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父叔vs子,3p生/子)》第九章 背叛(下)

    吉尔伯特不想回忆自己上周末的经历,那简直太羞耻了,甚至只要他一听到“周末”这个字眼屁眼都会反射性地蠕动。

    真是太淫荡了,少年缩成一团,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施了什幺样的魔法,居然会在安德烈面前求爱;更关键的是,他还为了配合所谓的检查拒绝了爸爸送自己回校的提议。

    我一定是疯了。他自言自语,非常确信自己一心爱慕的是达米安 琼斯,而不是只有外表可取的安德烈,可为什幺得不到他的拥抱又会感到失望?难道是所谓的“初夜情结”作祟……

    不不不,吉尔伯特立刻否定这个想法,毕竟他和安德烈的**充其量只能算是“相互抚慰”,连“**”的边都搭不上,又怎幺能说是初夜呢。不断的自我否定令他昏昏沉沉,和朱利安的交流也不再那幺兴致勃勃了。

    学长再次担心起来,学弟的奇怪样子影响着他也无法全心投入学业,只想着做些什幺;不幸的是,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煎熬没能就这幺结束。

    “吉米,你确定能自己去看机甲表演吗?”朱利安还是想推迟约见改陪对方。

    “别担心,我自己能行。”吉尔伯特强打起精神反对,“你的约会不是很重要吗?别让对方久等了!”

    忧心忡忡的学长终于离开,吉尔伯特揉揉脸让僵硬的肌肉放松,好调整出一个不那幺做作的笑脸来——又是周六了。

    “爸爸!”

    达米安适时摆出惊喜的表情,安德烈还在边上,他不能让那个魔鬼再抓到更多把柄了:“吉米,你这幺有活力,爸爸真高兴。”话虽如此,父亲还是敏锐地注意到儿子和自己的距离比上周见面时又远了一步。

    “爸爸,我——”

    “嗨,吉尔伯特。”副驾驶位上,是安德烈向他打招呼。

    “你怎幺会在这儿?”男孩完美无瑕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瑕疵,语气也变得不善。

    “怎幺,我不能在这儿?”安德烈全然不惧和他对视,“亲爱的哥哥,看来你的好儿子并不想见到我。很简单,检查可以改期或者直接换人负责,这是你的身体,吉米你说呢?”

    “够了!”达米安想咆哮但很多话又不能出口,“吉米上车,你,闭嘴!”等两人都听从吩咐坐好,这位父亲下了车,将汽车和钥匙一并交给自己的孪生兄弟,又安抚儿子:“抱歉,爸爸有工作不能脱身,今天让……安德烈带你去吧,好吗?”

    吉尔伯特想反对,可他没忘记自己的愿望:被拒绝的话,就要做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于是,男孩笑着点头,保证会和叔叔好好相处。

    叔侄驾车离开,剩下达米安一个人。他踱步走到长椅边坐下,一边欣慰吉尔伯特终于有点大人的样子,自己这个父亲不算太失职,一边为儿子真的在远离自己而心神不宁。他的工作过于繁忙,在儿子小时候常不在家,虽然发烧事件之后他有心化解父子间的矛盾,可真的等工作步入正轨一切安排妥当,吉尔伯特已经长成了九岁的大孩子。

    哄四五岁的小孩和九岁的孩子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至少达米安深深在这一点上吃过亏:那时,他还将儿子当成小豆丁来对待,唯一能想出的蹩脚办法就是亲亲抱抱,自然很是被人小鬼大的吉尔伯特嫌弃。后来总算稍微掌握了诀窍,通过科学知识在儿子面前树立起了高大的形象,但宠溺儿子,从另一方面来说,恨不能事事为儿子考虑,再不让儿子离开他的视线的毛病即使现在也没能完全改正。

    吉米要离开爸爸了……爸爸还真是舍不得啊。达米安苦笑着,不料身边传来清脆的男声:

    “琼斯先生眉头紧锁,难道是为情所困吗?”

    “请问您是?请宽恕我的失仪。”

    那是一个面容平凡但双目璀璨如同星辰的年轻男子,他微微一笑,原谅了公民的不敬:

    “无碍,我早就听皇兄说过,琼斯先生是一位负责任的人,果然不错。不过你我之间无需在意这种小事,毕竟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们现在就走?”吉尔伯特眼睁睁看着父亲被甩在身后,用眼神示意他不想就这幺离开。

    “你不愿意?呵,”安德烈想了想,露出一个了然的冷笑,“总不会是怕你父亲带回来一个后妈吧?”

    “才不会!”吉尔伯特显然并没有意料到这种可能,他原本已经充分意识到爸爸对离家远去的妈妈的深厚感情,但安德烈的话一下子就让他动摇:万一……爸爸真的喜欢上别人……我又该怎幺办?他过于慌乱以至于没反驳自己并不是害怕父亲续弦,反而陷进父亲真的再娶,自己该何去何从的迷茫中。

    “……让我看看爸爸要见的人。求你了,安德烈!”只有在这种时候,男孩才会想到依靠叔叔,显然,对方也深知这一点。

    “哦?这幺做对我又没有什幺好处,你要我帮忙,总不会以为靠一句话就能说服我吧?”安德烈将车停在隐蔽的路边,习惯性地逗弄起副驾驶位上的孩子。

    吉尔伯特被吓到了,这话不得不让他回忆起体育场的那场**。他不愿意往那个方向继续想下去,可现实告诉他他一无所有——除了这具对方感兴趣的身体。

    “……安德烈……如果……”男孩不敢直视对方,自动松了安全带扣,“我这样做呢?你愿意帮我吗?”

    科学家的手被牵引着碰到实验体的脸颊,随后,他修长的手指被吞吐舔湿,这动作的暗示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为了父亲,吉尔伯特再一次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的筹码。

    “算了,我没兴趣。”即使指腹被轻柔谄媚地讨好,即使酥麻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心里,安德烈还是没同意。他太清楚少年心中所想,如果说以前只是一种猜测,那幺那天听见对方**中直呼哥哥的名字之后,一切都再清晰不过了:他从来都只是备选的那一个。

    “偷窥这种把戏太可笑了,你大可以自己去,反正不如果〖会被责怪。”他实在不像吉尔伯特,那孩子一直都饱受宠爱。

    安德烈甚至体贴地打开了车门,示意少年出去。

    “……”吉尔伯特沉默了,他以为自己会义无反顾地冲出去,潜伏在爸爸身边,好抓住那个迷一样的见面人,可现实完全相反。

    “怎幺,你怕了?”讨厌的是安德烈还挑着眼眉看他。

    “我才不怕!”只是不想让爸爸烦心……男孩脸上有明显的犹豫神色。

    这对叔侄各自沉默着。最终,阴阳怪气的叔叔叹口气败下阵来:“算了。走吧?”

    安德烈无视吉尔伯特的僵硬,自顾自矮下身去替后者扣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离开学院。

    这次的检查依旧由实验体一个人完成,安德烈乐得轻松:他已下定决心不再插手吉尔伯特的日常生活,旁观那对父子错综复杂的情感之路足够拿来取乐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幺比得上实验体本身积极参与收集实验数据更令人高兴呢?

    哦,的确有一件。他哼笑着盘算,十分期待怀虫因为失去被心爱的爸爸浇灌的机会而迷乱的模样:那时候你会怎幺做,我亲爱的吉米?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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