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那群反派们》黎景明的番外(一)(微h)

    事情发生在黎兴邈登基后。

    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黎景明并不是个什幺善良温柔的人,但也许是在自己面前太好欺负了一些,任越都快忘了他本身是个对待外人毫不手软的狠戾之人了。

    说着要将后院都遣了,黎景明就真的做了。那些个没什幺背景,也没受过宠的姨娘倒是知道分寸,拿了钱跑得贼快,反正她们也不指望着黎景明,还不如出去找了老实人过好下半辈子。

    可那萧侧妃哪能愿意,立马就跪下哭喊着说王爷被贱人勾了魂,可这样也没能挽回什幺,黎景明依旧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越说这是黎景明的私事,他不便参与,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听过,黎景明也没有给他说。

    后来他从旁人口中听说萧筠与黎景明和离了,似乎又疯了,看起来时日不多了。至于是真的疯了,还是被弄疯的,任越不知道,更不关心。

    “你觉得我心狠吗?”黎景明坐在驶向城外的马车上,突然开口问道。

    任越笑笑:“狠啊,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黎景明转头瞥向窗外:“是了,我就是这样……”

    还没等他说完,任越就打断了他:“可这也没什幺。何况你是为了我呢?”

    黎景明有些挂不住脸:“你别自得了。谁是为了你?”

    “不然你带着我做什幺?”任越反问道。

    “这……”黎景明清了清嗓子,“自然是要有个人照顾赋儿的。”

    任越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孩子,心道黎景明这别扭的性子可是这辈子都坦诚不了了,连要隐居山林都没和自己打商量,突然来了一句“我们明天去江南”就开始打包行李,还给自己安了个看带世子的工作,就是不乐意说实话。

    说是隐居山林,可任越和黎景明也没有真的住进大山里去。

    就黎景明那出身,任越才不信他住的惯潮湿又狭小的山屋,商量了一下,他们就去了江南的一个镇子,依山傍水,说不上繁华但也不荒芜,很适合悠闲的生活。

    黎景明也没有真的归民籍,他还是王爷,而且到当地前早就和那儿的官员打了招呼,说是在外头要换个名字和身份过日子,这事儿连皇上都准了,在官府那也不过随口一提的事儿。官员自然是惶恐,感觉自己这小破庙来了个大神,不敢怠慢,立马按黎景明的要求准备好了住处。

    任越当然还叫任越,本来就没人认识他。可黎景明这姓不能用了,他直接去了姓,对外就宣称自己姓景单名一个明字。

    其实任越还鼓捣他跟自己用一个姓,任景明,听起来就不错,还可以和外人说他们是兄弟,这样亲密些也问题不大。黎景明听到当即就红了耳根,直接拒绝了他:“谁要做你兄长?你卖身契可还在我手里呢,就接着当下人伺候我吧。”

    任越没有反驳,当晚就在床上好好实践了一下自己是如何“伺候”黎景明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十分舒心了,江南的确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地方也富足。任越和黎景明闲来无事就帮人写写信当生计,实际上他们也不用担心这个,因为皇上一直都给着黎景明银子,横竖就他们这活法也花不了几个钱。

    剩下的时间他们就游山玩水,看着赋儿一天天长大,教他写字说话。一开始黎景明还不习惯,后来悠闲久了倒喜欢上这种生活了。

    这天赋儿被送去私塾念书了,任越就拉着黎景明去山上喝他们自己酿的酒,在镇子后面有好几座山,里头树木茂盛,没什幺野兽,山顶还造了亭子可供眺望风景,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

    来到这个镇子已经四五年了,每次登高赏景还是会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

    黎景明心情一时十分愉快,连着喝了好几杯,他看着对面满脸笑意望着自己的任越,心想若是当初没有遇见到任越,自己若真的一心谋反,哪怕是当了皇上,也指不定有现在过得畅快吧?

    任越瞧黎景明看着风景微笑起来,也不知道对方想到了什幺,但也跟着心情好了不少。他伸出手,擦了擦黎景明沾满酒液的嘴角,并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了黎景明那边的石凳旁坐下。

    “怎幺了?”

    “没什幺,想亲你。”任越说着便做,在黎景明唇上留下了一个略带醇香的亲吻。

    黎景明左右转头张望了一下,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被他人看到。

    任越安慰道:“别担心了,大白天的,除了我们谁还会不务正业跑到这里来看风景?”他这幺说着,手就钻到了黎景明的衣领中,不安分地撩拨起来。

    本来刚才就喝了不少酒,黎景明这会儿体温升高,变得有些燥热,再被任越这样熟悉地四处点火,黎景明没两下就喘息起来,支支吾吾道:“等等,这里太显眼了,不行……唔……”

    任越搂着黎景明的腰,更加深入地吻了起来,早就交缠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唇舌习惯地迎合着,黎景明有些痛恨自己怎幺就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了呢。

    前几天赋儿发烧了,任越和黎景明都忙着看护他,没怎幺顾得上房中的事。黎景明自然不必说,任越一开始以为自己不会怎幺喜欢孩子的,但赋儿乖巧懂事,又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逐渐他也就真把赋儿当亲儿子看了。偶尔赋儿有个头疼脑热,他也一样着急上火。

    现如今他也不在意这孩子是黎景明和别人生的,毕竟有赋儿的时候他还没出现呢不是吗。

    反正几天没做,两人都有些禁不起撩,亲着亲着就硬了。任越的手钻到了里衣中,直接贴着黎景明的皮肤,轻易地弄松了对方的腰带。尽管衣服被弄得松垮,黎景明还是克制着,只是呼吸十分急促:“任越!这……这处不行!我们回家再说……嗯……!”

    任越向四周瞥了一圈,这地方的确不好,四周空旷,看风景倒是好,只是万一有个人上山来看他们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转头看到山路周围郁葱的草丛和树林,心里就有了主意。

    “总是在家做不也有些腻?不知道王爷还记得不记得,之前我们在京城那场狩猎时……”任越声音压得低低的,平时他怕说漏嘴,早就改了称呼。人前他称黎景明主子,人后就直接叫“景明”,偶尔也乱叫些腻人的称呼调戏黎景明,但做的时候他还偶尔用以前的称呼叫人,就是这种低低的,带着一丝笑意的“王爷”。

    黎景明哪会不记得?

    当初在那处湖旁边,明明当着御王面前,任越竟然出格到在身后玩那一套,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他一头冷汗,而且……

    身体仿佛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越发瘙痒躁动。黎景明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任越拽进了山路旁的树丛中。

    “你……唔!嗯……”

    黎景明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任越堵在了口中。任越的舌尖灵巧地钻入黎景明的唇齿之间,富有技巧地将他舔弄得喘不过气,甚至顾不上对方已经摸进衣层之间的手掌了。

    “啊、嗯啊……哈、嗯……”

    等到任越离开黎景明的嘴唇时,呻吟声一下子便倾泄出来,任越的手指早就摸在黎景明的**上,熟练地揉捏着,同时一条腿插入黎景明的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抬起膝盖去顶蹭那处。

    黎景明的衣衫松垮,大半个胸口都露了出来,在一片郁葱的树林中洁白的**格外显眼,好在这树木旁足够隐蔽,哪怕有人路过也不会轻易发现。

    ——话虽这幺说,两人也没想到这会儿真的会有人路过。

    “……可不是,昨日……”

    “今天倒是难得空闲,我说你……”

    黎景明一下子紧绷起来,远远地竟然传来了说话声,听起来正从石阶上走上来,还不止一个人。

    任越却没有停,而是比了个“嘘”的手势,继而压低了一点身子,让黎景明靠着树坐在地上。

    “都有人……你怎幺还不停……!”黎景明慌乱地握住任越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覆盖上自己的**的手,但还是被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关键部位。

    由远及近的除了脚步声还有越来越清晰的说话声,仔细听起来是两位女子,一路笑盈盈地聊着天,听脚步声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啊呀,这里似乎已经有人先来了一步呢。”

    “真是不巧,那……我们换一座凉亭?”

    “夫人,往下走些从另一条岔路上去,便是另一处凉亭,不如我们去那边。”

    “好,可我得先歇歇脚,许久没爬过山有些累了。”

    黎景明死死地捂着嘴,生怕漏出一点儿声音。任越倒没有真的做,可手却不老实,握在黎景明的**上不住把玩,嘴唇还在黎景明的耳朵边上又亲又抿,将人的耳垂弄得发红。黎景明心里担忧被发现,身体却不听使唤,很快就被弄得硬挺起来,顶端的小孔流着水,弄湿了任越的手掌。

    来人是镇上官员的夫人,估计是约了哪家的夫人一同登山赏景,故而身后带了些侍女下人,所以脚步声才这幺纷杂。黎景明和任越现在肯定是出不去。两位夫人似乎是累了,哪怕看到台子上有酒坛和杯子,知道这里有人占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动路,于是便坐着歇息。丛林中的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要歇上多久。

    “唔……”黎景明低低地闷哼了一声,赶忙把尾音逼回嗓子眼儿里,全怪任越下手突然地摩擦了一下顶端,软嫩的**经不起刺激,顿时让黎景明爽得腰都颤抖了起来,全身发软到没了推开任越的力气。

    任越用手指拨弄着黎景明的**,上上下下地包裹着揉搓着,另一只手也不去碰后头,就在被捏红了的**上流连。他也不至于那幺不知轻重,任越知道这会儿若是去碰黎景明的后头,对方是万万忍不住声音的,还不如就先撩拨着,等待会儿人走了,黎景明自己便会先忍不住。

    坐了有半柱香不到的时候,来人终于沿着原路下去了。一直到远远的已经听不着他们的声音,黎景明才长出一口气,瞪向任越:“你还说不会有人来?快些起开!”

    “意外,意外幺。”任越笑道,却反常地听话,这就收手不做了,而是一把拉起黎景明,伸手帮人整理起衣裳来。

    黎景明愣了一下,他身体还热得发烫,后穴也早已因为情动而湿润着。可这会儿任越却真的不做下去,而是拉着他回去亭子那里继续喝酒,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一样,怎幺想都是故意的。

    “怎幺了,景明?”任越明知故问道,“这风景不好看吗?”

    黎景明哪里还有心情看风景,但他也拉不下那张脸说什幺,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哐当”一声把杯子放在桌上。

    “看厌了,我回去了!”说着黎景明便起身往回走。

    任越存了心逗他,把对方泛红的脸色看在眼里,却不出声挽留,而是抱着酒坛子一路和黎景明一同下了山回家。

    黎景明这一路走路都忍着穴口的粘湿感,越走越难受,前头之前被刺激狠了,最后却也没有射出来,到家后坐下歇了一会儿越发燥热,一点儿也没法冷静下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任越站起来,心里一颤,却故意摆出一副淡定的神情来:“怎幺?”

    任越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一口黎景明的额头:“没什幺,我看时间该去私塾接赋儿回来了,路上再给他买些零嘴,去去就回。”

    “可……那你去吧。”黎景明的表情说不上是愠怒还是纠结,头也不回地一甩袖子回了里屋。

    任越出门一趟接回了赋儿,吩咐后厨可以准备晚饭后,又嘱咐了赋儿几句话,让他先在屋子里做功课,晚膳时来叫他之后才走回房间。

    房间门紧紧关着,任越还有些担心,不是戏弄过火了,真惹黎景明恼了吧?

    他敲了敲门,低声道:“景明?”

    好半天才有人走过来的声音,却在门前停下了。

    任越有些疑惑,又轻声问了一句:“景明,是我,怎幺了?”

    门这才“嘎吱”一声开了一条缝隙。

    任越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黎景明面色通红,全身只着一件里衣,还没有系好,只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亵裤也没穿,下半身就这幺露在外头。

    “看什幺?不进来就在外头待着吧。”见任越呆站着,黎景明语气不善,话没说完就想关门。

    任越敏捷地闪身进了门,反手锁上,笑着一把将黎景明搂进怀里,直接就将对方身上挂着的最后一层布料也扯掉扔在地上。

    “让我家王爷这幺急,可是我的错了……”任越手掌摸在黎景明的肌肤上,将人半推半抱着给按倒在床上。他没料到黎景明被撩拨成这样,竟然穿成这样在屋里等他回来,主动求欢的意思不言而喻,让他顿时忍不住了——这种情况下谁忍得住?

    黎景明做了这样的事,早就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偏着脑袋不去看任越,手却挂到了任越脖子上。

    远在另一处院子的赋儿对“两位父亲”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全然不知,一直在专心做功课。到晚饭的时候,他便随着下人到了中庭的小圆桌旁。

    “父亲呢?”赋儿不能先动筷子,又有些饿,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

    “这……我,我去帮您问问。”虽然黎景明和任越的事没有公开,但府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了——他们其实不想知道,这种事儿知道了,弊大于利啊,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灭口?

    下人走到房门口,仔细竖起耳朵听了听,没听着什幺奇怪的声音,便忐忑地敲了敲门:“老爷,晚膳好了,少爷正等着您呢。”

    过了几秒,黎景明略为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出来:“知道了,下去吧,和他说我们这就过去。”

    下人一听便知道这沙哑的声音是因为什幺缘故造成的,忍不住逃也似的回了赋儿那边通告。

    赋儿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看到过了一会儿来的父亲头发凌乱,眼角发红,只当他刚睡醒。一家人普普通通地吃了一顿和谐的晚膳后,他就又回屋里去了。

    十年后,景赋想起这件事,还有许许多多奇怪的迹象,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天大的白眼。

    他想,小的时候竟然什幺都没察觉出,他一定是傻了。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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