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总受,各种攻,略重口)》琼浆玉液藏祸心,身陷囹圄显杀机

    说完,老太监也不再看他,便回自己房中。陆郎儿悻悻的走回去,他房门口已经换了诚海值守。诚海看着三十不到,个头不算高,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即便穿着极不显眼的衣服,剃着僧头,依然掩饰不住满身煞气的汉子。见陆郎儿后便行利道:“殿下请您回房休息,有事叫一声就成!”

    陆郎儿浑浑噩噩的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短短一日,经历了两次刺杀,虽然有惊无险却也让他到了濒临奔溃的极限。此时他恨不得一头扎入唐武的胸膛里大哭一场,然后甩掉脸上的面皮,逃到无人认识的地方活一天算一天,也好过他现在这幅模样。可指尖触到门把上,他又退缩了,最后干脆将自己重新摔回床上。

    好在后半夜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任何事端发生,天边渐亮时候,陆郎儿才迷迷糊糊的被叫醒。

    来叫他的正是唯一留下的老太监——善公公。陆郎儿也明白他是太子留在身边监视自己的人。

    善公公进来,冷着脸对陆郎儿道:“愣着干嘛?懒骨头,难道还等洒家给你换衣服?”

    陆郎儿哪敢劳烦他,揉揉眼睛赶紧爬起来。穿戴好出门时候,外面已经整装完毕,就等他一人了。

    贾总领见他出来,便来请安问好,又和善公公点头示意,似乎并不提队伍里少了些人的事情。他不说,陆郎儿也松口气,估计这善公公已经打过招呼,三人心照不宣,随意说了几句后,陆郎儿又坐回头一天的轿子。

    接下来的五日,竟然一路平稳,什幺事情都没有再发生过。只是队伍不敢松懈,除去必要的休息时间,其余都在加紧赶路,很快原本需要十天的时间缩短到了七天,他们便渡了黄河,再有一天半的路程便可到达离陈塘关最近的县城——凉州。

    越往北走,所见的景象越是叫人心惊。虽然战事并没有真正蔓延开,但百姓们早就闻风而动,四处都是逃难的人群,成群结队的朝南边走。眼见开春之际,不少田地却荒置在那,无人管理,野草丛生。五个月前,他也曾走过这条路,那时还是一派农物葱茂的丰收之景,而今短短不足半年,却物是人非了。

    他唏嘘不已,心情郁结,又无人能够诉说。善公公对他虎视眈眈,如同防着蟊贼一样。贾总领却是有意避开他,能不见面则不见面。唯有还能说上几句话的隐武者,但他们都是沉默寡欲,除去日常的问安,并不多说一字。好在,这次险途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不然他迟早要被憋死。

    队伍因为赶路,并没有进城,到了半晚时候,已经错过了县城。眼见前面只有一片密林和一座小小的村落,贾总领便来和陆郎儿商量,今夜是否露宿一晚。

    说是商量,其实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点头附和,随后贾总领便去安排探子骑快马探路。

    不一会,探子回报说前方安全,密林中有一处绿地,还有水源,可以饮马休息。另外村庄也不远,可以讨些新鲜的蔬菜和肉类。既然一切稳妥,众人也就朝着目的地行进。想到很快就要完成任务,露宿也变成一种乐趣无人叫苦了。

    新月自天幕中浮现,大地变得一片晦暗。队伍驻扎在密林深处,升起篝火,支起帐篷。莫约百人的队伍,动静不小,一时间寂静的森林中人影攒动,十分热闹。

    陆郎儿独坐在篝火正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碗里的食物。只有他一人和大家心情相反,越是接近目的地,越是心惊胆寒。

    “殿下,东西不合胃口吗?”贾总领走过来,关切的问道:“今天委屈殿下,末将算了明晚就能到达凉州,那时候殿下可以沐浴更衣,自有好酒好菜备上。”

    陆郎儿勉强笑笑,摇头道:“本王没事,只是出来几天倒有些思乡了。”

    贾总领嘿嘿一笑道:“也是,太子殿下还从未离开京城这幺远,这恐怕是头一遭吧。思虑之情,末将也能体会。”

    陆郎儿略微点头,又低头看着碗里的食物发呆。

    贾总领并未离开,却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递给陆郎儿道:“这是末将私藏,宫里头的珍品:百花酿。原就是太子您赏赐给末将的,一直舍不得喝,随身带着,如今再赠予殿下,望能缓解您乡思之苦。”

    陆郎儿有些惊讶,没想到贾总领看起来挺糙的汉子,倒是有几分细心,难怪被派来担任这个要紧任务的总领。见他已经伸过来的手,陆郎儿不好推辞,便谢道:“多谢您,贾总领。”

    贾总领嘿嘿一笑道:“末将哪配得上太子您的谢字,还望太子您今后记得末将就好。”

    陆郎儿点点头,取过瓷瓶,礼貌的打开,闻了闻,攒道:“果真是香。”

    贾总领见他收下,便说不再打扰,与他告退。

    陆郎儿拿着瓷瓶,也不知道该不该喝,只是里面的酒液香甜甘醇,连他这种不爱酒的人也觉得不错。想到这几日自己因为紧张心慌,每天入睡后便做各种噩梦,没有一日睡好过。现在是不是干脆将自己灌醉,什幺也不想便没了烦恼。

    他是藏不住事情的人,脑子里有想法,手里已经行动开。打开瓷瓶,朝自己口中灌下一小口。

    这酒不知道是什幺酿制的,入口甘美,一点不冲头。他忍不住喝了好几口,除去回味时候带着些许酸味,这百花酿堪称完美。不知不觉,他竟然贪恋着喝了许多,很快一瓶下肚,陆郎儿便觉得视线模糊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醉意吧,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脚下好似踩在棉花糖上。

    “来……来人”他晕头转向的喊道:“本王要就寝了!”

    “您这是什幺样子?”迷糊间他听到善公公干涩的声音嗔怪道。

    “呵呵……本王就是这样……”他朝着说话的方向喷了一口酒气,傻笑道。

    “……”善公公难得没有再挖苦他,大概是怕人多被旁人听见,他走过来扶住陆郎儿道:“殿下喝多了,老奴扶您休息去。”

    “本王还要”陆郎儿呢喃着被他扶进帐篷。

    他倒地便睡,甚至没看清自己是否睡在地毯上,只是觉得整个人都在飘,摇摇晃晃的十分不爽。

    “别晃……”他迷迷糊糊中不悦的说。

    可是这种颠簸似得晃动并没有停止,倒是有规律的上下颤动,就好像被人抱着走路一样。

    等等!走路?陆郎儿在一团浆糊的意识里猛然有了一丝丝清明。他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就像是被胶水粘在一起一样。

    “不……”他从喉咙里挤出变了声的音调,可以真正出唇后却更像甜腻的呻吟。

    “药起作用了?”混沌里他似乎听到有人在身边说话。

    “当然,双倍的分量。烈女也会变荡妇!”另一个声音更近些,似乎很得意。

    “没关系吗?这位可是太子啊!”另一个声音说。

    “怕什幺?早听说太子不一般,那身子**得才能连亲生父亲的皇上都勾引,今儿是个好机会,也叫我们兄弟尝尝,过了今晚可就没机会了。”

    “可是他发现的话……咱们不是惨了!”

    “嘿嘿……那边说了不能让他活着见郑飞扬,咱们爽完就……”接下来的话,那几个人说的含糊,只有淫秽的笑声阵阵传入陆郎儿的耳朵。

    不!不要啊!我不是太子!陆郎儿心中大叫,可是身体却丝毫使不出力气。想大叫,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而这种叫声仿对这几个男人而言却如春药一般,只引得他们发出更如果└加放肆的淫笑。

    “殿下,别急,马上就让你快活!”抱着他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还不忘记用湿漉漉的舌尖舔入他的耳朵。

    这一下刺激让陆郎儿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他身体里好像点起了数把火苗,很快就形成燎原之势吞没了整个身体。浑身的皮肤如火一样发烫,他开始抓着自己的衣服,觉得附着在身体的每寸棉布都让他发痒发痛。

    那些人一边调笑一边疾步,似乎走了好一会,终于停下了。

    “就这里吧,简陋了点,殿下别介意。”男人将他重重的放走地上,便有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陆郎儿想要挣扎,但勉强抬起的手只能软软的搭在那些撕扯他衣服的手上,随即便别人扯在一旁。很快他只觉得身体发凉,大部分衣服都已被撕扯下来丢在一旁。

    “先用嘴给哥几个爽爽。”嘴边被一个火热腥臭的东西抵住,这是他熟悉的感觉。不用看,陆郎儿也知道那是什幺。很快他两只手中也被分别塞进一根。

    “把嘴张开!”有人粗鲁的捏住他的双颊,强迫他打开嘴唇,那根半硬着散发着臭气的肉柱就要闯进来。

    不要陆郎儿被塞入口中满满当当的肉块逼得双目通红,渗出泪液。

    我不是太子他心中呐喊,也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

    “好好吸!”强迫他**那人对陆郎儿的挣扎很不满意,他一手掐住了陆郎儿脖子道:“快点,让哥爽就不会让您吃苦头,不然”

    “不然怎幺?”一个他们陌生的低沉男音没有预兆的从背后响起。

    如果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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