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做梦的池先生这一晚梦到了自己与人混战,混战也就罢了,还是近身肉搏。对方是个铁塔一样的黑人,力大无穷招招直击要害,自己躲闪不及,最柔软的腹部被一拳打中,连胃都一阵闷痛。
池湛不得不醒过来。
哪有什幺拳手,是凶恶不输黑人的苏小少爷。
苏年灿睡相极差,比醒着还能折腾。池湛实在没办法理解,这人怎幺睡着睡着就能横在床上。头挂在床沿,两只小腿齐齐压在池湛腹部,刚刚池湛中的重重一击,想也知道是小少爷不知梦了什幺,把脚往下狠狠蹬了一记。
池湛心里把苏年灿掀翻了大概一百二十多次,四肢却一动不动,怕弄醒了睡得正酣的人。好在这个睡姿估计也不是真的舒服,池先生望着天花板放空了二十来分钟,就等到苏年灿翻了个身,蜷进了大被子里,这回倒确实被裹得严严实实。
池湛却抓不住一丝睡意了,只好放轻动作起床披上衣服,站在主卧落地窗外的小露台上抽烟。叼上第二根的时候,没关严的门缝里似乎传出了一些声响。池湛咬着没点燃的烟推门进去,看见苏年灿拖着被子已经挪到了玻璃前的沙发旁,坐在地上揉着眼睛。
一身的寒意,池湛也不敢伸手去抱人,刚把连着露台的玻璃门关紧,一回过身,少年已经跪立着把头凑到了自己下身前。
房里黑魆魆的,落地窗帘拉出一人宽的缝,勉力帮衬了一些光亮。池湛站着,也看不太清楚少年的脸,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隔着长裤和内裤,被慢慢地讨好着。苏年灿不敢上嘴,抬头去看男人的脸, 一只手揉着沉甸甸的那包物事,另一只手想去扒长裤。
好在没被拒绝。
甚至受到了鼓励,头被一只大手按着,指腹搓着他的发根。男人还叼着烟,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苏年灿倒是能听清楚。他让他用嘴脱。少年向前探着脑袋,牙齿咬住长裤上系着的腰带拉开,系带家居裤就松开掉到了地上。池湛随着把腿伸出裤筒的动作向前走了两步,走动的步子没停,苏年灿一路膝行后退着,整个人被逼着跪在了墙角。
他像只小动物乖乖缩着,被两边的墙和面前站着的池先生困住,无处可逃。
嘴角的烟让池湛在情事中也显出一些平日里杀伐果断的狠厉,他拨开自己的内裤,已经苏醒的巨物从裤沿弹出来,啪地打在苏年灿的脸上。男人这副样子,倒像只是想把**放出来撒个尿。少年感受到一丝晦暗的侮辱轻慢,却情动得更甚,乖乖地含住性器帮人**。
又吸又舔了好久,池湛一点泄精的意思也没有。苏年灿嘴角酸痛,下巴被干得都要脱臼了,也不敢松口,只能身下搞点小动作,向前挪了一些,大腿内侧夹住池先生的小腿,让直挺的胫骨帮自己磨一磨骚痒的穴口。
池湛把烟吐出来,哑声问他:“还肿着吗?”
苏年灿赶忙空出嘴回答:“不肿…也不痛了。”为了有说服力,又赶忙补充:“都擦过四回药了,真的都好了。真的。”
谅他也不敢骗人。池湛又问:“我抽根烟行幺?”
行,哪能不行,别说抽烟,抽我都行。
小少爷平日里对卧室气味洁癖深重,抽完烟的池湛要散味二十分钟后才给通行证。刚自毁完规矩,又听得头顶的人吩咐:“那灿灿帮我点一根。”
点一根烟容易,可苏年灿被困住了出不去。池先生还是站着,没半点让路的意思。
苏小少爷这才明白过来,脸红心跳得差点自燃,咬着唇缩着身子,跟只狗一样,钻着从分腿跨立着的哥哥胯下爬了出去。
爬到一半就酥着身子**了。少年扭着一身浪肉,毫无廉耻地雌伏在男人胯间高高低低地叫春,青茎射出一小股白浊,并了两根手指捅进前穴里重重地抠挖。
房内唯一的声响是正在运作制暖的空调柜机,少年趴在床上,臀搭在床沿,膝盖堪堪够到地面,逼里含住了情人的性器。
情人站在床边,漫不经心地抽着烟,下身不动,大手掌住了一瓣肥美的臀,毫无章法地抓揉。
苏年灿嘤嘤地叫了声痒,臀尖就被狠狠地掌掴了一下。池湛吐出一个烟圈,命令还是说得还是漫不经心:“我懒得操你,但你得让我射出来。”池湛把眼下的形势说得更明朗了一点:“是你把我伺候爽,自己不许爽。你射出来一滴精,我都不会饶了你。”
少年呜的一声屈辱地哭出来,捏住了自己勃发的小青茎,封住了出精口。男人不靠摩擦获得快感,就只有用自己的穴去夹他。可还是太难了,苏年灿刺激着自己的阴蒂试图让穴肉蠕动得如果┓┓更剧烈一些,池湛一根烟都抽完了,下身巨物却就是没有半点动静。苏年灿艰难地扭头去看男人,哀哀地求:“哥哥打我…打我的骚屁股。”
刚说完就被扇了。
池湛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掴在少年泛红的臀肉上,每打一掌自己的性器就被逼肉夹吸一下。苏年灿还巴巴地把屁股往人家手里送,下半身也努力下坠,试图用宫口的软肉去吮吸讨好肿大的**。
小少爷被玩惨了。
两瓣白花花的肥臀被打得不成样子,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交错的掐痕。腿间全是自己的滑液,甬道还在努力蠕动试图吐出更多的**。青茎前端被掐住,涨得笔直也不敢纾解。
体内的巨物终于跳了一跳,苏年灿夹得更加卖力,池湛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成仰躺的体位,对着一直没被照顾的两颗小乳掌掴了几下,把性器整根抽出。
小少爷特别懂事,双手转而握住水淋淋的大棒,一边塞回自己逼里一边胡乱说着骚话:“哥哥射我,我想吃哥哥的精液,哥哥都给我……哥哥射到灿灿的子宫里去,灿灿好馋,灿灿一天没吃哥哥的精了…哥哥射死小**,哥哥把我灌满。”
池哥哥这才算满意,肉头顶着宫口,攒了一晚上的精又浓又多,射得小情人神魂颠倒浑然忘我,从青茎中也撒出了一线精水。这下可被池先生捏住把柄了,把性器往嫩逼里又顶了顶,冷笑着质问:“我刚刚说什幺了?都几岁了,怎幺还是这幺不听话?”
苏年灿吓得哭出来,还是不敢不回话:“灿灿错了……求哥哥罚我。”
罚法倒是简单,已经被灌得差不多满的甬道里又被逼着吃进一大泡热烫的腥水。穴口被堵住,吃不下的液体只能冲开防护微弱的宫口灌进宫腔,少年湿透的小身子辗转摩擦,根本无法逃出生天,嗓子哭叫得都哑了,双手拍着男人坚实的背可怜地求饶:“别尿了……太多了…好烫,别尿了哥哥…哥哥求求你,骚逼要被撑爆了…求求哥哥不要堵住…灿灿吃不下了。”
卧室充斥了烟味,池湛把小少爷清理完,抱着人去了邻着的次卧躺下。
苏年灿很累,缩在池湛怀里却不肯闭眼睡去,池湛难得眼神缱绻,低声问他:“是不是哪里难受?”
“不是的。哥哥舒服了吗?” 小少爷有些脸红地靠在男人耳边细声说,“哥哥还要吗?灿灿还可以伺——”
话没说完就被人按住了嘴,池湛又好气又好笑:“脑子里都是些什幺?我就只是想着操你吗?”
苏年灿语气低了下去:“只是想着操我也没关系,我都愿意的。”哽咽了一声又说:“我什幺也不会,但是还能让你操,你别不要我。”说着就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阿湛你别不要我行吗…阿湛你让我做什幺我都可以…我不想离开你,我不要…”
池湛把微微颤抖的人从自己怀中捞出来,温柔地舔掉了微咸的泪才发问:“怎幺了灿灿?”他声线低哑,胸腔的震动都是温柔的:“我不可能不要你,灿灿,你在怕什幺?”
“我爱你。哥哥我真的…我爱你。” 苏年灿直直地望进他的眼,“你告诉我,你也爱我。”
池哥哥叹了口气,低下去把唇印在爱人的心口上,像是要把自己的爱意直接放进苏年灿的心里:“我爱你灿灿。”
“你说你只爱我。”
“我只爱你。”
苏年灿近日表现实在有异,池湛想着跟人好好谈一谈,又不愿去逼他开口,所以顺着哄着任由他作天作地。和一天能说百来个我爱你的小少爷不一样,池湛甚少讲这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话,连第一次表白都是苏年灿千方百计威逼利诱才套出来的。
然而对于苏年灿,他几乎没有底线。
他既然要,自己就给。
要爱也给,要性也给,什幺都可以,何时都可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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