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镇山河!》分卷阅读606

    缸的边缘上,让顾书白躺在那里,自己半跪在地上,继续给顾书白**,等感觉到顾书白的**足够硬了才停下来,随手在鱼缸旁的几个瓶瓶罐罐中挑了挑, 选中了牛奶沐浴露。

    挤了牛奶沐浴露在手心,迟惟摸到顾书白的后穴,伸了手指进去一点点地做着开拓,由一根增加到两根,手指曲着,他抬起顾书白的双腿,让两条令人血脉喷张的纤长白腿曲在他身体两侧。

    迟惟托了一把顾书白的大腿根,说道:“夹住我的腰。”

    顾书白抿唇,照做,一张脸鲜红欲滴。

    迟惟见他都这样了还是放不下架子,轻笑一声,顾书白无意识的配合其实早就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迟惟扶住自己的硬物,一点点地插入顾书白的体内。

    随着那硬铁一点点没入括约肌,撑开内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迟惟喃喃道:“太舒服了,光是这么插着我就感觉自己要射了。我再进去一点,你忍一忍。”

    “好。”顾书白声音冷冷清清,带了几分颤抖,迟惟腰部耸动,缓缓插入,在感觉半根插了进去的时候忽然猛的发力一捅到底。

    “别——”这一下太过用力,不知道是谁的胳膊碰到了淋浴开关,头顶的花伞喷出水来,还没调整好的水温冰冰凉,兜头浇了他们一身。

    在冷水的猛然刺激下,顾书白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啊——”

    精液射在迟惟的腹部,烫得迟惟腹肌收缩,轮廓更加明显。迟惟顾不得其他,忙把水关了,把顾书白被冷水打湿的刘海拨了上去,问道:“没事吧?”

    顾书白双目眼神有些涣散,还在**后的余韵,隔了一会儿才听清迟惟说的什么,他摇了摇头,没说话。

    迟惟抱他起来,让顾书白坐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按住顾书白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将花洒打开,避免凉水再次溅到他身上。

    调整了一会儿水温,迟惟说道:“这样应该没关系了。”

    说着,迟惟的手抚摸着顾书白半软的**,笑道:“可怜的小东西被吓坏了。”

    顾书白在迟惟肩膀上咬了一口,将迟惟压倒,两人连接的地方旋转了下,刺激得顾书白身体里一阵滚烫。顾书白忍着从身体深处叫嚣而出的快感,把迟惟压在浴缸的边缘,主动抬高身体再压了下去,调控着两人的**。

    他们就躺在那么狭窄的地方,不住起落。

    迟惟上下耸动着胯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顾书白情动的样子。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感觉……

    出乎寻常得好啊……

    迟惟觉着自己快升天了,眼前全都是一些看不清的眩晕画面,只有顾书白两点红润的**,可不住喘息着的表情。

    舒服……好舒服啊……

    迟惟按住顾书白的腰,双臂一用力将顾书白抱起,从浴缸边缘站了起来,将顾书白抵在淋浴旁边,顾书白的脸垫在迟惟的手背上,紧紧地贴在墙面,随着迟惟一次次用力地冲撞,和墙面不住上下摩擦。

    “啊啊啊……”随着迟惟忽然来袭的快速顶撞,顾书白连续的低喘声溢出,迟惟从背后抱着顾书白抬起他的下巴,抚摸上顾书白的嘴唇,“再叫大声一点,叫啊。”

    顾书白咬了下迟惟的手指以示抗议,迟惟仍是说:“叫啊……啊……啊,啊……像我这样地叫,叫给我听,我想听你叫。”

    顾书白仍是竭力忍住叫声,但后穴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快要脱离躯壳,那坚硬的热铁在体内不住深入拔出,每一次都能顶入到极深的地方,仿佛内里有种最软弱的地方被堂而皇之地暴露出来,任由迟惟大肆征伐,可这种感觉让在他充满了羞耻的同时获得了极高的快感。

    真的……很爽……

    迟惟见顾书白仍是不肯发声,也不再逼迫他,他更深地顶了进去,让顾书白和他接吻,一次又一次,有时候还会停下动作,专注地看着顾书白享受**时的表情。

    他虽然不爱叫出声,但他内心的所有想法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这个小坏蛋,明明这么爽都不肯叫一声。

    迟惟再次吻上顾书白的唇,腰间用力冲撞,来来回回地捣着,却温柔了很多。

    在迟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冲击之下,两人双双射了出来,在射精之后,迟惟的那根还是半硬地插在那里,让顾书白清楚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迟惟顺手拧开花洒,开始清理两人的身体。

    感觉到迟惟的手指再次摸上自己的后穴,顾书白反手忙按住迟惟的手,说道:“别。”

    “我帮你清理一下,刚才没戴套。”迟惟解释,将手指探了进去,抠挖出了浓郁的精液,顾书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羞耻的地方流淌出来,忍不住抿紧了唇,捂住脸趴在墙面上。

    迟惟流氓似的将清理出来的精液凑在顾书白唇边,说:“我的,全是我射在你身体里的。”

    顾书白:“……流氓。”

    迟惟很得意地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一个人的流氓。”

    两人在浴室里做过一次之后,又不过瘾地摸上了床。

    迟惟压住顾书白,哑声说:“叫哥哥,让好哥哥帮你射出来。”

    顾书白咬紧牙关不应声,忽然用力翻身坐起,反而将迟惟压在身下,一双眸子沉着星火:“叫谁哥哥?”

    迟惟按住顾书白的腰:“我比你大半年,当然是你叫我哥哥。”

    说完这话,迟惟一怔,忽然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是在顾书白刚满18岁不久后发生的。

    尽管法律早就将法定成年岁月提前到了16岁,按照传统,18岁仍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在18岁的时候,年轻人离开家的温床,无论是走入社会,还是走入大学,都是一个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它意味着一道布满了灿烂朝霞的分水岭,一半挥手过去,一半迎接未来。

    在这样好的年岁里,顾书白给了他这样好的自己。

    迟惟红了眼角,弓起劲瘦有力的腰肢,手肘撑着床面,抬起身体和顾书白接吻。

    说完这话, 迟惟一怔, 忽然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是在顾书白刚满18岁不久后发生的。

    尽管法律早就将法定成年岁数提前到了16岁,按照传统, 18岁仍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在18岁的时候, 年轻人离开家的温床, 无论是走入社会, 还是走入大学,都是一个新的环境, 新的生活。它意味着一道布满了灿烂朝霞的分水岭, 一半挥手过去, 一半迎接未来。

    在这样好的年岁里, 顾书白给了他这样好的自己。

    迟惟红了眼角, 弓起劲瘦有力的腰肢,手肘撑着床面,抬起身体和顾书白接吻。

    事后, 迟惟抱着顾书白,心满意足,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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