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唯一有节操的人》第二十五章 祭祀大典

    袁韵逸目光淡淡,对尤重生不动声色也毫无恼意,“此时祭祀应当开始了,府内无聊,尤公子不如随我出去走走吧。”

    淫祀流传至今,已然变成了野城人狂欢的节日,当最初的祭祀仪式保留下来,成了庆典中万众瞩目的**。

    袁韵逸将尤重生带至祭祀所在的城主府外的千步廊,之间廊外挤满了探头探脑的人群,而廊庭中央,一群面目俊丽的少男少女身着罗琦,手戴银饰,脸勾油彩,正围一方鼎,载歌载舞。

    尤重生注意到,他们脸上勾画的花纹,与殷额间的印记,颇为相似。

    突然一声厚重的鼓声,从墟场传来,起舞者纷纷静止,为首者仰头长啸,余下者则都在此刻脱下了身上珍贵华丽的衣裳,露出妙曼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们光裸的身子上竟全用红色的朱砂画上了殷的印记,从脖颈到脚踝,笔画勾勒过**和私处,像藤蔓般缠绕他们的**。

    尤重生下意识地别过眼去,一旁的袁韵逸却双眼一亮,轻声道:“祭祀开始了。”

    片刻,一声更重的击鼓声遥遥传来。与之相呼应,为首的祭祀者发出更绵延的一声长啸,继而也脱下了身上的绫罗绸缎。他身上的花纹更加繁复,几乎到达眼花缭乱的地步。同时周围如潮的人群开始欢呼雀跃,振臂高呼,无论男女老少,穷人富人,纷纷宽衣解带,露出**的身躯。

    尤重生被周围光裸的躯体推搡着,正手足无措,袁韵逸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扯落他的衣襟。

    “尤公子,我知你是异世人,但如今你已回归,便当循这个世界的礼法。”

    尤重生眼神定定,不知为何眼前人会得知他来自异世,亦不明何为回归。然不消片刻,他也赤身**,淹没在千步廊激动的人群中。

    密集的鼓点声如骤雨般霎时炸开,又如千军万马奔腾过境,整个廊庭开始响起整齐的吟唱,所有人高举双手,如同像上天企盼着神灵的降临。

    “我们在祈求殷皇现世。”同样**的袁韵逸向他解释,“所有人自愿成为殷皇的祭品。”

    尤重生茫然地跟着众人举起双臂,这群吟唱的人们已经千年不曾再见到殷皇,亦不知他们祭拜的淫兽并非传说,而就与他们同处在一个城池。

    吟唱终了,一声响彻天际的鼓声震得尤重生心神一震,而人群高呼一声,竟开始和周围的人相互**交欢起来。尤重生抬眼看向廊庭之中,那群少男少女早就搂抱成团,揉揉捏捏,春情浓浓。

    尤重生光裸着躯体,目瞪口呆地站在一群幕天席地交媾的人群,他从未见过如此荒诞的场面,一时竟失了反应。

    他身后的袁韵逸凑近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殷皇没有现世,也没有选择祭品,人民便开始狂欢。”

    “狂欢?”尤重生愣愣地反问。

    “残暴的殷皇放过了弱小的人类,人类当然要狂欢。只是如今的人类已经忘记了祭祀的意义,凶残的献祭也成了节日的一部分。”袁韵逸吻了一下尤重生的耳朵,“尤公子,你为何要放走王。”

    “我不知道……不是我放走的……”

    “你有责任约束他。”袁韵逸又吻了吻他的脖子,“不能放任他游走在这个世上……”

    尤重生蹙眉远望,此时天色渐暗,西边的天空被壮烈的火烧云晕染开来,廊庭的长明灯点亮,穿城而过的河流上飘着花瓣形状的纸灯,聚拢的人群渐渐往河岸散去。这一幕景象勾起了尤重生脑海里的回忆,他不确定地指着廊庭的东方,“那处应有一高台。”

    袁韵逸顺势看去,点头道:“那是殷皇降临的地方,而殷皇不至,自然也就没有了。”

    “但他回来了。”尤重生皱紧眉,“我该怎幺做?” 梅子殊曾说兽王是天地运转之本,没有兽王的精魄,万物无法持续生长,但兽王确是极其凶残的存在,假如兽王魂魄归位,是否那高台又将送礼,而祭祀又将送上新的祭品?

    袁韵逸摸了摸他的脸颊,牵起他的手往河岸走去。此时的河岸分外热闹,华灯初上,人群光裸着身子相互抚摸,亲吻,人影倒映在平静的河面上,透出暧昧而欢愉的气息。尤重生不适地缩了缩脖子,袁韵逸却示意他坐下,从河面上捧起了一盏花灯。他揭开了花灯的盖子,下面竟盛着泛着莹光的酒。

    “喝一点儿,夜里凉,这酒虽然比不上含酒,也是野城的佳酿。”

    尤重生接过酒,却并不喝,只道:“你似乎知道很多,却并不愿说。”

    袁韵逸道:“尤公子,现在不是说出全部的好时机,你得自行体会。”袁韵逸让尤重生看向不远处在桥上交媾的二人,夕阳给他们光裸的身躯镶上了一层好看的光影,两人互诉衷肠,耳鬓厮磨,抵死缠绵,显然极为动情。

    尤重生连忙避开目光,袁韵逸笑了笑,“您还未当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救不得这个世界。”

    “非礼勿视。”尤重生道。

    “这个世界不惧抒发爱意,也不视交合为失礼。”袁韵逸道,“那是自然流露的美好的事。”

    尤重生默默无语,重生自此世已久,他也渐渐能体会这个奇特的世界所遵循的奇特信念,但他仍被旧俗所困,做不得如此洒脱。但四周的人都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倒显得畏首畏尾的他才是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尤公子还未遇到所爱之人,有所顾忌也实属正常。”袁韵逸握住他的手,从指尖开始慢慢抚过。尤重生感到袁韵逸的抚摸并未有色情的意味,配看好`看的の带v↑ip章节的pξop*o文就来就→要︴**々网上他安定的语调反而是安抚,尤重生迷惑地看向他,感到面前的少年似乎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像是一个有智慧的长者。“你到底是谁?”

    “你很敏锐。慢慢经历,想必一切自然能水到渠成。”袁韵逸拾起酒,逼近尤重生唇边,温柔又胁迫地让他喝了一口酒。尤重生一时受到蛊惑,只觉得这酒初入喉舌极为清冽,稍许片刻便十分浓烈劲道,辣得他眯起了眼,等到再睁开,袁韵逸竟已不见。

    尤重生环顾四周,俱是宽衣解带,纵情交欢的人,而喝了酒的尤重生头晕目眩,一时也忘了非礼勿视,只觉得眼前坦坦荡荡的画面像是一副极美的艺术。

    此时夕阳的余晖收束殆尽,一轮皎月高挂中天,河岸和河面的灯火一时明亮起来,酒香扑鼻,浪语绕耳,尤重生面红耳赤,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想寻个僻静地儿自个带着,但刚走两步就脚步虚浮,眼冒金星。他一时不察,向前载去,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牢牢接住,清凉悦耳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尤公子,总算找到你了。”

    尤重生抬眸,朦胧的月光,为眼前人的风貌增添了几分柔和,来人正是梅二梅子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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