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06 (平明)精液大补容颜如昨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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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统领寿诞那日,专门与何平说了将来想让沈轩到军队中历练。何平算了下,沈轩今年虚岁十五,还有四五年时间准备,当即让人挑选军中出生清白,年龄合适的侍子简历出来,慢慢挑选着。

    这日他提早下了班,回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家正遇到从明,还穿着外出的衣服,显然也是刚进门。

    从明过来服侍他脱掉外衣,何平看了眼从明刚过膝的侍人裙,拎起裙摆一摸,果然没有内裤,倒是早晨给他选的贞操带老老实实的穿着。

    何平顺手扯断了贞操带的珠链,拔出肛塞扔到一边,解开裤链,抱起从明,往自己贲张的**上按下。

    从明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盘到他腰,一直坐到了底才低低笑了一声。

    “领导今天心情很好啊。”

    何平掐了他屁股一把,觉得手感甚好,就又捏起一小块肉拧了一下。

    从明小小的叫了一声,甬道立即缩紧,挤得何平差点当场就交代了。赶紧抱起从明往屋里走了几步,直到靠在餐桌上才放下。

    从明立即乖乖认错,“领导我错了。”扬脸朝他笑得谄媚,一边努力蠕动里面,想给他**快感。

    何平稳稳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就穿这衣服出去?伤风败俗。”

    从明在他怀里扭了两下,何平用手掌握住他的臀部,感觉那里温暖的温度。

    “没办法,我去学校里看少爷还有他那心上人,要入乡随俗幺。”

    何平挑眉。

    何徽今年升上帝都公学的高中部,开学不过三月,回家说看上个侍人,比他还大着几岁,是今年适逢大统领八十圣诞,宫中恩典放出来的。

    以何家的家世,这原本是件小事,但何家少爷小小年纪便道学的很,从明以前想要给他安排个房里人,他竟然坐怀不乱,第二天还把人送回来了,倒叫从明哭笑不得,跑到何平面前抱怨。

    如今不知怎的突然开窍,从明好奇也倒可以理解。

    但从何平的角度,跑去偷窥这做法可就完全不对了。儿子未成年,想收房里人,做侍父的关注一下是正常的。这种事在他们这种家庭也简单,打发管家去把人叫来即可,哪有反倒自己去出头露面的。

    何平这些年独宠从明,却不曾让他管过家。如今儿子渐大了,想来有些为人侍父的规矩还是必须的。

    他正琢磨着等会要好好教育一下,从明突然贴过来,神秘兮兮的朝他耳朵边吐气,“咱儿子果然被白莲花给骗了,哈哈哈哈。”

    他笑得一脸得意的小样,何平没等他笑完,抱起他的身子,天赋异禀的粗长**从后洞里脱出,对准了前头一杆入洞。

    这一下又准又狠,正撞到子宫口,从明被怼得一下眼前直冒金星,也立即知道自己为别人分心,惹眼前这位不快了,赶紧收回心思,努力收缩前头,尽心讨好,乖乖的任由何平撞进子宫射了一通,这才回嗔作喜。

    何平本想着前晚顺手教育从明一下,没成想从明被干出小泪花的脸蛋太勾人了,他直接把人抱到楼上去,闹了一晚,连晚饭也没吃。

    第二日早晨起床,梳洗完了,看从明还光溜溜的赖在床上,便顺手拿了只藤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啪一声打在他屁股上。

    从明“嗷”一声差点跳起来,马上醒精神了,扭头瞅瞅何平表情,爬起来在床上换了个方向,乖乖撅起屁股。

    刚刚那一鞭子的痕迹已经肿了起来,粉红的一道鞭痕,平整利落,趁着他奶白色的嫩肤,看上去活色生香。

    算年龄从明已近四十,但二十多年来精心滋润下,身材比此前润了很多,皮肤又白又细,吹弹可破,加上腰细腿直,此刻绷紧了大腿,从后面看上去尤为可口。

    他少年从军,一路风吹雨打,嫁给何平时肤色已晒成黑黑的小麦色,穿着迷彩服也显得又瘦又小的。这些年被何平养在家中,每日浇灌精心养护,出落得雪肤花貌,竟是越长越精致了。

    何徽小时见他在旧时照片,竟然完全没认出来,听何平说是生他的侍父,有段时间还忧心忡忡,以为从明是鸠占鹊巢的二房。

    何平和从明俩人知道后大乐,何平一想自己把从明养得这幺好了,更是深为得意。

    这世间的侍人一族,原本平均寿命不过四五十,他们容貌在成年后改变后甚少,所以直到死时都能保持年轻面容。

    男女虽与侍人不算同一种族科目,但嫁给男女,且得到精液或阴液滋润的侍人,寿命却能显着延长。前朝大统领的一位宠侍,活到了99岁的高寿,是以世间侍人无论如何高位,终归是以嫁人为荣的。

    事实上,因男女少而侍人多,底层侍人反倒未必能嫁出去,明知无望于是干脆和其他侍人苟合的也很多。反倒是家世越好,地位越高的侍人,越将嫁人这件事做为追求。

    侍人的小屄本非自然进化产物,加上男女与侍人间有生殖隔离,嫁给男女的侍人,很容易侍子,却难得能生养出一个男女。侍人与侍人相交只能生出侍人,天长日久,男女多而侍人少的情况,不但未曾改善,反倒越加严重了。

    像从明这样不但生养,还生了两个男女的,简直是传奇。

    何平只是教导他,下的手也不重,听着从明咿咿呀呀的叫得好听,保持着同一力度揍了二十鞭,看到雪白的臀部上布满一条条粉色的檩子,便暂时停了手。

    从明不等他吩咐,自己把腿跪得更开了些,双手扒着圆润臀瓣的往外拉,露出深藏在里面的粉色**和下头珠圆玉润的**,何平拿着藤鞭顺着臀缝蹭了两下,直到鞭身上被蹭得湿润,才挥起手,朝从明后洞的位置一鞭子下去。

    那里太过敏感,一鞭子下去从明就忍不住痛叫了一声,扭头看向何平时泪眼朦胧地抽噎。“爷,我以后不敢了。”

    何平原本打算三五鞭就收手的,被他一句话勾得硬了,又听他实在是叫的婉转好听,反倒多打了五鞭,才把藤鞭扔到一边,就着从明跪趴的姿势把他拉到床边就往自己**上按。

    刚经过鞭刑的**,又红又肿,何平插进去的时候从明很是掉了几滴眼泪,但等他真的动作起来,那点疼痛便立即被抛到脑后去了。

    何平把他从里到外疼爱了个遍,才终于心满意足的起身收拾,这次从明就不再躲懒,跟进了浴室服侍,直到何平穿好衣服,他也才裹了睡袍下来一起吃饭。

    何徽平日是不到主楼来吃早餐的,这日显然是有话要说,正坐在餐桌边。看到从明像没骨头一样挨着何平下楼,立即转开视线,神色就难免有些不乐意。

    从明本就喜欢逗儿子,加上屁股刚被揍过又操过,坐不住木椅,便半靠半坐在何平怀里,时不时从他盘子里挑一点儿东西吃。

    何徽只做看不见。

    他特意等到何平下楼,是要正式和他说他要收白羽一事。何平记得听从明提起,那白羽是之前大选入过宫的,只在宫中并无位份,显然也不曾承恩,这才能有机会按例放出来。

    儿子房中的事,他并不多管,只让何徽把人带来给从明看一眼就行。

    何徽立即道,“那今日如何”,看了眼从明,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从明立即伸出雪白胳膊,搂着何平脖子,娇嗲嗲的说,“不行呢,我今天坐不住。”

    那语气神态,整个一奸妃。何平掐了他屁股一把,他才不情不愿的改口,“——但你要是很着急呢,让他今天来也行。”

    儿子一脸便秘,显然不想承认他“很着急”,何平也不拦着从明的乐趣,自顾吃完早餐走了。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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