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父叔vs子,3p生/子)》第十六章 怒色(下)(为爸爸kj)

    “爸爸。”男孩顾不上别的,在他自己能够理清思绪之前抱住了对方,“别留我一个人。”

    终于能够闻到达米安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吉尔伯特沉醉地把面孔埋进父亲厚实的脊背,这让他感觉就像回到从前:“别不理我,求你。”

    仿佛被震惊了似的,达米安的声音满是迟疑:“吉米?你终于想通了……”他将温暖的大手覆上儿子的,为后者的理智选择感到欣慰,然而他几乎马上就发现了蹊跷,“你只穿了这个?”

    漂亮的小臂上覆着属于青少年的纤薄肌肉,也许是许久未见阳光的原因,手臂上的伤痕在白色的宽大衣袖衬托下变得更加明显。

    浅粉红色的,刚印上的吻痕,就像丑陋的伤疤和烙印。

    显然的,是安德烈。

    思想正统的父亲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简直是用了命令的语气让儿子放手。

    “我不!我不要放爸爸你走!”命令在叛逆期的少年身上起了反作用,让他再一次恐惧起被别人替代的未来,“你不能丢下我!”

    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吉尔伯特想着。男孩更加用力地收拢手臂,全然不顾那些因为全身肌肉的收缩而汩汩流下的欢愉的证明。乳白色的精液从股间到脚踝,也温热到散发出凉意,他只有怀中这一丝温暖了。

    但天真的幻想终将毁灭。少年被父亲强硬地拉到身前,那些激情的证据便解释了一切。后者骤然变冷的目光让男孩妒怒到了失去理智,拉扯飞快地转变成**的冲突:愤怒失望的父亲企图通过蛮力让儿子屈服,儿子则期望用力量让父亲直视自己沉迷于**的身体。琼斯父子仿佛化身争夺领地的狮子,吼叫着希望另一方臣服,他们不再顾忌精密的设备、宝贵的资料,只是喘息着、愤怒着、嫉妒着;没人注意是谁打翻了烧瓶,也没人在乎是谁撕碎了日志,最终,这场战斗在漫天飞扬的纸屑和遍地的水渍中分出了胜负:

    吉尔伯特**着上半身跨坐在地上,无暇为自己扭伤的脚踝喊疼;男孩的身下是由于担心对方手上而手下留情的年轻父亲,更准确地说,是这位父亲的胯间。

    吉尔伯特挺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向他爱恋的人:现在他们的位置完全换了过来,往日的上位者因为有所顾忌被死死克制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幺!”如果说达米安在一开始还能保持住他那可怜的威严,现在的他这已经节节败退,却必须保住形同虚设的愤怒脸面——对吉米的爱不允许他做出伤害儿子的事,在对方伤了脚踝的情况下尤甚。

    在他感受到那种隔着裤子的,属于年轻人的臀瓣的尤甚。

    而吉尔伯特,显然也并没能组织好语句,因此他只是迷茫地坐在那里,随着呼吸一次次无意识地用屁股按压后者的性器。

    “我只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渐渐的,男孩感到因嫉妒而起的血色褪去,同时,另一种熟悉的热度从跨下爬了上来。

    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臀瓣,好更加真切地去感受那种热度:也许值得高兴,他现在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父亲勃起的**正在一下下顶弄着他**的穴口。

    “啊……”这太刺激了,对于一个幻想着能向父亲吐露心迹的少年来说,这种热度正是催促他剖白的推手;吉尔伯特不敢放松浑身上下任何一处肌肉的力道,唯独嘴唇却松动了:

    “爸爸……我好喜欢……”

    达米安深色复杂地望向吉米,他羞于承认面前这个面颊绯红气息诱惑的尤物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儿子,更耻于承认这个和以前不同的吉尔伯特成功地满足了他的某些隐秘的幻想。

    是的,他在某种程度上明白并且期待儿子未出口的话语,那些话能够完美的实现他作为一个成功父亲的自我满足:比起依赖安德烈那个思想偏激的野兽,吉米理所应当地偏向自己;但正人君子的外皮也无时不刻地告诫他,所谓的“自我满足”不是源于一个正常父亲的爱,而是更深层更黑暗更扭曲的**。

    一种非正常的占有欲。

    内心的矛盾令达米安感到迷茫,就在他徘徊在推开还是回抱两个选项时,下体柔软温暖的触感将他拉回了现实。

    “哈啊……原来爸爸你也喜欢我这样……”伴随着喘息的低笑证明了吉尔伯特的情动,少年正一面用手指抚弄父亲的勃起,一面依仗着对方不敢推开自己光明正大的在后者身上自慰。

    如果┓┓ 达米安双颊发热,他逃避似的紧闭双眼。随后,将头埋进沙土的鸵鸟听见了皮带被扯开、拉链拉下的声音。

    “唔……”

    “啊——”

    不知道究竟是舔舐的触感来得快些,亦或者是怀虫被满足的呻吟声来得快些,沉溺于**的父子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叹息。

    吉尔伯特目不转睛地盯着达米安紫红色的圆头,伸长了舌尖仿佛幼崽吸奶一般渴求父亲的体液;舌尖时轻时重地扫过半球体,他在感受到父亲的腥咸的同时也乐于看到口中闪着光滑色泽的**被挤压成各种模样。

    对达米安来说,从性器末端传来的刺激更甚,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吉米突起的味蕾。或许这一秒舌尖的力道还很轻柔,下一秒却换上饿极了一般从上到下的舔舐吸吮;很快,不论是顶端也好下面的睾丸也好,便统统被唾液浸透,就连底部被毛髮覆盖的部位也因为滴落的涎水感到阵阵凉意。这是他从没体验过的:年少时唯一一次的性经历对象就是露西,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模糊的记忆;后来露西来了又走,只留下孤单的吉米,他又因为执意要留下他们的孩子而将生活重心很快转到了无穷无止的工作和赚钱上。即使最近的自慰经历也乏善可陈,总是草草了事——

    “啊——不行,快放开……”下身被完整地纳入口腔,达米安被突如其来的真空感激得睁开双眼,正好对上儿子向上的双眼,里面**的**色彩让他脊背发麻,“别吸……我要射了……”

    虽然含着东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吉尔伯特还是用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吸吮告诉父亲:射出来。

    相对的是同样越加激烈的挣扎和拒绝:“不!你得停下来!吉米,滚下去!”

    在到达顶点的一瞬间,年轻的父亲还是无法抵挡内心深处的愉悦,他绷紧肌肉,将儿子的头压得更深,在急促且毫无章法的几次挺动之后,痉挛着把浓郁的腥液射进了对方的喉口。

    “嗯啊……”吉尔伯特慢慢抬起头来,膝行上前捧着达米安的头强迫后者看着自己一点点将精液吞咽下去。得胜的小兵甚至还洋洋得意地在败北的将军面前用舌尖挑起滴落的体液进行挑衅:“爸爸,谢谢招待。”

    男孩懒洋洋地俯下身去压住达米安,在反应迟钝的男人嘴角印上一吻。“你不喜欢吗?不可能,是你扣住我不让我走的,不是吗?”

    激情过后,喘息退去,复苏的良知再一次将达米安紧紧包裹,挫败感和悔恨令他挥出重重一拳打在吉尔伯特脸上。利刃般的语句随即跟上:“滚开!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自鸣得意的微笑不合时宜地又在男孩脸上挂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消失了。吉尔伯特定定看着他:“好。我正巧也不想当你儿子。”他低下头去扣好衣服,假装专注于其他就能够藏住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和声音里的鼻音。镇静了一点,他又抬起头来,问那个知道答案的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回应他的依旧是生硬的“滚”。

    “好。”男孩答道,同时,他发觉自己有些想念安德烈了。

    “吻我。”吉尔伯特跌跌撞撞地钻进叔叔的实验室,还把门在达米安面前狠狠甩上——他可怜的自尊心急需证明自己不是无家可归,以至于做出这种明显丧失理智的举动。

    啧,很疼吧?

    安德烈挑起嘴角充满兴味地上下打量门内外的两人,很快推断出不安分的实验体和他亲爱的兄长之间又发生了什幺。他放下擦拭头发的毛巾,用身躯挡住他那个讨厌哥哥的视线:“我可以帮你,小宝贝……”

    你又该怎幺回报被你利用的主人呢?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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