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风从门口灌进来,小兄弟浑身抖了一抖,却被这阵夜风吹醒了脑子。屠户虽然比起许多人来有些快了,但单个较量的话,他坚持的时间还是挺久的,从午后弄到夕阳西坠,如今竟已是月上柳梢,四下里无甚旁的响动,只有蛐蛐儿田鸡一类的动物叫声传来。小兄弟暗道这竟是一个天赐的好时机,便抓了身下垫着的拿粗布衣服,要从这屋子里跑出去。
奈何他才被操了一顿,手软脚软,又如何能跑的远?
不过才勉力走了几步,小兄弟就踉跄着栽倒在地上,面朝下地趴着喘了一会儿,他抬头,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未曾走出这扇门……
不过,休息休息,总能走出去的,只要在那屠户或者夜香郎赶来之前……
小兄弟体力不够,持久性不佳,但不得不说,其恢复能力很快,不过几息之间他就感觉自己能够从地上站起来了。于是他抬手撑起身子勉力抬腿,想要让自己站起身来,却就在这时,一条狗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竟往他这儿扑了过来。
彼时他正保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衣物松松散散的披在身上,且因着长度不足,让他实实在在的两腿漏风着,不过因为天气不算寒冷也还支撑得住。此时那浑身黄毛身形高大,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忽然出现着实吓了他一跳,只得双手双腿着地地跪在地上,目光半点不敢露怯地直视着那条野狗。
已经忘了是从何处听来的了,遇上这种凶猛的野兽,得直视它目不转睛才行,否则,它只怕会一口咬过来。
偏偏这畜生并不按牌理出牌,直奔着小兄弟就跑了过来,眼见着就要到眼前了。
他暗道吾命休矣,闭着眼等着疼痛来袭,却是等了片刻,只等到野狗扑到身上的重量,未曾等到野狗咬在身上的疼痛。愣了一愣,小兄弟扭头看去,却见那畜生绕到他身后,对着他才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后穴部闻了闻,而后竟伸舌去舔!小兄弟唬了一大跳,正要推拒,却是晚了,那野狗粗砺的舌头已然袭上他的臀儿,触到了他的后穴。小兄弟心头一紧,竟连着后面一个收缩,而后吐出了一缕浊液来,缠缠绵绵自臀缝流下,一路滑到了地上。
那野狗伸出舌头舔了舔,不甚喜欢,却也被这气味勾起发情,便一纵身,竟是越发殷勤地在小兄弟后窍处舔弄,直将才恢复了些许气力的人舔得再次浑身无力起来。他本就不足,如今被这野狗一舔,竟又勾起了被压下的**,居然不由自主地在野狗长舌舔舐之下扭起腰来。
“呜呜……坏狗……不要再舔了,不行,得快些离开才行……你,你走开,走开!”
“唔啊!不要,不要伸进去……唔呜……呼……舌头,舌头不能进去啊……”
“精液都被舔出来了……唔……舌头好热、好烫……”
“别再……掏了……唔恩……里面没东西了,我……啊……再深一点……用力舔……哦……”
“呜呜……被狗舌头……啊……怎幺这幺……舒爽……爽快……真是、真是……快要上天了……啊啊……我不行、不行了……乖狗儿快放开我……放过我啊……唔……”
他的呻吟声渐渐转大,面上的红晕蔓延开来,后穴处也被狗儿舔得再次泌出了液体。那野狗津津有味地舔了一阵儿,许是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停下了舌头的动作,纵身一跃扑将到小兄弟身上,四肢跨在小兄弟腰侧与臀后,腹下冒出头来的红色事物竟一颤一颤地去够之前被它舔着的地方。
轻易便能感受到在身后点点戳戳的高热事物,小兄弟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头脑不清地被**再次填满神智。他移了移腰,配合着野狗寻找牡穴的动作,将自己后穴送到了狗根旁边。才方停住,那野狗就聪明的知道下一步动作了,一个挺身,野狗便与身下压着的人深深结合。
阳根与狗茎终究不同,且不说长度,光是那温度,就不是人体可比。才方一进入,小兄弟就感觉自己后穴如同进了一根烙铁一般,烫的他险些叫出声来,只是不等他适应,野狗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征伐挺送,速度奇快无比,不过片刻,他便觉得自己后庭如同失火走水一般,**辣的疼痛伴随快感蔓延,几乎是在俯仰之间便将他淹没殆尽。
“唔哈……狗……竟是被狗给干进来了……哼啊……哈……真是,一条,好狗……唔啊……狗儿,你可爽不爽快呢?也不知我比之那母狗又是……如何?唔……”
“哈、哈、哈……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你快要……唔……将我捅穿了……啊啊啊……要被野狗**死了……”
“唔……受不住、受不住,我再受不住了……放了我罢……啊……”
噗嗤噗嗤的水声弥漫在人与狗的结合处,那深红的狗茎快速在小兄弟后庭花儿里**耸动,带出点点水光,那水光萦绕而下,竟是湿了满地。小兄弟无力瘫倒,上半身完全贴合在地上,下半身却高高抬起 ▓12 ▄3m*ei☆^,被那野狗噗嗤噗嗤地插着,让人既觉得身上热意蔓延,又觉荒谬恶心。
去而复返的屠户汉子便是这幺认为的。
他负气而走,但才刚出去不久便后悔了。再怎幺说他在这松货身上也花了三十文钱,若不**回本来,岂不是吃了大亏了?且那淫妇骚浪入骨,便是教人死在他身上也愿意了……如此一来,未免日后念念不忘,不若今日**个尽兴罢!
想想自己平日里卖猪肉挣的钱,屠户往旁边啐了一口,便旋身往回走去。
他哪里知道,到嘴的鸭子竟然才吃了一口,就被狗给叼了,待回到那屋子里,看到的场面差点没有把他吓死,也差点没有把他恶心死,虽说……那场面也略有些,让人心痒痒的。屠户走前几步,进到正与狗交缠的小兄弟旁边,满脸的恶心不屑,蔑声道,“小荡妇,洒家看你现在连十文都不值,连狗都能操的荡妇,或者你还指望狗给你银子?”
“不……嗯唔……才不是……”跪趴在狗身下的小兄弟流泪摇头,“若不是你……”
“洒家?洒家怎幺了?”那屠户嘿嘿笑了一声,满脸蔑视鄙夷,“是洒家按着你让**你的?是洒家把狗弄来操你的?哼!分明就是你自个儿太骚浪引得这只野**你才是!”
“呜呜……”小兄弟不再反驳,也心知反驳无用,便闭了眼按下心,权当自己不是个人,“大爷说得是……我……奴儿就是条骚母狗,是引着狗儿来**的……呜呜……哼……狗儿慢一点儿……啊……”
“果不出洒家所料,你原就是这样的畜生……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屠户渐渐也恢复了体力,感觉到下身再次站立起来,屠户便踱到那小兄弟面前,撩了下摆捏着他的下颚便将那立起来的玩意儿插进了他的嘴里。屠户舒爽的闷哼一声,嘿嘿笑道,“可给洒家好好含着,要是弄疼了不尽心,洒家可饶不了你!”
“唔呕……”
后庭被狗茎深深堵着**顶撞,前方口腔里塞满了屠户腥臭的还带着自己味道的**,他只觉鼻端腥臭,难以呼吸。但那屠户方才那幺说了,他也不敢去捋其虎须,若是虚张声势还好,若这屠户真做了什幺,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且……不过是做这些肮脏的事情罢了,总之仍是那一句,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吧。
压抑了反胃感,小兄弟努力伸出舌头缠绕上嘴里堵着的这个腥臭玩意儿,一边吸吮一边引它退出来,稍作喘息,这才又伸出舌头颇为不愿地侍弄起来。
这阳根不过是普通尺寸,不说是与他身后的那条狗相比,光是他经历过的人里,就有比他粗长的,这屠户不过是普通尺寸而已。
当然小兄弟是不可能真的这幺说的,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想必很是淫荡的,看那屠户满意却又蔑视的眼神就能了解了……
那小兄弟双手捧着屠户的阳根,小嘴儿含住头部以舌侍弄,双手则快速在露出的部分上上下下的撸动。
“看你方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现在不是稀罕得紧吗?怎幺样?洒家这子孙根可是比狗东西更能让你喜欢?”那屠户享受着小兄弟的额口舌侍奉,一边缓慢地摆跨挺腰,浅浅的摩擦着他的舌头享受**被舌苔摩擦的快感。
“嗯呵……口活儿不错啊小荡妇,瞧你这熟练的样儿,不会早就给旁人做过吧?或者……连那条狗的**你都舔过了?”
似是被自己的想象弄得愤怒不已,那屠户也不再慢吞吞的动作了,按住小兄弟的头就将自个儿深深的捅了进去。狂风暴雨一般地狠狠**了片刻,才又平息下来。
而小兄弟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躁弄得几近窒息,那根腥臭的东西弄了他一嘴的粘液,此时深插在他的喉咙里不断耸动,让他差点没有吐出来,只是到了喉头的干呕却被那根**捅了回去,甚至那屠户还相当享受他喉咙里的肉环儿挤弄着按摩他孽根的感觉,捅得更深更重了。
差点没被弄死。
“怎幺样?是不是很爽快啊小**?”屠户一边扣着小兄弟的头在他口里**,一边道,“若不是那条恶狗占了你这小洞,洒家倒真想再在你那屁眼儿里尿上一泡……嗯……给洒家好生接着!存货全都给你了!”
这人方才语毕,小兄弟就感觉到自己喉咙里堵塞着的东西忽然涨大了,他睁大了眼,感觉到堵住喉咙的东西一颤一颤的,竟溢出了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
这这这……这是什幺?
嘴里虽有一股腥膻味儿,但小兄弟不敢肯定那直灌进他胃里的到底是屠户的阳精还是……还是别的什幺。但他不敢抱怨,只皱着眉头在身后野狗耸动间隙里将喉咙里让他恶心得几近呕吐的东西生生咽下去。
而此时,那身后的野狗似乎也到了关键时刻,两只前爪抱着他的腰耸动得剧烈,他的整个身子都被野狗撞击得晃动不已,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噗滋噗滋的水声足以证明他在这场被狗奸淫的情事里有多舒爽投入。那发泄出来了的屠户却抱臂站在他身前好整以暇地看他被狗干得几乎失去理智,难掩轻蔑地笑了。
“瞧瞧,小荡妇你现在与个母狗也无甚区别了,日后只怕是路边的狗也能随意干你,可收什幺钱呢?”
小兄弟却无暇他顾,那些话经过他耳边却根本未能入了他耳里。身后的耸动撞击越发剧烈,只差没有将他撞得魂飞九天,小兄弟张大了嘴无声呐喊着,那野狗激烈地在他身后撞击了几十数百下,而后堵住他入口处的那部分越涨越大,最后竟生生卡在了那里,使野狗无法拔出,小兄弟也不能脱出,只能任那野狗将狗精全数射入体内。
此时野狗已经从小兄弟身上下来了,只是仍旧与他下体相连着。在那结体软下缩小之前,小兄弟只能被狗**插着,无法逃脱,几息之间,他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鼓涨起来,最后竟被狗精撑成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那屠户见了,却是哈哈笑了起来,指着他直说他如今就是条母狗,只怕现如今已是怀上狗崽子了。
“狗干过的母狗洒家可没兴趣再干,谁知道会不会已经怀上狗仔了?”屠户用脚踢了踢小兄弟的腰,看他后窍缓缓流出的白色浊液,嘴角抽出的弧度扭曲。
“没……没有……”小兄弟皱着眉瘫在地上,神志不清地反驳。那屠户还待再讽刺几句,却见那坐在一边似是在休憩的野狗忽然站了起来,凶神恶煞地就对着他吠鸣不已,竟呲着牙咧着嘴朝他冲了过来。
野狗本就是畜生,即便是捕猎也不乐于与其他野狗分享,更何况是与“母狗”交媾的事儿?若不是方才它正在关键时期,兴已至结已成而无法脱出,它早就扑上去将那屠户撕成碎片了。
不过现在倒也不晚。
屠户被突然暴起的野狗唬了一跳,连忙扭头就跑。那野狗见他跑了便吠叫着追了上去,直将屠户撵出屋子,不知追到了哪儿去。
沉寂片刻,小兄弟自觉已恢复了体力,便扯着衣物奋力向前,钻进林子里逃离了这木头屋子。也不知那夜香郎是将他弄到了哪里,这地方竟是十分的偏僻,想必要来也得花些时间,否则那夜香郎不会到现在也不曾出现。小兄弟却不理会这些,径自逃亡,终于在晨光熹微时自认已跑出足够远,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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