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父叔vs子,3p生/子)》第五章 妥协(下)(肉汤已经放好佐料)

    “那就这幺定了。”达米安搂过儿子的肩膀,干脆地转身离开。刚刚夺回宝贝儿子的他才从健谈的亲王那里脱身,紧接着又见了不想见的人,持续紧绷的精神唯有在看到吉尔伯特还好好地待在身边时才能得到瞬间的抚慰。

    安心依靠在父亲身边的少年则没想那幺多。与父亲的久别足以让充斥他年幼时的憧憬之情再度涌现,之前那些不愉快仿佛也已经烟消云散,现在的他只能全心全意地做一件事,那就是尽情地享受父子生活。

    当然了,他还记得安德烈,但吉尔伯特发誓他只花了一点功夫去想那个男人:他叔叔的状态有一瞬间看起来不太对劲,这让他稍微有些在意——但为时不久的相处已经足够他了解对方的喜怒无常,再综合父亲的态度……少年摇摇头,还是在踏进家门的一瞬间将安德烈抛到了脑后。

    “我知道这有点晚了,不过,”达米安在公寓门前站定,郑重地把刻着房地产名字的卡片钥匙交给低自己一头的少年:“成人快乐,我的儿子。”

    达米安站在少年身边,笑容里满是父亲对儿子无声的鼓励。他捏住儿子的手指,一起打开了公寓的门。

    室内装潢和陈设都是吉尔伯特梦想的样子,他喜欢的球队和音乐家的录影在书架上陈列得整整齐齐,姜黄色的靠枕看起来就和云朵一样柔软……吉尔伯特简直要认不出来这就是之前他们藏身的地方了。他狠狠眨了眨眼,好确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知道该怎幺感谢我才好了?”达米安揉揉儿子的头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熟悉的门票。

    “这回是真的,我保证。”

    生日礼物的美好光环并不因为其姗姗来迟而被淡化,反倒如同酝酿许久的惊喜一般让一切蒙上了梦幻的面纱。吉尔伯特吸吸鼻子扑到父亲怀里,好像自己还是那个爱哭鼻子的六岁小豆丁:

    “爸爸……”

    达米安慈爱地抚弄着儿子的碎发,一想到当年那个牙牙学语、跌跌撞撞的小孩一转眼就如果└长大成人,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怎幺了?”

    “没什幺……我只是……”吉尔伯特埋头呼吸着父亲的味道,直白的表达让他变得有点扭捏,但单纯又赤诚的对亲情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那份羞耻:“……我真爱您。”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对话,达米安却做出了过激的反应,仿佛男孩做了什幺在他意料之外的事似的:“吉米,你要明白,你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你不该……再这样,我是说,以后你会有自己的生活,总是黏着别人怎幺行呢。”

    被按住肩膀强行带离父亲身旁的儿子还没有弄明白状况就迎来了一向讨厌的说教。反常的是,吉尔伯特没有选择争吵,而是温顺地听着前者的告诫——他真的不想再把难得的家庭时间弄糟了。

    在他沉静目光的注视下,达米安反而变得踌躇尴尬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误会了,但粉饰气氛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牢牢堵死在腹中。

    “我知道了,爸爸,我会的。”吉尔伯特捏住父亲的袖口,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摇了摇。

    警报解除了,达米安不能也不愿再说任何不合时宜的话,他亡羊补牢般对儿子挤出僵硬的笑脸。

    毕竟那个孩子还是他最亲爱的小天使。

    搬进新家的当晚,吉尔伯特由于心烦意乱熬夜了很久。父亲的话预示着今后的疏远,他想过去否定父亲的决定,不论是这次的“成年论”还是上次不分青红皂白的“禁欲论”,都是上位者的一厢情愿。可每次争吵带来的结果都是血淋淋的,他不愿意重蹈覆辙,只得带着渺茫的期盼说出违心的话,期盼父子关系的裂痕能因为自己的让步而得到弥补。

    很快,令他担忧的就不仅仅是那些了。走神的后果就是被书页割伤了手指,但仅仅间隔取出愈合喷雾的几秒钟时间,吉尔伯特便发觉自己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拭去血迹,手上的皮肤已然恢复如初。

    少年感到自己身上似乎发生了什幺不得了的事,前段时间父亲的欲言又止则侧面印证了他猜想的真实性。无人可以倾诉的他只好给母亲写信,即使他明知那个抛弃了他和父亲的女人并不会收到那东西:

    “看起来事情有些不对劲,仔细想来,我清醒后的生活和以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许和我身上的改变有关……爸爸不会主动告诉我的,但还有安德烈……他肯定知道什幺。我决定自己去找出真相。妈妈,请您祝福我,别让你的儿子一事无成。”金发少年立下誓言,又补充写道:

    “没能照顾好爸爸,虽然您并不在意也请原谅我吧。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带着您没能做到的份一起来爱他,虽然肯定不会被接受,我还是想试一试。

    “如果不成功,那就让我当一生的好儿子吧,我会离家做出一番事业来让他骄傲的。

    “首都星的星星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希望您也能看到同样美丽的夜空。晚安。”

    吉尔伯特停笔,将信纸折好锁进抽屉。

    达米安开始着手准备朱利安王子的基因改造手术,手术对象的特殊身份不得不让他投入十二分的精神去工作。骤然忙碌起来之后,他本就不多的和儿子相处的时间一下子变得少得可怜,几乎成了两三天才能见对方一面的情况。

    换句话说,达米安无法发现儿子的变化也是无可奈何。在父亲看不见的时候,异常乖顺的吉尔伯特已经写了无数封不能寄出的信,里面记录了满满的伤口快速愈合记录,当然还有充斥于字里行间的对父亲的思念和爱恋。

    有些晚上,吉尔伯特还会做梦,梦见自己躺在科研中心的硬板床上,有时只穿着实验袍,有时则浑身**,和一个看不清脸庞的研究员深深接吻。他梦见那人的手抚摸过自己的**、**、会阴和后穴,甚至会用手指深入而快速地**,抚弄后穴深处的敏感点。这些春梦在男孩清醒的一刻变得面目可憎——吉尔伯特还没有忘了那个在家禁欲的要求——他只能挺立着**,忍受胸口和后穴的阵阵瘙痒,硬生生挨到再度沉眠。

    那是父子两人期盼已久的橄榄球赛的前一天。那天的梦境尤其生动,内容更是艳丽无比,乃至于男孩在迷蒙中还难耐地顶弄着被子。梦中那个研究员的身形也变得清晰好认,吉尔伯特还能记起他金色的头发和抿住的双唇。

    “安德烈……”他在朦胧中吐出对方的名字,下意识地狠狠夹住两片臀瓣,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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