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里藏针》分卷阅读48

    独站在阳台上吸烟的时候,会发自内心地想要递上那麽一件衣服,会在起风的17层公寓,献上自己满身的热情

    六十六、原来我也是爱着你的(下)

    自己从未意识到韩诚本可以不为他做那些,不为他得胃病而生气,不为他注资s大,不为他赔掉毒品和韩帮的名声是他自己太过自私地看重了韩诚对他的强占,却从没质疑过自己在这种被强占的过程中为什麽还能得到快感,也从没去想过为何当自己在看到韩诚孤独站在阳台上吸烟的时候,会发自内心地想要递上那麽一件衣服,会在起风的17层公寓,献上自己满身的热情

    种种记忆从脑海中跑马观灯般清晰走过,肖楠这才惊觉原本坐在自己对面的那对情侣已经相携离去,而自己还坐在街头的长凳上,不知该去向何方。

    就在不久前,从祈逆的口中,自己得知了自己突变的身世,肖乾对自己好,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一个物件,一个可以“保佑”他赌场常胜的“神”,一个会在他面临绝境时,挺身而出为他卖身还债的工具,就连在最後时刻,也只是一个可以换取千万资金的威胁韩诚的筹码。

    威胁?

    心里一股针刺般的感觉,到了此时此刻,肖楠突然觉得,他的一切,他的命,他的痛,任谁都不会在乎,就连自己当做父亲孝顺了近20年的男人也可以轻松将自己最在乎的尊严送给他人当赌注,却偏偏被那麽一个男人保护着、在乎着。

    “他是在威胁你!他在用我威胁你,用我的畏惧威胁你,他知道我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你说的是事实,他就是在威胁我,而威胁我的内容就是你所说的,分毫不差,他确实在用你威胁我,而我偏偏就受了他的威胁,所以,今晚我一定会去。”

    想起韩诚在出发去“金舞银蛇”和祈逆谈判的前一刻所说的话,肖楠心里最後的一根弦彻底断掉,拨出一首残破不堪的音符。

    “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竟是我一直怨着的、恨着的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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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旅馆内,收拾好情绪的肖乾一脸冷漠,站在祈逆对面,“你告诉肖楠这些真相,无非就是要他恨我,让我带不走他,这样他又成了夹在你和韩诚中间的状态,你大可以视情况让肖楠发挥他的作用,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为何还不走?”

    “肖乾,安源卷走了韩诚的财产,让韩氏成了个空壳子,我只想告诉你,原本属於我和韩诚的角逐,滑稽地变成了我和安源的拉力赛,不过我想告诉你,不管这场比赛的结果如何,肖楠,都会活不下去。”

    “呵呵、”肖乾无奈地苦笑,这样的结果早在祈逆说出肖楠不是他自己所出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

    人情,最伤人者,无非两种,爱情、亲情。现在肖楠已被亲情所伤,爱情,一直都掌握在肖楠自己的手里,只是以肖楠的性子,是断不可能会安稳结局的。

    “肖楠死了,会让韩诚绝望,这一点,若是安源真的谋夺韩氏财产已久,不会不加以施为的。”祈逆不紧不慢地说着,“所以安源若赢了,必定抓住韩诚的这一弱点,予以最残酷的打击。而我”祈逆说到这里顿了顿,抬头咄咄逼人地看这肖乾,“若是我侥幸成了胜者,肖楠更活不得,因为祈哲和肖楠只能存一个,肖楠活在韩诚身边的这几年,阿哲的心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只有肖楠死,阿哲才有为爱情一搏的机会。”

    祈哲爱韩诚,这个事实是祈逆一直都不想去承认的事,但在祈哲每每在梦中叫着韩诚的名字哭着醒来的时候,作为哥哥的祈逆,无法不去承认。

    在几年前那个下午,自己和祈哲因为被街头混混追赶,偶然被追逃到了韩氏的办公大楼外,而那个时候韩诚刚好从林肯车上跨步下来,君临天下般地走进气派的大厦大厅。

    仅仅是在逃离中的那轻轻一瞥,祈哲的心不可思议地急速沦陷。

    自己的弟弟,爱上了那个帝王般的男人,从此拼命地找人搏斗,亡命街头,只是为了能够一步一步地崭露头角,能够有机会接触到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爱,何其苦!何其悲!

    一天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天明的时候,祈逆犹如晨跑过後出现在自己的保镖们眼下,推开房间门,祈哲仍旧安睡在床上,那片安眠药的效用在情绪失控的祈哲身上发挥了极好的药效。

    祈逆见状这才安心地轻轻带上门朝着关押韩诚的那间房间走了过去。

    这是祈逆第二次仔细打量韩诚,一天未合眼的韩诚明显有些疲惫,却不失风度。

    “起来吧,我们的游戏可能要换个地方玩了。”祈逆递了个眼色给身後的两个下手,那两个黑西装男子立马会意上前架起韩诚就朝屋子外面走去。

    在韩诚被祈逆带离的同时,一直昏迷着的陈叔也醒了过来,不过在陈叔刚刚睁眼的瞬间,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然是外面盛传背叛了韩诚,卷走了韩氏所以财产的安源少爷,不过此刻房内的气氛显然紧张到了极点,张思远一把手枪抵在安源的太阳穴上,而房间内上十人的韩帮人员的手枪均全部指着张思远的方向。

    六十七、硝烟乍起

    在韩诚被祈逆带离的同时,一直昏迷着的陈叔也醒了过来,不过在陈叔刚刚睁眼的瞬间,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然是外面盛传背叛了韩诚,卷走了韩氏所以财产的安源少爷,不过此刻房内的气氛显然紧张到了极点,张思远一把手枪抵在安源的太阳穴上,而房间内上十人的韩帮人员的手枪均全部指着张思远的方向。

    “您醒了?”见到陈叔睁开眼睛,安源连忙起身就要去够旁边矮凳上的水杯,却被太阳穴上抵住的手枪阻碍了动作。

    周围的手枪随着陈思远这丝毫不让步的动作枪口再次朝前递进一步。

    苦笑了下,安源可没想到过他刚忙完将韩氏的流动资金过户到自己企业的账面上,而後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想要和韩诚回合,却在这被一个毛头小子上演了全武行。

    朝昏迷两天还有些混沌的陈叔无奈笑了笑,安源瞪了旁边的张思远一眼而後说道,“陈叔,你看现在这些小蹄子都是翅膀硬了,敢对着老大的头上膛了,现在的帮规啊,真是江河日下。”

    “你少废话,我穿山甲这条烂命是你赏识的不错,但今天你要是背叛韩帮,我一样敢毙了你!”张思远说着手下更加用力了,枪口上的力度戳得安源太阳穴发痛。

    “思远,发生什麽事儿了?”刚刚恢复一丝昏迷前记忆的陈叔虚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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