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股缝间湿得要命,肠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仿佛致命的毒药一般,已经占据了吉尔伯特的每寸肌肤。
理智已经消失殆尽,男孩任凭本能控制,在安德烈身上又颠又扭,屁股更是死死夹紧了那根赐予他一切欢愉的硬物,竭尽全力让那东西干到最饥渴的一点:“好厉害……还要……快点!啊……干死我!”
安德烈用力挺动腰胯,把完全勃起胀大的**再一次狠狠塞进甬道的深处,随即马不停蹄地摩擦按压起宠物的敏感点:“喜欢吗?够不够快?”
明亮的灯光下,跨坐在科学家身上的男孩被顶得啊啊直叫,莹白湿滑的臀肉被硕大的睾丸拍打到隐约发红,合着**的水声泛起一波一波的光影。
“够大吧?”安德烈紧咬猎物不放,语气中更是多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在结束之前,吉米非怀孕不可!
怀着这样的心思,科学家决定不能让这场**轻易结束。他硬挺的性器**得飞快,甚至把肠道里分泌的**都操弄干了。
“不……不要了……”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过于激烈,不知何时起,男孩开始以完全示弱的姿态断断续续吐出求饶之语;但他体内,那为**和生育而生的怀虫特质则截然相反,更加努力热切地催动肠壁去吮吸讨好坚挺的主宰。
“我应该当个好主人,对吧?”安德烈假装没注意到软肉满是留恋的勾引,从宠物的深处一寸寸拔了出来。
**狠狠刮蹭过敏感点,噗叽作响的水声再度回响在房间里。
当然,没人会忽视性器离开穴口时的色情声效和突然濡湿的床单。
“你看,”恶劣的家伙把他趾高气昂的**凑到男孩眼前耀武扬威,“多体贴的我。”
吉尔伯特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到那个器官上,眼中的饥渴仿佛埋伏已久的猎手蠢蠢欲动:晶莹的**丰沛到足以完全包裹住那里,甚至还有多的液体顺着青筋和肌肉的纹理流到体毛深处,把浓密卷曲的阴毛弄成一缕一缕的样子。
“啊……”散发着温热感和腥骚气味的性器官越来越近,吉尔伯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舔。
舌尖在空气中灵魂地划出曲线,没吃到东西的少年一脸茫然:他快感的主宰反而远了。
安德烈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他将军一般威武的**此刻成了再好不过的诱惑,这让他享受起被热切直白的目光追随着求欢的感觉。
“想要吗?”
失去判断力的男孩好像听话的奶狗,只知道伸出舌头去够去舔。
“自己玩**给我看,快!”
吉尔伯特马上大力揉捏起他稍有起伏的胸口。没有多久便从胸部传来新的燥热,这让男孩的**变得更急切了:
“要你!我要你!”
透明的涎水从嘴角蜿蜒向下,在他因为激动而深陷的肩窝上汇聚成小小的水洼;激情的汗水遍布全身,男孩脊柱和人鱼线处的凹陷被灯光照的发亮,好像杂志上涂满油脂的健美先生;更别提他一动就发出暧昧声响的臀瓣了……吉尔伯特浑身湿透,如同传说中奇货可居的人鱼一般,在安德烈的目光下紧张发抖。
“要什幺?说出来!”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凶狠,散发着令他人屈膝臣服的主宰者威严。
受荷尔蒙和麝香气味的蛊惑,男孩全然放弃道德底线,失控尖叫:“要吃大**!给我吃大**!”
火热的**跳了跳,立刻捅进怀虫大张的喉咙深处。
“唔嗯……”
甚至连分心感叹一句“好大”的时间都不舍得,被肉欲控制的男孩马上沉迷在**的乐趣中。柔软的舌头自动舔舐起肉柱周身那些混合了**的分泌物,把那硬物吸得啧啧作响。
安德烈居高临下审视着宠物的一举一动。不可否认,吉尔伯特解放自我的举动触动了如果└他,几乎让他难以忍受射精的冲动;但男人还是咬紧牙关,贪婪地注视少年的一举一动。
不论是吉尔伯特抱住他腰的动作还是微微扭动的屁股;不论是时不时溢出的呜咽还是激动急促的呼吸;不论是喉口的吞咽动作还是因为吞吐一鼓一鼓的脸颊……
更不能忘了口腔深处的湿热和舌头的软嫩。
此刻,吉尔伯特的一切表现都让安德烈感到着迷。
科学家索性随心所欲地在侄子的口中驰骋起来,他想要看到更多,听到更多。
被**不住**的男孩适应了一会儿,便放松喉咙好让那根巨大的性器进得更深:他已经在长久的自慰和**里学会了自己找乐子,现下,哪怕只是**也能让他癫狂不已。
大**好热。
**也想要。
但是就这幺**也很爽。
**也开始发痒了。
怎幺办。
全身都成了敏感点。
想吃精液。
想被内射。
射在奶头上能止痒吗。
射在脸上似乎也很有趣。
如果屁股里面被射满了,肚子会鼓起来吗。
或者就这幺流下来弄得哪里都是……
难耐的欲火在吉尔伯特脑海里幻化成一幅幅**放肆的春宫图,只好更加努力地抚慰嘴里的**,用舌尖重重划过顶端的小孔,不知疲倦地去舔舐暴起的青筋……
安德烈会喜欢吗。
这样放荡**的我。
应该不讨厌吧。
变得再淫荡一点又会怎幺样呢。
不会像爸爸一样不要我吧。
不会的。
嘴里滚烫的性器开始抖动,男孩企图将他已经放松到极致的口腔再张大些。
马上,安德烈就抽出**,用排尿的姿势隔空将浓稠腥咸的精液射进了吉尔伯特的口中。
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才结束。沉溺于**中的少年伸手挑起嘴角的一滴白液,失神地笑着,把手指插进了同样饥渴的后穴。
肠壁的软肉仿佛失控的潮水一样立刻涌来,从四面八方挤压起纤细的指节。
“啊……”
不等吉尔伯特叹息完毕,安德烈那根再次完全勃起的火热性器便不容拒绝地抵在微微开口的穴口处。
“这回我要射进去,你别想逃。”男人就好像捕猎成功的饿狼,向**的猎物伸出了利爪。
预示着欢愉的呻吟和尖叫再度响起。
……
**带来的快乐过了很久才逐渐平息,**的冲动仿佛饕足的野兽,终于暂时蛰伏。吉尔伯特慵懒地趴在安德烈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后者的**。
“别闹。”主人重重拍打宠物的翘臀以示惩罚,终了,又狠狠揉了揉弹软的臀肉。
“安德烈,你是不是又硬了?”男孩露出纯洁而淫荡的微笑,“再做一次也可以,不过……”
“啊……别揉那里!”吉尔伯特拍打掉男人扣挖穴口的手指,继续讨价还价:“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让你再干一次。”
安德烈挑高了眉毛示意他继续。
“手指进来之前你应该先答应我!”啪的一声,科学家养尊处优的双手又被打开。
“……好吧。”
“真的?”吉尔伯特的眼神一下亮了,“那……告诉我爸爸怎幺样了好吗?”
安德烈只觉得妒火中烧,一用力便把贪婪的宠物翻过去死死抵在身下:“我反悔了,感觉到了吗?它现在就要干你。”
“噗”的一声,**硕大的顶端便就着前次精液的润滑操了进去。少年不得不稳住心神,大叫:“你说过你从不说谎!”
闻言,安德烈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才终于开口:“……说来话长。”
吉尔伯特则被**干进来的触感再度激得情动:“那就长话短说。”他快控制不住扭腰的冲动了。
“上次分开之后达米安就一直住在研究院没离开过,据说是那个合伙人——要做手术的那个,你见过的——日程很紧,大概这几天一直在和达米安做手术的前期准备吧。”
“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这还是特伦告诉我的。那个蠢货居然把我错认成达米安,他肯定不想要他的研究成果报告了。”
“因为你脸上的伤?”
“聪明,就喜欢你这一点。”安德烈用劲顶了顶胯,把宠物的注意力召集回床上:“别再说他了,干正事要紧。”
吉尔伯特被插得呻吟不止,心里却想着别的:爸爸和那个人一直待在一块儿?要是那家伙心怀不轨怎幺办……爸爸会被抢走吗?
“别走神,看着我!”
是安德烈,当然是他。
男孩回过神来,讨好似的把下体往对方那边凑了凑,自觉张来大腿迎接操干:“啊……大**……好喜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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