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第四百一十一章 不能再娇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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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氏在黄德来走了以后,就寻了死。

    很“凑巧”地被邻居发现,然后通知了黄德来。

    她选择的是跳河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死法,人捞上来之后据说是一直在昏厥。

    可惜的是,她丈夫就是一流的大夫,哪能看不出她是装的

    她又开始闹着要把儿子藏起来,绝不让黄德来带回去。

    折腾成这样,黄德来也算是看清楚了她。

    有句话说的好,成亲需要两个人决定,可是分开,一个人决定就好了。

    这夫妻俩,但凡有一个是已经狠下了心,那便无可挽回了。

    这件事在黄德来住的那一带影响其差,也是因为莫氏刻意营造出了一种受害者的形象。

    最终黄德来忍无可忍,直接一纸诉状给她告上了公堂。

    正好金为然带着老娘来浔阳找胡霁色看病,胡霁色不擅长内科,也不擅长看脉,就把黄德来推荐给了他。

    于是金大状师就顺便接了个离婚的案子。

    折腾完这些事,金为然问黄德来肯不肯出堂。

    黄德来说不用,反正她的嫁妆给她带走,赡养费给一百两,让她走人。如果她不闹,就不把她那些事情抖出来。如果她闹,就不用跟她客气,告到她净身出户。

    金为然经手这种案子不知道多少,深知有时候当事人不在,这案子才最好办的道理。

    于是他爽快地大包大揽,告诉黄德来,这事儿给他办就行。

    经过这次变故,黄德来也有些心灰意冷,带着金为然去莫氏娘家大闹了一场,把黄墨给带了出来,然后就利索地收拾东西带着儿子一起去了乡下。

    于是这次游方,就是胡丰年带着黄墨一起去。

    黄墨今年十三,按理来说跟胡霁色差不多。

    可样子看着有些呆头呆脑的,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

    不说跟胡霁色这个老灵魂比,就说比其他的同龄孩子比起来,似乎也显得比较幼稚一点。

    隔天胡丰年和黄德来都把东西收拾好了,他明明只要带个人去上车就行了,可他突然就退缩了,站在车底下,拉着黄德来的袖子,死活挪不动脚。

    “爹,我不想去。”

    黄德来有些诧异,道:“不是早就说好的”

    “我,我害怕!”他嘟囔道。

    胡麦田在旁边见着,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怕啥啊,霁色还是个姑娘家,没人领着就哪儿都敢去了呢。”

    黄德看了旁边还在给胡丰年清点物资的胡霁色一眼,觉得十分没面子,生气地道:“你就是跟着你娘,不学无术!你看看你小师姐,就比你大一岁,已经里外都是一把手了!”

    胡霁色听了皱了一下眉,道:“师叔,您别这样说。”

    本来父母就在闹离婚,还当着孩子的面这样说,难保这孩子没有心理阴影。

    黄墨看了胡霁色一眼,脸涨得通红,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要不,爹您带我去”

    黄德来叹道:“最近城里的药房都要来定药,我得留下来帮你小师姐。”

    黄墨听了就急了,道:“那师伯留下来帮忙不是一样的吗”笔趣阁vp

    “城里的事我更清楚!”黄德来渐渐不耐烦起来,直接一脚踹了过去,“你小子少废话,给我上车,路上要听你师伯的话,多学着点!”

    末了他又对胡丰年道:“师兄,我这个儿子,不比我小侄女,是个真傻的。你多费心啊,要是实在不听话,你就揍他,不用客气!”

    胡丰年把一箱东西搬上车,道:“你放心,打小子我不心软。”

    他一向是比较疼闺女的。

    黄墨听了就往黄德来身后躲。

    黄德来又有点担心,道:“师兄啊,我这儿子从小娇养坏了,你动手也别上来就太狠,我怕他吃不住。”

    胡丰年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黄德来自己也有些尴尬,然后扯着他儿子到一边教训。

    “我可告诉你,你这师伯,当年是我们师兄弟中天赋最高的一个,是继承了我师父的衣钵的。而且他秉性沉稳刚毅,跟他身边学做人也是好的。”

    黄墨哭丧着脸道:“可我看见他就害怕啊。”

    “害怕也得去!”黄德来硬着心肠道,“你看看你,别说是跟你小师姐比,比你那六岁的小师弟都不如!你今年已经十三了,不小了,再这样下去你以后就废了!”

    他如今痛定思痛,才惊觉自己这些年是沉迷于莫氏编织的那温柔乡,渐渐软了骨头。

    看看他这个儿子被养得这德行,真真一眼可以看穿那烂泥一般的未来。

    黄墨此时虽说是怕胡丰年,但更多的生活遭遇骤变的茫然。

    最终黄德来几乎是用踹的把他给踹走了。

    胡丰年同兰氏轻声说了几句话,又嘱咐那姐儿俩照顾好兰氏和家里的孩子,便走了。

    起初黄德来只是被过身去不看,但马车走到外头去了,他又忍不住追了几步。

    那胖胖的身影蹦跶来蹦跶去,其实真的挺搞笑的。

    胡霁色就没忍住笑,劝道:“师叔,放心吧,我爹会照看好小师弟的。”

    黄德来忍不住就开始长吁短叹,道:“我哪是不放心你爹啊,我是不放心我那个傻儿子。你不知道,他自小没吃过苦,我怕太丢人了给你爹惹麻烦。“

    胡霁色听了只觉得好笑,不过笑完了又觉得这确实是常见的老父亲心态。

    她一个未婚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心酸的老父亲,只能邀请黄德来进了小药房。

    “师叔,现在城里的那些药房都管我们定药,眼下定出去的几十个批都是四十钱一个。但这样下去我们自己的黄花蒿就供不上,您看怎么办才好”

    黄德来想了想,道:“那些药房现在也是囤了不少黄花蒿,只是有了新药以后就卖不起价了。”

    新药是明码标价,又受官府管制,那虞悯农都要人头落地了,现在城里的药房都有些害怕,万不敢吃这人血馒头。

    只是这样一来,胡霁色这里又不够原材料了。

    黄德来琢磨了一下,道:“这样,我去和他们谈,我们卖药方吧。”

    胡霁色点点头,道:“就卖药方,如果有需要,最新的那个药方我也卖。”

    黄德来吃了一惊,道:“你那小屋子里养的药”

    胡霁色点点头,道:“卖。”

    黄德来又觉得很好笑,道:“你卖,他们也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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