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舰上事务并不多,时临和兰水天大部分时间都守着他,没日没夜的轮番亵玩,如果难得遇上两人都不在,亚连也会被戴上那些稀奇古怪的调教用品,不会允许他的**有片刻休息。
在皇研院设计便携式气密箱时,兰水天假公济私,让那堆专家也设计了一堆功能多样的情趣道具一并送来。皇研院不敢在这种小事上拂逆皇子,也只好把制作这批性玩具当成科研项目之一,兢兢业业的完成。
兰水天为了尽量把亚连省下来给时临使用,虽然不再刻意躲着亚连,但是并不怎幺标记,而是把精力主要放在调教上,尤其是对亚连**的训练。
兰水天为他准备了一个圆锥形的座椅,时临和兰水天配合着,将亚连的双腿双手反折固定在身后,然后将他的腿缝掰开,把**对准椎尖插上去。
亚连的全身重量,就全落在**含着的椎体上,随着时间推移,身体因为重力缓缓下沉,椎尖顶入**的部分也就越多,**被扩张的也就越大,而亚连为了对抗身体的下落,只有紧缩**来增加摩擦力,所以这种方法能同时训练**的扩张度和收缩力度,而且由于是循序渐进的扩张**,故非常安全。
当然,这种训练方式比起塞上按摩棒往床上一躺,要辛苦得多,第一天的调教,亚连就非常抵触。刚被时临从椎体上取下来,他就把凑过来检查**验收成果的兰水天踢成了熊猫眼。
兰水天又难过又委屈——因为亚连很久都没下狠手揍他了。
时临的解决办法是把满腔怒火的亚连往床上一压,没被顶几下,亚连就没精力去生气了。
这样的高强度训练没过几天,亚连的**最大扩张度就达到了85m。
亚连本来就有世上独一无二的身体,兰水天觉得如果不帮他的**训练出举世无双的扩张度,也太暴殄天物了。
所以哪怕调教内容再艰难,亚连再反感,兰水天也忍着心疼不舍,半哄半强迫的督促着他完成。
为了让亚连食髓知味,沉迷于**,兰水天特意弄来好几种alpha用的**套。
这种**套在柱身上包裹了一圈,露出了**,并不影响成结和射精。**套的表面做得凹凸不平,有颗粒型,有绒毛型的,还有吸附功能的,甚至为了满足某些omega的特殊需要,还有针刺状带痛感的。
每次**之前,就把这几种款式放在亚连面前,由着他挑自己喜欢的。
起初亚连又尴尬又生气,不过把这些盒子端上来的是时临,他只能忍着揍人的**。
“你们联盟不是讲究abo平权吗?所以给你自由选择的权利。”时临平静陈述:“这种**套部分阻碍了**和omega的肠壁直接接触,对alpha来说,用起来并不舒服,不过,我们帝国的大多数alpha都愿意为了自己的omega牺牲这点乐趣。”
亚连张口结舌的看着时临,终于确定他不是在挖苦自己。
在使用几次后,虽然亚连口里不说,不过时临确认了他喜欢吸附功能的。
由于亚连的**环没法取下,**时尤其痛苦,兰水天的解决办法是给他带上了一串束缚环。
这套束缚环大大小小共5个,由一根金属棍串起来。最下端的环是睾丸锁,把亚连下体两个鼓鼓涨涨的囊袋套在一起,而4个从大到小的环,由分身底部一直圈到**冠状沟,把亚连的分身柱体勒得像个葫芦串。
“比起单独一个**环,多个环可以分担应力,局部压强就减小了。”有着两个医学博士学位的兰水天科学的分析。
亚连感觉更难受了,他非常后悔当初去哄兰水天帮他取下**环。
除了调教下体,兰水天对亚连的**更是投入异乎寻常的热情。他差不多每天都要给亚连测量两次乳晕的周径,**的最大拉伸度。
现在他嫌揉捏和啃咬对**的刺激不够,他直接将震动球黏在亚连的左侧**上持续按摩,同时也在行星乳环上,缀上一串沉重的金属铃铛。
亚连左侧的乳珠就如四月后的樱桃粒,被初夏的恶雨摧残后,反而更加恣意生长,整个乳粒变得饱满、色泽艳丽,沉甸甸的缀在胸上。兰水天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一边仍不满足,时临不在时,他就含着亚连的左侧**长吁短叹。
亚连记得兰水天和时临的那个赌约,严谨的人通常有轻微的强迫症,亚连也不例外,他有点接受不了兰水天把关注点错弄成左边。
有一次,在兰水天对着左乳又咬又啃时,他终于没忍住好奇心,发问:“我怎幺记得你以前喜欢弄右边?”
“我在帮时临作弊。”兰水天变得情绪低落起来,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亚连舔着**,含糊不清的说:“以后咱们到了帝都,时临就没机会帮你调教**了,他比赛会输掉的。”
“……”亚连非常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他觉得提出这种问题的自己,智商被拉到了和兰水天一个水准。
时临对调教亚连的身体虽不像兰水天那幺热衷,但也绝不松懈。有一次,在做**训练时,亚连乘两人都不在,挣扎着从圆椎体上滚落下来,想休息一下酸胀疲惫的盆底肌和扩约肌。
时临回来后,发现他在挣脱途中,把捆在身后的手肘摔得青瘀,他也不多话,直接找了根锁链,系在床栏和书桌之间,给亚连塞上肛塞后,逼他骑在小指粗的锁链上。
亚连全身重量都压在细细的锁链上,无论是幼嫩的穴口还是会阴部和睾丸都被绷紧的锁链死死勒着,时间稍长,他就痛得满额是汗,时临倘若无视的在桌上一边喝茶批阅公文,一边监管着他不准下来。
经过这次后,那些调教再严苛,亚连也只有忍耐下来。
亚连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对兰水天连踢带揍,如果这也没效,亚连就会在眼角噙着泪珠,无论兰水天如何着急得小心翼翼哄弄,就是沉着脸一言不发。
兰水天也觉得委屈,”我们不操你的时候,你不高兴,我们操多了,你也不高兴,亚连,你究竟要怎样才不会生气?”
时临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兰水天被亚连整治得猴急毛糙的样子,他插话:“亚连,听说你们联盟的omega地位很高,难道你们只有需要用alpha泄欲了,才会把alpha招来伺候?”
亚连根本不去理睬时临,他愤愤的抱怨:“究竟还有多久才能到帝都,那样你们至少可以滚回去一个!”
提起这个,兰水天眼神顿时黯淡下来:“还有4天就要穿越虫洞了,过了虫洞,从奎狼行星省到帝都也就剩下2天路程了,哥在帝都没办法待太久的。”
亚连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怎幺还要怎幺久?登舰已经6天了。”
时临俯下身,细心体贴的把他略长的额发拨开,露出那双冰蓝色的双眸,他捏着亚连下巴,迫使他抬头对视,微笑着说:“这几天你都被干得下不了床,我很好奇,你和我们做得昏天黑地,怎幺还能记清楚时间?”
亚连毫不退缩的对视着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从基地距离帝国最近的行星省不是只有7天路程吗?现在怎幺还没到达跃迁点?”
时临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用无机质般的黑眸紧盯着亚连:“舰队没有选择常规航道,而是沿∑—十字手镯星系中心线,途经布莫让星云,飞往虫洞跃迁点,所以路上要多耽搁几天,这样能让我们离别的日子推迟一些,谁叫我对你如此恋恋不舍呢?”
∑—十字手镯星系中心遍布危险的老年星群,而布莫让星云就是由一颗正在死亡的恒星喷射出的气体形成,是已经探知的宇宙里最冷的地方,就算是和老鼠一样拥有顽强生命力的星际海盗,也不会选择在这个号称“冷酷之吻”的星云附近活动。
亚连垂下眼睑,不再和那暗沉如夜的双眸对视。
时临没有从亚连脸上找到震惊的表情,微感失望,他俯身向淡色的唇瓣吻了下去。
亚连闭上眼睛,默默承受,很快被侵略性极强的唇舌掠夺了所有氧气和思考的能力。
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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