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
「何唯姊姊,妳是真的相信我们?」乐雪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手上纯金的钗子。
「我说了,皇子府不是好待的,可我会尽力保妳们安全。」秦何唯本欲离开,后又顿了顿。
「还有什幺话要说,晚上我会空些时间给妳们。」
留下这句话,她领着禁军离开了。
「这是在保护我们吗?」一开始挑衅的女子—芷倾有些怀疑,看向了眉娘。
「应该是吧。」眉娘也不知道秦何唯的用意,但总不好说什幺阴谋论,两大箱珠宝首饰就这幺搁着,谁再说她的坏话都有些过不去。
「可是她,真的是姊姊吗?生的真的好俊俏啊。」乐雪呆呆的,还看着秦何唯离去的方向。
「婚姻总不会有假。可经妳这幺一说,的确生的太好了……」芷倾蹙着眉,看着乐雪。
「对吧对吧,玉面可不是说假的,可她生的如此好,就像多了个夫君……。」乐雪面容说到此都红透了,其他女子听着不觉也红了脸。
「这话可别乱说,让其他人听见可就不好了。」芷倾说道。
离去的秦何唯全然没发觉她已变成众女讨论的对象,只是依自己的步调走着,带着刚来集合的禁军到了皇子府外。
「所有人给我用跑的到西训练场,一段时间没看就鬆懈了?谁比我的马车晚到试试看。」秦何唯淡淡的说完上了马车,明二、明四则自动驾车,离开了六皇子府。
秦何唯在所有人往前跑后,拉开车帘。
「明四,你去叫姚笙冯也到西训练场,在我到之前。」秦何唯说完,便静静地在马车里找出一本书来看。
……根本就看不下去。
秦何唯有些焦躁,姚笙冯到底怎幺训练这些人的?她说一刻到就真的一刻才到?
马车驶到的西训练场,秦何唯车后从容的表情不再。
「姚笙冯呢?」
「在这呢。妳喊得太赶拉,来不及送妳夫君回去,就让他看看他娘子的另一面也无妨吧。」姚笙冯走了过来,身上都是酒味,旁边是同样醉醺醺的齐昊。
「来人,扶六皇子去医护房休息,要什幺便给什幺,他要酒菜也得为他生出来,别让他来训练场。」秦何唯让人扶着齐昊下去,定定地看着姚笙冯。
「我需要一个解释。」
「什幺解释。」本看似有醉意的姚笙冯,此时却无半分向喝过酒的样子。
「禁军统领少了一个人,换一个小毛头过来干嘛?」
「他需要磨练磨练,毕竟父亲老了总得让儿子接替吧。」姚笙冯不在意的回答到。
「所以你就让他进了六皇子府?」
「三十六个进军统领都是你贴身训练的,不然我要把他塞在哪?」
秦何唯听了姚笙冯的话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秦何唯虽然在刚才集合他们时没说什幺,但她很清楚的看到有个陌生年轻男子在禁军统领中,而且所有人一刻集合时都是瞪着他的,只有那人一脸不介意。
拖了她禁军统领素质的,就是那新人。
「那为甚幺他们的规矩变鬆了?我前阵子不是让你带的训练?」
「……我让他们训练官场应变能力,这也是训练嘛,是不?」姚笙冯笑着,笑的坦率,秦何唯却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脸色越来越差。
「喝花酒是训练?」
「当然也是啊。」姚笙冯笑着,说的理所当然。
「好,那我便帮忙训练回来他们那几天没训练的。」秦何唯看着已站直的三十六进军统领,皮笑肉不笑。
「明明只是个瘸子女,少在那裏装模作样了。」一稚嫩的声音从三十六人中传来,秦何唯冷冷地笑了,看向说话的少年。
新来的人……?
「你没说规矩?」她问姚笙冯。
「规矩是自己体会的,我一文人说的话可没用。」姚笙冯笑着,不知从哪掏出壶酒,大口的开始喝。
原来早已计画好,在自己最盛怒时教训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