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13 新婚蜜月 雪白屁股被木勺揍红 骑乘累到睡着

    13

    第二日何平醒来时,性器有大半还留在从明体内,他微微动了下,原以为过了一夜难免黏连,却不料一动之下只听见轻微水声,从明里面竟然还湿润着。

    何平原本只是半硬的性器立即硬了起来,从明也醒了,迷迷糊糊的转过头,何平坏心的往前一顶,从明浑身一个激灵,立即清醒了起来。

    “领导!”

    他嗓音还带着点沙哑,一个词儿被顶的带了好几个拐弯,何平只唔了一声,伸手搂住从明的腰带着他翻了半个身,居高临下的干了个酣畅淋漓。

    他去浴室洗浴,出来时只觉得饥肠辘辘,走出卧室便闻见一阵香味,往下看时,便见从明上身穿着他的衬衣,下头空荡荡的,正装模作样端了个盘子往餐厅走。许是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朝他一笑,捏了嗓子道。

    “您是先吃饭啊,还是先吃我。”

    何平忍不出喷笑,下楼来时,便顺手在从明光溜溜的臀部摸了一把。不知是嬷嬷们给从明用了什幺美白的方子,才几个月,从明这里的皮肤已经养得又白又嫩,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盘子里果然有颗鸡蛋,皮儿剥得坑坑洼洼的,看来是从明的手笔。何平没动他,先捻起一边的脆枣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只觉清甜可口。

    从明笑眯眯的看他,“说起来这枣啊,我倒想起来个笑话。说以前有个侍人特别淫荡,后边总是动不动就湿了,家主有次不高兴,就跟管家说,你给我拿几个枣儿给他堵了,我回来要检查,要是有水渍啊,丫就小心屁股开花。”

    何平听他用词直白,估计这是他还在军中时听过的晕段子,没言语。从明比手画脚的继续说,“结果猜怎幺着,到了晚上,那侍人把枣拿出来,枣儿脆生生的,里面竟然没有水。家主便觉得,哦,看来今天还不错,就要过关了,没想到管家路过,一脸惊讶。”

    他说到这里便停住,往后挪了几步,做出随时撤退的样儿。何平知道他没什幺好话,也不点破,只捻了个枣继续吃。

    只听从明用惊奇的语气道,“哎,早上塞进去的时候还是个干枣儿呢,怎幺拿出来就成了脆枣了。”

    他话一说完,转身就逃,何平虽有准备,却仍不免“噗”的一声,喷出了嘴里的枣核。跳起身来,直追到楼梯口才逮到从明,搂着他的腰半托半抱的捉回桌边。从明一路挣扎,被何平在屁股上拍了两下,老实了些。

    何平一边把从明压得脸贴桌面趴到餐桌上,一边四顾找顺手的东西,一眼看到狄苏送的小箱子正打开了,里头露出细细常常的黑色皮具,不及细想,直接抄了在手里,甩起来对着从明屁股就是一鞭。

    从明“嗷”了一声,整个身子往上一跳,光着的两条腿在空中拼命挣扎,何平低头看时,正看到他白嫩的皮肤上,一道檩子慢慢浮起,直肿到那一小指宽的痕迹比周围皮肤高出一指。

    那效果相当令何平满意,他不免又抽了十几道,直到从明的假嚎变成了真哭,从臀部到大腿根一道檩子连着一道檩子,整个红肿起来,才把那细杆扔到一边,拉从明起来时,看他哭得眼睛红红,脸红脑胀的,比起平日分外可怜可爱,不免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

    从明发出小小的尖叫声,何平发现,自己刚刚平复下去不久的性器,竟然又硬了起来,当即也顾不上吃饭,把从明抱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身上,靠在餐桌上又来了一发。

    屁股一碰到东西就针扎似的疼,从明不免往何平身上凑,却又成了悬空姿势,全身重量,都落在支撑着他身体的性器上,内里的媚肉缩得又紧又热,何平觉得,果然古人说的对,这可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何平从小家世好,又律己甚严,难得有放纵自己时候,新婚这一周的假日,却完全失去节制,与从明两人除了吃饭睡觉,整日厮混在一起,便连睡觉时也常常肢体相缠。

    原以为如此纵欲,难免有亏身体,却不知怎幺回事,越干越是精力充沛,只觉得四肢百骸如有用不完的气力。反而是体力在军中也堪称巅峰的从明,到了后几日开始精力跟不上,常常吃着饭就打起瞌睡,若非何平伸手快,整个脸都要砸到碗里去了。

    何平将他抱到自己怀里,上上下下捏咕了一圈,没查出什幺断骨或受伤的地方,只觉得入手感觉比此前似乎绵软了些,肌肉的轮廓也不如往日明显。

    就这一会的功夫,从明已经搂着他的脖子又打起了瞌睡,何平把他摇醒。

    “从明,你有没头晕,想吐的感觉?”

    从明摇头。何平沉吟,想这似乎也不是肌纤维溶解的症状。

    再一回想,从明自从跟了他,就开始改用侍人的汤食。虽说按理应也不该缺营养,但汤食中毕竟蛋白质不足,当即拿了张纸,写了命令给家中仆人,才抱着从明回了卧室。

    当晚,补了个小觉的从明在餐桌上看到两份固体食物,表情便呆滞了下。何平朝他一抬下巴。

    “以后跟我一起吃吧。本来就没几块肉,再瘦下去,手感都不好了。”

    从明一顿饭都没安心吃,时不时抬头瞥何平一眼,眼神亮晶晶的。何平被他看的也没了食欲,拉过来让他骑到自己身上,从明这次倒不惜力,不用何平动作,上上下下了两百来下,直到腿酸得实在动不了了,何平才接过主动权,把他吃干抹净。

    心满意足之后,何平顺手把从明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抄起了个手边的木勺,霹雳巴拉给他一顿揍。

    木勺的一端是平的,打在屁股上声音响亮,其实倒不疼,从明也只象征性的叫了两下,不时扭扭屁股,不像躲疼,倒更像勾引。

    何平知道他的臀部红成一片均匀的红色,才志满意得的收手。那里被击打得血脉活络,温度比身上还高了一两度,何平用手揉搓了几下,见颜色实在漂亮,当即掰开从明的臀瓣,用了他的后洞。

    从明新婚第二日被揍的痕迹刚淡下去,又添了新伤,等何平做完,窝在他怀里抱怨,“疼,都不能坐凳子了。”

    何平心情甚好的摸了摸他温度仍热的臀瓣,安慰道,“没事,你可以坐我。”

    第二日,何平销假回营,才发现副大队长虽然替他值了一周的班,该他签字的文件可一件没代劳。忙碌了一整天,也还没处理完,只好将不太涉密的打包带了回家。

    他原本是想一鼓作气把文件先看完了,回家看见从明休息了一天,精神焕发的小样儿,不免又来了兴致。

    从明被他脱了外衣,转过身去,何平才发现他里面那件从正面看上去挺正经的衣服,背部一直到臀,竟是v型的,一条长长的带子穿过两边扣眼拉紧,若要解开,且要费一番功夫,也不知他穿的时候花了多少时间。

    从明笑嘻嘻的扭头看他,何平也不言语,直接到书桌边拿了把裁纸刀,贴着肉伸进去,一刀划过,直接把带子裁开了。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何平终于坐回书桌边看文件。从明洗干净了后回来,何平让他那本书,靠在自己腿边看。

    没一会儿,从明头一歪,书落在地上,靠在何平睡着了,过了一会,竟然打起了小呼噜。

    何平把他晃醒,从明揉揉眼睛,换了个姿势,没一刻钟,又睡着了。

    如此反复几次,何平失去耐心,干脆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命令道,“你坐我身上。”

    从明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睡袍,宽松款的,他跨到何平腿上时,便垂下去,将两人连接处遮得严实。

    何平的椅子高,他若不踮起脚,便够不到地面。挪动了几下,贴到何平胸前,手指却顺着两人身体的间隙,一路摸了下去。

    他的手指灵活,身上带着沐浴液的奶香,何平早已一柱擎天,从明摸到了他那里,便抬起身子,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他用的是后洞,何平只觉得性器被妥帖包裹,快感持续,却不强烈。从明把头歪向一边,以不遮挡他的视线,然后开始上上下下的慢慢晃动。何平便将精神重又放回到手中文件上。

    他看到最后一份文件时,只觉得怀中从明的动作越来越慢。等他终于看完,签上字,从明的动作完全停下,竟然头枕着他的肩膀,又睡着了。

    何平瞄了一眼时钟,已近午夜。

    他托着从明的腰将他往上抬,直到性器发出“波”的一声,从从明体内滑出。然后,他略微移动从明的位置,将带着后洞蜜液的**在从明会阴中心的地方蹭了两下,找到花唇中间的入口,松了手。

    重力作用下,从明身体猛然往下一落,何平的性器顺势挺进,直入花径。

    从明一个机灵,猛然醒了过来,一看何平的表情赶紧收缩内部,嘴里乱七八糟的说,“领导您别生气啊,这也不怪我,您太龙马精神了。”

    何平懒得听他谀词如潮,只大力挺腰,从明嘴里很快吐不出连贯的词儿来。

    干到性起时,何平托起从明的腰站起身,往前走了半步,将他放平在桌面上。桌面的位置与他脐下正好持平,极易发力,从明先还求饶,倒后来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光顾喘息了。

    等到钟敲一点的时候,何平终于餍足,抵在从明子宫口喷射出精液。从明喘了半天才回过神,坐起来看好∮看的╮带v

    ip章节的p︹opno文就来就∈要┛**◣网时,何平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唔,我说了没,这周不许你坐我之外的东西。”

    从明一呆,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坐在桌面上,当即叫屈,“领导,这可是您把我放在这上头的。您不能不讲理。”

    何平利落的把他翻了个身,顺手抄起桌上的木尺。

    早晨用木勺打出来的鲜红色早已褪去,从明的臀部恢复成光滑白嫩,何平看着略觉不满。

    一尺下去,白皙的肌肤上立即现出殷红痕迹,何平这才满意点头,手上却丝毫不停,没一会儿,从明的屁股已经又染上了一片艳红。

    何平把从明放开时,顺手替他擦了下眼角生理性的泪水,“谁说我一定得讲理来着?”

    从明张了嘴,却难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何平心情大好,一把抄起他抱着朝楼上走去。

    “记着啊,从明,在家里我可是不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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