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穷》分卷阅读167

    不久前才竖起来的典型,连忙进行舆论控制的时候,新闻已经铺天盖地了。

    因此这段时间,周简达这张脸在国内的辨识度还是蛮高的。

    他们走进学校,周简达双手插在裤兜,有点吊儿郎当的味道,浑身上下都极力散发着“我不满意”的信号。

    当然这也都是故意做来开玩笑的,霍誉非愿意出来走走当然很好啦,周简达也就是这个目的。

    周简达并不知道霍誉非为什么要来p大,但他猜霍誉非说不定是来见顾骋的。

    但为什么要带上自己?

    周简达一边跟在霍誉非身后,一边认真考虑,待会儿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要去做点什么。

    以他对霍誉非的了解,对方绝对不需要别人在他的事情上擅自插手。

    周简达也没有这个兴趣。

    对他来说,所谓情情爱爱不过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周公子自诩潇洒,一向看不上那些为此要死不活的那些人。

    霍威廉当然不会那样啦。

    周简达在心里想。

    刚好霍誉非脚步一顿,他稍稍低头,把墨镜滑下来一点,就看到了“教务管理办公室”几个字。

    周简达心里“诶?”了一声,伸手把墨镜摘下来了。

    霍誉非敲敲门走进去,想来是提前打过招呼,马上有人站起来带他们到楼下档案室。

    等待的时候,周简达悄悄问他:“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霍誉非说:“找一点东西。”

    过了一会那边老师拿着东西过来,让他登记,签字,然后才打开给他看。

    厚厚的档案袋上用钢笔写着“顾骋”两个字,笔锋凌厉而熟悉。

    霍誉非找到一张空桌子,把里面的文件一份份取出来,学籍档案、获奖证明、体检表、健康证明、入党申请书、贫困生证明、孤儿证复印件……还有就是退学申请书和一张没有签字确认的离校通知单。

    大概是他目光在上面停留的有些久了,学籍老师走过来看了眼:“这个同学我有印象,离校手续没有办完就着急走了,档案我们也只能先给留着,半年之后没有单位提档的话再发到人才中心。”

    霍誉非抬起头问她:“没有办完吗?”

    “是啊,离校通知单拿到之后,要去学院教务办注销学籍,才能领到肄业证书。他现在只是提交了一个申请,不过交了申请两个月也就自动脱籍了。”

    霍誉非说了声“谢谢”,把周简达放在一边,跑上跑下办手续。

    按照规定,休学必须要出具医院开具的病情说明,并且最多只能办理两年。霍誉非最后还是打电话找了高盛年,也是霍启东一起玩玉石的老朋友,将两年延长到四年。

    周简达这会也终于搞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他没觉得这有什么重要的,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真的能证明什么吗?周简达不觉得。

    但是霍誉非还挺坚持的样子,一点都不嫌麻烦。

    等这些办完,霍誉非打了一个电话,给周简达说介绍几个朋友给他。

    因为杨小东、林海源、余敏之他们都在上课,还要等一会,霍誉非和周简达就随便在学校里转圈。

    对周简达来说,p大的景色没有什么好看,这一天也过无聊极了。

    他性格热烈跳脱,追求无与伦比,最讨厌一成不变,但竟然这样“一成不变”的陪了霍誉非好几天,可见也同样重视朋友。

    因为这一次是霍誉非请客,周简达没有客气,点了一家五星酒店的藏式全宴。

    霍誉非的几个舍友家境都不错,不至于有多惊讶,但还是拿他开了一通玩笑,尤其是被他开玩笑说“搬砖”还当真了的林海源,更是十分不服气。

    不过大家互相认识之后,几杯酒下去,就全然放开了。

    林海源拎着瓶子挤在霍誉非身边,非要给他灌酒。

    霍誉非不答应了,问为什么?

    林海源就说他太不厚道了,不灌他灌谁?

    一群人嘻嘻哈哈,很快就喝的晕晕乎乎。

    周简达酒量好着呢,看起来比其他人要清醒得多,咋咋呼呼说这么喝酒太没意思,不如找人来石上水那开泳池趴。

    然后他就给霍誉非按趴下了。

    周简达犹自不死心,挣扎着转过脑袋,给另外三个人大书特书酒池肉林的美好场面。

    林海源余敏之都是五讲四美好青年,就杨小东见过点“世面”,也被这绘声绘色的形容弄得脸红眼直。

    霍誉非按着周简达脑袋让他打消念头。

    周简达笑嘻嘻的:“怎么啦,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有什么不能说的?看在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份上,石上水借我两天?”

    霍誉非瞅了他两眼,笑眯眯说:“石上水是我哥送的,你真要这么玩?”

    周简达蔫了。

    然后就听见霍誉非紧接着说:“我明晚飞高谭。”

    高谭?

    杨小东他们没多少酒量,被一一安置在了酒店客房。周简达也喝了不少,但洗把脸抽根烟,基本上就完全清醒。

    他们坐在一楼的休息区等家里的车。

    周简达转头吐了口烟圈,拧过身,把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怎么突然要去哥谭?因为你大哥回来?”

    霍誉非眯着眼,要睡不睡的,听见“大哥”两个字,清醒了一点:“没有,怎么会?我大哥又不吃人,我干嘛要这么躲着他?”

    “我想也是。”周简达扭头抽烟,转过头继续说,“你哥这都盖上宋家的戳了,总不至于还想要和你争一争霍氏。”

    这说的有点不好听了。

    霍誉非勒了一下周简达脖子:“那是我亲哥啊,不许胡说。”

    周简达用力躲开,“我说的不对吗?他现在已经握住宋家了,难道还想把霍氏产业并入宋氏?”周简达自个都因为这一句笑出了声,连忙纠正道,“我说错了,倒是让霍氏吞了宋氏要更可能一些。”

    霍誉非却没有笑。

    周简达见他认真了,带着点醉意靠在了沙发上:“我胡说呢,你别理我。”

    霍誉非忽然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周简达打了个哈欠:“知不知道有什么重要,反正你不是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吗?难不成这些还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这句话本意是激一激对方。

    没曾想霍誉非点点头:“你说的对。”

    周简达眼睛一直:“对什么对?”

    “逐出家门啊。”霍誉非嘴角弯弯的,多日不见的小酒窝又跑出来了,他压压周简达的肩膀,“我既然已经决定要闯自己的天下,就不会半途而废,无论霍氏产业多么庞大,也和我毫无关系。”

    车子穿越长长的林荫道,绕过打着灯的喷泉,缓缓在门口停下。霍誉非和周简达酒劲儿都上来了,一出车门就摇摇晃晃,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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