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唯一有节操的人》第十一章 鉴穴之道

    再说尤重生那边。尤重生看呆美人,正欲先走,那青年却大步上前,用腰间的软鞭一把困住尤重生的脉门,将尤重生拖回了教室。

    室内尚是一片活色生香,满目春色,十多个少年搂抱在一起,衣物松松垮垮,行为放浪不堪,皆是唇红齿白,面如桃花的模样。

    尤重生尴尬不已,只能闭上眼睛。不料那青年一手执鞭制住尤重生脉门,另一只手却从尤重生腰间抽出他的宝剑,未取剑鞘,只用剑尖缘着尤重生的大腿一路向上,撩开他的衣袍。那冰冷的触感令尤重生两腿直抖,他睁开眼看向青年,惊道:“你要干什幺!”。

    那青年看尤重生一眼,微微勾一勾嘴角。他本就生得漂亮,这一笑更是惊艳夺目。他反手一推,抽出长剑,削铁如泥的刀刃瞬间挑断他的裤绳。尤重生尚未反应过来,长裤一落,露出高高翘起的**。

    尤重生羞愤不堪,青年却用冰冷的剑尖挑起他的蘑菇头,端详片刻。 “你倒是有个大东西!”梅先生说罢,用刀背弹了弹尤重生的阳物。

    这一弹不仅没让尤重生疲软下来,反倒更加精神。青年瞧着有趣,便用冰冷的宝剑开始挑逗起尤重生的阳物来。

    尤重生战战兢兢地看着,生怕对方一挥刀,去了他的势,但那青年却犹如有魔力一般,拿着杀人的器具,做起勾人的事情却毫不含糊,银白的剑尖如同在花瓣上起舞的舞蝶,翩跹飞舞,若有若无地挑逗尤重生敏感的器官,似痛非痛,麻痒不已。

    之前互相慰藉的少年们渐渐停下来,观看起这超凡脱俗的神奇技艺。

    尤重生屏息1∑23d╩an「m⊙ei点提气,差点要泄了精元,那可丢脸至极,他勉强忍住,吐息纳气,凝定心神。止泄固元之术,古已有之。时空穿梭者超脱世外,不受时间拘束,故世间已有的技艺知识他皆略知一二。

    青年挑逗一阵,不料尤重生牢守精关,隐而不泄,坚挺如昔。他皱了皱眉,扔下长剑,用自个儿的手指开始抚弄起来。

    满堂学生惊呼连连。原来这梅先生厌恶与人接触,从不曾用自己的身体发肤碰过他人,这回倒是破戒而行了。

    尤重生的控精之术本就不精,青年冰冷的手指拢住他的**,如同热铁遇上冷水,舒爽得每个毛孔都扩张开来。他预感要泄,果然一个痉挛,白花花的精液泄在了青年的手上。

    青年闻了闻那黏稠的白浊,又摊开手掌,叫近旁的少年舔了去。这可是极大的恩泽,在场的少年从不曾触碰过先生的肌肤,皆羡慕地看向那少年。那少年亦双颊酡红,眼里都是喜色,他伏下身子,光裸的白背、细腰、翘臀勾成一个诱人的弧线,他伸出红舌,仔细地将先生的指腹指缝舔得干干净净,又留恋地吮了吮先生的指尖。

    尤重生看着这一幕,血气翻涌,身下的阳物竟又有抬头的征兆。

    青年戏弄了尤重生一番,也不放开他,只对台下的学生说道:“现在顺序对调,开始练习舔菊。”

    只见十几个少年皆行动起来,未脱裤的扯脱裤子,或趴在桌上,或弓起身子,都翘起那嫩白臀来,直等身后人来舔。

    成堰方才被吮了**,这会儿就要给人舔穴。他躺到教室旁的躺椅上,挨个亲了亲光则和长庆,又扶着光则的臀,将其托到面前,伸舌舔其光则的密处。

    光则尚是处子,后穴干净粉嫩,褶皱细密排列着,宛若菊花。成堰看着心喜,勾着舌挑逗舔吻,无所不至。又伸手揉开他的穴口,尖着舌子探进去,上上下下**起来,直如交合一般,惹得光则淫叫连连。

    长庆脱了裤子翘着臀站在光则面前,叫他舔自个儿的后穴。奈何光则被成堰挑逗得面热心颤,有一搭没一搭地伸出舌头舔着长庆。长庆又痒又气,叫道:“光则,你只晓得浪!”

    光则羞愧不已,吐出点唾沫,努力舔穴讨好长庆,但他委实太过敏感,被成堰舌奸了几下,又开始气喘吁吁的呻吟起来。

    长庆气不过,赌气般地将粉白的臀往光则脸上蹭。他的臀是家里从小调教出来的,又圆又翘,肥而不腻,恰到好处。光则只觉得脸上被一团柔软的棉花摩擦,不自觉地将脸凑过去,亲吻长庆肉肉的臀瓣。偶尔舔到长庆的敏感处,便引得对方臀肉一颤,发出猫儿叫一般的呻吟。

    长庆得了趣儿,摇臀摆尾,哼哼唧唧,逐渐湿润的肉花被光则含了去,惹得光则一声轻嗔:“长庆,你这水怪骚的!”

    底下的成堰听了去,哈哈笑起来,他抬手拍了拍光则弹性十足的臀瓣,“莫说他人,你自个儿也流了一屁股骚水!”

    光则红着脸,低着头,再也不说话,专心舔弄着长庆的菊穴,三两下,竟让长庆泄了出来。

    尤重生看着这荒唐景象,暗道非礼勿视,偏过头遮着眼,但层层叠叠的呻吟声由远及近,一句不落地钻进了他的耳洞。尤重生喉咙干涩,想起方才在窗外偷窥时的香艳情景,底下的**竖得老高。

    尤重生挣扎想逃,然而扣在脉门的那软鞭好似有生命般察觉到他的意向,倏尔收紧,疼得尤重生一抖,再不敢乱动。青年见此,微微昂首,“尤公子也无急事,不如静下心来看看我学生的技艺。”

    看什幺看!尤重生突然一愣,意识到对方准确地叫出了自己的姓氏,“你认识我?”

    然而青年并不答复,见长庆丢了精,便叫光则,成堰走近来,“成堰你来给光则鉴菊。”

    成堰一掀下摆,一跨马步,托起光则的屁股,让他被朝自己,腰弯下,呈一弓形,埋头舔上光则后穴,不讲技巧地一顿狂吸。光则被他那粗蛮手段弄得咯咯直笑,拍他,“别作怪,先生考校你呢!”

    成堰便又将他翻过来,让他坐在桌子上,自个儿坐在椅子上,温温柔柔地舔弄几番,每舔一次,惹来光则一笑,还要挑着眉问,“舒服吗?要重点?轻点?”

    他这般要舔不舔,直把光则弄得不上不下,欲死欲仙,待成堰玩够了,才恭敬地朝青年一拱手,“先生,不好意思,成堰忘光了。”

    “你这小子讨打。”光则踹他一脚。

    青年也不恼,敲着戒尺,随意点起了个少年,“东极,你且说说,何为好穴。”

    这算是极容易的题了,东极低头道:“香紧暖干浅,即为好穴。[注]”

    青年点点头,又道:“你且去品品光则的穴儿。”

    注:这个说法出自《绣榻野史》,也不知道是不是源头,但我挺奇怪为神马是[干]不是[湿]的。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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