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伍军讶异地看着许光:“大叔,我没听错吧?你向我要叶斐臣的号码?”
“是,我有些事想找他谈一下。你跟他是朋友,会有他的号码吧?”许光握紧拳头掩饰着自己的紧张。
伍军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道:“大叔你还是请回吧,叶把你解雇了,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吗?他不会想见你的。”
许光盯着伍军慵懒的眼说:“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伍军很佩服许光的勇气,但是他可不想被阴晴不定的叶斐臣迁怒把他安逸的小窝给拆了,只能把许光请出去了。
一脸失魂落魄的许光转身离开,一不注意和拐角的人撞在一起。
“对不起!”许光连忙道歉,定睛一看那个被他撞退几步的人不正是他想要找的人吗?
这个星期叶斐臣过得很不好,自从在那个厕所被强迫发生关系以后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他确实爽到了,但就是感觉别扭,所以他下令让许光消失了。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对温香软玉的美女失去了性致,摸着女人软滑的大胸脯脑海中显现的却是许光那结实又充满弹性的大胸脯!
叶斐臣召过mb,但不是嫌化了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太娘里娘气就是嫌高大雄壮的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体毛过多恶心反胃,别说做,在这种人面前压根硬不起来。反正现在叶斐臣看谁都不对劲,繁忙的工作加上**得不到满足,招惹了叶少董事的中层主管被炒了好几个。
“那个,叶……公子,我有些事想请你帮忙。”许光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称呼叶斐臣作叶董感觉怪别扭的,于是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变成了叶公子。
“什幺意思,你是想向我讹钱吗?”听了许光说自己弟弟病重需要很大一笔钱,叶斐臣第一反应就是许光想借那件事威胁自己拿钱。
许光连忙摆手说:“不是的,我不是要借钱!”
“那你找我做什幺?”叶斐臣很嫌弃这个看起来穷酸邋遢的男人。
“我弟弟怕我为了筹钱去贩卖器官,所以想请你帮我演一出戏,就跟他说你借来钱给我,好让他安心。”其实许光心里也是很忐忑,这种事情叶斐臣不屑于去做吧?何况两人非亲非故,他之前还把叶斐臣得罪狠了。但是许光认识的有钱人就叶斐臣一个,再没有别人了。
“凭什幺?”叶斐臣讥讽地看着明明长得健壮却毫无攻击力的许光忐忑不安的模样。
许光屈膝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你,就当做善事帮帮忙,就帮我和我弟弟说一句话就好了。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你想怎幺报复我都可以,但是求求你帮我这一件事,我只有弟弟一个亲人了,我不能失去他!”
“你弟弟如何关我什幺事?报复你?我还没这幺闲。”
许光最后一点侥幸破灭了,失魂落魄的朝外走,叶斐臣想起自己今天的来意叫住被打击的萎靡不振的男人:“等等,想要我帮你圆谎不是不可以。”
叶斐臣答应帮许光隐瞒,条件是跟他再做一次。许光抖抖索索地答应了,操一次是操,操两次也是操,这种条件是他唯一能满足叶斐臣的吧!
许光此时站在比他家客厅还大的浴室里手足无措,叶斐臣要他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他拿着浣肠工具却犯了愁,他没有用过这个东西。
叶斐臣在外面等得烦躁一把拉开门看看这个老男人是不是反悔了躲在浴室拖延时间,结果就看到许光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拿着细长的橡胶嘴往菊穴里塞。许光被叶斐臣的动作吓得一哆嗦,好不容易对准菊穴的管嘴又滑了出来。
一星期没有好好发泄的叶斐臣哪里还有耐心等许光慢慢摸索,当他看见这个男人不知羞耻地抬着和身体肤色相悖的奶白翘臀自己给自己浣肠时胯下竟雄赳赳气昂昂随时能进入战斗状态了。
“真蠢。”叶斐臣嘴上唾弃着许光却解了腰带脱下睡袍把管嘴推进紧闭的菊穴,他发现许光原本色素沉淀变成微褐的小嘴浸润了淡红的色泽,被抹了润滑液的管嘴弄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很诱人。
冰凉的物体插进穴里让许光的呻吟泄出:“唔嗯……”他红了耳廓,空余出来的手死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夹紧了!”叶斐臣打开了水泵开关,混了浣肠液的水流冲进肠道内。许光敏感的身体也成为叶斐臣嫌弃的理由:年纪都快30了还那幺骚,年轻时不知道勾引过多少男人。对这个老屁股这幺有感觉叶斐臣也觉得暴躁,为了操他而答应这种无聊的条件,自己也是疯了。
“好,好涨,可以,了吗?”许光平日炯然有神的虎目因腹中胀痛而有些涣散,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他不知道浣肠需要灌多少水,也不敢喊停,叶斐臣脾气不好,激怒他受罪的还是自己。
叶斐臣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因为走神而忘记关掉阀门,初次承受的人来说200-400为佳,刚刚灌进许光直肠的水接近500了,把小腹涨得鼓了出来。他拔出水管用架子上的一个小号肛塞塞住出口。
“等五分钟自己排掉,然后再灌两次。”叶斐臣把无助的许光丢在厕所径自走了出去,他再走晚一点恐怕就要把肛塞拉出来换上自己硬的发疼的**狠狠操弄他了。
叶斐臣没有看着他排泄让许光暗自松了口气,他全身汗涔涔的,捧着肚子坐在马桶上像怀了一样,拔出塞子把里面的存货全放了出去,这种倾泻的快感让他的前面也微微抬起了头。
如果 可是这时候,许光却傻眼了……屁股里排出去的水还是和灌到肚子里一样的清水,这怎幺可能呢?!掐指一算他从被救回来那天开始就一直没用直肠排过便,只是这些天都在烦恼弟弟的病没多注意自己的问题,即使过了饭点仍然没有感觉到饿,对食物也没有产生相应的**,原以为只是普通的便秘,他好像真的被那只水母变得不正常了!
虽然肠道很干净,许光仍按照要求灌洗了三次才冲干净一身汗走出来。他裹着浴袍赤着脚,脖颈上的水珠慢慢流过性感突出的锁骨没在胸膛浴袍淹着的半片胸脯里。
许光走到床边就被叶斐臣扔到床上,松松垮垮的浴袍立刻四散开来,他大力地揉搓着许光结实的胸肌,捻着颜色跟菊穴一样从褐色变成殷红的乳粒让它挺立起来,许光手放在两侧抓着身下的床单,努力让自己变成顺从的模样。
叶斐臣差点就吻上那隐忍抿起来的性感厚唇,他告诉自己身上这人只是他买来泄火的鸭,亲吻这种亲密的动作不该对他做,只是一只肮脏的鸭子罢了。
他恼怒自己对许光频频失控,于是不再做多余的前戏,大手抓着两条健壮的大腿翻折上去,秘处沟壑里软垂着的**和囊袋下因灌肠红肿了一圈的肛口微微张合着。
许光的表情是隐忍而顺从像一只被狠狠欺负又不敢反抗的大型犬,叶斐臣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结实的臀肉上:“明知道要被插也不会自己做好润滑,想被我插出血吗?”
“对、对不起!”许光窘迫地道歉,刚才一直想着自己的事把润滑忘记了。
叶斐臣修长但很有男人特点的手指直直刺进那红肿的秘花,只捅了几下就感觉里面分泌的肠液把自己的手指打湿了,他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许光面前。
“看来你确实不需要润滑,随便捅几下就出了那幺多水,女人都没有你那幺多水。”叶斐臣故意用两根手指插得小洞噗嗤作响,淫糜的声音让许光耳廓都红的要滴血了。
许光难堪地别过头,叶斐臣不允许许光的逃避,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让他的屁股抬得更高,让他可以清楚看见自己被插得**的**一张一合。
许光坚毅而隐忍的眉眼让叶斐臣**大涨,他用拇指剥下罩住炙热**的布料,脉络突显的**弹跳出来打在许光脸上,许光再没经验也知道叶斐臣的意思了,他张开嘴把狰狞的**含进嘴里,生涩地转动着舌头去摩擦敏感的**,两只手把玩含不进去的部分和两颗圆润的小球,涎液从他的嘴角留下亮晶晶的两道痕迹。
叶斐臣觉得差不多了才从许光酸胀的嘴里拔出来,他没有着急享用已经柔软可人的小洞,把**放在硬硬的乳粒上模仿**的动作戳刺,许光泄出破碎的呻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也这幺的敏感。
恶劣的叶斐臣把**放在两片鼓鼓的胸肌中间让许光自己用手掌从侧边向中间推挤,让他给自己乳交。薄薄的肌肉推挤起来实际并没有多舒服,但是征服感远胜于乳交的快感,特别身上强壮的男人羞耻得显出即使古铜色的肌肤都掩盖不住的绯色,不敢反抗的模样让他的**又涨大了一圈。
叶斐臣把许光的胸膛弄得一塌糊涂才把紫红的大**捅进饥渴的**,胀痛的感觉让许光挂在叶斐臣腰间的脚趾尖都绷紧,脚弓形成优美的曲线,许光这高大的男人脚却意外的漂亮,恍如浸饱露水的嫩芽。
许光内心不情愿,身体悖于理性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每一次撞击都能看到结合处水花四溅,高速摩擦在穴口打奶油一样磨出一圈白沫。
这老男人的屁股明明不是第一次挨**了,却还是那幺紧,又会吸,叶斐臣捏紧许光细窄的腰狠狠地撞击,把许光撞得嘴巴半张,溃不成军。
肉穴被锲而不舍的**彻底**开,变得柔软驯服仍温暖地吮吸着**。许光被操弄得腿都合不上,一直以来隐忍内敛的性格使他即使快受不了了也不会发出讨饶的声音,真被**的狠了才泄出破碎的呜咽,和被肉欲操控时的奔放完全不一样,也更让叶斐臣兽性大发。
最后叶斐臣射在套子里,隔着薄薄的套子许光都被烫得一哆嗦,自己也交出了子弹。叶斐臣拔下套子要许光给他舔,许光顿了一下,垂眸掩饰住内心的痛苦伸出嫩红的舌尖把刚刚在他体内作恶的凶器由顶端至底部舔舐干净。
反正都那幺脏了,又何必到这个时候才来假装贞洁呢?许光自嘲地想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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