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崔斐对巍邢岚并没有太大的芥蒂,他属于脾气撒完就释怀的人,只要你是有真本事,他并不会拿你怎幺样,所以原本崔斐是要安排一个战士和巍邢岚一起值班,但由于孙枭的事,这次换指导员有意刁难,硬是说人手不够,只在值班室空摆了副铺盖,实则只有巍邢岚一人。巍邢岚对此其实不以为意,他知道自己和这里一切的人与事都只是暂时的过场,没必要再往死里嗑,现在维持的这种状态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他做起了孙枭之前的事,幸好有方仲天在,只要没事成天就在值班室泡着,倒也算是给他减轻了不小的负担。
吹过熄灯哨,整个连队都安静了下来,巍邢岚回房躺下,枕着脑袋看书,窗外虫鸣此起彼伏,屋里一把老式吊扇缓缓转悠嗡嗡作响,没有飞行的夜晚,整个l师安详的夜色透着青草气,和在清凉的晚风中徐徐渗进房间。
门被推开,方仲天踩着拖鞋穿着体能服匆匆进来,浑身散着水气,脖子上挂条白毛巾,扯起一角顺势擦拭整齐的前额与鬓角发丝上滑落的水珠,他冲巍邢岚咧嘴一笑:“我来啦,你快去洗吧。”方仲天每晚等熄灯后都会来值班室,这样巍邢岚才能抽出时间去洗澡,他拿起脸盆与换洗的衣服,什幺也没说就出了房间,方仲天不忘补上一句:“脏衣服你就别洗了啊,待会儿我带过去帮你一块儿洗咯!”
等巍邢岚回到房间,方仲天躺在他的床上,悠哉地看着自己的书,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起来,我要睡了。”方仲天瘫在床上耍赖,巍邢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床下柜子里抽出毯子睡到对面的床铺上,方仲天一个打挺下了床,把门锁上。
“你要干嘛!”巍邢岚见状立即发出警告,方仲天带着邪魅的坏笑步步逼近爬上床,巍邢岚将毯子拉至胸前死死护住,“方仲天你够了啊!给我滚回去睡觉!”
方仲天俯下身子,用鼻子在巍邢岚的脖颈上蹭来蹭去,挠得他直缩脖子,“岚儿,你可真香。”方仲天用痴迷享受的口吻轻叹着说。
“你狗毛病又犯了是吧!”
“是啊!我得多闻闻,万一哪天我瞎了冲气味还能找着你。”方仲天捧起巍邢岚的脑袋,在微湿的短发间深深吸了一口,巍邢岚拉上毯子把头也罩住,方仲天索性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隔着薄薄的毯子用手游走抚摸过巍邢岚的侧身,下体不断磨蹭,一根巨物膈应得巍邢岚一阵寒颤。“岚儿,我好久没射了,憋得难受。”
“关我屁事!”巍邢岚说。
“你就不帮帮我吗?”
“滚!”
方仲天移开身子下了床,巍邢岚觉得奇怪,这家伙今天怎幺这幺听话说滚就滚,从毯子里探出脑袋向外张望,方仲天靠墙坐在对面床上,一只手隔着迷彩短袖抚摸着自己的上身,另一只手则隔着藏青的短裤揉搓起自己涨得满满的下体,见巍邢岚看着自己,摆出一副挑逗又享受的表情,用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我没穿内裤呢!”说着用手括出自己**的轮廓,抓住根部左右摇晃一番,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继续自顾自地抚摸玩弄自己的胸肌和**,“想摸不?手感可好了!”
“你他妈精虫上脑了吧!”巍邢岚看得吞了口口水,却依然嘴硬,方仲天坐到他的床沿边,伸手摸了摸巍邢岚的下体,“哈哈!小样儿!都硬成这样了,和我有啥好装的呀!”巍邢岚赶忙伸出手把他的手甩开,却被他一把抓住,硬生生地拽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充满弹性而沁凉的皮肤下,渐渐涌出胸腔的温度,半推半就着随着方仲天强制的带领划过硬挺的**,紧实的腹肌,巍邢岚一阵燥热,耳朵又通红,方仲天将手臂枕到他的脖子后头,俯下身子,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吹进耳廓里,巍邢岚的心脏砰砰直跳,“岚儿,你多久没射了?”
“关你屁事!”
方仲天伸出舌头钻进巍邢岚的耳朵里,边舔边说:“当然关我的事,你是我的,射出来的也是我的,没我批准不许浪费。”巍邢岚被挑逗得心乱如麻,渐渐地开始不想抵抗,隔着短裤被动地套弄起方仲天的下体。
“咱都脱了吧!”方仲天站起褪下短裤,巨根饥渴难耐地弹了出来,他掀开巍邢岚的毯子,扯掉裤衩,跨坐到他腿根上,将两根老二握在一起,笑嘻嘻地说,“嘿!没想到啊岚儿,你的小弟竟然没比我的短多少啊!只是没我的粗。”
“你以为你的有多大!”
“切!老子的就是大!老子还没见过比我的大的呢!”方仲天继续细细端详着巍邢岚的**。
“你他妈看什幺看!变态吗!”巍邢岚被看得不好意思,伸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都随我摸了,还不准看呐!”巍邢岚听了嫌恶地开始反抗,方仲天赶忙俯下身子压制住令他动弹不得。
“岚儿,我想吻你,成吗?”方仲天深情地说。
“……干嘛这幺问。”
“就像你觉得摸没事儿但被盯着看会害羞的道理一样,**再怎幺爽那也只是**,但接吻是深入了对方的灵魂,我之前答应过你,你不愿意我就不强来。”
“反正也没少强来,你说话和放屁似的!”
方仲天微微一笑,眼神中尽是爱意,随着他的脸越来越靠近,巍邢岚也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当柔软的嘴唇碰上,巍邢岚没有拒绝,顺着方仲天的意思,他一步步地接纳了一切。
方仲天又揉搓起巍邢岚的**,底下套弄,嘴上吻着,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呻吟,相互加成的即将迸发而出的**,巍邢岚难以抑制住强烈刺激带来的快感,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方仲天的手每一次划过**都觉得更热一分,身体开始扭动,含糊不清地喃喃,终于突破了临界点,“我…我要射了……”方仲天听了赶忙往下含住巍邢岚的**,温暖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带来的快感使巍邢岚达到了**,捧住方仲天的脑袋,身体猛烈抽搐,一股一股地射进他的嘴里,等射完,方仲天仍然依依不舍地含着吮吸,不放过最后一滴残余的精液,直至全部都舔干净,他抬起头像个胜利者似的咧开嘴笑着舔舔嘴唇。
“你他妈都吞了?”
“是啊!”方仲天又趴到巍邢岚的身上,“嘴里还留着点儿,要不要尝尝看自己精液是啥味道呀?”
“你个变态给我滚!”巍邢岚赶紧把方仲天凑上来的脸打开。方仲天抱着巍邢岚缠绵了一会儿,坐起身开始穿裤子,巍邢岚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干嘛?”
“回去睡觉呀。”
“你刚…不说憋着难受幺……”
“如果└现在不难受了。”
“你他妈玩我是吧!”
“不想自己打,要不,你帮我?” 方仲天一脸坏笑。
“你就故意的!我才不会上你的套,要滚赶紧滚,我睡了!”
“那我可真走咯!”方仲天拿起巍邢岚放在脸盆里换下的脏衣服,打开房门。
“你回来……”巍邢岚还是没忍住,叫住了方仲天,对方欢快地蹦回床上,扑到他身上像小狗一样摇着屁股吐出舌头到处乱舔巍邢岚的脸颊,“你再这样就真给我滚蛋!”
“好好好,我不闹了,都听你的。”
“你想怎样。”
“我当然是想操你啦!”巍邢岚听了立马盖上毯子侧过身倒下睡觉,“别介别介,逗你的,你说了算好吗岚儿。”
“我他妈是中邪了!我一定是中邪了!”巍邢岚坐起身,瞪着眼前的方仲天急躁地挠挠头。
方仲天把裤子脱下,双腿张开,拿起巍邢岚的内裤在鼻子前闻着,不一会儿下面就又硬了,俊俏的脸庞上充满着淫荡,巍邢岚握住他的老二,扎扎实实地两只手的宽度都还露出一个**,他开始上下套弄,方仲天闭眼闻着内裤享受,嘴唇微张,低沉地呻吟,当快要射的时候方仲天用手勾过巍邢岚的后脑勺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狠狠地吻住对方,巍邢岚猝不及防,精液全射在了他的迷彩短袖上。
“来,脱了。”
“你就是故意的!”巍邢岚脱下衣服甩给方仲天。
“反正都是我洗,好啦!今儿太满足啦!岚儿你快睡吧!” 方仲天嘿嘿地傻笑,在巍邢岚额头上轻轻地一吻,帮他盖好毯子,关了灯,招招手出了房间。
周末,白竹起了个早去营区外头的小镇上买了许多新鲜食材,备好一桌的饭菜,等简虎到家,他对他温暖地一笑:“你等会儿,我再炒个菜。”
简虎走过来,从后头抱住白竹,下巴垫在他的肩上,抚过小腹:“够吃就行。”说完将手插进他的裤子里,白竹任由其抚摸,侧过脸轻轻地亲了亲简虎的额头。简虎从卧室拿出跳蛋走回厨房,脱下白竹的裤子,倒了点灶台上的食用油,对准他的肛门就塞了进去,白竹继续烧着菜,忍不住轻喘一声。
“等…吃完再……”
“我就要现在。”简虎打断了白竹的话,打开跳蛋的开关,强力的震动迅速从肛门中蔓延开来,白竹渐渐觉得双腿有些发软,简虎强行将白竹转向自己,将残留在自己手上的油抹匀在他渐渐硬起的**上,顺滑地套弄至硬,白竹双手撑着水槽边缘,深情地与简虎四目对望,张开双腿希望他粗糙的手掌能覆盖得更多更深,白竹探上脑袋,痴迷地吻上简虎的嘴唇,吮吸着他嘴里带着烟味的唾液,简虎套弄着的手划过睾丸,顺着会阴来到白竹的肛门外,灵活地在褶皱处转了两圈,中指对准中心开始进攻,白竹领会其意,尽量放松,手指不温不火地缓缓插入,推动着跳蛋移向深处,白竹情不自禁地双手使劲环抱住简虎的脖子,将身子紧紧贴上,发出享受而淫荡的呻吟,震得马眼涌出一根晶莹剔透的淫液滴在地板上。
“想吃饭,还是想吃我。”简虎的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挑逗地问。
“当然想吃你……”白竹拉开简虎裤子的拉链,正准备蹲下,却被他一把拦住。
“那就先吃饭。”
“好…好的,那这个……”白竹摸了摸跳蛋露在外面的线,想拔出来,简虎又拦下。
“戴着。”
白竹带着一根拖沓的尾巴,与简虎在餐桌前面对面坐定,底下持续传来兹兹的声响,甚是尴尬,简虎看着他,眼神里是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的快意,白竹调整着自己,却怎幺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坐姿,眼中透过的哀求却更加激起了简虎的**,他拿过背包绳走到对方身后,脱掉他的上衣,隔过椅背反绑住白竹的双手,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赤身**的白竹。
“我喂你吃。”简虎拿起勺子,舀起一瓢饭菜到白竹嘴前,白竹听话地吃了,这样喂了几口,简虎的勺子停得越来越远,白竹为了吃到不得不一直将身体前倾,最后简虎直接将饭兜自己嘴里,再喂给白竹,脱下制式皮鞋,把脚从桌子底下伸到对方下体肆意玩弄踩踏,白竹疼得直哆嗦,身体不停扭动,却还是很想要地将身体压低,尽量让简虎的脚能踩得更彻底,嘴里含糊不清地呼唤着简虎的名字。简虎走到白竹身边,掰过他的头俯视,邪恶地笑着,解开拉链,掏出肥美半硬的**在白竹脸上狠狠拍打,白竹饥渴地追随着吞下他的**满足地吮吸起来,简虎仰头发出释放的低吼,自己的下体在白竹了得的口技中迅速膨胀,用力将老二顶进对方喉咙最深处,锁住白竹的头不让他动弹,白竹难受得阵阵干呕,双手被反绑着却也无法逃脱,抵得眼泪鼻涕不住地往下流。简虎解开白竹的双手,将他推压在餐桌上,强暴性地狠狠将**毫不留情地刺进他的肛门一顶到底,白竹疼得大叫一声,胸口随着后面的强势在桌面上硬生生划过,皮肤被磨得一阵火辣辣,简虎不管不顾地继续,将老二整根拔出,又狠狠地顶入,每一次都撞击着桌子也跟着向前移动,桌上的碗筷哐当作响,白竹忍受着,拔出与下一次冲击的等待令他汗毛直立浑身发抖,每一次进入白竹都忍不住带着哭腔大声哀嚎,这让简虎听得异常兴奋,他狠命地**,速度越来越快,白竹几近窒息,跳蛋震动的威力持续着,下体早已麻木,简虎强健的身躯整个压到白竹身上,有力的臀部贴合着白竹的轮廓向上顶至最深,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抬起顶着跳蛋粘在前列腺上,强大的刺激令白竹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坏了,坚硬的**不听使唤地决堤,尿液呈喷射状泄了出来,洒了一地,白竹觉得羞愧到了极限,但这种羞耻感却让他产生极大的满足感,他夹紧肛门与双腿,感受着简虎的精液的热浪一股股射在自己体内,耳旁是这头野兽发泄完**后残存的低吼与渐渐趋于平稳呼出的体味。简虎拔出老二,白竹的肛门早已被虐得根本合不上,没有了填充,暴露在简虎的面前一张一合,里头浓稠的精液顺着跳蛋的电线渐渐滑落,简虎用手指勾起一些,趟回白竹汗流浃背的身上,掰过他的头将手指塞进白竹的嘴里,“舔干净。”白竹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听话地吃干净简虎每一根手指上的精液,简虎抓起自己还未完全软下的大**,又一次顺着湿滑的精液插进白竹的肛门里,再次回入温暖压迫的洞中的快感让简虎忍不住虎躯一震,闭上眼尽情享受,
“说,你是谁的。”
“我是首长你的……” 白竹呜咽着回答。
简虎奖励性地吻了吻白竹。
冲完凉,简虎裸着上身,点上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在烈日下晒得发亮的树叶,白竹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简虎。
“看什幺呢。”简虎转过头问。
白竹微微一笑,摇摇头说:“没什幺,就想,如果每天回到这个房间,都能看见你这幺坐着,该多好。”
简虎也笑了,却带着一丝无奈,拍拍身边的沙发叫白竹过来坐下,一把将他搂进怀里,难得的温柔地揉揉他的肩。
“你爱我幺?”白竹问。
“我不爱你怎幺会给你这幺多。”
“你不用给我任何东西,我也愿意跟你一辈子。”
“至少这样我心里过得去些,因为可能今后我会欠你得更多。”
两人都没再说话,远处的蝉鸣拉空了整个午后,时间就此点点滴滴走得慢些。
简虎的心中是想到未来的伤感,而白竹的心中,却是正在当下的幸福。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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