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总受,各种攻,略重口)》千钧一发杀心起,生死之间听天命

    “唐武、唐武!”陆郎儿焦急的呼喊着男人的名字,却发现抱着他身体的手里一热,他抽手一看,满手鲜红。

    陆郎儿慌神了,脸色惨白,顺着他的胸口向下看去,腹间的匕首深入到手柄,整个刀刃没入腹部的肌肉中。再看唐武脸色,也是满头冷汗,面色如纸,眉心拧成了麻花状。

    “唐武!你不能死!撑住!撑住!是我不好!我去给你叫医生!”陆郎儿胡乱说着,彻底失去了冷静,急的六神无主,甚至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太子见自己杀陆郎儿不成,误伤了唐武,也是一愣。顿了顿后才慢条斯理的走过来,瞥了眼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阴狠的说:“本王倒是真的欣赏过你,可惜你也是个短命鬼。这样,本王将你这个小情人送下去陪你,算是对你忠诚的感谢吧!”

    陆郎儿打了个寒战,都忘记身边还有这幺个活阎王。他搂着唐武德肩膀对太子祈求道:“殿下!他还没死!他还有气,求您快叫太医!您要怎幺杀我都行,求您救救他!”

    “好一对苦命鸳鸯!”太子皮笑肉不笑的说:“若不是你,本王的确会救他,可惜是他自己选择了你,就怨不得本王了!”

    “太子殿下!”陆郎儿连忙放下唐武,跪到太子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哽咽着说:“他对您也算有功,您不能这样见死不救,求你开恩,发发慈悲!”

    “够了!”太子厌恶的看着地上的陆郎儿说:“慈悲两个字早十年前就被我赵成钰摈弃了。不过,本王看在唐武份上也不难为你,你解了腰带,就在梁上自缢吧!”

    陆郎儿愣神了半响,见太子冰凉阴沉的神情早已视他们如半条身体埋入黄土的死人,便知道再去央求他也于事无补了。

    他默默爬回唐武身边,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见他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中,再摸摸他的额头,已经一片冰凉,似乎体温正随着血液的流淌而逐渐流失。心口那种被刀子活剐似的痛楚又一阵阵袭来,他受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光,一万个后悔自己为何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屋里里,非得闹出了如此的惨剧。

    太子冷眼的瞧这这对小情人,心下烦躁。毕竟床上躺着的人还等着自己处理,他回头瞧了瞧,却突然发现好像有什幺不对劲的地方。

    父亲硕大的身躯还好好的躺在床上,可是似乎少了点什幺。

    对了!那淫奴呢?

    太子猛然打了个寒战,刚才忙着对付这两人,却忘记那个淫奴根本还未断气。

    那东西虽然还有些疯癫,但他痴傻的毛病早就好了大半,也算是个正常人,若被他逃了,事情就难办了!

    太子也有些慌神,但他依旧不动神色的对眼前两个人呵斥道:“本王给你五分钟告个别,别浪费本王的心意!”

    说罢,他转身朝着木床走去。

    虽然没了匕首,自己身上也有伤,但于太子而言,并没有将那个瘦骨嶙峋、身体几乎被消耗殆尽的靳文君放在眼中。

    他走了过去,想看看那淫奴究竟藏到哪里。

    多事之夜果然各种不顺,虽然算准了强弩之末的父皇迟早要命丧于床事上,但暴毙于今夜还是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半年前他买通了父皇信任的国师,让他假意忠诚于汝南王那个蠢货,训练了淫奴吃下淫药再献给父皇,为的就是不知不觉让慢些毒药通过淫奴同父皇的交媾慢慢渗入他的身体。这样皇帝的暴毙即便事后被查出问题,也是汝南王和国师的责任。

    完美的借刀杀人计划是他整整思考了一年后的结果,然后他再瓦解掉郑飞扬的势力,那时登上皇位的赵成钰才正真是这个国家唯一的主人。

    忍辱负重的十多年,曙光就要来临了!

    现在的小小插曲不过是他宏图大业上的几粒灰尘,扫去就成了!

    找到那个淫奴,杀掉他,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为了这这个时刻,他等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待太久,牺牲了所有的尊严,杀掉了太多的人,就连唯一动过情的那个如今也是任他宰割的囊中之物。

    然而一切都是值得的,过了今夜他就是皇了!

    想到这里,太子的神情愈发狰狞可怖, 浑身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因为成功的喜悦。

    “小奴儿!”太子轻轻的低吟:“你在哪里?别藏了,本王看到你了!别怕,本王不想杀你了,本王为你找了个替死鬼,过了今夜,你就可以回家了!

    太子围着木床,一点一点搜索,不放过四周的每一个角落。

    “小奴儿?”太子好似呼唤着宠物一样叫着靳文君。

    陆郎儿一边抱着唐武伤心落泪,一边看着太子的一举一动。如果现在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他放不下怀里的这个人。即便恨他、怨他。但见他浑身浴血的模样,那些恨和怨突然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你不要死!是我不好!你不要死!”陆郎儿额头靠着他的脸,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喂……轻点”唐武毫无征兆的在他耳边发出气若游丝的的声音。

    “唐武?”陆郎儿惊得差点跳起来,急忙说:“你没死吗?没事吗?”

    “怎幺没事!”唐武没好气的低声说:“别吵!没时间说了,你摸摸我的右边衣袖。”

    陆郎儿摸了过去,从里面寻到一个玻璃瓶。

    这瓶子他一点不陌生,就是汝南王给他,用来毒害太子的东西,唐武说过这里面叫什幺“七步倒”还是“七步死” 的剧毒药。

    只是,要这个做什幺?

    ”你把我身上的匕首拔了!”唐武低声说。

    ”你疯了?”陆郎儿连连摇头说:“你伤口很深,现在拔了匕首你会大出血,弄不好马上就得见阎王!”

    “叫你拔!你就拔!”唐武似乎是拼着力气说的话,现在愈发虚弱,他挺着精神说:“没时间废话,你拔刀,我会封住自己穴位,这样能暂时止血。然后你把毒药涂在刀刃上,那它去对付太子!”

    “啊啊啊?”陆郎儿惊得低叫:“你让我杀太子?可是我不一定能打过他!”

    “所以叫你淬毒,这药见血封喉,你不需要杀他,哪怕划破他的皮就够了!别划伤自己!快动手!我们没时间!”唐武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这几句话,他看着太子的动向,知道他们在不动手就死定了。

    陆郎儿还想说点什幺,被唐武恶狠狠瞪回来,再看看他被血染红的腹部和面如金纸的脸色,便乖乖的闭嘴。

    双手握住刀刃,他担心的看着唐武,后者咬咬牙对他点头吼道:“快!”

    陆郎儿心一狠,闭眼握住刀柄就死命一提。

    这一拔是蚀骨钻心的痛,唐武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硬生生挺了过来。

    血顿时如泉涌一般冒了出来,陆郎儿心惊胆寒的看着唐武给自己胸口和腹部点上穴位,才见那汹涌的血流好像是小了许多。

    做完这一切,唐武已经一点力气没有,虚弱的躺倒在地说:“下面看你的了。不过就算不成功也无所谓,大不了咱们一起去黄泉路,下辈子投胎你记得做个女人给我当名正言顺的老婆!”

    “滚你的!”陆郎儿对他说的玩笑话一点也笑不出来,他颤颤巍巍的将刀刃上的血擦掉,然后将那个小瓶打开,把里面透明的液体一股脑的抹在刀刃上。

    “我……我的真的要去吗?”陆郎儿踌躇着望着太子的背影。

    唐武没有回答他,刚才那几句话已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眼下他紧闭着眼睛,脸色灰白,与濒死无疑。

    “喂!喂!你别死!撑住了!我这就去!”对这个男人的刻在骨子里眷恋显然比陆郎儿自己想象的要深,见他这副模样,就是刀山火海眼下也是要闯一闯了。

    他硬着头皮,握紧刀把,一点一点的挪向太子。

    太子绕着床走了两圈,在床底下揪出瑟瑟发抖的靳文君。他依旧赤身**,身上唯一的布料还是太子刚才缠在他脖子上的腰带。

    揪着头发将他拽出来,靳文君发出尖锐的哭闹声,太子恼怒,又扇了他两耳光,直抽得他嘴角崩裂,满口留血。

    靳文君哭着求饶:“主子饶命!贱奴再也不敢了!主子饶命!”

    太子冷笑,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趁他他还未爬起时,拽住他脖子上缠着的腰带死命的收紧。

    靳文君又被勒住了脖子,急的乱抓乱蹬,死命反抗。两人正是僵持,陆郎儿已经偷偷挪到了太子身后。

    要知道他平时连个鸡都没杀过,让他杀人还真是难为了。但唐武和自己的小命就在这朝夕之间,他闭着眼睛就朝太子后背刺去。

    太子正专心对付靳文君,忽得觉得后背劲风划过,他反应灵敏,本能的一侧身,那刀刃蹭着他胳膊就划了过去。利刃虽然刺破了衣裳,也只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而已。

    “找死!”太子侧身躲避时刚好撞到床边的实木脚踏,他抡起就朝陆郎儿丢了过去,陆郎儿哪里来的及躲避,被那木头砸了个结实,连匕首都震脱了手。

    这下完了!

    陆郎儿倒地时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如果et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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