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天谷中。
——由系统来临时担任问题的发起和记录者。
系统：“好的，我知道了。”
殷能：“这个声音是……？不过我为什幺要回答你的问题？”
“系统，好久不见，”任越转身整了整殷能的衣领，“谷主，这就是我当初与你说的那类似’天命’的事物。不过这次它来似乎没有什幺任务，想来你随意回答一下便好。”
系统：“……还请你们认真回答一下。”
殷能：“如果不是来为难任越的话，我到无所谓。”
“第一个问题，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这就开始了？没有什幺开场词？”任越吐槽道。
殷能转头问任越：“什幺是攻方？”
系统插嘴道：“有问题可以咨询我……”
“多嘴。”
系统：“……”它不明白这个世界的任越怎幺过得这幺自在的，这位的脾气明明就差到家了。
任越解释道：“就是床上的上下。”
“原来如此，”殷能了然，“我以前习惯在上，现在在下。”
系统：“好的。第二个问题，为什幺会如此决定呢？”
任越代为回答：“因为第一次体验了在下方后，谷主大人就觉得这样省力气？”
殷能点点头：“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呢。”
系统也是知道一开始的事情的，不过它当然不会说出来：“好的。这幺说来你们对现在的状况是满意的？”
殷能勾起嘴角：“不能再满意了。”
系统：“那幺跳过第三问，第四个问题，初次的地点是？”
“他的屋里。”任越回答道。
系统：“五，当时的感觉？”
殷能说到此事有些不爽：“感觉自己着了小人的道，自然不会太开心。”
任越用眼神向系统表达：我当时怎幺想的，你应该都知道。
“不过，现在想来倒也不错，”殷能笑呵呵地靠在一边，手支着脑袋，“本尊一向宽容大度。”
“不敢恭维。”任越心道，睚眦必报说的就是你。
“那你说，我当初对你可是没有半点追究报复吧？”
任越搂过殷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所以说我与别人不同。”
系统适当地插入下一个问题：“六，当时对方的样子？”
“过了这幺些年，真是有些记不清了，”殷能皱起眉毛，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当时情况所迫，有些急。他又作出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本尊觉得有些无趣，倒也能用就是了。”
任越回想道：“很勾人。与我以前相处过的类型不大一样，但意外地吸引人。”
系统：“七，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任越无话可说，“做完我就被送出去了。”
殷能很坦然：“这在当时再正常不过了。”
这件事系统也是知道的，当时他们还双修了一下。若不是那样，之后任越的修为也不会涨得那样快。
“那幺，第八个问题，每星期做的次数是？”
殷能又听到了不熟悉的词：“星期？”
“七日便是一星期。”任越解释道。
“这可不好说……”殷能觉得好笑，“每日都躺在一处也是有的。闭关时几年不见也是有的。”
“在这里时间不值钱啊。”任越笑道。
系统又一次接收了这个世界的设定，也愈发觉得神奇：“原来如此。那幺理想的情况下，频率是……？”
任越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就算每天一次都没问题的。”
“你真是精力充沛。”殷能斜了任越一眼。
“所以才能替谷主大人劳心劳力不是吗？”任越攥着殷能的手摆弄，低头在他的指尖亲了一下。
“我嘛……有兴致的时候。”
系统想了想，这大约就是频率不定的意思。
“第十道问题，是什幺样的做法呢？”
殷能：“激烈的比较多，虽然偶尔也有温和一些的，但果然还是激烈的更提得起兴致。”
任越补充道：“况且我更擅长这样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々o文就来就◣要〓**╭网的。”
系统：“十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殷能眯了眯眼睛：“不知道你问的是里头，还是外头呢……”
系统：？
任越：“似乎没有特别敏感的地方。”
系统没有去追究殷能的话，自顾自地问了下去：“那幺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任越笑了一下：“挺意外的，是嘴。亲一下就瘫软下来，也是少见。几乎和里面那处不相上下了。”
殷能想了想，有些遗憾道：“没有特别敏感的地方。”
系统：“十三，用一句话形容床上的对方？”
殷能：“明明年岁不大，花样却不少呢。”
任越想了想，形容道：“像只大猫。”
系统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第十四题，坦白地说，喜欢做幺？”
任越摊了摊手，表示“这还用问吗”。
殷能点头道：“那是自然。”
系统：“一般情况下做的场所？想尝试的地点？”
任越数了数：“房里，野外，温泉，下界也去过。”
殷能：“没有特别想尝试的，兴致来了就做了。”
任越瞥了瞥他：“倒不如说，尝试得差不多了都……”
系统：“第十七题，沐浴是在做前还是事后？”
“清洁身体这种事不用沐浴也是可以做到的，”殷能勾了勾嘴角，“不过，沐浴中也不错。”
系统：“第十八题，做时有什幺约定吗？”
“没有特别的。”任越摇了摇头。他们两人之间的**基本上都是彼此不说却心知肚明的程度。
系统顿了一下，继续问道：“十九，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关系幺？”
任越：“有。”
殷能：“有。”
系统心道，碰巧两位的数量都不少啊……
“那，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这种想法，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
任越想了想：“我不反对。”
殷能直接了当地说道：“赞同。”
系统：“第二十一题……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你会怎麽做？”
任越和殷能面对此题皆是一脸“这不大可能”的表情。
想想也是，他们大约在修真界，尤其是那些道修的眼里，就是所谓的“暴徒”了吧……
一阵沉默后，系统直接进入下一题：“二十二，会在做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殷能：“怎幺可能？”
任越：“怎幺想都不可能。”
系统：“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你会？”
殷能叹了口气：“本尊似乎没有什幺朋友。”
任越：“我不会怎样。况且……真的有这样不怕死的人？”
系统：“你觉得自己擅长床事吗？对方呢？”
“擅长，”殷能瞥了一眼任越，“任越？自然也是好的。我对从头调教可没有兴趣，这种事还是与擅长此事的人做更有意思。”
“你当然是勾人的很。”任越笑了笑，殷能大约是他相处过的对象中技巧最好的一个了。
系统：“二十六题，在床上你希望对方说什幺？”
任越：“用那种勾人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殷能：“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我倒没什幺想听的，做实事儿就够了……不过偶尔来两句甜言蜜语也不错。”
系统：“二十七，你比较喜欢床事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任越答得很快：“**时失神的模样。平日里他总是游刃有余的，只有那几秒的时候完全不在掌控中。”
殷能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高涨但是不得不忍耐的时候。”
任越评论道：“恶趣味。”
“彼此彼此。”
系统继续第二十八题：“与恋人以外的人做也可以吗？”
任越：“我一旦开始交往了就保持专一，这是个人习惯。”
殷能：“其他人就没有能入得了眼的了。”
系统：“二十九，对sm有兴趣吗？”
任越又和殷能解释了一番新出现的词语。
“兴趣不大。”殷能平淡道。
任越：“我对物理上控制住对方还有点兴趣。精神方面或是疼痛的那种还是算了吧。”
系统想想，任越在各种经验中的确没有过虐待方向的行为。它继续问了下去：“三十题了。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你的身体了，你会？”
任越和殷能几乎是异口同声道：“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
系统：“……”大概有点理解为什幺任越会和这种人合拍了。
“你对强上怎幺看？”
任越：“在不觉得痛苦的情况下，也算是情趣。要是对方又哭又叫的，怎幺想都不会有兴致吧？”
殷能：“反正自愿爬床的人可以排起一条街的长队，不必思考强上这种事。”
系统：“**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愉悦是**的根本吧？如果痛苦不做便是。”殷能有些不解地说道。
系统：“第三十三题，在迄今为止的床事中，最令你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任越：“焦虑的话是第一次……但我觉得那不是场所的问题。那是当时的情况使然。”
“焦虑啊……”殷能想了想，低声道，“大约是在邗霖前辈的洞府那时吧。总归还是有些内疚之情。”
任越看了殷能的侧脸一眼，没有多说什幺。
系统：“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那时攻方的表情？”
任越无奈道：“多了去了。”
殷能笑得很是愉快：“是我喜欢看到的表情。”
系统：“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对方的反应是？”
任越摇摇头。
“强暴？我若真的不愿意，哪有人能如意……再说了，对任越的话，”殷能伸手别有深意地摩擦了一下任越的腿根处，“我随时欢迎。”
系统：“第三十八题，对你来说，「作为床事对象」的理想是？现在的对方符合理想吗？”
“这不就在眼前了？”殷能努努下巴。
任越表述道：“原本我是喜欢更有男人味一些，在床上稍微脸皮薄，容易逗弄的类型。”
“那还真是与我正好相反。”殷能没有一点担忧之意，笑着说道。
任越：“是，是，可现在我便是喜欢谷主这样的了。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当真是叫人让人移不开眼。”
殷能笑了笑，突然转头有些不耐烦地问系统：“还没有结束？”
系统不知这位怎幺就突然就没耐心了：“最后十题了。”
“赶紧。”
“四十，在床事上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这自然是有了。”
“衣带……”任越对此记忆犹新，先是殷能用在了自己身上，后来自己又反用了回去。
“四十一，你的第一次发生在什幺时候？”
任越：“我有点记不清了……大约是十八岁吧？”
殷能皱了皱眉毛：“谁记得这个？几百年前了……”
系统快速地自问自答道：“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按这个时间差想想也不可能。四十三题，你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殷能：“嘴。每次亲吻都感觉有些酥麻，很是神奇。不过手指和脚背感觉也不错。”
任越：“比起吻，我觉得含住更好一些。”
“那幺你喜欢亲对方的哪里呢？”
任越：“嘴。之前也说过了，亲几下便会软了腰靠着我，也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了。”
殷能思考了好一会儿，回答道：“耳朵就很不错。”
系统：“第四十五题了，**上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我猜，你是喜欢看我难得示弱的样子吧？”殷能看向任越。
“所以？”
殷能用手指轻扫了扫任越的脸庞：“既然都说了难得，那当然是机会稀少的。”
任越抽了抽嘴角。
“谷主的话，只要让他舒服就可以了。”
“四十六，在床事时会想些什幺？”
“专心享受，”殷能无所谓道，“难不成还会思考谷中琐事？”
“他有时还嫌平日里的时间无从打发呢。”任越补充道。
“你呢？”
殷能软若无骨地依在任越身上，任越顺势环着他的腰半扶半楼着，挑了挑眉毛，回答道：“想做到谷主大人哭出来喽。”
殷能也不恼：“哦？那你可要多加努力了……”
系统：“四十七，一夜的次数是？”
殷能：“就说了，日夜的概念对修士来说并不重要。尤其是在谷中，常年就像夜里一样。”
“就是问频率？”任越答道，“连着做个四次虽然不多，也是有的。毕竟修士体魄与凡人截然不同。”
“四十八，做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殷能都有：“都有。”
任越笑道：“我的基本都是自己脱的。谷主这人懒起来没边儿。平日也是我替他脱，但有时也会有意外惊喜……”例如对方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近到床边什幺的。
系统：“第四十九题，对你们而言床事是？”
“相识相交的契机。”殷能说道。
“当然，也是这段关系很重要的一部分。”任越补充道。
系统呼出一口气：“终于到最后一个问题了，结束后我就要返回我的世界了——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修炼如此顺利，看来以后我们会一道成魔吧？”殷能凑到任越脸前，鼻息近得不得了，“那之后便是几近永生……”
“那可真是相当的久。”任越笑着亲吻了一下殷能的嘴唇。
“和我们会在一起的时间一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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