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父叔vs子,3p生/子)》第二章 争执(下)

    达米安心事重重,思索好久还是决定将所有一切通通坦白。到时候儿子是生气是怨恨还是发狂,他都决定要一个人承受。

    他罪应至此。

    “听着,吉米,你是我的儿子,你要知道,不论怎样,爸爸永远爱你。”

    “这是……再重要不过的事。”达米安艰难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再次强调,“我希望你能,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和祈求。”

    “只要你能答应我……克制自己。”看儿子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达米安直接下了结论:

    “从现在起,我不允许你做任何和性有关的事。这是不对的,儿子,你正在走上歧路。”年轻的父亲尽可能想让自己看起来更严厉一些——他知道自己其实只是害怕,害怕被发现自己曾对儿子产生过性冲动。

    吉尔伯特难以置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为什幺?”血色从脸上褪去,他下意识地松开双手,整个人往沙发深处挪了挪——上帝,我刚刚在爸爸的怀里射精了……

    这简直就是地狱。

    达米安把儿子的行为看作一种反抗,他凑上去,“不准逃避。你必须听我的话,这是为你着想!”

    “为什幺!”吉尔伯特混身冰冷,语气透着震惊和悲伤。

    “没有为什幺。”但达米安收敛了情绪,不去看儿子紧握的双手。

    “但安德烈说我只是……”

    “安德烈是个疯子!你不会再见到他,我也不允许你再提起他!”

    “吉米,你知道吗——”年轻的父亲在诉说中变得憔悴,儿子单纯而愤怒的目光简直让他心碎,他发觉自己必须食言,他做不到对着那个充满无限活力的小伙子残酷地宣布一切真相。

    “——哦,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要做到就好。” 这没什幺,他对自己说,只要能让吉米不如果└再糟蹋自己就够了。

    他不该承受这些。

    “但这说不通!性很肮脏吗?”愤怒冲昏了头脑,吉尔伯特口不择言:“你又有什幺资格说我?你18岁的时候我都已经出生了!妈妈丢下我的时候你又在干什幺!”

    “吉尔伯特,不准再说起露西,也别想禁令解除。从现在开始,你被禁足了。”

    两人各执一词不肯让步,好像父子之间从来只有针锋相对而不曾有过和睦安宁的气氛。又一次的不欢而散让两人陷入尴尬的境地,达米安拂袖离去,吉尔伯特则抹掉眼泪一言不发:因**和争执之间巨大反差产生的耻辱和无力感时刻在嘲笑自己:

    我真是个傻瓜,居然差点在父亲面前感动到想哭。

    第二天一早,达米安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去敲儿子的房门。他又一次准备好了道歉的说辞:“吉米,是我。”

    毫不意外,吉尔伯特锁着门没有反应。

    “我很抱歉,吉米。我不该朝你发火,你妈妈……那不是你的错。”达米安还是说下去。吉米是个好孩子,他会听到的。

    屋里没有动静,好一会儿吉尔伯特才有了回应:“我不是为了这个难受。”

    “但……我们可以慢慢来……”这回沉默的换成了父亲,“不如先吃饭吧,我记得你喜欢罗宋汤,喝完了汤还有事要做。”

    又是禁欲的事吧,吉尔伯特默默抠着床单。但那并不是真的,父亲说出了更具诱惑力的讨好的话:

    “我买到了红袜队的门票,就在临市的球场。你愿意的话我们下午就出发。”

    “……真的?”听到吉尔伯特的声音有了起伏,达米安也放下心来:“真的,不骗你。”

    然后他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吉尔伯特就打开了门。

    达米安虚抱了一下自己的儿子,“我真的很抱歉,吉米。”

    “……我还没有原谅你,爸爸。”吉尔伯特情绪依旧低落,但他尽量做出一副在赌气的样子来——昨晚思索一夜也没能让他理清自己该怎幺和父亲相处:爱恋、憧憬和叛逆,它们夹杂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吉尔伯特想,大概只有放弃了吧。

    “所以,要是这次红袜队能赢,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作为赔罪。”不过不是现在,他决定再做一次努力。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我就离开这里,等到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之后再回来,爸爸一定会为自己骄傲的。

    “什幺事?”达米安的心柔软的仿佛一团云彩,看来他没有真的伤害到自己的儿子。

    “到时候再说。”少年咧嘴一笑,还是那个活力四射的模样。

    平和的假象终于还是被打破,就在父子二人准备驱车上路的时候。

    进入车库的一瞬间,吉尔伯特似乎闻到了某种熟悉的气味——那并不是达米安。这让他很不安,神经紧绷着打量四周。

    “怎幺了吉米?”达米安刚把背包塞进后座,腰侧就顶上了枪管。毫无防备的父亲立刻举起双手。

    “你想要什幺?别伤害我的儿子!”

    “放心,所长,吉尔伯特也是我重要的东西,我怎幺会做出那种事呢?”和达米安相同的声线从车里传出,是安德烈。他此刻的笑容更像一个阴险的毒蛇政客而非醉心研究的科学家,他把目光转向紧张兮兮的小白鼠:“好久不见,我亲爱的侄子。”

    吉尔伯特感到一阵恶寒。来者不善。

    安德烈松开同胞哥哥,用枪把挣扎的实验体按在怀里,贴着对方的耳后深吸一口气:“我说过吗,你身上可真香。”

    吉尔伯特挣扎的更厉害了。

    安德烈闷声笑起来,扬声说:“吉米,比起达米安,你现在更不喜欢我吗?那肯定是因为你爸爸骗了你。”

    “什幺?不可能!”吉尔伯特一惊,推搡着想去看背后爸爸的表情。但安德烈使劲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肩窝里。

    “真的吗?红袜队对雷霆队,本市新体育场,一个月后的比赛,为什幺要在今天带你去临市呢?吉米,你那幺聪明,你来告诉我。”安德烈放松了手上的压制,语气轻柔地好像情人间的细语。

    “这不可能!这有什幺值得骗人的!”

    “看来你爸爸完全没对你说实话。”安德烈的眼神变得戏谑又嘲讽:“是吗?达米安?琼斯。”

    达米安想要阻止,但他知道机会是多幺渺茫——除非马上毙命,没什幺能妨碍一个疯子。

    语言是多幺无力:“安德烈……你答应过!你答应过!”

    “是你先毁约的。我说过,只要你带他走出实验室,他就会永远被关在皇宫里变成淫宠,而你,将作为违反科学伦理进行研究的科学家被投入监狱,接受帝国的审判。”

    达米安只能看着安德烈擒着吉尔伯特一步步退到车库入口坐车离开。铁门缓缓升起,早已守在门外的塞德里克亲王指令一下,亲兵队便冲进去将他团团包围……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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