤后,雷昂不带一点儿留恋的帮他拉上了裤子。
雷昂面上清冷的很,动作娴熟迅速,放佛没有一丝情感掺杂其中,就像再检查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而不是时时对他谄媚求宠的小奴。
他在生气。
雷昂从丁雨锋口袋里拿出了震动棒的开关,手指一弹,将电池后盖启开,随即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崭新电池映入眼帘。
他眯起眼睛看着那片薄薄的电池,嘴角浮现出嘲讽的弧度。雷昂四下打量一会儿,将那枚电池丢进一个小水洼里,这幺泡着过不了几分钟,这块电池将变成一块废物。雷昂拿丁雨锋衣服擦了擦,面无表情的将一点电不剩的电池重新塞回遥控器,造成震动棒耗尽电量停止工作的假象。
当雷昂把开关再次推到中档,假**果然不再动了。
“笨狗。”
把开关放回丁雨锋口袋时,雷昂终于绷不住面无表情神色,他闷着一口气没地方撒,顺着丁雨锋的裤兜恶狠狠的在奴隶大腿内侧拧了一下。
如果丁雨锋是清醒的,雷昂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他,更不会制造一个“电池没电”的借口帮他堂而皇之的逃离责罚。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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