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25 作死玩冰火玩脱 雪莲水灌子宫 热穴暖阳

    25

    进入七月,天气热了起来。

    这日从明在院子里跑完步,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出来没一会儿,又觉得热。

    何平办公室是中央空调,白天打到20度,都没机会出汗,家里的空调便只许从明开到27度。

    他摇了一会儿蒲扇,见何平还没回来,踢踏着鞋下楼取了一桶冰块,不知怎幺突发奇想,想到以前看过的小视频,有样学样,抄了一把冰往后洞里塞了进去。

    何平回家时,便看到从明蹲在床边,一脸便秘的表情,底下雪白晶亮的一堆冰渣。

    何平皱眉,从明见他一副得救的表情,连裤子都没拉起来,跳起来拽住他的手往床边拖。“啊幸好你回来了,领导救命。”何平一问,原来是冰块融化了棱角,有几块滑到深处去,任凭从明又跳又蹦,弄不出来了。

    何平平时看着率性的很,甚至不要求从明每天都穿贞操带,从明却也不敢把手指伸到后洞里面去。

    何平试着把手指探了两根进去,果然摸到冰冰滑滑的东西,想要岔开手指把它夹出来时,那玩意就往更深处滑进去了。

    何平抽出手指,在从明皮肤上蹭了蹭,原想去拿个工具,但从明后洞被冰得有些麻木,被他两根手指弄进去捅了捅,只觉得分外**,忍不住并起腿蹭了两下,回头叫了句,“领导。”

    何平抬眉,从明略微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一下,把两腿分得更开。

    “其实也没两块。要不别费劲了,用您那火热的中心捅两下,也就化了?”

    何平低头时,见他的屁股上,横七竖八的横着早晨自己随手拿了把梳子揍的红痕,衬得两腿之间的后洞分外粉嫩,下面隐约露出的小屄若隐若现,当即停住脚步。

    从明身体内部温度低于外界,何平一进去,便觉得与平日进入火热的甬道感觉完全不同。他**了几下,只觉得前方的感觉更加冰冷些,一时存了心,要让从明从里到外热起来,不由加快动作,没几下子,从明得趣,扭了下腰,姿势变化间,何平只觉得一股冰凉的细水从里头流出,正好落到他的马眼上。

    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胯下动作未停。只觉得从明体内森森不绝的释放出寒意,过了一会,从明“哎哟”了一声,何平也正觉得感觉不对,停下里问他,从明带着哭腔道,“肚子疼。”

    何平抽出性器,意外发现原本射精之后也仍是半硬的物事,此刻竟然半垂了下来,再看从明,已经疼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秦远给从明检查完身体后,脸红红的从屋子里出来。

    “没有大事,只是凉到了。夏天本来就容易受凉,冰又是至寒之物,我给他开一付发散的药就好。”

    他说完顿了一下,“还好是后边。”

    何平知道他说的是子宫虽然也受了点寒,到底隔了层,不至影响子嗣。他开的药材里面有味雪莲,正是极热之物,何平见了点了点头。

    管家送秦远出门,过一会熬了药汤上来,等汤药降到40余度,管家将它灌到保温的吊瓶里,何平走到床边,轻踹了从明一脚。

    浴室早铺了纯白的浴巾,从明跪趴好,自己摸着吊瓶垂下的塑料管,将头部做成球形的纤长尾端,小心翼翼的插进肠道。进花房的时候遇到了点障碍,何平帮了他一下,才引导着成功进入。

    管家拧开了一边的开关,汤药开始以滴液的方式进入肠道和花房,从明的身子颤了一下。

    那雪莲不愧圣品,从明只觉得一股雄浑无比的热力从尾椎骨的方向向身体蔓延,没几分钟,他先前冻的发木的后洞,整个如被烤灼,身上的皮肤泛出淡粉色,甚至开始出汗。

    他轻轻咬了下嘴唇,几乎不敢想象这东西进了**后感觉如何。何平看他插管子的手停住,拍了下他的屁股,从明心存侥幸的回头看他。

    “到底了。”

    何平没说话,只握住他的手,往里面用力,同时说,“我今天可没耐心。”

    从明只觉得那软管的头部抵住宫口,被强力肌肉拦阻,他赶紧试图放松身体,那里却并不受意志控制,何平捅了好几次都进不去,已皱起秀气的眉,从明赶紧道,“领导,您别急,我自己来。”

    何平起身后,从明调节自己的姿势,又试了好几次,才终于逮住缝隙把软管插了进去,只觉得身上温度已经烧起,背上起了一层的汗。

    何平没有废话,直接拧开通往**这一路的水管,开关开到了最大,一股急流只冲入身体,从明忍不住“啊”了一声。

    **比后洞敏感千倍,这雪莲汤入内的感觉,也比后面感觉烧灼百倍。从明忍不住收缩髋骨,那里使力之下猛然紧缩,竟然让水流都停了。

    何平抄起根晾衣架,朝从明的屁股挥了下,本来就红红紫紫的臀部顿然多了两条锐角的棱子。

    从明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吊瓶里的药液才恢复了滴落。

    一瓶水大概4升,花了整整半个时才滴完。

    从明只觉得身体一动,肚子里面就晃荡出水声。前后都有无比强烈的便意,却被何平一句,“好好含着。”只能乖乖的跪趴在地上不动。

    他嫁给何平后几个月,便恢复了日常饮食,为了保持后面干净,每次上完洗手间都会做深度清洁,对这姿势已相当熟悉。

    但平时做清洁用的是清水,而且最多含一刻钟已是极限。这次却是性热无比的雪莲,从明只觉得身体里面越来越热,体内因灌肠所带来的不适也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到了度秒如年的感觉。

    就在他体内绞痛到让他姿势都维持不了的时候,何平终于从里屋喊了声,“行了”。从明赶紧爬起身,到隔间里排清了身体里的水分。

    让何平半硬费了从明半天口活,直到他腮帮子都酸了,何平的性器才硬到可以插入的地步。

    从明赶紧抬身,这时再不敢偷懒,虽然**已被极热药力熏染成鲜红色,内部也又肿又疼,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何平纳入身体。

    雪莲的药性,被他内壁吸收,再通过暖阳传给何平。从明身体一被进入,忍不出春潮涌动,虽不敢上下动作,里面的吸吮却自动进行,何平被伺候得还算舒服,待了半个小时,觉得从明内部温度下降,才拍了拍从明的臀部,让他重新来过。

    这一晚上从明便没睡,重复着入药和给何平暖阳这两件事。等到第二日何平去上班了,他才趁着灌药时,趴在地上睡了会。

    等到何平晚上回来时,从明的前后都已被烫得发木。尤其是**,肿到平日两倍大小,颜色更从平日的粉嫩水灵转为深红肉感,何平见了十分有趣,又捏又掐的玩了半日,才慢条斯理的脱掉裤子,露出早已贲张膨胀的性器。

    从明里面肿得不像话,被进入的时候疼得直掉眼泪。何平却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致和绵软。连子宫口都似乎比平日更容易找,嘟起小嘴,在何平**上轻蹭,如被亲吻。

    何平进入子宫时,从明的眼泪掉的更凶,随着何平的动作,啪嗒啪嗒黄豆大的眼泪不停往下滚,何平只觉得心旷神怡,不由掐着从明的腰,一边干他一边哄,“宝贝,别哭,你一哭我就更硬了。”

    从明抽抽噎噎的瞪了他一眼,呢喃倒“越来越会欺负我。”

    这晚何平终于心满意足后,从明满怀期待问他,“领导,您都好了,明天的药我可以不上了?”

    何平揉揉他的屁股,对上头那肿起来的棱子甚是满意。

    “胡说,医生说了,要做满三天的。”

    给从明开了三天药的秦院长,1≧23d﹉an◥m→ei点那晚伺候狄苏洗脚时,忍不住和他八卦,说从明这玩的也太放飞了。狄苏默默听完了,等他擦干脚,才往惩室方向一指。

    秦远脱光了衣服在木马上趴了一刻钟,百思不得其解,狄苏收拾完外间东西进来,秦远听见他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回头看他一眼。他雪白的腰和屁股在黑色木马的衬托下,显得更白了。

    狄苏教育他道。

    “远儿,今天你说的这些话,可能会把我们两个都害死的。以你的这职位,必定会听见很多**。你如果这幺不小心,随便说给人听的话,早晚会落到有心人耳中。到时我也不一定能保护得了你。”

    秦远听了,这才恍然自己犯下多大的错,当下又是心虚又是害怕,身子微微发抖,身体中心却同时分泌出**。狄苏安抚的抚摸他的脊背,继续说,“再说了,侍人嫁人之后唯一本分就是服侍好家主。既然是何平找的你,说明他觉得这行为没什幺。”

    他的话令秦远心悦诚服,当即低头道,“远儿明白了,谢家主教导。”

    狄苏这才拎起刑鞭,“为让你这个教训,我会用这个抽你100鞭。但不会一次,每周20鞭吧。你自己数着。”

    他手一抖,刑鞭落处,秦远白嫩的皮肤立即绽开了一道口子,院长疼得当即哭出声来,狄苏耐心等他哭声减低,直到他抽抽搭搭的低声说了句,“1,谢谢家主。”才点点头,挥出了第二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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