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唯一有节操的人》第十九章 夜宿寺庙

    尤重生哪里见过这般艳丽旖旎的美人自摸图,他舔了舔唇,只见梅子毓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浪,纯白的亵裤甚至被他的**给洇湿了一小块,对方那话儿的轮廓也显现出来。

    尤重生还记得梅子毓那漂亮**的形状,也曾亲手把玩抚摸过,更甚有之,他亦亲口尝过……他咽了咽口水,终是不堪忍受,也不顾马车疾驶,慌忙跳出车来。

    车外的游士霖等人俱是一惊。

    梅子殊皱了皱眉,吩咐仆从停车,他掀起车门帘,冷着脸对梅子毓道,“梅子毓,你三番二次违逆我的话,看来我是管不了你了,还是让大哥管管你吧!”

    梅子毓一看到他家二哥就想躲,但又能躲到哪去。

    梅子殊将自己的马交给侍从,干脆坐进了马车里,冷冷道:“坐好,别乱动!” 他又朝车外的尤重生道:“尤公子,请回吧,我会看好他的。”

    尤重生尴尬地笑了笑,确认梅子毓穿好了衣裳,才回到车内。

    梅子毓低眉敛目地走到他二哥身旁,小声道:“二哥,你也不能总关着我啊。”

    梅子殊斜他一眼,并不说话。

    这两兄弟的个性倒截然相反,尤重生不禁有些感叹。

    尤重生几次深呼吸,终于平复了心跳,才感觉自己的脸没那幺烫了。他几次听说了两人的大哥,总感觉是个严肃刻板的人,“梅大哥在京城做什幺营生?”

    梅子殊看了尤重生一眼,眼眸中疑惑加重。

    尤重生一时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另一边,梅子毓笑道:“尤大哥,你也太不闻世事了吧。大哥是北月的王啊。”

    尤重生:……

    一行人一路疾行,没想到还是误了时辰,没有赶在天黑前进最近的城池,梅子殊本想在马车上将就一夜,不料探路的侍从回来报告,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寺庙。

    游士霖听罢,便提议去寺庙投宿,梅子殊思量片刻,见梅子毓亦是一脸期待,便同意了。

    尤重生穿越以来,倒还不曾见过这里的寺庙。

    这里的世界,除开不避谈风月之外,其余全与他曾去过的古代无太大差异,就不知这佛门清净地,是否也会和前世那般,视**交欢为邪淫之物。

    这寺庙虽在偏僻的荒郊,规模却半点不小,重宇叠殿,飞檐斗角,气势磅礴,森严不凡。庙宇共有三个拱门,两小一大,皆大门紧闭,正门上挂着一牌匾:古麓寺。

    梅子殊吩咐侍从去敲门,不一会儿就有一名小和尚从侧门探出头来,他虽剃着光头,却眉清目秀,样貌不俗,自有一番风流姿态。

    仆从向他说明了投宿之意,那小和尚晃了晃脑袋,又掩了门退回去,众人等了片刻,突然见正门大开,一身穿红衣袈裟手持银花双轮九环锡杖的青年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那眉目端丽的小和尚。

    这青年显然是这古麓寺的住持,只见他看也未看其他人,双手合十,朝着梅子殊行了一礼,“梅先生。”

    佛门包罗万象,占卜预测之术自然不值一提,梅子殊见对方知道他的身份也并不惊讶,只微微一躬身,朝住持道:“叨扰了。”

    住持回了礼,又来到尤重生面前,朝他行礼,“尤公子。”

    尤重生不料对方也认得他,手忙脚乱地回了礼。

    相互见了礼,住持便吩咐小和尚带路,将众人引进了寺庙。

    从外面看这寺庙已是不俗,走进去更是令人瞠目,只见寰宇轩楼,雕花镂空,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只可惜此月光黯淡,一路灯光微弱,无法仔细观赏。不过这精美中却透着丝丝古怪,尤重生勉强压下心头微妙的直觉,跟上前面众人的步伐。

    小和尚领着众人进了寮房,便悄悄退了出去。

    尤重生本打算就寝安歇,却突然见窗外闪过一道人影,赫然便是梅子殊的模看好ξ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回要┯**〖网样。尤重生皱了皱眉,心头那股直觉越来越强烈,他干脆披上外衣,悄悄出了门。

    寮房外,只见梅子殊正与一人低声交谈,而另外那人,便是这古麓寺的年轻住持。尤重生之前不曾看清那住持的模样,这会儿借着月光看去,只见那青年相貌标致,长身玉立,虽略逊于梅子殊,但一身袈裟衬得面目清俊威严,不容亵渎,倒与冷清如莲的梅子殊姿容堪配,相得益彰。

    尤重生躲在暗处,见两人靠在一起说话,两张俊朗的面庞隔得极近,衬着月下花影,实在是一副美景。不一会儿,两人便朝分开,偕同朝深处走去。

    尤重生连忙跟上,不料这寺庙地形十分复杂,回廊重重,殿宇叠叠,那两人又走得极快,尤重生一边躲一边跟,竟不小心跟丢了。

    他看了看眼前空荡荡的庭院,暗啐一声,也不知自己着了什幺魔,竟做起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来。

    尤重生转身想回去,可看着曲曲折折的走廊,竟也忘了回去的路。他心中大呼倒霉,突然见一旁一豆烛火。尤重生别无他法,只能拉下脸,问路去也。

    走过一株古榕,灯火便渐渐明亮起来,只见又是一排整齐划一的寮房,想必是这古麓寺和尚的僧房。

    尤重生走近点灯的那间,轻轻敲了敲门,不多时,一颗光溜溜的脑袋便探出来,竟正是当初那位领路的小和尚,他眨了眨眼,“施主怎幺到这儿来了。”

    尤重生尴尬地笑笑,刚想问路,不料那小和尚接着说道:“小僧入门不久,佛法不精,还不能为施主讲经。不如让师兄来讲吧!”

    “我不……”尤重生刚想说他不是问经,不料那小和尚突然打开房门,将尤重生拉了进去。只见明亮的烛火下,一位稍长的少年,大约十**岁的模样,赤身**地盘坐在床榻之上,自然那也是一位光头和尚。他姿态优雅,面目端详,但白皙的胸膛上一对略大的**上竟俱穿了硕大的乳环,金属的光泽让这对艳红的乳粒显得格外**香艳。

    尤重生始料不及,连忙别过头去,不料眼前所见更让他震惊:只见床榻两边,柜台书架上竟俱是密密麻麻姿态各异神色不同的佛像,这并不是普通的佛像,尤重生瞪大眼,这里摆着的全部是**交换的欢喜佛!欢喜佛是密宗中崇拜生殖的本尊神,崇尚**交合,将交媾双修视作修行的方法。这满屋子的欢喜佛雕塑俱是各种各样的**姿势,或坐莲,或龟卧,或兔吮毫,或鹤交颈……他们四肢相贴,或亲嘴,或捏乳,或托臀……所有欢喜佛皆袒胸露乳,衣冠不整,丰润的臀,修长的腿,纤细的腰都栩栩如生,犹如活物……

    尤重生倒吸一口冷气,“你……你们参的是什幺佛?”

    “自然是欢喜佛啊!”榻上的少年走下床来。尤重生这才发现,不仅他的胸上串了乳环,就连微微勃起的**的马眼处都钉着一枚精美的饰物。他身体白净,胯间的皮肤干干净净,显然是除过毛发。

    尤重生瞠目结舌,倒是小和尚见尤重生的目光落在少年的**和跨下,解释道:“师兄在苦修,所以才要带着这些东西,等师兄进阶参悟,便能除了去。”

    “施主来得巧,我正好在和了虚讲经呢,施主便从旁听着吧!”少年勾起笑,对尤重生道。他本生得十分普通,远不如小和尚伶俐可爱,但这一笑却含着十足媚意,勾人心魄。

    他捧起小和尚的脸,当着尤重生,便与小和尚亲起嘴来。他的舌头咂得紧紧的,啧啧发响,下边的阳物竖起,整好抵在小和尚的肚脐眼处。小和尚伸出手去摸少年的臀,拍了拍,又搓弄起师兄勃起的**。

    那处不一会儿便涨得通红,便生被饰物堵着,虽泄不出来,却出奇的大,如同植了入珠。

    小和尚又解了自己的僧袍,引着少年的手去摸自个儿腿间,“师兄,下边水已流出来了。”

    少年笑笑,“旁人瞧着,你便悟得快些。”他说着,将手摸去,揉揉捏捏,直弄得小和尚哼叫不绝,淫声不断。

    小和尚撅着臀,将胯往师兄的阳物上凑去,他的臀瓣白净可爱,股缝里却嫣红诱人,显然已被操熟了。

    那少年挺着肚儿将鼓蓬蓬红彤彤的阳物在小和尚腿间前后滑动,偏不插进去,小和尚哀求不得,便自个人拨开穴眼,将师兄的好东西往里**去。

    眼前的景象放浪不堪,尤重生哪敢再看,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他刚跑出寮房,只见灯火齐明,庭院里,回廊处,一众光头和尚皆三三两两搂抱成团,淫叫连连,俱是小和尚屋内那些欢喜佛一般的姿态。

    他们见到尤重生也毫无诧异,依旧自顾自的亲嘴摸乳,操弄交媾。尤重生绕回榕树下,只见两人正**地兴发,匍匐于上的和尚托着身下人的臀,笑道:“心肝,你可知味了幺?”

    身下人喘息不止,环着另一人的脖子与他亲嘴儿,“这实在有趣,若是夜夜做得便好。”

    另一人笑,“有何不可。”又猛**他几番,**连跳几跳,出些水软了,又将那疲软阳物往底下人嘴里送去,“且帮我舔舔。”

    尤重生心如擂鼓,面如热铁,连忙掩面遮目,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厢房。他只当今晚所见不过一场旖旎春梦,不愿多想,辗转多时,终于睡去。

    次日清晨,众人启程赶路,住持亲自送行。

    尤重生看着清秀俊朗的青年,不由又想起昨夜里的所见所闻。不知这住持与梅子殊是去哪了?莫非也是讲经?

    尤重生脑海里浮现出这两人宽衣解带相互抚慰的模样,陡然一个激灵,暗叫打住打住,总算停下了这些淫邪心思。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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