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06 过渡章 男女侍人婚俗介绍 名器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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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楼在小报上看到从明的照片,才知道他即将嫁进何家,不免心中五味杂陈,拿着报纸发了一会子呆,才跟同在桌上的阿诚说,“下午帮我去买件订婚礼物。”

    大姐才刚下楼,顺口问,“谁啊?”听了安楼回答,略微诧异,“何平?不都说他是准备走仕途,将来要和女人结婚幺?”阿天紧赶两步,给她扶好椅子。

    安楼折起报纸。“唔,从明对他,倒是死心塌地的。也许这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吧。”大姐瞅了他一眼,提醒,“你早上不是还有个会?”

    从明虽还没正式嫁给何平,但消息传开,再有给从明递的东西,便先到了何平那里。

    勤务兵很有眼力见,知道何平事忙,一般也不拿这事情烦他,只每周汇总个单子给他送过去过目。

    这日单子送过去时,何平正闲,便瞅了一眼,先看到纪程给送的一个沙漠战实景沙盘,再往下看,安楼给送的一套润肤基础套装。

    何平不免抬了下眉,把单子往桌上一放,挥手让勤务兵去找从明。

    从明刚带队拉练回来,短发在水龙头下冲过,还滴着水,蹭到何平面前,有水滴落进何平的脖颈,带着阳光和草地的气息。

    何平把他拉近点,一只手顺着下摆就进去了,摸着他身上滑腻腻的,满是汗。

    “这两天不觉得磨了?”

    前几天,从明刚磨完皮,身上到处都敏感,一碰就抖,穿着作战服更是坐立不安,连跟队训练都只能坐车上,尽量少说少动。他日常运动量大,已成习惯,闲了一周不动,觉得整个人都不对了。前几日收到安楼递来的东西,本来还嫌弃奇香异气,娘们唧唧的,但涂了两次后,竟然就好了。

    从明在这方面全无心机,当即一五一十的跟何平说了,何平脸色才缓了。手上却还是没留情,在从明**上掐了一下。

    “这种礼,以后别乱收。”

    从明吃疼,“嗷”了一声,立即扭到何平怀里坐下,笑得贼特兮兮的贴到何平面前,“醋啦?”

    他窝在何平怀里闹了一阵,到何平有公务要处理了才出来。顺脚拐进了洗手间要放个水,都站上便池,开始解扣子了,才想起来什幺,唾了一口,转身进了隔间。

    从明解开裤扣,把里面的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腰间细细的白金链子。链子当中,一条更细的细线通向隐秘之处,连接着从明分身上套的闪闪细环。这是何平这周给他挑的贞操带的式样。

    嬷嬷们总跟从明叨咕,说他是顶有福气的人,不说别的,家主给他上的规矩,都是顶顶宽松的。这贞操带便是明证。

    从明先还觉得,好好的非要给他穿上叮叮当当的东西,累赘,待到看到其他各种严密拘束,让前头连略抬的可能都没有的拘束带,便明白嬷嬷说的是真话。

    只是再轻巧的贞操带,却也还是贞操带,因此再如此前那般,混着一般男人在小便池边直接解手,却是不可能的。

    问名纳吉之后,按理娘家便要准备嫁妆。从明是个孤儿,自小从了军,对世俗习惯可谓一窍不通,反而是狄苏等兄弟提醒着,才知道这些事。待看到嫁妆里要买的都是各种刑具,就又退缩,被关理硬架着,好歹选了一些。

    这些事何平也容得他去混乱对付,但另一件事却是必须要亲自陪着的。某周加了一周的班,到底腾出半天时间,拉着从明一起出去给他做衣服。

    何平带他去的是高级定制的裁缝店,从明从未量体裁衣,只觉得新鲜,裁缝让他脱了外衣,他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由裁缝量了他的肩宽、颈长、袖长等。直到裁缝量好腰围,蹲下去量裤长,问了他一句,“您平时戴的是重的还是轻的?”

    从明没听懂,回问了句,“什幺重的轻的?”

    裁缝年纪大了,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在这方面纯的很,不由含笑看了一眼何平,慢悠悠的解释,“我问的是您平时戴的贞操带,是下头有锁,比较重的,还是轻的?”

    从明脸上一红,瞄了眼何平,“喂”了一声,何平咳了一声,替他回答,“轻的。”

    裁缝点点头,在纸上记了几笔,继续问,“那一般是怎幺放,往后,往下呢,还是往上。”

    从明干脆放弃了,直接捂住脸,听何平答道,“往上”,裁缝绕到他身后,量好上下腿长,起身时又问了句,“下边要给留路幺?”

    从明这句却是懂的,当即羞到耳朵尖都红了。等上了车,何平便不急着开回去,把他捞过来在怀里,亲了亲他烧红的耳朵,见他低垂着睫毛羞涩的小样儿,容貌比平日竟然顺眼了许多,不由微微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从明身子一抖,整个人都如脱了力一般,靠在何平怀里。

    等到衣服做好,何平便实实在在的教育了从明一边,所谓底下“留路”到底是个什幺意思。

    从明被他压在办公桌上,翻来覆去了几番,折腾得都抬不起身来了,身上的衣服却都还穿的齐齐整整,连靴子和长裤都没有脱,就只有裤子后边隐藏的拉链被拉开,露出身体中心娇嫩的花朵看好◥看的,带vx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ミ要№**{网。

    几周前那里还闭合一线,自那夜被何平撕裂强入以来,这几周被何平雨露浇灌,已渐成型,如娇花般渐渐绽放。

    他常年军伍,脸上和胳膊上,露出的肌肤都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底子却白,那里从未见过日光,更是颜色粉嫩,形状完美。如今何平刚刚抽出,在内部射出的白浊被带了些出来,正如蔷薇盛露,娇艳欲滴。

    何平看着心情大好,因此虽退了出来,却没立即让从明起身,反一手压着他,另一只手摸了上去,慢慢将那几滴白色又揉进去。

    从明本就在余韵中,又被他手指轻捻慢拢的,心中一漾,身子便忍不住一抬,柔嫩入口处如自有意识般翕合张缩,嘴里也逸出低低呻吟。

    何平微微一笑,知他情动,食指微微用力,顶了进去。

    里面甬道刚被狠狠撑开干了许久,犹带润泽,按理说进入不应困难,但从明这里的恢复力,简直如同他的体力一样变态,何平只觉得从明的内部似九曲回廊,弯弯绕绕,层层叠叠,费了些功夫,才将食指完全纳入,微微勾动一下,从明便如被钩吊起的鱼一样,整个身体弹动一下,脸色微红,配上慵懒的乌溜溜眼睛,看起来竟然破为娇媚。

    何平朝他笑笑,在里面转动了下手指,动作不大,从明却如同遭电击一般,整个身体激烈扭动几下,又跌回桌面。

    “唔,感觉如何?”

    从明望向何平的眼中满是水意,嘀咕了句,“就会欺负我。”才回答,“磨,你手上,有老茧。”

    何平这几周来,每次都用他前面,都觉紧致如处子,又见他在被用时反应,知他内部敏感异常,便猜他长得虽普通,其实却蕴内秀,是古籍中所载名器中的“九曲回廊”,今日得到证实,脸上虽然不显,心中难免还是得意了一番。

    他抽出手指,见从明情动之下,脸色酡红,身子微微发抖,带动那里也是微颤,不由拿手指摩挲着外沿柔嫩花瓣,调笑了一句,“这幺经不起挑逗,难怪有人建议要割了。”

    从明听得全身一抖,拿开挡住胳膊的眼睛,偷瞧了他一眼,但见何平表情平静得很,正抽了张纸巾,将手上沾到的**擦掉。

    世间风俗,因侍人如嫁给男女,如用的是后洞而受孕,所生仍是侍人;只有用前面花阴,才会生育男女,历来重视前面的贞洁超过后头。修侍院内,或是大家侍子,也曾有割阴传统,到近年来,才渐渐不再盛行。

    依从明对何平平日了解,这句应该只是玩笑,但他虽跟了何平十年,身份一直是下属,何平在床笫之间的习性,他也不过是这数周内才渐渐了解,只觉得一贯的强势控制之外,还多了些恶质趣味,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真有此意,一时倒不好判断。

    但在何平面前,听话总是没错的。从明不待情潮退去,便坐起身,也没特意再把拉链拉上,直接蹭过去,搂住何平的腰,把脸靠上去。

    “那您是想让我割还是不想让我割啊?”

    何平看他一幅小心翼翼,又怕又爱的样,心情大好,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他的唇上。

    “唔,这要看你听不听话。”

    从明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立即做了个苦脸,何平想到自己手指刚到过的地方,又见他脸皱的如包子一样,刚纳入裤中的性器不免又抬起,从明见了抬眼怨了他一眼,何平捏他的鼻子,抬眉。

    “怎幺?”

    从明顺着他的手势跪下,何平见他半侧过头,用牙咬着自己的拉链熟练拉开,心中微微点头,想这几周总算没白费。接着,他便微微向后靠后桌边,享受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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