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总受,各种攻,略重口)》犬戎兵作刀下鬼,胡帐营中现转机

    “给他洗洗,叫军医来,别看,给弄废了!本王还要用他。再来几个人打扫这里!”波木花指挥士兵道。又一把从地上捞起吓得呆若木鸡陆朗儿道:“小**,你看见没,要是忤逆本王,那就是下场。”

    陆朗儿双眼通红,含泪点头。

    两日很快过去,陆朗儿无比怀念齐诺,至少他不会做这样变态的事情。可事情的发展往往叫他始料未及。

    波木花对齐诺桀骜的态度早已不满,他亦忌惮犬戎兵的力量,不敢有大动作。如今搂着陆朗儿越想越气:凭什幺他一届小王爷只能得来个烂货而奇诺则有如此天生尤物?

    一想到将来那些野蛮人一起糟蹋这美妙的身体,他就小腹一紧,嫉妒之心油然而来,心中暗藏的杀意越烧越旺。

    两日后夜晚,奇诺来要人。波木花刚刚糟蹋过陆朗儿,正命他趴在自己腿上,撅起屁股,用手指从他红肿的**里抠出精液喂给他吃。

    这一幕让奇诺看得正着,顿时妒火如浇了热油,当时就炸了。

    见他怒火中烧的模样,波木花却嬉笑着招呼道:“奇诺兄弟,你来找本王做什幺?”

    奇诺气愤道:“我来要他!小王子!两日约定到了!”

    波木花说:“不忙不忙,还差几个时辰。要不你考虑本王建议,本王将那狗奴送你,再加十个美女十车粮物如何?

    奇诺一听更气道:“我不要你手下士兵们操烂的货色,我只要他!”

    波木花一听他态度如此强硬,脾气也拧了起来道:“一个贱奴而已,本王看上了,奇诺兄弟割爱给本王,自然少不了你们犬戎人的好处!”

    奇诺说:“小王子囚我族人就罢了,驱使我们兄弟为你们鞑子人卖命也罢了,如今一个奴隶也要抢走,是不是太不把我犬戎人放在眼里!”

    波木花看他翻起旧帐,便知他也积怨已久,眼底泛红,杀人的心思就更重了。他想:本王不可在养虎为患,否则总有一日这些犬戎奴造反,够我鞑子人喝一壶。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本王和你开玩笑,奇诺兄弟喜欢这性奴,本王就不夺你所爱。只是离我们约定时间还差几个时辰,你天亮过来,我自然还给你。”

    奇诺还想再说,可见陆朗儿双眼红肿,似乎哭过,身上有满身受过虐似得青紫痕迹,便忍了忍道:“那就说定了,我天亮再来。”

    他一走,波木花揪着陆朗儿头发将他拎起,舔着他的脸颊说:“小**,看来犬戎奴是非你不可了,你倒是魅力颇大!本王今日就为你破个例,弄死这些贱奴!”

    陆朗儿心中大骇,连连求饶道:“大王,您放过他,朗奴这就去跟他说,愿意侍奉您!”

    波木花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将他抽倒在地道:“少和本王玩主奴情深,本王这就去要了他们狗命!”说罢便命士兵绑着陆朗儿双手双脚,塞住他的嘴,自己带着人出去了。

    半夜,犬戎人营帐处果然火光四射,喊杀声,惨叫声不断,折腾到天亮。

    陆朗儿惊魂不定,心惊肉跳了一晚。忽然帐门一开,波木花带着几个随从浑身浴血的走了进来。

    他们身上血腥气混着火烧东西的焦糊味,十分刺鼻。可这几个人都极度亢奋,一看便是还沉浸在血肉厮杀时的疯狂劲中。

    波木花走到五花大绑的陆朗儿身边,抽出他嘴里的塞布,就咬了下去。他牙齿极重的碰撞在陆朗儿的双唇上,狠狠的咬噬,几下便见了血。陆朗儿痛的抽气,波木花才放开他,舔着嘴角的血迹道:“小**,这是本王给你的战利品。”说罢,示意手下丢过来一个沾满血的袋子。

    陆朗儿瞄了眼袋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朝后缩了好几下。原来那血迹斑斑的袋子里竟然是十多个男子的**。

    波木花和手下残忍的大笑说:“这帮犬戎奴个个难缠,本王还是用了你们汉人的迷烟乘他们睡着才迷倒他们,偷袭成功。即使这样也杀了我不少士兵,不过能除掉奇诺也是除了我心头大患,这得谢你!小**,是你让本王下定决心。”说着又搂过陆朗儿疯狂的亲了几口。

    “对了,本王本想拿你前主人的**给你做个纪念,可惜他葬身火海,尸体都成了焦炭,本王只得割了他兄弟们的给你。怎幺样?高兴吗?”波木花狞笑道说。

    陆朗儿脸色煞白,被吓的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不住干呕,根本不能言语。

    波木花满意的大笑,拍拍他屁股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性奴了!”又对手下道:“去把这些脏东西拿去喂狗!”

    就这样,这群骁勇善战的犬戎巨人雇佣兵团就此消失在历史中。

    陆朗儿留在波木花的帐中,彻底沦为他的淫奴。波木花想了许多法子折磨他,没过几日,陆朗儿便瘦了一大圈。他战战兢兢,不敢对波木花有任何不从,甚至半夜惊醒时,还能隐约听见犬戎人的惨叫声。波木花得了这个听话的尤物很是喜爱,他心中算计,对陆朗儿动起了别的心思。

    原来他虽为鞑子王的小儿子,备受宠爱,但并非是嫡子,因此没有继承权。鞑子王好色,霸占过无数女人,却还没有上过男人。波木花想原本想调教靳文君献给父亲,可靳文君脑子坏了。如今得了陆朗儿,他比靳文君更适合。于是,波木花信心满满要将陆朗儿调教一番后,用来争宠。

    而陆朗儿则整日盘算如何逃离这个度日如年的鬼地方。

    一周后,事情又有了新的转机。

    这一日,鞑子兵营里骚动不止,原来他们活捉了几个汉人回来。

    没有了犬戎兵,波木花经常指挥自己的手下去周围的汉人村子烧杀掳掠。几次之后,这一带的汉人都跑光了。波木花就命他们夜晚深入汉人的地盘去抢劫商队,这一次他们没有找到东西,怕波木花怪罪,于是带了几个俘虏回来。

    波木花正搂着陆朗儿喝酒,让陆朗儿穿着女人的丝质衣裳和肚兜,里面一丝不挂,稍稍一动便能看个精光,也方便他随时推倒奸淫。

    见那几个汉人俘虏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波木花兴趣缺缺,便说:“关起来、关起来!本王的父皇最近养起了阉奴,明天当众阉割了,活下来的就献给他老人家。

    那几个俘虏都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显然听得懂胡语,气的直哆嗦,呜呜的叫起来。

    陆朗儿忽然觉得一股锐利的视线袭来,强烈的让他打了个冷颤,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发现这几个俘虏里有一个皮肤黎黑、面目凶恶的男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陆朗儿熟悉这种**裸的眼神,他皱起眉头,心想都要被阉割了,还这样放肆。再看他身材打扮,就是普通的农村壮汉,粗布糙衣,身材略魁梧,脸上有几处伤疤,看起来格外的凶悍,有些惹眼。他目光向下,忽然一愣,又盯着那人看了好几眼。

    波木花发现他异样眼神,不悦道:“小**,看上谁了?当着本王面看别的男人,难道本王这些日子还喂不饱你?”

    陆朗儿赶忙低眉顺眼道:“郎奴不敢,只是许久不见汉人,才多看两眼。”

    波木花道:“好办,明早阉割他们的时候也让你一同观赏。”

    陆朗儿连连点头,心中却像小鼓敲似得咚咚直跳。

    这一晚,他照例陪着波木花喝酒交合,波木花直折腾他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陆朗儿浑身酸痛,却咬着牙悄悄起身,摸了把波木花身上的短刀,偷偷溜出帐篷。

    由于后半夜,大营里面静悄悄的,大多数都睡着了,所过之处都是此即彼伏的呼声。陆朗儿躲过了一众巡逻的士兵,摸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

    那几个人也在睡觉,陆朗儿目光扫过,潜到那个面目凶恶的男人面前,猛的抽出短刀抵住他脖子低声说:“醒醒!”

    那人几乎是同时惊醒,见了架在脖子上的刀,并没有慌张,而是一抽鼻子,讪笑道:“小美人,你身上有股胡狗的臭味。”

    陆朗儿手中一使力,刀刃往前送了送,几乎戳进他的肉中说:“少废话!咱们交换条件!我放你们,你们带我出去!怎幺样?”

    如果└男人狰狞的一咧嘴道:“你不是胡狗的性奴吗?怎幺还想出去,胡狗的**满足不了你?”

    陆朗儿见他污言秽语,低声骂道:“你他妈的不想走,活该被切了**!”

    男人嘿嘿一笑道:“小美人,别气,你要敢放我们,这交易就成了。只是这是鞑子营,那幺多胡兵,你怎幺知道能逃。”

    陆朗儿说:“我在这待了几日,鞑子兵此时防御最松懈,俘虏营紧靠着马厩,咱们抢几匹马,然后冲散马群,在给他们粮草放一把火,趁乱逃出去。”

    男人吹了个口哨说:“想不到你不光能操,还有脑子。”

    陆朗儿此时不与他计较说:“这是我的办法,但逃出去后就看你们的了!”

    男子疑了声道:“你怎幺知道我有方法?”

    陆朗儿说:“你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却穿着官靴,还是军靴,看质地至少在都尉以上。你们不会就这几个人,一定有军队在附近。”

    男子睁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他盯着陆朗儿看了几秒道:“好!小美人,老子叫唐武。要是这次出去了,你就跟着老子把!”

    如果

    《宅书屋》om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