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19 (古江)减掉小肚子 全根捅进花房 操到哭

    19

    龙晖这边闹婚变时,江珂的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小日子却正过得幸福。

    新房装修已完成,家具却花了些时间,因为古亮想要实木的。在江珂看来,实木的家具都丑,要想尽快入住,又不能定制,好容易挑挑拣拣的凑齐了一套。

    正式入住前,他侍父从琴岛赶过来一趟,特意运了两个大箱子过来。晚上古亮推了应酬陪他吃饭,江涛喝了酒,眼泪啪嚓的拉着古亮的手,说我家江珂啊,就是倔,您平时多教导着点,可也对他好点,孩子对您是真的死心塌地。

    江珂听得不好意思了,嫌弃的把他老爸扯开,嘀咕着您少说几句吧。

    等到把侍父送回旅馆,回到装修一新的房子,他才意识到,这算是正式出嫁了,虽然缺了一张证。

    古亮洗完澡上楼时,就见江珂坐在床沿上发呆,见到他转开目光,似乎挺不好意思的,又想表现得自然,眼角余光扫了人一眼,意外发现。“咦,你是瘦不是了?”

    古亮这些日子来,坚持健身,饮食上也开始节制,效果卓着。他心里对今晚早有设计,却不揭破,只笑了一下,坐到床边轻轻扯开江珂的腰带。

    江珂立即闭上双眼。古亮看着有趣,靠过去亲了他眼睛一下。

    江珂睫毛长,此时莫名紧张起来,抖动得像蝴蝶的翅膀。古亮觉得心里像被柔软的刷子刷了一下,把人推倒在床上的动作,便轻柔了起来。

    床单是暗色的绸缎,江珂小麦色的肌肤也被衬得白了些,看上去楚楚可怜。

    古亮抬起他的腰,慢慢把性器挺,进到往日的深度,特意停了一下。江珂不明所以,搂住他的脖子。这是可以继续的明示了。

    古亮稍稍往后退了一点之后,猛力往前一冲,将整个性器全部埋进江珂的身体,几乎连囊袋都要冲进去。

    江珂“啊”的一声尖叫,高音处音都劈了。只觉得有人往自己心口猛地开了一枪。

    男人这一下动作太猛,冲进了连他都不知道的身体内部,江珂一时间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身体内部直达头部,一千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争先恐后的从四肢百骸奔来,冲击得脑子都停摆了。

    他短暂的断了一小会儿片,等他回过神来,古亮已经开始动作起来,带着他手往连接处摸过去。

    “记得有人嫌我进的不够深?唔,自己来摸摸了。”

    被烧灼的神经,这才来得及把体内的信息传到大脑。那里是他体内从未开拓过的神秘空间,入口此刻被撑开着,酸酸涨涨的感觉,每次男人抽送时,**进出时,都带来一阵让他脚趾为之蜷曲的快感。

    快感太过强烈了,只不过挨了几下,江珂已经忍不住流下泪水。

    但更可怕的还在后面,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挤开从未被开拓的疆域,然后还一个劲儿往前。每次动作,江珂都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被挤压着重置,他就像个人偶,被一次次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

    “不要了,太深了。”江珂拼命忍,却还是忍不住的求了饶,眼泪停不住一样的淌了下来,顺着他的眼角流入短短的鬓角,很快把两侧的头发都打湿了。平素桀骜不驯的表情再不见踪影,眼泪太快太急,堵住了输泪管,只能不时的吸一下鼻子。

    古亮本以为勃起到极限的性器,又再昂扬了一截。

    江珂只觉得那深埋在体内、热得像是烙铁的凶器又往前捅了一下,这回是直直的捅在心脏上。他又慌又乱,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只哭泣着求饶。

    “求你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了。”

    他哭着抽鼻子的样子,太过可爱可怜,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在他额头亲了下,一如当时在伦敦赛场。嘴里安慰着,“乖,没事,这儿天生就是用来操的。”

    配合着嘴里的话,他特意后退了一些,让**在花房的入口来回磨蹭两下,江珂头往后一仰,花房里一阵阵涌出热波,古亮知道自己可能也坚持不了太近,低下身体,让两人前胸相合,凑到江珂耳边,“爽不爽,师父操得你爽不爽?”

    江珂哭得快要昏过去了,并不应声,古亮锲而不舍的问一句,动一下,每次都全退全进,终于成功的逼出了句“师父!”

    古亮抵在江珂花房底射出后,终于也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他趴在江珂身上享受余韵,身上的汗还没完全消退,身下的人已经不耐烦的扭动起来。

    “出去啦。我要去洗澡。”

    古亮挪了重心,江珂立即爬了出来,被扩张到极限的后洞收缩了下,刚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一些,顺着江珂健壮的大腿内侧往下蜿蜒。

    古亮试图把人再度拖回床上,江珂却甩了把手跑了。

    过了没几分钟,江珂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正在补充水分的古亮惊讶了,“这幺快?”

    江珂一脸迷茫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杯,把剩下的都喝掉了,点点头。

    古亮把他围在腰上的毛巾扯掉,手顺着他的细腰,一路摸向后洞,“这里也洗干净了?”

    江珂被他问得羞了,突然小脾气发作,跺了下脚,“洗了洗了,怎幺这幺啰嗦。”

    他表情不耐烦,耳朵却烧的红透了,古亮笑了,知道他是真不懂,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伸向他的身后,一边揉搓着他肛口,一边朝他耳朵里吹气,“我问的是花房啊,小傻子。”

    江珂立即腿软了下,咬住唇强行站稳,古亮抱着江珂让他转了半个身,背部和自己贴在一起,然后,缓缓的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进入对方还柔软的甬道。

    “唔,这是肛口,学术语言是括约肌,像小嘴儿一样,特别会吸。往里一个指节,前列腺,稍微按摩一下,你就会出好多水儿。”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江珂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时,古亮也曾经这幺耐心的把自己环在怀里。只不过那时他是手把手的教自己发球,现在却——

    他被古亮的一个撞击拉回了现实,江珂靠在床边的腿不由瑟瑟发抖,耐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又赶紧咬住了下唇。

    古亮一鼓作气的往前,直到性器前方遇到柔韧阻力时,才停了下来,摆动腰部蹭了一圈。江珂只觉得体内涌出一股快感,令他从腰往下瞬间又酸又软又麻,忍不住身体前倾。

    “这里就是花房的入口了。学名生殖腔。”古亮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几下腰,最后三个字说完,一鼓作气的往前一冲。刚刚被操得松软的入口柔顺的让路,江珂只觉得双腿一软,除了体内那席卷一切的酸软感,再也顾不到其他。

    等他回过神时,抱枕上已经一片湿漉漉的,卧室里有人响亮的抽着鼻子,江珂花了几秒钟才恼火的辨认出,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江珂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古亮显然对这结果万分满意。他站在床边,一手抓住江珂一边的大腿,利用身体和床的高度差,每次进入时都带着由上而下的冲力。

    江珂的双腿被用力掰成了与床平行的直线,整个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不由抽了下鼻子,“腿疼,要抽筋了。”

    古亮缓下动作,退了出去,靠着床头坐下,然后拉着他骑到自己的腿上。

    江珂心惊胆战的看了眼他身体中心性器。平日蛰伏的那里,此时勃起得比小臂还粗,颜色紫黑,带着他体内分泌的蜜液颤颤巍巍的晃动,他不由畏缩了一下,想这幺长的东西怎幺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

    然而江珂最是不信命,越是做不到的越要挑战。他战战兢兢的分开腿,靠近到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握住身下那把凶器,咬着牙,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后洞驯顺的为熟悉的凶器让路,他坐下了一半,却再也进不去,只好抽了下鼻子。“没有位置了,真的进不去了。”

    古亮看他已尽力,不再废话,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托起一点距离,用双手垫在江珂的膝弯下,让他把体重依托在自己身上,然后用力将他往上一抬,再松掉力。

    江珂只觉得整个身子往下一沉,瞬间有失重的感觉,等他终于找回平衡,已经严丝合缝的把男人的性器纳入自己身体,生理性的泪水忍耐不住的哗哗往下流,结合之处,又酸又痛又痒又麻,令人发狂般的快感。

    一场酣畅淋漓的操干,男人终于抵在江珂的花房深处射精,一边抹着他哭得微微肿起的眼皮,一边哄,“乖,别哭了。”

    还没等到他喘息声平息,江珂已经抹掉眼泪,把自己从男人的性器上拔下,一边嘀咕,“谁哭了,那是生理性泪水,生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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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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