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第四百五十九章 一家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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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城里白圣的儒的人就来接黄德来父子,顺便把胡丰年给送了回来。

    他们的阵仗很大,来了十几个挎着刀的侍卫,还带着两个衣着华丽的丫鬟,惹得村里早起的人都在不远处观望。

    当然,他们不是为了黄德来而来。

    不一会儿,他们就从屋里用步辇抬出了睡眼惺忪的白傲天。

    他被抬过胡霁色身边的时候,挥手叫了停。

    “真不带封信我可以等你一会儿。”

    当时胡霁色和兰氏胡麦田正围在胡丰年身边。

    她闻言就抬头看了这小子一眼,道:“走好啊。”

    白傲天非常失望,还是挥了一下手,道:“走吧。”

    胡霁色笑了笑,扭头嘱咐黄墨:“路上你盯着他吃药。”

    声音不大,但白傲天耳朵好,听得十分清楚。

    他由不得就回过头咧开嘴对她笑了一下。

    胡丰年又嘱咐了黄德来几句。

    黄德来扭头看了一眼,发现白傲天还没上马车,似乎正百无聊赖地指挥人带着他四处溜达。

    他于是也不急着走了,低声道:“师兄啊,我这心里特别地不踏实。”

    胡丰年道:“怂个屁,不博一博,富贵从天上来”

    黄德来摸摸头,憨笑一声,道:“道理都懂,可还就是怂了。”

    胡丰年道:“怂了能咋的,还能不去”

    黄德来顿时就颓了,道:“不能。”

    “那不就是了”,胡丰年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道,“你不是一直盼着能出人头地这机会,你在浔阳城挣一辈子都挣不来。”

    黄德来想了想,似乎这才下定决心,道:“师兄啊,等我在京城站稳脚,接你和嫂子,还有几个小的来玩。”

    胡丰年对京城没兴趣,但还是笑道:“行啊,我可盼着那一天呢。”

    他又墨迹了一会儿,终于,看白傲天上了马车了,他最后跟胡丰年他们道了一下别,带着黄墨就走了。

    看得出来,黄德来虽然不安,可多少还是有些兴奋。

    眼看着那队伍走远了,胡麦田突然笑道:“那小天也是个贴心的孩子,知道黄叔和爹有话要说,刚才故意在那溜达呢。”

    胡霁色愣了一下,她倒是没注意刚才白傲天那边的动静。

    如今细回忆了一下,也想不明白,更懒得想。

    她只是道:“家里总算清净了,爹也不用被扣在城里了。”

    胡丰年也如释重负那般,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道:“鸡叫第一遍就给我撵了起来,我这会儿啥也不想,就想吃一碗你们娘做的面,再好好睡上一觉。”

    闻言胡麦田贼笑,道:“爹回来了,屋子都给您铺好了,回头把娘的东西送过去,也就齐活了。”

    胡丰年有些尴尬,看了兰氏一眼。

    兰氏倒是懵懵的,大约还不知道这是应该尴尬的事。

    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屋,胡霁色反手就把大门给搭上了。

    这门虽没有上锁,可也是告诉人家,他们家的人还没准备见客。唯一

    “免得有看热闹的人进来,我实在是没力气招呼了”,胡霁色道,“昨天一天闹的,我到现在头还是昏的。”

    胡丰年瞅了她一眼,道:“可别忙着昏。麦田你去帮你娘打下手,霁色你到药房来,爹要考你功课。”

    “哈!”胡麦田幸灾乐祸地道,“霁色啊,你去好好给爹说吧。”

    说完,领着茂林和官哥儿,还有两只狗,一溜烟地就跟着兰氏跑了。

    胡霁色倒也不苦,学霸从来不怕考试。

    进了药房以后,胡丰年粗略地翻看了一下她最近的笔记和记录,果然很满意。

    然后就拐过去说别的了。

    胡霁色问胡丰年:“下药的法子您教给师叔了吗”

    她知道胡丰年最近其实一直人为地控制着白圣儒的病情。

    白圣儒大约死也想不到看起来忠厚老实的胡丰年会对他下这个黑手。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体质,再则也是因为先前那一次差点把命给丢了,病上个把月这件事,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不但没怀疑,相反,他很感激胡丰年把他的身体“调节”到可以上路的状态。

    “教了。不过我也告诉了他,谨慎用之。你不用太担心,你师叔这个人,精乖的很。这些事儿,保管他连墨哥儿都不会说。”

    胡丰年把记录本收好放了回去,道:“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闻言,胡霁色皱了一下眉。

    但这事儿到底还是瞒不住……

    她斟酌着措辞,就把胡宝珠的事情说了。

    果然,胡丰年听完,那脸直接就绿了。

    胡霁色瞅了瞅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老姑一直嚷嚷着要您给她撑腰。怕是待会儿,就得上门来告状。”

    “她又不肯和离,挨揍不是白揍”胡丰年啐了一声,道,“当初看那徐大柱,怎么看都是个好的,如今倒叫她逼成了这个样子!”

    胡霁色惊了一下,道:“您的意思是……”

    “这汉子是有些莽”,胡丰年道,“丫头,你还小,不知道怎么看人。你老姑父,当初求聘你老姑的时候多舍得本钱,你老姑现在对不起他,他报复自然也就有多狠。”

    徐大柱当时为了给胡宝珠去杀胡丰文,岂不是把自己的命给填上

    只不过兔子急了也咬人,越是在意,反咬一口的时候也会越狠。

    当初他既然可以为了胡宝珠撇下自己的性命和前程,现在为了报复,自然也会比一般人狠。

    胡霁色小声道:“可我还是觉得他这个动不动就打人的习惯不实在是……”

    “自然是不好”,胡丰年叹道,“不过他以前哪舍得动你老姑一根指头。”

    看这样子,胡丰年倒没有护短自己亲妹妹的意思。

    胡霁色道:“事儿已经这样了,您看怎么办”

    闻言,胡丰年仔细想了想,道:“等她上门了再说吧。如果她想和离,赔钱也让她和离。如果她自己都没个章程,那日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吧。”

    说完,胡麦田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来:“面下好啦,爹。”

    胡丰年面上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笑道:“走,吃面。”

    说着,也不等胡霁色答应,他就从书桌后头站了起来,然后一脸兴奋地就冲了出去。

    看得出来,他在城里想这一口也是想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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