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十五年后的我》分卷阅读1

    《爱上十五年后的我》今弟

    文案:

    《世界》

    亨利·沃思

    有一个夜晚,

    我发现了永恒,

    纯净而明亮,仿佛巨大的光环,

    静谧无声,

    光辉灿烂,

    在这游移的光影里,

    星球驱赶着时间日夜兼程,

    世间经历着沧海桑田。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时迁,张十千 ┃ 配角:钟起澜,杨昊 ┃ 其它:年上

    第1章 第一章

    “张时迁,下班有时间吗?”长相温婉的女同事,抱着文件夹,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张时迁正在收拾东西,听到这话,抬头露出个抱歉的微笑,“抱歉,我一会儿还要去躺医院。”

    “医院?你生病了吗?我陪你去吧!”

    “谢谢,不用,是一些私事。”张时迁礼貌的微笑。

    “这样啊……”女同事有些失落,但既然是私事,自己过问太多也不太合适。

    “那下次可以一起吃饭吗?”说完,有些期待地看向张时迁,黑黑圆圆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柔软的头发,带着期待的眼神,很难让人拒绝。

    “抱歉,我最近可能没什么时间。”张时迁带着歉意的微笑也很难让人拒绝。“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早点回家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张时迁拿着手机准备下楼了。

    “恩!谢谢,那……明天见!”女同事原本有些失落的眼神又亮起了光。

    “恩,拜拜。”向周围还没走的同事点了点头,张时迁走出办公室,按开了电梯门。

    按了下手机,17:43。

    走出公司大门,天黑得像七点,城市上空黑云裹着雷电,张时迁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路上的行人跑到遮蔽物下方避雨,下班的人开着车缓缓驶入雨中。转身回到公司,他记得左边抽屉里有把伞。

    张时迁没有车,上下班都是走路,因为公司离他租住的房子很近,二十分钟就能到公司。公司待遇并不差,至少在他所居住的城市工作两年就可以够得上好一点的房子的首付。同事们都贷款买了车,买了房,每天为了房贷车贷奔波,虽然有些辛苦,但也有活着的充实感。但张时迁觉得没必要,自己现在过的挺好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房子也没必要买,张时迁就想着多攒点钱,老了以后住一个好一点的养老院。

    出了电梯,正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听到门里传来了他的名字。

    “小张这人吧,说不上哪儿不好,但就是有点奇怪,亲近不起来。”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聚会从来不去,也不私自请谁吃饭,一年就请咱们聚一次,抠门!”

    “是啊,小云都明示暗示好几次了,人也没点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对象了。”

    “他?虽然长得不错,没车没房,哪个姑娘愿意和他好,我听说他那房子都是租的,哎!他刚刚说去医院吧,平时就像个性冷淡,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里面的人笑成一团。

    “你们别说了……他平时对我们挺好的…”这是小云的声音。

    “嘁,他对谁都一个样,皮笑肉不笑,他又不傻,怎么会做那得罪人的事。”

    “小云,我觉得张张部门那人挺好的,听说上周和副总去出差了,估计还得往上升。不像张时迁,听说副总先找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白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这种没出息的男人,估计得和自己过一辈子啦,哈哈。”

    “就是就是!哎,对了,你们看看,我老公又给我买了……”

    张时迁所在的这个部门挺好的,就是女员工太多,整个部门就两个男员工――他,还有一个已经结婚了的中年大叔。另外那个男同事已经走了,女儿快上高中了,学校还没选好,这两天走得总是很匆忙。

    等里面换了个新话题,张时迁装作刚到的样子,推门进去,朝面色有些尴尬的女同事们露出个礼貌的微笑,在自己位置的左边抽屉找到了伞,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安静下来。

    “外面下雨了,大家出门时候小心,先走了,再见”没看清女同事们是什么表情,张时迁也不在乎同事们说他什么,房子,车子,恋爱,他人,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事。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多余的关系他不想去考虑太多,张时迁知道,她们的话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影响,再过几年,该升职的升职,该辞职的辞职,恰当的关心,礼貌的问候,足以让张时迁处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不会太边缘,也不会处在中心,他只需要一份工作,然后等着时间和生命的流逝。

    雨下得有些大,打着的伞被吹得有些歪斜。这把伞用了好几年了,黑色的伞面倒也耐用,就是伞骨有点问题。所以,在张时迁拎着啤酒走出便利店再次撑开它的时候,伞骨断了一根,伞面凹下去一块,但还能用,张时迁就撑着它走了出去。雨小了些,路过一家蛋糕店的时候,橱窗里摆着的蛋糕很漂亮,张时迁停了下来,看了几秒钟,又继续向前走。

    去医院的话自然是骗人的,张时迁不喜欢骗人,但更不喜欢和外人分享他的生活。

    回家的最后一段路上刮起了风,又吹断了几根伞骨,几步跑到单元楼下,借着昏黄的灯光把伞仔细看了看,确实不能用了,张时迁只能把伞卷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半边身子湿了个透,打湿的衬衣贴在身上,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脱掉湿了的皮鞋,光脚走到沙发旁,把拎着的啤酒放在茶几上,靠着软软的沙发背,屋子里没有开灯,走之前没有关的窗户把屋子里的温度吹得干干净净,张时迁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三十岁,男人的黄金年龄,可能会有车,有房,有温柔的妻子,可爱的孩子,奉养的父母,时不时和几个好友外出聚聚,喝醉后回家还有人照顾,第二天再亲亲孩子的脸蛋出门精神抖擞地上班。这些张时迁都没有,但这些都是张时迁以前曾经想象过的。高三那年,父亲和母亲回老家看奶奶的路上接了个电话,电话说,奶奶已经不行了,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父亲分了神,撞上过马路的行人,慌乱让一切变得很糟,车子撞上了旁边的大楼,谁都没活下来,除了还在学校紧张应对高考的他。家里的存款加上卖了的房子,赔给被害人的家属和大楼的老板,没剩下多少钱。原本成绩很好的张时迁高考失利,考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分数。茫然地填了志愿,连班级最后的聚餐都没有去,张时迁拿着大学的通知书,一个人坐在出租屋冷冰冰的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眼泪从张时迁已经有些许细纹的眼尾跑出,滑到沙发上,张时迁疲惫的闭上眼,把手里握着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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