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贝(双性生子)》分卷阅读40

    ”

    钟权眼里布满血丝,面目狰狞得如同罗刹,他不敢再顺着描述想象下去,便打断徐督吏的叙述:“我问你,他们那天晚上朝着哪个方向逃去了?”

    徐督吏:“不……不知道……你问李二去罢……他对那小子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

    查账什么的,都是作者瞎编的,duang看看就好,权当一乐,参考那个手上有50元买东西为什么剩余51的问题

    谢谢小天使捉虫=3=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钟权来时,李二正躺在屋里床上呻吟呢。

    他躲避泥石流的时候,不慎被山石砸中腿,两腿都砸得血肉模糊,这几日靠着衙门请的大夫用止血草药才得以吊着性命。

    李二至今还在想那个跟他作对的苏宝贝,不由气得牙痒痒,若不是自己想着要救这贱人,好让他以身相许,自己又怎么会在树下耽误了一会儿以至于延误了逃离泥流的最好时机!

    他痛得意识模糊,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年轻男子,蹲下身,朝他的伤口上撒止血药跟止痛药。

    李二脑子清明了不少,正要感激这位官人,却猛地被他那微笑吓得一个激灵。

    “你是李二?”

    他忙答道:“小的正是李二,多谢大人施药。”

    “你认识苏宝贝吗?”

    李二终于感到一丝不安:“认……认识。”

    “你在路上对他做了什么?”钟权看着他,一边微笑一边慢慢用匕首拨开他腿上的腐肉,在新鲜的血肉上划来划去。

    李二顿时双目通红,惨叫起来:“小的什么都没对他做啊,求大人饶命!”

    钟权沉下脸,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李二痛哭流涕道:“真的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大人明鉴啊!!就是少给点水和吃食,让他少睡点觉,发点烧,以前兄弟们看人不爽了,做得可比小的过分多!”

    他匍一说完,就感觉腿上传来钻心的痛跟痒来,便如同被万只蚂蚁同时撕咬伤口,那人双目赤红,如同嗜血的修罗一般,冷冷道:“你可知他身怀六甲,缺水少食,无法睡眠,高烧不降,要让他受多少罪……”

    李二:“啊啊啊啊!大人我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放过小的吧!”

    钟权冷笑:“那天夜里,徐督吏见你寻他去了,只要你告诉我他往哪个方向逃了,我就帮你治好这双腿如何?”

    “朝西边去了,我记得他朝西边去了!”李二忙不迭大喊,他感到自己双腿慢慢不疼了,这才喘着气,回过神来。

    钟权站起来,对身后的医正说:“我已经审讯完毕,陈医正,您看他这双腿如何治才好?”

    “烂得不成样子了,得切了才能好。”那陈医正早已经准备好器材,钟权这一问不过是走过场罢了,他走上前去,挥手让小厮搬开房间里多余器物,洒醋熏香,接着便客气地请钟权离开。

    钟权道了谢,从屋里出来,不过片刻,屋里便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我不要变成残废啊!!!!”

    陈筱在外头等他,听见这嘶吼声,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截肢之法固然保得住此人性命,但也毁了他下半生所有前途,真正成了一个废人,也不知这人究竟是怎么得罪了钟权的。而钟权这报复也是做得滴水不漏,竟叫人寻不出一丝一毫的错处来。

    他瞧钟权的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便上前尝试问道:“钟兄,这一干人等,要定个什么罪才好?”

    钟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陈校尉何来此问?在下只是协助陈校尉前来调查,具体怎么定罪,不应该按我朝律例来么?”

    陈筱:……

    陈筱:呵呵,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我才是正的那个!

    钟权将薄县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陈筱,自己凭着将军手令跟薄县县令借了一队官兵,朝着云量山西边方向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然而半个月过去了,仍然毫无下落。

    后来有人向他禀报,在官道旁边发现一座无名新坟,看土壤新旧情况恐怕是山崩时埋下的。

    钟权匆匆赶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坟头,便冷静转身道:“不可能,若是逃难致死,又怎么会有人给流犯造坟立碑。”

    陈筱在坟边“哎”了一声,正要告诉钟权在草丛掩盖的地方,木碑上有一行小字。他见钟权决然离去,只得快步跟上,心想既然这木碑上刻的是先考苏公之墓,钟公子要找的是个年轻人,那就肯定不是了。

    晚上,钟权拿了一壶酒去找陈筱,闷声喝酒。喝着喝着,这人就抓着陈筱双肩,仰天流涕:“陈校尉,我老婆孩子都没了!”

    陈筱感叹道:“钟公子真是长情,若实在放不下,有个物件凭吊也是好的。”

    钟权呜咽道:“唯一的物件也丢了……”

    陈筱:……真可怜。

    钟权忽然记起了什么,他脑海里茫茫然,却慢慢回忆起那天在茶摊上偶遇的那位秦大夫,他一个抖擞,推开陈筱,喃喃道:“对,进酒关。”

    ***

    钟权想到找秦斐要回玉佩,他们这一行也差不多快要到进酒关了。

    那日秦大夫虽然危言耸听,恐吓苏宝贝生娃艰难,但他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做,只会干看着病人死的庸医。正在苏宝贝长吁短叹之际,秦斐早已给他备好几根形状不一的玉势供他挑选。

    苏宝贝望着被秦斐摆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排玉势,默了默。

    苏宝贝惊恐道:“秦大夫,我不卖身啊!”

    “卖个屁身!”秦斐以及其学究的态度摆弄那几根玉势,随口问道,“你几个月没房事了?”

    苏宝贝:“……五个月左右吧?”

    秦斐:“女子产子便要承受撕裂之苦,你女穴比一般女子更加狭窄,若不及早用玉势疏通,怕是临盆那天就要生生将你痛死。”

    不是罢,生生痛死,那得多痛!

    苏宝贝咬咬牙,指着那根最大的玉势,显出壮士断腕一般的决心:“好的,秦大夫,我知道了,那就这根吧!”

    秦斐:……

    秦斐面无表情:“我怕你直接用了这根,今天就要痛死在这里了。”

    苏宝贝讪讪,听从秦大夫的建议,选了根小点儿的。

    秦斐又慢慢调整他的饮食,开始减少苏宝贝的饭量,还配了一方催产药剂,跟他说若要母子平安,不能让孩子足月出来,须得提早催产,否则以他的体质,很可能一尸两命。

    苏宝贝被吓得如惊弓之鸟,只得点头不断说一切听秦大夫的。

    他遵从医嘱,咬牙将那玉势从小试到大,待得快到进酒关的时候,他已能吞进最大的那个。一路上马车虽然照顾孕夫,走得慢,仍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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