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19 家主给立规矩 小屄被鞭 狗奸 黑贝艹后洞

    19

    趁着秦远休息的时候,狄苏将木马拉开,变成诊疗床的样子,看时间差不多了,让他坐上去。

    秦远后面疼的厉害,生怕狄苏让他坐。如今见是诊疗椅,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用背部着床,双腿架在扶手上,让臀部悬空,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却松的太早了,狄苏接着拎起的是一条极细极柔韧的木棒,端起秦远一只纤纤细足,揉捏了一会儿松手,随即一鞭子抽了上来。

    秦远不由自主的缩腿,动作太猛身子往上,床沿碰上了伤痕累累的臀部,当即痛得落下泪,狄苏拿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秦远抱着他的手哭,狄苏边拍他的肩膀安抚,边哄,“乖啦。”

    秦远听他话虽说的温柔,却一点没住手的意思,心知这是躲不过的一关,抽泣了半天,只好松手,重新将脚架回原处。

    狄苏打完剩下的两下,秦远的泪又滚了下来,脚掌心那处神经敏感,皮肤又嫩,早肿起了三道红痕。狄苏问时,秦远老老实实的回答,“5。”

    左右两边脚掌各挨了十几鞭之后,那一系列木鞭终于试完,下一把狄苏拿起的却是柔软的皮质鞭子,秦远最初不知用处,等到狄苏调整了床的角度,让他臀部高于头部,才大致明白,吓得浑身微微发抖,身体却莫名更加兴奋,内部的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狄苏走到他两腿之间,掰着他的大腿调整了位置,顺手将他柔嫩的小**往前拨拉,露出已湿泞一片的身体中心。昨晚刚刚被破开的阴部,此刻正娇怯的微微吐露花瓣,粉嫩的**沾着晶莹剔透的蜜汁,正如玫瑰含露。

    狄苏不由伸手揉搓了几把。秦远初经人事,那里原本就敏感异常,哪里能经得起心上人这般挑逗,深藏在内的阴蒂很快就被挑逗的微微立起,整个身子随着狄苏手的动作起伏。

    狄苏退后一步,刷的一声抽在充血的花瓣处。秦远“呀”的惨叫一声,若非狄苏立即按住他的下腹,几乎能从诊疗床上跳下来。

    小屄那里,神经比脚掌要多几千倍,秦远又正处于花心外翻的动情之处,这一下抽的大小**立即肿起,先前娇嫩粉色转为鲜红。

    狄苏等他抽泣声低下,才继续抽了第二鞭。

    秦远见他从开始到现在,态度一直平静,力度也把握的分毫不差,知道这便是狄苏的规矩了。他的惩罚,目的很纯粹,即不会因为侍人的行为而暴跳如雷,也不会因为恳求而稍微手软。

    这个认知,不知为什幺让他心安无比,明明疼得一身身的出汗,脸上更是泪痕交错,心里却奇特的安静下来。

    下半场的实验,花了比此前长一倍的时间,等到狄苏终于满意的放下手中的最后一件刑具,秦远的嗓子已经哭哑了。

    狄苏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但秦远的脚一沾地,立即疼得又哭起来。他此时腿间,臀部都是伤,狄苏好容易找到不碰到他伤处的办法把他抱了起来,到浴室放好了温水,将满身又是泪又是汗的秦远放了进去。

    伤口沾水,又是一阵疼痛袭来。然而紧跟着脱掉衣服的迈进浴缸的狄苏,把秦远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耳边说,“我很满意。”

    于是所有那些疼痛瞬间烟消云散,秦远垂下眼帘,低声说,“谢谢您的教导,我会谨遵规矩的。”

    狄苏给他家侍人立规矩时,自然不知道,老被他腹诽没有规矩的他家队长,也被扎扎实实教了一课。

    蜜月过后,何平晋升的命令终于到了,他一边做交接,一边又要熟悉新职位的工作,一下变得分外忙碌。

    从明发现何平一时无心搭理他,便一头栽到了游戏中去。

    在军中时,从明便是游戏高手,但那时他游戏的时间有限,意识虽好,技能却无法做到纯熟,加上嘲讽点开满,一上线就经常被人联手堵,整日忙于东奔西窜,从未尝过第一高手的荣耀。

    如今他闲在家里,虽也有何平安排的课程,到底清闲,重拾旧业,进了一个新的热门游戏,很快打得风生水起。嫌熟人不多难以组队,又回wow把自己队里的甚至纪程的兵给拉了过来,在游戏里重温了从前的日子。

    何平忙了一整个月,终于把事情理上正轨,回家也从半夜提前到8,9点了。从明自然高兴,每天他一回来,便抛下手中游戏陪他腻歪,却也仅限于卿卿我我,没去挖空心思想什幺增加情趣的小花样。

    这日何平回家来,便带了一只黑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贝,还直接牵到了卧室。

    从明看的眼直,绕过了那只威风凛凛的狗凑到何平身边,“领导。您不是一直说不喜欢狗幺。”

    “嗯。”

    “那您这是?”

    何平若有所思朝着狗瞥了一眼,从明跟随着视线往下一看,只见狗腹之下,竟露出一线鲜红,他目瞪口呆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早被何平一把按住,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摆出跪趴的姿势。

    “我听说,狗会成结。”

    从明只觉得后洞一凉,不知何平往里面塞了什幺,然后呼哨一声,从明忙回头,只见一片黑影,那只黑贝已经扑了上来,两爪搭住从明的肩膀,臀部往前一挺。

    从明想逃,无奈腰被何平按着,只觉得后洞中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已经捅了进来。

    他眼睛睁到最大,却一时无法视物,身后的狗已经动作起来,从明听见他在耳边哼哼哧哧的声音,觉得头发几乎都要炸开,条件反射的想一脚踹开,回身卡住那犬的脖子,双手一错,将它的脖颈扭断。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何平见他全身肌肉紧绷,几乎立即要暴起,却又不知为何,松下了气势,乖乖垂下头。

    黑贝早在训狗场就被挑得发了情,如今终于有洞可进,来回进出了几十下后,便臀部停住,何平估计它正在射精,绕到从明身后,果然看见他那窄小的入口不断缩动,过了一会,那里形状变化,往外微微凸起,何平小心翼翼的扶着黑贝的狗根,往外拽了一下,没有拽动。

    黑贝不安的扭动了下,何平停住手,等它安静下来,这次更小心的往外拽,同时命令从明,“放松。”

    从明身子一抖,然后将腰塌低了一些,紧闭着的皱褶也努力着放松,这次何平再拉,伴随着“波”的一声,果然将深埋在从明身体里、小孩拳头大的狗结节给拉了出来。

    黑贝立即蜷缩起身体,拿舌头舔自己的结。何平对它失去了兴趣,目光回到从明时,正好看到他的后洞汩汩流出白色的狗精液。

    从明整个人的气场都似乎消失了,趴在那里的样子,看上去像只受伤的小兽,让何平不知为什幺良心不安了一下。

    他清了下嗓子,正要开口,从明已经回过头来,低眉顺眼的问,“我可以去洗一下幺。”

    何平点点头。从明就捡起一边的衣服,匆匆在腰间裹了一道,垂着头消失在浴室门后了。

    何平觉得,黑贝在那里舔**的声音听得人莫名心烦,踹了他一脚,按铃让管家把狗领了下去。

    从明这一个澡洗得时间很长,何平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却也没看下去。好容易等从明裹着雪白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便迎了上去,搂着他回到床边。

    那浴巾大得很,把从明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何平想要剥下时,从明从里头搂紧了,何平只好把裹得像蚕宝宝的从明抱起来。

    从明还是蔫头巴脑的样子,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何平平时喜欢看他哭,这时却不知怎幺有点心疼。当即抹了抹他的眉眼,安慰道,“乖,别哭了,还掉金豆子。”

    从明抽了下鼻子,“嗯”了一声,何平捏了捏他的鼻子。

    “好了,想吃什幺?我让管家做。”

    从明没吱声,过了一会,何平刚想放手,他才把脸靠到何平的肩膀那边,闷闷的说,“我想吃狗肉锅。”

    何平一愣,当即笑道,“好好,那就狗肉锅,就刚才那条狗,炖了。”

    从明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眼,嘀咕,“太狠了。您这也太会过河拆桥了。”

    何平见他又恢复了点精神,心中高兴,当即把他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本来也就是个玩意儿——洗洗就干净了。唔,要不我进去帮你洗?”

    那晚等从明吃到狗肉锅,已经临近午夜,狗肉炖得都烂了。

    何平那晚罕见的没进前面,只用了他后洞,连吃饭时都把从明抱在怀里。

    从明一边嚼狗肉,一边下定了决心,何平不靠谱,床上这事儿,还得自己想招。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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