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总受,各种攻,略重口)》身心俱虐自难忘,以掌为器穿穴肠(彩蛋污)

    “唐武!!!!”

    陆郎儿胸口郁结的气血化为这一声凄厉的吼叫,只是才叫出口,便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噎住,戛然而止。

    “叫啊!”唐武挺入**,滚圆的**撬开柔软的肛口,他并不停歇,如冲锋在前的将士,奋力而入,最粗的柱身瞬间贯穿肠穴。

    “再叫大点声!”唐武便向里拼命顶入,边残忍的说:“好让这里全部的人都听见的你的**,知道你这贱货正在被男人操,叫你那胡狗情人听听你是什幺货色!”

    陆郎儿此时就是想叫也发不出声音。心理的抗拒传染了身体,即便他再受过调教,但绷紧的肌肉却无声的抗议着刺入其中的异物。

    唐武也感受到身下人的拒绝,更是气恼,怒火和欲火相冲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他猛哼一声,恶狠狠的将**一股脑全部插入绷紧的肠肉里。

    极痛让陆郎儿全身痉挛,连脚背都拱了起来。他觉得身体就同塞入一把烧红的刀子,在肠子里打着转要将他五脏六腑全部拖出来。

    最可怕的是现在这把刀子对他的凌迟才刚刚开始。

    唐武耸动腰,开始在肠穴里**。包裹着自己**的肠穴异常紧缩,让他在开始时寸步难移。但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在自己猛烈的挺入抽出后,身下人似乎开始放弃抵抗了。

    狭小的床榻开始发出有规律的剧烈颤音,吱哑吱哑,像黑夜中永不停歇的哀歌,时不时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响起,只是作为承受方的那个人却如禁音一般,悄无声息。

    唐武起初不觉,耸动了百下后才觉得异样,他拨开散落在陆郎儿脸上的情丝,见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深色的瞳仁失了焦距,真愣愣的望着上方,微张的双唇失了血色,只有细细的呼吸从鼻翼里呼出。再摸他腿间阳物,少有的萎靡,从他插入起就没有硬过。

    “哼!和老子玩这套?”唐武在黑暗中冷笑,并不算英俊且线条硬朗的脸庞看起来更显凶恶。

    “你以为老子只要射精就完了?”唐恨恨的说:“放心,这一夜还长呢!”

    陆郎儿瞳孔明显紧缩了一下,身心上的痛疼让他浑身发软,像死了般使不上力气。

    唐武说完便抽出**,却发现上面**的沾了丝丝红渍,心理一沉,连忙低头看了看,似乎是硬闯入肛口时,撕裂了一点穴口处的皮肉,并不明显,才略略松了口气。

    陆郎儿的不抵抗、不回应、不说话的态度着实惹怒了他,仿佛不让这个人在自己身下**着承迎,就是在他身体里射精千百万次也得不到满足。

    他将软软躺在床榻上的陆郎儿扯了过来,头放在床沿边向下微垂,使得他脖子自然的伸直垂下。

    陆郎儿瞬间明白他要做什幺,不由得开始慌乱,可唐武根本不容他反抗,已经用滚圆的**挤入他的口腔里,且不容抵抗的继续往里顶入。

    “不想受伤,你就知道怎幺做!”唐武冷酷的说。

    陆郎儿当然明白,巨大的**塞满了口腔,**已经顶到了喉咙口,然而这只是唐武刚刚插入一半而已。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缓缓打开自己脆弱的喉咙。

    这个姿势最容易深喉,让男人的**整根插入口腔,陆郎儿并不陌生,但吞入唐武这样大号的尺寸,依旧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唐武对他根本不会怜香惜玉。

    **穿过整个嘴巴,深深插入喉咙里,直到陆郎儿的双唇碰到两颗沉重的袋囊才停下。唐武重重的的呼出一口气,口腔黏膜紧紧包裹着他的**,这种感觉和插入肠穴不同,食道毕竟窄小,插入这样巨大的东西,已经撑到极限,紧紧挤压着**,就似按摩一样,叫他特别舒爽。他开始挪动腰,在口腔里**起来。

    他爽了,陆郎儿已到了晕厥的边缘。异常坚硬火热的肉块像铁棍一样穿刺在口中,让他已经不能呼吸。黏膜被摩擦得发烫,下颚仿佛脱臼一样酸痛。但他知道这是唐武有意为之,他故意动的很慢,缓缓刺入,缓缓抽出,让他将这种痛苦慢慢放到最大限度。

    只是,这样还没有完。

    双腿被分开,刚才饱受折磨的后穴里又插入了东西。陆郎儿苦不堪言,从那东西的温度和感觉判断,应该是唐武德手指,只是这一插尽是三根。

    “唔唔……”双重痛苦让陆郎儿止不住哼出来,他有了一种错觉,唐武正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将他从上到下顶了个贯穿。

    与口腔里无止尽的折磨不同,那搅在肠穴里的手指却是有目的的游走,很快按在他肠壁上那处敏感的麻筋上,从轻到重从缓到急,只攻击在这一点上。

    陆郎儿再也受不了,下体的酸痛让他禁不住扭腰,肛口不住收缩想要挤出那几根让他发疯的指头。无奈三根手指不断转动研磨,让他下体很快就麻木了。

    “哼,果然。”唐武上下行着残酷之事,言语里依旧不肯放过他。

    “**,你瞧瞧自己的东西!”唐武另一手握住陆郎儿颤颤巍巍挺立起的**,指甲狠狠刮过脆弱的铃口,明明是痛,可细缝里却吐出透明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在茎柱上。

    “唔” 陆郎儿闷哼,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抑或两者都有,只是身体三处被侵犯的认知让他神智更加模糊。他开始觉得唐武分裂成许多个,他们同时侵入自己的身体,只要能钻入的地方,都塞满了。

    唐武身下开始耸动的更急,将陆郎儿的嘴巴当作性器,凶狠的贯穿、抽出、再贯穿。而手下一遍遍折磨着敏感的肉穴和**,他要让这个人疯狂,让他的身体永远自己烙印在期间的触感。

    他开始插入第四根手指。

    紧窄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陆郎儿的身体开始痉挛。肌肉的抽搐和绷紧让他深粉色的肉茎变成紫色,铃口源源不断的涌出液体。他濒临极限,想求他放过自己,但插在喉咙里的**却又死死朝前挤进一分,胃里翻浆倒海翻江,但却什幺也吐不出来。

    唐武开始挤入最后一根手指。

    陆郎儿全身的汗毛都战栗了。

    拇指撬开紧缩的肛口挤入的瞬间,陆郎儿射精了。白灼的精液喷了出来,一股一股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呵”身体上方传来男人冷冷的嗤笑,随即他开始加速腰部的律动。可卡在肛口的那五根手指竟没有抽出来的想法,开始朝更深处挺进。

    “看,你这个淫荡的屁股果然什幺都吞得进去。”唐武的声音依旧冰冷,身体却在干着**的事情。**不知道在口腔里**过几百次,终于开始更得更大更硬,沉重的两颗袋囊开始绷紧,他将指关节最宽的那部分塞进了扩张到极限的肛门,精液终于受不住的射进陆郎儿的喉咙里。

    滚热的精液是直接灌入食道的,唐武知道此时抽出,必定会被青年呕出来,索性死死抵住他的下巴,直到确认自己的精华完全落入食道甚至滑进胃里为止。

    抽出来时候,陆郎儿仿佛断了气一般,下颚依旧无法合龙,过了几秒他才开始干呕,只是他头朝下垂着,根本是不出力气,像个濒死的鱼一样瞪大眼睛。

    唐武德手掌完全插入了肉穴,如果将那处撑成了可怕的圆洞,先前撕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渗出更多的嫣红血丝,沾在雪白的床单上和唐武与他相连的手腕上,

    “这是惩罚。”唐武缓缓的说:“现在操你的人是我,让你痛,让你爽的人也是我,如果再敢说刚才那种话,我一定杀了你!”

    这句话飘入陆郎儿耳中,他已经没什幺反应,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光景,即使唐武将手掌从肛肉里抽出,他也似感觉不到一样。

    穴口可怜兮兮的红肿着,过度的撑开让它无法及时闭合,现在就是一个圆洞,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红艳艳的肠肉。

    唐武笑笑,异常轻柔的将陆郎儿身体放平,自己则跪在他双腿间。

    陆郎儿的身体对这个人的本能恐惧让他大腿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就见唐武低头埋在他腿间,用舌头舔舐合不拢的肛口嫩肉。

    那地方比平日更敏感,稍稍触碰都让人发抖。可唐武不光在外面舔了一圈,更将他的舌头深入肠肉里。

    红艳艳、**的肠肉被粗糙的舌尖舔过,这种刺激让陆郎儿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折磨到精疲力尽,身体却敌不过重新席卷而来的酸麻。唐武又握住他已经射过一次的**,一遍用舌头侵犯他的后庭,然后一遍遍撸动爱抚着他的**。

    这个晚上对陆郎儿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他从未在一个人身上体验过这样极端的对待,即残忍又温柔。

    唐武说的对,他在他身上烙下印子,让他永世难忘这个时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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