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折(H)》分卷阅读49

    。他尝试着以平静的口吻吐出那些粗俗的字眼,“你,你插得我……好爽……”

    加尔文忍不住嗤笑一声:“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了。说一句‘主人,小**想喝牛奶’就射给你,怎么样?”

    这哪里是不为难?!泽西又气又急,浅褐色的眸子里写满羞愤,奈何加尔文的手忽然从他**上移开,落回小腹间,半是威胁半是引诱地开始按揉。

    手掌隔着柔软的肚皮和内里横冲直撞的性器联动一般呼应起来,仿佛要将他捅穿。泽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不多时就投降道:“主、主人。”

    马儿此时恰好“嗤”地喷了口气,泽西听来只觉他在嘲笑自己,于是吐出半截的话语复又憋了回去,无论加尔文怎么哄都不愿再说了。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叹息过后,加尔文用唾液取代了泽西颈上的细汗,修长的脖颈被他**出一大片密集的红痕。他策着马儿迅疾奔行出二三公里,才终于彻底满足了泽西。

    两人无意中已行至森林的边缘地带,前方有一幢别致的二层木质楼房,清幽的院落中隐有热气蒸腾。

    加尔文将脱力的泽西从马上抱下来,裤子也不提好,新鲜的精液在走动中滴了一地,衬着极目间鲜活的绿茵,好不**。

    走入院中,加尔文把人轻轻放下,拍了拍他饱胀的臀:“别急,这就给你洗干净。”

    身侧赫然是一方清澈的露天温泉。

    第四十五章

    泽西**地倚靠在温泉池边,臀下垫着好几层浴巾,柔软的质感在水波流动间愈发分明,多少缓冲了些臀部的不适。

    加尔文托着他的手细细地揉捏:“累了?”

    “唔。”泽西应得冷淡,明显不愿多谈。

    加尔文总爱在事后逗他几句,问他一些交媾时的感觉,也不嫌臊得慌。

    然而此时他却没有过分追问,尽心尽力地给泽西做完全身按摩,就安静地守在一旁傻傻盯着人看。

    泽西知道他又一心沉浸在天马行空的浮想中,也不出言干扰,甚至欣喜于这份难得的清静。

    只可惜,加尔文并未让他如愿多久,很快就死皮赖脸地贴回去,幽幽道:“亲爱的,刚才我都看不清你的脸。”

    “……”泽西充耳不闻。

    话不能乱接,尤其是这个无耻男人的话。

    这不,加尔文自顾自说了下去:“你让我看着你……”

    泽西及时打断,并把脸端正投入他的视线里:“你看。”

    加尔文逼视着那双浅褐色的漂亮眼睛,缓缓凑到泽西唇边,将吻未吻地补充道:“看着你,再做一次。”

    两具**的身体逐渐交叠在一起,加尔文用膝盖顶开泽西戒备的双腿,不由分说地跪到绵软的毛巾上:“好不好……”

    加尔文总是用着征询的语气,却身体力行地采取强硬的措施。这么问着的同时,染着水温的手掌已然悄悄探向泽西腿间。

    温暖的泉水包裹着每一寸肌肤,餍足的身体酥松得可以,泽西心知男人只想过一把温存的瘾,而不像先前那般鼓噪着往死了做的劲头,于是只闲闲拦住他的手,回敬道:“说几句好话听听。”

    当同一个要求碰上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对象,结果自然大有不同。“我想呆在你的身体里。”加尔文在泽西唇上啄了一下,轻松应道,“总觉得我本就该驻扎在那儿,你说呢,元帅大人?”

    泽西被他一句话挑得兴起,面上却不露声色:“你?资历不够,练两年再说。”

    “那我现在可以练么?”

    “不行。”

    “大人,你这儿正空着呢,是该填把‘枪’进去呀。”加尔文指尖在肿胀的穴口处轻轻点了点,继续添火,“否则不小心发生‘暴动’的时候,谁给你‘镇压’呢。”

    “你在质疑我?”泽西故意眯着眼冷道。

    “不敢,只是不忍大人这么操劳……”加尔文两手撑在泽西颈侧,蓄势待发的**抵到柔软的股缝间,引诱似的滑动着。

    艳丽的双唇忽然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泽西调整姿势,舒适地枕在池边,眼不见为净:“废话真多。”

    加尔文低头在他合起的眼皮上亲了一口,性器携着温热的水流沉入他的身体,茎身在柔软的包裹中轻微晃动,像给紧致的肠壁做着按摩。

    泽西被男人顶得一仰头,张嘴无声地梗了口气,片刻后复又随着那饱足的感觉缓缓放松呼吸。

    太舒服了。身体被泉水温柔地包围,空虚的所在得到适宜的安慰,由于疲惫而略显脆弱的神经在这一刻成功修复,整个人仿佛要化在这方池子里。

    加尔文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尖描着唇线黏腻地舔,舔得泽西不胜其扰地把嘴张开,再把舌头伸进去,捧着他的脸在上颚处轻柔地打着圈。

    深吻中,涎水不禁流了出来,淌过线条流畅的下颌,最终停留在脖子上,让浮动的池水悄无声息地卷走。

    对于忽如其来的和缓,早已习惯男人野蛮冲撞的地带显然有些不耐。泽西不自觉缠住男人的腰和他紧密贴合起来,娇嫩的**含着粗大的**一下下地套,腰肢被水波带着活色生香地摇摆,扭得跟条无骨的水蛇似的。

    加尔文不敢吱声,怕惊扰了迷乱中的泽西。

    身体和心灵犹未忘却前不久的**信号,连续的情事总能让人更快地投入其中。泽西自然也不例外,无论他平日再怎么冷淡,到了这时依然像个浪荡的嫖客。

    点了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出台,让他用胯下那根**竭力满足自己,时不时还盛气凌人地支使道“这里”“那里”“顶一顶”“嗯……很好,再用力”。

    加尔文依言侍弄他,心底咕噜噜冒着甜腻的汁水,嘴角止不住笑意,大喇喇地咧着,瞧着颇有些痴傻。

    加尔文!你再也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

    你是最幸福的人!

    粗长的性器深深嵌入穴里,**陷在那块柔软的嫩肉中一抽一抽地挺着,力度不算太大,可刺激却是实打实的。遑论这么来回几十次后,加尔文欺上去使劲一擦。

    瘫软的身体猛然挺起,泽西无可避免地痉挛起来,尖锐的快感自那处迅速向外奔涌,精水稀稀拉拉吐出来,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自认为幸福的男人跟着亢奋地射了出来,量多得泽西的小腹都有些隐隐隆起。射净之后,半软的**从抽搐的穴中退出,换了粗粝的手指伸进去,掏出一股股白浊的体液,得意忘形地涂了泽西满身。

    最后自然逃不过被巴掌问候的下场,但加尔文依然喜滋滋地按着那只拍到脸上的手细细亲吻起来,每一截细白的指尖都含进嘴里讨好地舔。

    “行了。”泽西已然习惯了加尔文间歇抽风的德行,并未特别在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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