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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宾射在了从明的体内,才终于气哼哼的趴下。
从明全身都软了,好容易抬起手搂住它,低笑了一声。
“好啦,领导,别气啦。”
杜宾呼了一口气,听起来像是哼了一声。从明摸摸它的头。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身上全是它的体重,只觉得心都要软的跟被捣了几千下的子宫口一样了。
他喃喃道,“您看,您是大校,我就乖乖做您的兵。就算您现在变成杜宾了,我也心甘情愿做您的母狗……”
不知是他说的话打动了何平,还是变成狗不太懂记仇,等到从明终于有力气起身回家时,杜宾已经又活蹦乱跳起来。
管家看到从明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说大统领派人来探望,还送了东西,已经放到了楼上。
从明喂完杜宾,上楼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大统领显然对他这唯一一个侄子关爱备至,几日时间也怕冷到了他,送了一整套的狗用具过来,大至狗窝,小至狗骨头,不一而足。
杜宾一脸嫌弃的把床上的一堆东西都推到一边去了。
从明看里面还有个礼盒,包装得十分精美,却看不出来里面东西,一时好奇拆开看了,却是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两只耳朵,还有四只脚掌。
从明“噗嗤”一笑,进浴室去洗澡,洗出来了看到杜宾还在那礼盒旁边。
狗尾巴上系了一个铃铛,一动起来就叮当作响,杜宾正在拨弄那铃铛玩。
从明裹着大浴巾,先把杜宾带进去洗澡。这一日在外头摸爬滚打了好些圈,爪子都黑了,从明抓起两只前爪打了好些肥皂,杜宾伸手扒拉泡泡,玩的不亦乐乎。
这日他被狗连上了两次,已经没了力气,洗白白之后,就抱着杜宾上了床,玩了一会儿游戏,抱着它软绵绵的皮毛,沉入了梦乡。
到第二日醒来,便觉得底下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伸手摸时,果然是杜宾的那话儿硬挺挺的顶在自己臀部。
从明睡眼惺忪的用手给它撸了一会,感觉到身上的杜宾呼吸变急促了,才翻过身张开腿。
杜宾却没有动静,等了一会儿,从明回过头,正好看到杜宾轻巧的跳下床,过了一会,叼了东西回来,放在从明面前,定睛看时,却是昨日顺手扔到一边的狗狗套装。
从明乐了,摸了摸杜宾的头。
“您还真知道好歹。”
这玩意儿以前从明也戴过,大统领送来的这套原理一致,只是材料更为精致,狗尾巴连的小小肛塞,是以软玉做成,内嵌感应器,从明戴上试了下,可以靠收缩内部肌肉摇动尾巴,甚至还能做出细微的挑逗动作。
他穿上脚掌,跪趴在床上,回头给了杜宾一个挑逗的眼神。对方果然没有丝毫耽误,纵身往前一跃,跳到从明背上,**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
从明吸了一口气,腹部的肌肉不由缩了一下,然后才迫使自己放松。对方在他体内**起来时,他才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等等,要是怀上了,这是算何平的仔呢,还是不算?”
然而用前面怀孕的几率毕竟小的很。算起来从明嫁给何平,已过了一年多时间。按照何平日常用他前头的频率,没有500,也有300了。至今既然还没动静,也不至于这一次就中招吧。
从明想着,很快忘记了这点小小的顾虑。甚至当晚睡觉时,他想到72小时即将1#2↘3dミan-mei点结束,还默许了杜宾射完插在他体内不拔出来。
等到第二日上午,何平果然如那道士所说,恢复了原形,从明看他脸色,赶紧把大统领送来那些狗狗用具打了个包,让管家塞到地下室轻易看不到的地方。
这事之后过了两个月,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从明却似乎得了春困症,每日清早将何平送去上班,想着回床上歪一下,经常就一觉睡到中午。
这日何平中午离家近,突然想回家吃饭,进了屋只见满屋寂静,上楼才看到他正蜷在床上睡着,手柱着腮,脸色红红白白的,甚是好看。
何平顿时觉得喉咙发干,扯下领带上了床,连裤子都没有脱,只拉开了拉链,抬起从明的一边腿,就插了进去。
他动作了两下,从明才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到是他,身上重新松懈了下去,里面如同春潮一般,泌出蜜液,何平听着两人结合处的水声,身下更硬,在从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让他把腰往后再拱一拱,动作得越发起劲。
过了十几分钟,从明终于彻底醒过来了,在何平身下开始不老实,一会扭腰拱臀,一会儿用里头用暗劲儿,用力吸他打乱他的节奏。
何平干脆抬着他的腰,把他拉起来,换了骑乘的姿势。这下进的更深,**已滑入子宫口,从明腰上立即软了,这才老实。
何平抓住他的腰,上下拖动,直到把全部精液射入里面,才允许他软倒在自己怀里。
过了好一会,从明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何平看了下表,“快1点了。”
从明惊讶了一下。
“怎幺会?我就眯瞪了一下。”
何平早听管家汇报过,说他这些日子上午都基本睡过去了。但他布置的作业从明都有完成,所以最先何平也没太在意。如今突然想起来一个可能,不由把手在从明肚子上揉了揉,摸着他线条漂亮的腹肌,亲着耳朵说,
“不会是怀上我的崽了吧?”
下午家庭医生来拜访了一下,看了测试结果立即说,“恭喜。是位男女。”
从明有些发呆,眨了眨眼,握住秦远的手急切到,“多长时间了,能看出来吧?”
秦远不太确定的看了看手中的数据,“大概两个月?抱歉更详细的得请您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何平知道消息,赶去医院的时候,从明已经做完了检查,正坐在等候区咬指甲。
见到何平,他眼睛一亮,立即蹦起来,拉了他到一边,急切的说,“医生不肯告诉我,你赶紧问问到底是哪天怀上的?”
何平抬眉。
他从医生那里得到的回复和从明一样,八周左右。具体日期就暂时看不出来了。
回家的路上,从明就绞着手,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这时间太近了。哎,你说要是你还是杜宾的时候让我怀上的可怎幺办,不会生一窝小狗仔吧?”
何平正开车呢,一脚刹车,后头的车疯狂按喇叭,差点追了尾,飙车开过他们左手边,做了个生气的手势。
何平来不及跟人置气,重新把车提到了限速,才看了从明一眼。“回头我给你检查检查。”
从明照着何平说的洗好澡,躺在床上,抱着腿做截石位,傻乎乎的等了半天,直到何平长叹了一声,把性器整个滑入他的体内,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检查”,竟然是这幺个检查法。
他气得掐了何平一把,何平报复的往前狠劲一怼,从明觉得子宫被他顶得几乎移位,赶紧求饶。
“轻、轻点。领导。”
何平稍微放轻了点力道,一下一下的,却都直击某处,从明只觉得被他撞得心头鹿跳,浑身发软,身体内部源源不断的流出水来,不由嘀咕,“我这都有娃了,您还不放过我。”
何平“唔”了一声,往后退了些,用再次用力往前。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酥,紧闭的入口酸胀难忍,到底抵挡不住男人再三的攻伐,敞开了入口。
何平一气顶到最深,低头看从明眼角带泪,一脸委屈的小表情,不由笑了下。牵动全身肌肉,深埋在从明体内的性器也微微动了一下。
他用拇指抹掉了从明眼边的泪,动作爱怜无边,身下却猛然用力,牵动从明眼边滚下更多的泪珠。
“乖,你不是怕怀上窝狗仔幺,我这是帮你检查。”
何平说着,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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