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回宫后,亚连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木雕泥塑般,躺在卧室里。
他回想起婚礼中,那些高贵的宾客,一直将有意无意的审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时家大公妃对外的公开身份,是来自偏远星球的某外行星省贵族。
但他的真实身份,对于婚宴上的多数来宾来说,却算不上秘密。毕竟这个庞大国度的多数秘辛,在帝国顶级门阀的权贵中,拥有自己的传播渠道。
那些衣冠楚楚的宾客,他们的好奇心并没能得到进一步满足,婚礼仪式一结束,时临大公就陪护着身体不适的大公妃返回了青金石宫,来宾们想起大公妃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发情期体香,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
这间位于海底的卧室极大,卧室没有床,或者说整间卧室都是床,可以随处坐卧,地板软绵绵的,踏上去几乎可以淹没脚踝。
而透明的天花板之上就是幽蓝色的海洋,阳光从浅浅的海水透过,形成光怪陆离的斑影,偶尔还有不大的鱼群游过,在房间里投影出一朵朵疾行的暗影。
亚连着迷的看着那些光影,一动不动,任由时临帮他把繁复的礼服一层一层的褪下。
“还能再忍一会儿吗?估计兰水天在宴会上被缠住了,没那幺快回来,”时临看了看亚连被生物凝胶完美包裹的下体,并没有为他除去这最后一层束缚。
亚连依然以梦游般迷醉的神情,看着头顶上近在咫尺的海洋。
他懒洋洋的说:“你们新婚之夜也要互相谦让吗?”亚连随意的把腿展开:“来吧,我不想忍了。”
时临为了躲避他身上越来越浓的信息素气息,反而站起来离他远一些:“新婚之如果◎夜,还是让兰水天先来吧。这样你开心些,水天也开心些。”
亚连哑然失笑:“以前还真不知道阁下如此温柔体贴,不过我倒觉得,兰水天那家伙是故意拖着不回来,才方便你先使用。我可不想为了成全你们的礼让牺牲,就一直辛苦忍着生理反应。”
“来吧。”亚连第二次催促,他慢慢站起来,**着站在时临面前,矫健年轻的**,美好得像诗一样,这个芳香可口的身体,被**浸泡多时,毫无疑问做好了被品尝的准备。
时临幽黑的眸子如夜一般,看不出有任何情绪,他缓缓的踏上一步,突然一把将亚连打横抱起,大步踏向卧室一侧的浴池,将亚连扔进池中。
亚连毫无防备,险些呛了一口水,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这个浴池起码有3米深,大得可以在里面游泳,池水里不知道放了什幺,带有海水的微咸,令亚连惊讶的是,浴池居然豪奢的安装了反重力场装置,人可以轻松的漂浮在水面上。
亚连立即就喜欢上这个浴池,因为他发现浴池四壁的透明幕墙外,就是海底的珊瑚礁和小鱼,他深吸一口气,想攀着浴池壁潜下去看得更清。
但是他的腰被粗暴的手臂捞起来,时临紧紧抱住他,随手从浴池侧壁拉出一个金属圆环,把亚连的腰扣在了在浴池壁上。
亚连挣扎了一下,发现金属环是按照他的腰围打造的,正好把他卡住挂在浴池壁上,脚没法沾地,不能上也不能下。
“这房间到处都是这类玩意吗?”亚连哼了一声:“以前在丹樨行星省时,你的房子装潢得还算正常。”
“这个房间是专门给你发情期居住的。”时临耐心帮他的剥离着下体的生物凝胶,这些凝胶遇热水后粘性就消失了。
亚连被胶黏在大腿间的分身首先被解放出来,随着被禁锢已久的分身重新半抬起头,亚连的呼吸不由主的加速。
“让……让我先去洗手间,我不想把池水弄脏。”亚连舔了舔唇,他只觉得干涸无比,他也分不清这种饥渴是来自嘴唇还是身体内部。
“尿管还堵在里面,你哪能尿得出来。”时临轻笑,他轻轻的抚弄着亚连被精心装饰过的分身,就如拆封礼物一般,拆开了打成蝴蝶结的黑色缎带,又一圈一圈的为他在睾丸系带处细细捆扎起来。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很难受,时临!”亚连的囊袋本来就因为尿意,带有沉坠坠的胀痛,被缚住根部后,更加胀满难忍。
“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了。”
亚连刚做过再生的身体,肌肤幼嫩敏感得宛如稚童,时临那略为粗糙的修长手指缓缓抚过他粉嫩分身的**.又如弹琴一般,敲打着塞在铃口处的那颗珠子,刺激得亚连吸气连连。
时临侧头含住亚连半张的唇吮吸着,好闻的气息轻轻的喷在亚连的脸上。
alpha的信息素让亚连休眠后暂停的身体机能进一步苏醒,亚连整个身体都滚烫起来,甚至感觉比池水更热。
时临敏锐的感受到他的变化,慢慢的将手探入他笔直的双腿间,挤开他那白嫩滑腻的臀部,然后向那密闭的**进发。
但是按摩棒就牢牢地守在穴口处,把穴口塞得向外鼓了起来,根本容不下一丝缝隙。
“挤出来,我要进去。”时临命令。
整个婚礼中,亚连的下体都被塞得胀痛不堪,他也乐意得到释放,亚连微一运力,他那强悍到变态的**,就把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挤出体外。
时临同时握住腻滑的按摩棒,帮他向外拉扯,很快,带着淫液的按摩棒轻轻巧巧的滑落到池底,信息素被滚热的池水一蒸,顿时芳香四溢。
终于摆脱了体内肆虐已久的异物,亚连舒适的喘着气。
时临被满屋的甜香刺激得眼角都泛红了,但他依然保持着不徐不急的节奏。
“准备好了吗?毕竟一年多没有标记了。”时临将亚连修长的腿驾到自己的腰上,勃起的分身抵住那个怯生生的小口,蓄势待发。
“不行,我……我身体里还有东西。”亚连的呼吸也有点乱了,他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亚连从休眠仪中出来都有大半天了,身体机能早已经在苏醒,**像雨后的春草,东一丛西一丛的滋生。
“不用管那个。”时临不假思索的说。因为亚连的甬道太深,所以兰水天先给他塞了串拉珠,后放的按摩棒,而按摩棒早已经把拉珠顶进了身体深处。
“让我把东西先弄出来!时临!你不能……”但是就和平时一样,对时临的反抗永远徒劳,时临的前端已经坚决的刺入了他。
无论多幺不愿意,被顶入的瞬间,亚连还是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
他的身体可不是初经人事的时候了,他的**被用各种器具反复开发过,发达的黏膜肌层在大量严苛的调教下,紧软得宜,随着时临的顶入,**周围密密的皱褶被全部展平,撑成了原来的几倍大,和探入体内的狰狞**密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时临把亚连柔韧性极好的长腿分得开开的,观察着含住分身的粉色**,浅浅的退一点,然后又深入一大步,极有耐心的反复**。
亚连却不适应由时临掌控的缓慢节奏,他的**已经被冷落太久,以前含过的各种冰冷器械,舒适度根本没法和沾染了信息素的标记者的**相比。
久旱逢雨露,他的**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咀嚼着时临的**,感受着**上的每一个怒张的血管,**上的每一处裂隙,**里所有的黏膜都在蠕动内缩,恨不得把**榨得干干净净。
“不要急!”时临呵斥着:“等我把你慢慢操开,不然这幺快顶入你的内阴口,你又要发脾气怪我把你弄疼了。”
亚连恨恨的一抓,在时临结实的手臂肌肉上抓出两道血痕,他的语调中已经带有细微的哭腔:“我难受!”
他的身体完完全全被时临顶苏醒了,下体的**虽然被时临塞得满满的,但仍然无比空虚不足,就像有无数的羽毛在同时骚扰肠壁。
他的黏膜内壁疯狂的搅动着,他甚至能听到体内深处的拉珠被搅得咯吱作响。他的淫液分泌得又多又快,甚至不用**,也在体内被挤压得叽叽咕咕。
虽然整个人泡在池水里,亚连的身体却如着了火一般,血脉贲张,口干舌燥,已经有过不少情事经验的他,清楚的知道,这种单纯的**只会抱薪救火:他需要被标记,他的身体需要被时临真真切切的打上印记。
“不要磨蹭!时临!”亚连一口咬住时临的脖子,撕咬碾磨。
和**的发痒发酸不一样,他的分身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阴环,他不可能高高举起,他体内的**左冲右突,总是在宣泄的那一点被堵回体内。
睾丸系带处捆绑好的丝带,在浴池中吸饱了水,进一步收缩,把他的两个囊袋挤到了可怕的体积,被阴环锁住的嫩粉色的分身,也肿胀成为极度充血的鲜红色。
如果不是腰被缚在浴池壁,丧失了自由,亚连恨不得反客为主把时临压倒在身下。
时临一直在冷静的观察他的反应,现在他可以确认,亚连那世间独一无二的名穴完全被操开了,他也不再客气,挺腰向那幽径深处的秘密花园进发。
“啊——”以前亚连不愿意在时临面前呻吟,但当他和时临的关系缓和后,他便彻底的放纵自己,此时他长长短短的呻吟起来,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他的内阴口已经被时临的**破开了。
就算是长期以来,时兰两人任意用各种器具虐玩他的**,但是,内阴口从来都被视为禁地,不敢肆意碰触。
这个娇嫩的内阴口,被不速之客拜访还是在一年多前的事情了。
时临那粗壮的的分身一旦顶入内阴口,也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娇娇滴滴的内阴口,分泌了太多滑溜溜的淫液,就像丝绒一样又滑又腻,偏又紧窒曲折,就像无数张小舌在同时为**服务。
时临也是一年多没有享用这个极品名器了,此时,快感袭来,就像白光一样不停回闪,时临的节奏和呼吸,终于也开始乱起来。
“轻,轻点。”以前亚连被时临两人强暴亵玩时,再大的痛苦他也能承受,但现在,已经无需和自己合法丈夫对抗的他,忍不住求时临放缓来配合自己。
时临果然停了动作:“这幺久没标记,你的**又忘了我吗?”
亚连借这缓和的时间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腰部被金属环扣得太紧的缘故,他感觉呼吸困难,心跳加速,根本吸不进一点空气。有一瞬间他以为身体内部被撕裂开了,甚至怀疑是血液流了出来,但是当身体的疼痛渐渐耐受,变成麻痒时,他的口角不自觉的淌下一丝丝的唾沫,他才觉悟自己不是被撕裂出血,而是被干得汁水横流。
“我没法停留太久。”时临喘着气,稍作休息,又继续往深处开拓。
“啊……”那种被强行扩张的胀痛伴随着酥麻,让亚连下体完全丧失了力量。
他的瞳孔微微散大,唾沫无意识的从嘴角滑落,时临见他被干得失去自我意识,,索性将他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愈加发狠的冲撞,
亚连犹如在风中飘摇的叶子,被力道撞击得东倒西歪。他艰难的承受着对方暴风骤雨的**,泪盈于捷,但是汁水充沛的**却被时临的**塞得满满的,根本流不出来。
“让我……前面……我想尿,我好涨。”亚连带着哭腔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拔出来,把尿管拔出来。”
“你被我们玩了这幺久,怎幺还分不清尿意和射精的**?”时临不为所动,下身飞快的律动着,他的上半身露在水面,被水汽和汗液搞得湿漉漉的,水珠汇集成滴,一串串的从他强健的身躯滑落到浴池里。
亚连的**汇聚的热流在下体翻涌,企图喷发出来,却被忠于职守的尿管和阴环阻拦,他既没法射也没法尿,他的**早已胀满了勃发,那不逊于alpha的傲人分身有近20cm的尺寸,此时**环已经陷入肉中,勒出一道深深的凹印,两个饱满阴囊肿涨得近乎透明了,在半举的**下面晃晃荡荡垂了一大包,似乎一戳就会破裂。
亚连不能忍受这种在地域和天堂间游走的快感与折磨,他下意识的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时临手疾眼快的将他双手制住,反折在头顶,随手用浸湿的浴巾把他的手绞住,捆在一起。
“你忘了你禁止从前面发泄吗?不然何必给你装上阴环?”时临冷冷说,亚连这种自读行为无疑是恶劣的挑衅。
“好好学会从后面体验快感,那才是你被允许用来**的地方。”时临微运腰力,巨大的分身彻彻底底的贯穿了体内最隐秘的内阴口。
那一瞬间,亚连感觉他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他痛得眼前发黑,同时在极度的挤压和扩张间,他的**,犹如沉睡在意识之下的炽热岩浆,终于找到突破口,在身体中喷发开来,他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强烈的酥麻感传向四肢百骸,他在干射中得到了**。
这种濒临死亡的的快感,让被尘封的回忆重又涌现,他回忆起变成omega后,被首次侵犯的痛苦和快感,他回忆起身体被改造虐玩的屈辱,他回忆和自己的的标记者初坠情网时的不甘和困扰,回忆起和这个已成为自己丈夫的alpha所有纠缠过往……
“还没适应这种程度的疼痛吗?这是因为你生殖道的神经太发达,固然,比常人敏感的神经会带给你超乎寻常的痛苦,但带给你的快感也比常人更剧烈百倍吧。”时临满意的欣赏着亚连那因为痛苦和极乐颤抖的美好**。
时临也因这种征服的心理快感大为满足,这种巅峰的快感促使他的分身在前端迅速膨胀,卡结,固定。
亚连身体簌簌发抖着,终于他被内阴口越来越彰显的异物拉回了涣散的意识。
他知道时临在卡结,内阴口高度发育的神经放大了这种被扩张的疼痛,而且这种疼痛会随着变大的**结,更为加剧,
他颤巍巍的扭动着身体妄图躲避:“我痛。”
在某些时候对他呵护备至的时临,有时候又会残酷得以他的痛为美味饮品。
他不确定这种哀求的话语在时临那里能得到什幺反应,毕竟他对时临太熟悉又太陌生。
很快,亚连悲哀的发现,在这种事情上,时临全然冷酷无情:“你的身体,要学会享受我给你的疼痛,我会帮你在痛苦和**中建立起条件反射。”
“——我会把你训练得甚至需要疼痛才能**。”时临平淡的宣判。
亚连痛得挣扎起来,他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毫不客气的乱踢着时临,击打得水花飞溅。时临甚至懒得去制止这种程度的挣扎——他已经在亚连体内卡好了结,哪怕他自己,也不可能主动从亚连的身体撤退。
亚连被时临的性具深深钉入身体,无可挣扎,他终于抽抽噎噎的啜泣起来。
时临爱怜的吻着他,曾经这个桀骜如鹰隼的猎物,从不在他面前示弱,但是此刻,他却放纵自己在情事上表现得臣服——只有充分信任人的野兽,才会在主人面前展示不设防的脆弱。
时临付出了无限的耐心和爱意,堵上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抱负,才得来这个来之不易的猎物的信任,他又有什幺理由不好好的怜爱一生、珍藏一生?
时临把锁住亚连腰部的金属环解开,把亚连抱在怀里,从浴池中起身。
他维持着卡结的姿势,一直将亚连抱到卧室的另一端,抓过被褥草草的帮他擦干水滴,然后将他按在地上,将精液一波一波的播种进亚连的体内。
亚连本已经被干得几欲昏迷,此时又被这新的刺激折磨得哀哀呻吟。
他被精液烫得小腹抽搐,浑身颤抖的哆嗦,理智被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根本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界限。
时临欣赏着他痛苦迷醉的表情,射精会持续半个小时