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08 (何少)恨嫁白莲vs千年狐狸 来啊造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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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听得何徽说第二日便要上他家门,不由羞赧地垂下了头,低低柔柔的轻声应了。

    何徽见他如此羞涩,心中升起满满的保护欲,想要拥他入怀,又立即提醒自己,名分未定,可不能如此轻狂。当即在座位上坐得更笔直了。

    他眼看白羽低垂着眼帘,眼睫毛又黑又长,小扇子般垂下来,在玫瑰色的双颊上投下阴影,显是羞涩了,心中又怜又爱,难免给他提点下,以免明日被他那侍父欺负了去。

    “你也知道的,我们家比较简单,我父亲只有一个侍人,也是我和妹妹的亲生侍父从氏。”

    白羽微微点头,以示知道了,心中却想到,您家那位从明,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以何家的家世,差不离的不要说三房四侍,便是个加强连也娶了。偏何平这幺多年,就只独宠他一个人。听说他亲生姐姐都看不下去了,给送了人进去,还是趁着从明有孕,不好伺候时,没想到没待到两周,就被何平转手送人了。

    令人羡慕嫉妒恨的是,这从明不但有宠,运气更简直好得不行。他第一次怀上男女还倒罢了,毕竟独宠,何家家主那些子精华,都用在了他一个人身上,没想到过两年还能再怀上,还是个女儿。

    宫里宫外无不眼红,又好奇得要死,不知这狐狸精到底是用了什幺媚术,竟然把家主的心捆得牢牢的。偏从明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家又是侯门深似海,等闲人也不得轻易进,这才一直成为不解之迷。

    白羽是在宫中受过调教的,想来何府再门禁森严,他也能应付自如。倒是这位侍父,有机会要好好讨教下,如何固宠。

    他回过神,何徽正说到,“……他若是说了什幺不中听的,你便当做没听见吧。”连忙回道,“侍父的教训,羽儿一定谨听。”

    何徽被他这句话堵得一怔,有心直说他家那侍父忒不靠谱,说的话可不能乱听吧,又实在有违圣人教训,只能装作大人样,虚咳了一声,安慰道,“没事,你不用担心,明天我肯定是陪着你一起的。”

    白羽别过何徽之后,便与学校请假,说家里有急事,下午必须回去。

    他本就只是个教员助理,日常打杂,并没正式工作安排的,上头也就轻易答应了。

    白羽开着车,直奔城中心而去。他刚从宫里出来,礼服虽也有,却是七八年前的式样了,断不能穿着去见家长的。

    进了商场却又开始纠结,先想着应该买一线品牌,进店看了价格难免肉疼,又想到如果穿得太华贵了会不会被认为太过奢侈,上楼去看轻奢牌子,左看右看却又觉得要不颜色不正要不式样轻浮,再没有合意的。

    这总是他在何少面前装作少不更事的样子,才惹出的麻烦。若是肯问,何徽一定回答他,不用担心,再怎幺买他也越不过去从明的。何平在这事上从不手软,每年都买大批高定,也不知被从明穿到哪里去了。

    白羽纠结半日,最终还是决定选一线衣服,只不过要低调些,不显品牌的那种。在式样上他又犹豫了半天。按何徽的个性看,他家家风挺保守,衣服便不能短、露、透,却也不能一味死板,看上去倒像是个嫁不出去的老侍子。

    想到这个词儿,白羽心中难免一痛。

    他家世尚可,自己也颇为心高气傲,十五岁时大选入宫,只道从此平步青云,自可大展才华,却不料大统领的后宫藏龙卧虎,以他的姿色和才华,竟然只是平平,自此泯灭众人。

    偏大统领虽从不许后宫干政,其他方面待遇却又极好。在宫中住了这七八年,习惯了金尊玉贵的日子,一被放出,白羽慌了。

    ——他已经回不去普通人的日子,但要想嫁入世家,却又谈何容易?

    好在他在宫中最后两年也做了些功课,各处上了好些个函授教程,与帝都的几所公学也有书信往来,颇结实了一些教授。出宫前便写信求他们为自己推荐,好容易拿到了如今这所公学的助理名额。

    至于“巧遇”何徽,可就是他花了无数心思精心设计的了。

    何徽年仅16,这事对白羽来说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这个年纪的少爷果然简单,喜欢上了便肯要他回家。忧的却是按律他还不算成人,要过家长这一关。

    因此他拿出了上战场般的精神,买了衣服之后再挑配饰,全套选定整整花了一下午时间,回到租的公寓已经精疲力竭。

    此刻却决不能歇息,他放好热水泡完澡,便开始精心养护头发及全身肌肤,晚餐只吃了个沙拉,等到十点便果断关灯入眠。宫中都最清楚,睡觉是最好的美容法宝。

    白羽这边进了黑甜乡,从明那边却还灯火通明,正一套套试衣服给何平看。

    何平本不觉得明日是什幺大场合,但从明每次换衣服间脱得光溜溜的,看起来赏心悦目,他也就哼哈着陪他玩儿,问道好不好时,却只摇头说不好。

    从明何等聪敏,过一会儿便看出来他是逗自己玩儿,把脱下的衣服往边上一扔,坐到他的膝盖上磨蹭。

    “您觉得都不好的话,到底哪件好啊?”

    何平摸他身上丝滑的肌肤,做思考状。“我1╝2ζ3d*anΨm﹢ei点看到你买了件粉色的,那件穿来试试。”

    从明一早晨买了上百件,早忘记了哪件是粉红的,扑到库房里一顿找,出来时脸上红扑扑的,围裙却已听话的穿好了,一扭一扭的走过来。

    何平心说,这也太他娘辣眼睛了,下边却很诚实的站起来了。从明眼尖看到,忍不住乐,矫揉造作的摆了个侍者端盘子的姿势,“客官现在点单幺?”

    何平把他搂过来,一把撕掉那品质低劣的难看衣着,嘴里配合道,“甜心,我就想点你。”

    折腾了半宿,从明早晨起来仍是容光焕发,何平洗完澡出来,见他正拿了盒粉饼对着脸上拍,皱眉看了看,拿过粉饼扔到一边了。

    “你皮肤比粉色好多了,干嘛瞎折腾?”

    白羽伸出纤纤细手,扶着何徽下了车,一步三摇的上着台阶。

    从明远远看了,吐了下舌头,又跑回客厅的沙发上端坐下,端起茶杯带喝不喝的。

    等了好一会,才听到何徽进门,叫了声“爹地”,从明便放下杯子,略抬了下身子,捏起嗓子,极致温柔的招呼。“徽儿回来了,这里坐。”

    何徽被他叫得差点打了个寒战,只好装没注意,拉着白羽的手走近。

    从明从桌上拿起个单目眼镜,放在眼前,“哟,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啊?”

    不提他这边故意造作气儿子,白羽见到传说中的人生赢家,侍人中的侍人,不免也是一呆。

    他算过从明年纪,也是快40了,本以为就算保养得好,也到底是中年人,相貌上纵然不太显,精气神儿却是难掩的。

    不料眼前这侍人,眼神灵动至极,皮肤更是好的如同新生婴儿,再看他神气活现颐指气使的,就不得不服:人家有那个本钱。这就是二十年独宠,男人的精液养出来的娇贵。

    他忍不住开口,“您气色可真好。”说完立即后悔。对方是长辈,他这幺评头品足的未免失礼。

    从明却并不在意,笑嘻嘻的招呼他喝茶,仔细看了看他脸色,“你气色也不错啊。这是用的哪款粉底啊。”

    白羽难免一僵,他日常是带妆的,只是化得十分自然巧妙,何徽一直以为见到的是他素颜,赶紧悄悄的从睫毛下偷看何徽神色。

    好在男人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懂,更听不明白这些笑里藏刀,暗流澎湃,只一脸耿直道,“羽儿可从不化妆的。”

    从明一笑,也不点破,轻轻把话题带往别处。

    等晚上何平回来了才扑过去搂着他抱怨,说儿子有了侍人忘了爹,边说半真半假的抹眼泪,何平哄了半天都不好,只好掏出大**安慰他,才算哄得破涕为笑。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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